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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章

盛宠之侯门嫡医-第2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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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倾雪眼疾手快,刚将琉心捞起来,就听到门外闻声赶来的文韵诗等人着急的声音,“倾雪,倾雪,你没事吧,倾雪?”

“我没事。”洛倾雪将琉心放到床上之后这才打开大门。

见到洛倾雪完好无损,文韵诗这才是终于松了口气,可在看到躺在床上的琉心时,她的心又悬了起来,“倾雪,琉心她,她这是?”

“无妨,只是让她睡一觉罢了。”洛倾雪知晓她的顾虑,到底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纵使琉心做出那样的事情之后她也不忍责怪,只是斥责两句罢了。

文韵诗这才是终于放下心来,“只是睡一觉,好,好。”

“妹妹,你这是?”洛青云眉宇微微颦蹙着,知晓自己这个妹妹做事从来都有自己的道理,这琉心只怕是有什么问题吧。

洛倾雪转头看着躺在床上的琉心,抿了抿唇,“我怀疑琉心,被人控制了。”

“被人控制?什么意思?”文韵诗有些着急,双手紧紧地扒拉着洛倾雪的小臂;因为担心琉心,一时之间竟然疏忽了力道。

洛倾雪勉强地扯了扯嘴角,没有微微颦蹙着,“干娘,这只是我的猜测,当不得真。”

“……可,可是……”文韵诗对洛倾雪何其了解,既然她开口,便绝非是没有道理的妄加猜测。

终于,当属于发现洛倾雪面色有些不大对劲的时候,这才不着痕迹地挤开文韵诗,“世子妃,时辰不早,您该回府了。”

“不急这一时半刻。”洛倾雪怎能不知道这丫头是在给她解围,抬手轻轻地揉了揉刚才被文韵诗抓住的地方,现在不方便检查,怕是都已经青了。

罢了,的确当初在那件事情的处理上她是有些考虑不周;这才给了有心人可趁之机。

“妹妹,你……可有什么证据?”洛青云眉头紧锁着。

洛倾雪走到床边,拨开琉心而后的碎发,露出的白皙肌肤上竟然有一个暗红色的印记;众人尤其是熟悉琉心身体的文韵诗,“这,这是……”

“不仅如此,在她的檀中、天灵两个穴位上还有同样的印记。”洛倾雪沉声。

“这,这难道是中毒?”文韵诗纵使是丞相之女,不过到底是女子,知晓的事情必不会太多。

只是洛倾雪和洛青云对视一眼,从彼此眼中看到了凝重,如果当真如他们想象的那般,那何家只怕真的不简单,还有何家上上下下的血案,只怕也远非他们看道的那样。

“……”

对文韵诗的话,洛倾雪并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紧紧地抿着唇,“干娘,您也别太担心了,我会想办法的。”

“可是琉心她……”文韵诗眉宇微微颦蹙着,“她不过是个丫鬟,到底是谁要如此大张旗鼓的对她下毒呢。”

对洛倾雪既不承认也不否认的态度,文韵诗便自动理解为了默认。

只是宋廉青却是眼神暗了暗,这绝对不是毒。

洛倾雪也想不通这一点,她眉头紧锁,摇摇头,这也是她想不通的;若是想通过揭穿那件事情来达到目的,控制文韵诗或者宋廉青不是更好?

“控制不了我们。”像是看穿了洛倾雪心中的想法,宋廉青终于开口。

对上洛倾雪看过去的眼神,他点点头从身上取出一个香囊,里面还余下一枚药丸,“这是它的克星。”

“这不是廉青,你给我吃过的那个?”文韵诗对上宋廉青的眼睛。

“嗯。”宋廉青倒是个惜字如金的人。

“你知道这个?”洛倾雪盯着宋廉青。

身为容末的下属,对苗疆的蛊术自然知晓得比旁人多一些的,他点点头,只是也同样不明白,控制琉心,就算真的能将那些事情说出来,可到底只是个丫头,话的可信度只怕也有些问题的,那个人如此大费周章的控制琉心,到底有什么目的。

“那这个能不能救琉心?”文韵诗到底还是关心琉心的,毕竟当初相府那么多人,琉心是跟了她最久,如今也是唯一的一个还跟着她的人了。

不等宋廉青开口,洛倾雪便摇摇头。

“干娘,你先别着急,让我想想办法。”洛倾雪眉宇微微颦蹙着,对于解蛊毒她并不是不会,但若说会也不是那么回事;在玄门的古籍中虽然有这方面的记载,但大都是老祖宗们根据自己的想法推算出来的,却从来没有试验过,谁都不知道正确与否。

