豪门婚战:总裁的千亿冷妻-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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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浅走后,申远也得了机会溜了,段亦阳又重复了一句,童越这才磨磨蹭蹭的走过来,温泉的热气蒸得她小脸红扑扑的,就跟那熟透了的桃子一样,惹人喜欢的很。
她的肤色本就白皙,双目沉沉,清冷如玉,看起来整个人模样就比较冷,这会儿沾了一层绯红,就像冰天雪地里突然从墙院里横出来的一枝红梅,丽的惊人,化去了她眉宇间的冷,显得几分暖意来,薄唇轻轻颤了颤,咬了咬,终于移过脚步走过来。
手里的水果几乎快要捏不住了,她垂着眼,看不出黑眸里的情绪,终于移到男人身边,蹲下来:“你自己吃,我不喂!”
那语气分明有几分赌气的味道,段亦阳邪魅的眸子一直在盯着童越,他今天也是气着了,自从结婚之后他从来没有逼过她什么,这还是第一次用这样的法子收拾她。
心里涨了一口气,卡在喉咙里,上也不是,下也不是,眉宇间点了一丝戾气:“过来!”
童越不动,死活都不动,心里那股子执拗劲儿冒出来,凭什么让她过去就要过去,她偏偏不去,他不是又是红粉知已又有亲密情人的,要她做什么!
想吃水果,让她们喂就是了!
“我不会!”赌气一声,只有三个字,冷冷的,跟她的人味道一样。
段亦阳一看到童越没表情的一张脸时,就来气儿,她可以跟申远说说笑笑,却对他从始至终都有一张冷脸,自己做错事了,还能这么理直气壮,她还真是头一个。
站起来,水花四溅,男人完美的身材明明有些偏弱却带着力量之感,他的肤色并不是完全的古铜色,相反有些偏白,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主儿。
伸出手,突然用力一拽,童越猝不及防的被他拉下了水,扑通一声,水花溅了两人一身。
段亦阳不紧不重的捏着童越的手腕,一只手却卡在她腰上,刚刚他就有注意,童越的腰极细,远远看过去不足一握,如今柔软的腰肢就搁在手心里,证实了他的猜想。
心中一动,他出声,声音却有些暗沉,如火:“你是不会,还是不想喂?”
那声音就跟带了魔性一般,钻到了童越耳朵里,她本来正在气头上,男人的话压得极低,气息就喷在她耳窝子处,她整个人就泡在水中,身子跟男人有着最亲密的接触。
眼睛却是瞪得大大的,偏偏纯净无邪,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段总,请自重!”
“童越,这会儿你是我老婆,不是我下属!”段亦阳却悠声提醒,琥珀色的眸子里如同深深的潭,有狂风怒雨在里面袭卷,他的手一动,动作一变化,童越就坐在了他腿上。
两人贴得极近,又是穿着泳衣,肌肤相贴,又是处于高温的温泉池里,那种滋味对童越来说并不好受,她的小脸爆红,不知道是被男人气的,还是被热的。
牙齿一咬,赌气开口:“喂水果这种事我不擅长,怎么不让你的方妹妹喂你!”
说完,童越就后悔了,此言分明证实了她在吃方浅的醋,天,她才不会吃这个臭男人的醋,谁爱喜欢他就喜欢,她不在乎,她一个人乐得潇洒!
段亦阳近距离的锁着童越,俊美的面容一如既往的清清淡淡,可是眼底却有一丝流光滑过,他这样的男人,久居高位,向来都是别人奉承他,他从来不会讨好别人。
哪怕,对童越好,也只是最基本的好,而他也自认为不会对童越动心,可是这会儿童越就在他怀里,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情愫在发酵:“童越,你吃醋了?”
那男人的语气从容之中带着一股子说不出的自信,从薄唇之中悠然吐得出来,伴随着这句话段亦阳的身子微微前倾,几乎是将童越锁在怀里。
他的呼吸就在她的耳侧,连同他的气息都向她扑了过来,童越只觉得心跳如鼓,可不知为何平素那么冷静的人,这会儿完全乱了方寸,她越是急,越是乱,越是乱,越没有分寸。
试图用胳膊肘儿推开两人之间的距离,声音还是端得稳稳的,她就是爱装,哪怕心里乱得有一万头草尼在欢快的奔腾,可是她的容色依旧是冷的:“段总说这话真是可笑,我为什么要吃醋,我又有什么资格吃醋!”
