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直男会变受-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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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你又想什么招了?”阳羽插着腰问道。
想也知道,他要真的不想去早就买机票走了,何必在这半路上下车。
“我自己羊入了虎口就算了,再搭上你就赔了!”肖迫笑道。
其实早先在李思成那里听说过那个村的地点,查了一下最近的乡镇就是这里了,这么贸贸然的带着阳羽一起去肯定是很危险的。
现在附近偷摸猫一天比较好。
最可怕的还是自己带着才让多吉消失了这么多天,也没见人报警。
这说明他们更本不敢报警。
到了旅店里,肖迫坐在床边皱着眉头说道:“我还是想不通,为什么李思成要对我这么耍心机。完全没有任何动机啊,我这里完全没有任何利益可言……”
说着回过头看了眼阳羽,他摘掉了口罩正坐在藤椅上梳着自己的长发,回过头冲着自己莞尔一笑。
“难道会是为了你么?”肖迫喃喃道,可这也不对啊。李思成只见过一次阳羽,他好歹也是有老婆儿子的人不可能为了个色大老远把自己骗到这里来。
更重要的是,自己这次来青海完全没有告诉他阳羽回来的事情。
“啊……手机没电了。”阳羽晃了晃手机,转身去包里翻找充电线插上,就在手机刚充上电开机的那一刻便响了起来。
阳羽看了眼手机正准备接电话时,只听得身后大门砰的一声被撞开来,几个彪形大汉冲了进来不由分说上去就给肖迫给了一拳。
没等阳羽反应过来,其中一人就拿着布蒙住了自己的嘴,一股刺激的气味充斥着鼻腔,紧接着身体便软了下去。
等阳羽再醒来的时候,头昏昏沉沉的胃里也是翻江倒海,眼前一片漆黑双手也被捆了起来。
似乎有小孩子的哭声,仔细一听才发现是才让多吉的,他一边哭说着自己听不懂的语言,而另一个男人正高声呵斥着他。
肖迫在哪?
作者有话要说:
出了点事手腕受伤,上周末刚拆了线,现在可算可以动手了。
虽然生活还是有诸多不便,但是还能继续下去吧。
长时间没更新还是很愧疚,两天写了快八千字一起发了上来。
另外,要是章节提示没过审被锁请拜托留个言,因为我后台没有任何提示。
第73章 七十三
周围安静了下来,听声音那些人似乎离去了。
试着动了一下却无果,对方显然不想让自己逃走绑的非常结实。
回想一下自己似乎已经算是第二次被绑架了,这样的经历希望不会出现第三次。
周围安静极了,听不到任何声音。
肖迫在哪?
他还安全么?
不知过了多久,木门发出咯吱的响声,从门外走进来两个男人。
其中一人解开了束缚在阳羽眼罩,两人瞧着阳羽的面容低声说着什么,其中一人听罢后猥琐地笑出了声。
“肖迫在哪?”环视了一圈才发现自己单独被关在一个房间里,而这里没有肖迫的踪影。
对方似乎没有回答的意愿,接着用藏语互相对话着。
两人合力将阳羽抬出了房间,不管阳羽问什么都不回答。
再次被放在地面上之时,迎接他的是冰冷而又潮…湿的石块,几个穿着藏族服饰的女人迎了上来,小心翼翼地脱掉了阳羽的衣服。
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阳羽一跳,急忙喊道:“等等,你们要做什么?”
呐喊并没有什么用,还是被撕…烂衣服扒了个精…光被扔进泉水里了。
两个男人站在远处看着,阳羽大概明白对方是要给自己洗澡,而这些藏族女人大概是婢女一类。
想到这阳羽倒是没那么羞涩了,自己以前也是这样被一堆女人围着洗澡的,现在好歹她们还裹着些衣物。
以前给自己洗澡的婢女可都是不穿衣服的。
在没有接受现代观念时候的自己想当然觉得无所谓,但现在回想起来还真是有点不好意思。
几个女人合力帮阳羽洗了个干干净净,最后拿来一套藏族人民的衣服。
大抵上是穿衣服不太方便,洗澡时都没解开的绳子居然给解开了,趁着她们给自己解绳子的时候阳羽不动声色地环视了一圈。
没有任何可以逃脱的路线,来去都是一条路。
“你们知道肖迫在哪么?就是和我一起被抓来的那个男孩。”阳羽压低着声音,询问着正在给自己穿衣服的少女。
这个女人先是一愣,抬起头望着自己。
这个女人皮肤晒得黝黑,高原生活让她的脸颊上布着两坨红晕,她茫然地看了眼远处的两名男子,用藏语低声回答着什么。
从眼神来说,阳羽大概懂了她的意思。
她也不知道自己说什么。
穿好的衣服上有一股奇怪的味道,刚被解开的手再次被束缚了起来,阳羽又像个粽子一般被人抬了回去。
天色渐渐暗了下去,天边升起一颗明亮的星星,来青海的时候听藏族的人说起过。
这颗星闪烁的日子里,所有的人都要去河边沐浴洗澡。
抬到一半时队伍停了下来,几个人放下了阳羽毕恭毕敬的冲着一位少女行礼。
少女穿着与旁人不同,衣服明显要高档次不少上面还装饰着玛瑙,胸前也挂着串珠一样的东西。
阳羽心想,这女孩看起来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却没想到见到她的人都毕恭毕敬的行礼。
想来一定是这个村里地位很高人的女儿吧。
那名少女走过来看了一眼阳羽,离近了才发现她的脸庞居然和才让多吉有些许相似。
等阳羽被抬回房间的时候又被绑在柱子之上,又进来了几个男人,不知端着什么东西几个人掰开自己的嘴就往里灌。
那暗红色的液体带着腥味,又混杂着草药的味道从喉咙里划过。
不等灌完几勺又强行塞了进来,动作粗暴让阳羽差点吐了出来,喂完将他从柱子上松了下来扔在一边地上。
那液体到了胃里烫的人难受,喉咙也干的好似要冒火一般,阳羽脱掉了羊皮外衣趴在冰冷的地面上。
黑暗之中,阳羽听到蛇鳞划过地板的声音,又夹杂着女孩的哭喊声。
耳边声音越发的嘈杂起来,瞪大了眼睛却什么也看不到,胃里那团火越烧越烈好似要将人吞噬一般,整个身体也热的发烫。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门被打开了一条细缝。
而那个满身是汗的阳羽正躺在地上,纤薄的上衣早就被汗水打湿,姣好的身体轮廓一览无遗。
男人偷偷摸…摸地走了进来,缓慢的解开了阳羽的衣服,刚脱掉裤子时发现他那B起的□□愣了半天。
等等,这么好看的人是个男人?
也正是那双冰冷的手触摸…到了自己大腿,无意识状态的阳羽这才回过神来,瞪大了眼睛怒视着那个偷偷进来的男人,男人像是见了鬼一般尖叫着跑了出去。
借着从过道透射…进来的灯光,阳羽这才发现大门旁边的镜子。
镜子里的男人穿着一件白衣,被汗水打湿的长发黏在身体上,本来就白皙的皮肤衬显的头发如墨一般。
然而那双本来应该也如墨一般的眸子,此刻却变成了从未见过的金色。
冰冷的绿色瞳仁也如蛇般眯成了一条细线,安静竖在那金色的眼眸之中。
镜子里的男人有一股说不出来得妖…娆妩媚,可…这人是谁?
大脑反应都迟钝了许多,那人面孔也有点眼熟……可怎么也想不起来是谁。
没过多久,几个男人跟着冲了进来,进房间开灯后不约而同的倒吸一口凉气。
几个人你推我我推你互相推脱了半天,最后还是两个人走上前用白布裹住了阳羽的身体。
两个男人抬着阳羽一路快步走着,交给了几个年轻的喇…嘛,几个少年驮着阳羽往里屋走去。
酥油特有的气味充斥着鼻腔,混杂着香料的味道格外刺鼻,这让一直混沌状态的阳羽再次清醒了过来。
屋里有人念念叨叨着什么,抬头望去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身形肥硕的男子,看模样大概也已经有五十多岁了。