最后一句,分明是带了一丝埋怨,浅浅,却自然而然的流露出来。
段亦阳搂着童越,不动,叹息一声,化在唇舌之间:“越越,你有资格,你是我段亦阳的太太,如果你没资格,这个世界上就没人有资格了!我对方浅,纯属兄妹之情,并没有别的意思,真的,你信我好吗?”
童越觉得两人贴在一起的肌肤像是起了火,又烫,又热,水中映着两人相拥的身影,她垂眼,眼底还是看不出情绪,可是男人的吻却不知什么时候落了下来。
他突然松开童越,将她的身子往怀里再带一分,而如此近的距离,童越自然感觉到了他的反应……
正文 第55章 让她成为名符其实的段太太
她自从进了温泉不过短短一瞬时间,而方才可是方浅一直在伺候着他,而男人那热度几乎是像火一般灼痛了肌肤相贴的地方!
而她自认为没有那么大魅力竟然会让他这么快起反应!
唯一的解释就是方才他已经情动。
方才陪在他身边正是方浅。
既然他已经对方浅情动。而方浅又一直对他一往情深。
为什么他却让方浅这个时候离开,是为了羞辱她吗?
段亦阳并没有注意到童越的心态变化,吻越来越急躁,几乎像是一个毛头小子一般,他早几年身体不好,一直比较注意控制自己的心情,不会让情绪大起大伏。
可是遇见童越之后,他的情绪波动太厉害,甚至到了让他无法掌握的地步!
这一刻,他只想得到她,让她成为名符其实的段太太!
这样,那个窥窃她的人才会彻底放手!
心里这么想的,唇便落在女人的唇上。
段亦阳不是没有亲过女人,正是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沾了一个女人的唇,就跟沾了毒药一般,恋恋不忘,吻越来越加深,而童越的姿态没有拒绝,也没有反对,只是一动不动的任由他的吻加深,他觉得不满,这个女人怎么能这么不专心,不由轻咬了她的唇一下。
这种举动在恋人之间,无异于是小情趣的。
可童越的回敬却是!重重一咬!
段亦阳唇上的血珠子冒出来,她才松了嘴,抬手若无其事的擦了擦唇,那样子像是多么嫌弃似的,她眸色里没有一丝情,全是清冷模样,看着段亦阳。
“段总忘了,咱们以前的约定?”说完扭头就走。
等她的身影全然消失,段亦阳突然笑了起来,那笑竟然有几分悲凉的味道,他怎么忘了,童越心里一直有一个人的,一直都在的。
他以为自己对她动了情,却没有想到她从来没有动过心。
那一瞬间,心头涌上漫天的绝望,像是有一条毒蛇在他心头重重一咬,沾了毒,再不能痊愈,她不喜欢他,这样也好,这样也好啊。
童越走得太急,连浴袍都没有来得及穿,身上只有一套薄薄的泳装,这个时候出来被外面的冷风一吹,她情不自禁打了一个寒颤。
而一直坐在外面的申远看着童越行色匆匆的出来,不由喊住了她。
“童秘书?”
结果人家童越理都没理,冷着脸像是没听到似的,走了!
卧槽,这么傲娇,不过转念一想,有一个念头就在申远脑子里跳出来,难不成这两人还没有和好,这都是怎么破事啊,机会给他们准备了,环境也给他们预备了,这两人怎么就不好好谈一谈,难道非要每次都弄得大家心里不痛快吗?
申远觉得他身为段亦阳的助理无休止是劳心劳命,一天都没有安生过,叹了一口气,准备去温泉池里看看那个人是死是活,敲了敲门,然后推开,一惯戏虐的声音悠悠响起。
“亦阳,你跟童越又吵架了?”
回应他的是一盆水果,哗啦一声砸在门上,幸好他眼前手快,躲了去!
“卧槽,段亦阳,你丫谋杀啊!”申远破口大骂,如果不是顾及段亦阳身体不好,他真想狠狠的揍一顿,发泄一下!
可是当他注意到温泉室里凌乱的状况时,申远又傻眼了,记忆中的段亦阳虽然从来面色都冷冷的,一肚子里坏水,这还是第一次把东西砸得干干净净。
瞧瞧,这凌乱的,瞧瞧,这折腾的,这分明是给他这个万能特助找事儿干!