这人穿着一身红黄相间的衣服,坐在黄色软垫之上默念着什么。
看到人被抬进来后停了下来,用一种听不懂的语言跟其他的小跟班说着什么,那些人便跪在门口不再进来了。
阳羽趴在地上喘着气,虽然意识已经清醒了许多,但身体还是有点虚。
也不知道这群人给自己灌得是什么黄汤,浑身没力气手脚发烫。
下意识地抬手去擦拭掉脑门的汗,这才看见自己皮肤上若隐若现的蛇鳞。
阳羽吓得大惊失色,惊讶地向肚皮望去。
果不其然,那个已经许久未曾出现的蛇形纹身此刻红的快要滴出…血一般。
坐在堂上的男子一言不发,居高临下望着地上的阳羽,冲着门外的小童打了个招呼,没一会先前见过的那个女子从屋外走了进来。
她看了眼趴在地上的阳羽再看看坐在上…位的男子,面无表情地脱掉了自己的上衣。
屋内顿时千般旖妮,少女完全没有女性那特有的羞涩与怯懦,反倒大大方方落落自然缠着男人万种妖…娆。
好似旁边的阳羽、屋外的小童都不存在似的。
如此奔放且大胆的镜头,阳羽却一点兴奋的感觉都没有,甚至有点想吐干脆避开脸不看。
少女欢愉的喊声回荡在整个大堂之中,几个小童凑了上来解开了阳羽的衣服,在看到他下…半…身之后愣在原地。
阳羽冷冰冰地望着小童,吓得他们一溜烟似的跑掉,然后跪在男子身边说着什么。
兴许自己的性别让对方失望了,可那位肥硕的男子似乎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他推开坐在自己身上的少女指了指阳羽。
少女走了过来,站在那里居高临下地望着阳羽。
伸手摸了摸阳羽的脸,说道:“虽然是个魔鬼,但脸摸起来可真舒服啊。放心,我会把你的精华一滴都不吸收,全部转给上师的。”
说着将拇指玩味一般的准备塞进阳羽口中,可没到还没塞进去就被狠狠咬了一口。
鲜血顿时从伤口涌…出,她这才注意到阳羽口中那个尖锐似蛇一般的虎牙。
少女吃痛地捂住手,可鲜血还是从指缝中不断溢出,小童都吓得跪在那里不敢声张。
坐在堂上本来默念经文的男子突然张口,说道:“今天的日子不适合,改日吧。”
这么一句话便让趴在地上的阳羽又被裹着带走了,只是这次没那么好的地板给自己躺,粗糙的地板还有着一股难闻的气味。
屋里没点灯,门口倒是点着一个油灯。
阳羽这才发现,自己来来回回这么多次居然没见到一盏电灯,这地方穷困落后居然还用的是油灯。
昏暗的灯光从墙壁缝隙中挤了进来,屋里似乎除了自己还有其他的人。
“是肖迫么?”发觉有人后阳羽抑制不住自己的冲动,向角落走去。
角落里的人一动也不动,缩在那里瑟瑟发抖,阳羽抬手摸去毛茸茸的触感……像是长了毛的小西瓜?
还不止一个!
摸了一圈才发现,角落蹲了大概六七个人,可手…感来说更像是小孩子多一点。
阳羽急忙收回手,小声说道:“你们…会说话么?”
温热的触感不像是以前见过的尸体,尤其自己摸…到他们脑袋时,还会因为恐惧而发抖。
肖迫在哪?阳羽心急如焚,他们明明是一起被带来的,那肖迫在哪里?
阳羽一夜未眠。
第二天门被打开,阳光照进来时阳羽才看清角落里缩着一群孩子,看起来都是十几岁的模样浑身脏兮兮的。
他们和自己不同,手脚并没有被绑起来。
进来的人随意挑了两个带了出去,等到第二天才将人又送了回来。
可惜,孩子再次送进来的时候其中一个几乎快要没呼吸了。
她没有穿衣服,阳羽把自己身上裹着的那个藏式羊皮袄盖在孩子身上,也是不经意之间的触碰才发现这是个女孩。
到了后半夜,孩子已经彻底快要没了呼吸,躺在那里有吸气没见呼气的。
阳羽敲了敲门,喊道:“有人么?这个孩子要死了啊。”
更难过的是,一夜都没有人来。
第二天死掉的那个女孩就被人裹着抬走了。
几天没吃东西的阳羽也只能和那些孩子一样,缩在角落里一动不动。
脑海中都是肖迫的脸,不断的想着他是能让人觉得舒服的唯一办法。
深夜,本来禁闭的大门被打开来,昏暗的灯光照亮着整个房间,也正是这光让阳羽发现自己胳膊上的蛇鳞不知何时全部消退了。
阳羽抬头望去,发觉是那个带自己来的才让多吉。
“才……”
“嘘!”
才让多吉做了个嘘的手势,看了眼阳羽眼圈瞬间红了,他立即从包里翻出糍粑一样的东西,掰成小份想要喂给阳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