段亦阳站在岸边,唇角点了一点红,映的男人的俊颜更加魅惑万般,那清冷的琥珀眼里有一丝情绪波动,就连胸口都因为喘气有些起伏不定!
难不成,他准备把童秘书给强了,结果被人咬破了嘴巴,一想到这个八卦申远激动了,有这个可能啊,他虽然对童越跟段亦阳的关系并不了解。
可是眼下的情况越想越是这么回事啊,申远甚是想不通啊,语气有些迟疑不定。
“亦阳,你又跟童秘书吵架了?”
段亦阳这回冷冷回头,扫了他一眼,完美的身材上镀了一层薄薄的水珠,他并不理会,只是随手拿了一条浴巾裹在了身上。
“这里的事,你处理一下!”
说完,抬步就走。
如果是吵架就好了,童越根本不愿意跟他吵,他们结婚这么久,哪怕有什么事情意见不和,童越虽然最初会反对,但是最后还是会顺从他。
她像是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偶一般,呆在她身边只是为了报恩。
如果当初不是他设局救下童越,如果不是他把她逼入绝境,这个女人怕是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吧,因为连这一点儿心思都没有,所以他们吵不起来!
这在夫妻之间是多么可悲的一件事啊!
段亦阳的心就跟那碎玻璃渣子一样,狠狠往心里一扎,可真是疼得很!
童越这边匆匆离开了温泉池,衣服都没有换,披了一件浴袍就匆匆的回了自己的房间,黄总比较体贴,每人订了一间上房,所以今晚也是一个人住,正对段亦阳对面的房间。
门关上,她把整个人摔在床上,眼底的委屈才敢流露出来。
她一直记得,新婚当晚,段亦阳警告她认清自己的身份,她一直记得,他能给她一切,唯独不能给她爱情,他们的婚姻是不公开的,她有什么资格吃醋,又有什么资格以段太太的身份把方浅赶去,段亦阳啊段亦阳,你如果喜欢方浅,为什么要费尽心思娶了我?
难道只是因为我是你的无关痛痒吗?
心痛,如同刀割,刚刚段亦阳在温泉池里面的反应就跟千千万万把刀戳她的心窝子似的。
何必,何必用这种方法羞辱她!
结婚这么久,段亦阳一直保持着正人君子,她以为他无感,却没有想到他对方浅还是有那种念头的,想到这里,心一抽,又一痛,终于忍不住趴在床上哭了起来。
段亦阳换了衣服,就去酒店附近的小清吧喝酒,他身体不好,向来禁欲,不能喝酒,除非是逼不得已的情况才下会浅酌两杯,今晚,他却是想喝酒。
他向来冷静自持,有些东西医生不让碰他便不会沾,他这么多年清心寡欲就像一个和尚,就怕自己犯了这些戒,破了这些规,他会撑不长久。
而他一死,段家必乱!
四叔的心血也全都付诸东流!
他不敢死,不敢出事,就是怕他死了,段家就会被一些虎狼之人瓜分了!
清吧里这个时候人并不多,音乐轻扬,如泣如诉,正唱中了他的心境,酒一杯接着一杯,不知道喝了多少,相反却没有醉意,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酒量会这么好。
眼前浮着童越离开时清冷的面容,她总是清冷的女子,在他面前从来不苟颜于笑,但是她在文濯面前,在童心面前,她却笑的灿烂如同骄阳。
这便是差别待遇,于她,他段亦阳不过是她的救世主,她虽然跟自己有最亲密的距离,却从来没有放他在上心,从来不曾有过啊!
手机不知道响了多久,等他注意到的时候,以为是她打来的电话,接起,声音带了一丝醉意和落寞。
“有事?”
那音色冷冷,如同冬日豪无征兆飘起了一场细雪。
“亦阳哥哥,你喝酒了吗?”对面的女孩儿声音又清又脆却又透着一股子小心翼翼,透过薄薄的手机清晰的传入他的耳膜里。
原来不是她啊,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升出一股失望,可是明明不该希望的,怎么会失望呢,段亦阳忍不住抬起手,一只手有气无力的支撑着下颚,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儿,但声音却是含糊不清的。
“只是喝一点儿,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