“嗯。”文韵诗看着洛倾雪,像是看着救命稻草一般。

“看来只能劳烦干娘你们在凤京多呆一段时日了。”洛倾雪沉沉地叹口气。

“那琉心这样,真的没事吗?”文韵诗抿着唇。

“短时间内应该没问题的。”只要那下蛊之人不催动蛊毒,琉心就应该无恙,只是这话却是不能当着文韵诗的面说的,她转头朝洛青云和洛倾寒看了一眼,三人默契十足,“打扰了这么久,干娘我们今日就先告辞了。”

文韵诗也知道,他们如今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忙,点点头,“嗯,也好。”

“干娘,你放心,琉心会没事的。”临走前,洛倾雪还轻轻地拉着文韵诗的手拍了拍。

文韵诗整个人顿时感动得,“雪丫头谢谢你,琉心她那么对你,谢谢你还想着她。”

“她也只是受人掌控身不由己。”洛倾雪低下头,心中却是想着,琉心中蛊毒不假,受人掌控也是不假,不过有些话却未必不是她的真心话。

从客栈出来,三人拐着弯来到一处民宅中。

“妹妹有什么话想对哥哥说的?”

三人坐在屋子内,相顾无言;良久,洛青云才开口打破这一室宁静。

洛倾雪抬起头望着洛青云,那欲言又止的模样,有些事情一旦开头便没有办法回头;有些事情一旦开口,便再没有回头路可走;她,追根究底还是有些退缩了。

“妹妹,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洛青云沉着脸,“难道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容末欺负你了,还是他有了别人?”

洛倾雪顿时有些哑然,瞧着两位兄长那义愤填膺的模样,她深吸口气,“大哥,可否帮我查查,凤京白家,还有白岚的底细。”

“白家?白岚,摄政王妃?”洛青云眉宇微微颦蹙着。

白岚故意刁难洛倾雪的事情他们自然也是知道的,不过有些事情他们兄弟可以为洛倾雪出头,有些事情却是不可以的,毕竟那是洛倾雪的长辈,他们若是强出头,往后不好相处的也是自己的妹妹;只是他们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那平日里看起来通情达理的妹妹竟然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洛倾雪自然知道两位兄长的顾虑,她抿着唇,“我怀疑白岚与寇族有关。”

“此话当真?”闻言,洛青云顿时眉梢浅扬,不过很快又反应过来,“这件事情,容末可知道?”

“……”洛倾雪摇摇头,这种事情她哪里敢告诉他。

洛青云和洛倾寒两人的面色顿时又沉了下来。

“如果,我说如果,那白岚当真与寇族有关,那你和容末……”

寇族与他们有着不共戴天的仇,可妹妹和容末却是这世间最亲近的夫妻,若是以往没有成亲也就罢了,可如今……

“……”洛倾雪面色也一变再变,她的心此刻也是乱极了。

如果白岚当真是寇族之人,她与容末又该何去何从?就这样放弃吗?不,她做不到,两世相爱相知,如今好不容易才能够走到一起,今生若是没有容末,那她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可……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真的可以吗?

洛倾雪死死地咬着下唇,面色苍白如纸,巴掌大的小脸越发显得让人怜惜不已;尤其是那原本清澈的眸底不断聚集的雾气。

“妹妹。”洛倾寒眉宇微微颦蹙着,声音仍旧带着冰冷却是紧紧地握着洛倾雪的手,“别担心。”

“可是哥哥,我……”洛倾雪飞快地抬起头看了洛倾寒一眼,然后又黯然地低下头;她与寇族的仇,不共戴天;为什么,上天要这么戏弄她和容末,难道……他们之间真的就不能……

洛倾寒摇摇头,抬手轻轻地拭去她眼角的泪滴,“别哭,别难过。”

“白岚是白岚,容末是容末。”良久,洛青云沉声,抬起头望着洛倾雪,“难道妹妹忘了寇依蓝了吗?”

洛倾雪眉宇微微颦蹙着,眼底的雾气未散,望着他,很是不解。

“既然当初寇族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让寇依蓝代替当初的司徒安静嫁入皇宫数十载不被发现;如今这摄政王府的白岚未必就是真的白岚。”洛青云沉着脸,“在事情没有定论之前,你也别想太多了。”

洛倾雪抿着唇,低着头语气清冷,“嗯。”

“时辰不早了,你先回府吧,不然容末该担心了。”洛青云转头望着大门某处,眼底飞快地划过一道精芒,看着洛倾雪淡淡一笑,“妹妹,你可要记住,你乃流云国太祖皇帝钦封的平安和乐公主,又是我凤临太子唯一的女儿,皇爷爷钦封的永安公主,身份地位尊荣无双,凡事也别让自己太委屈;若是不快活,直接回来就是;哥哥们虽然无能,但养你一辈子还是不成问题的。”

洛倾雪顿时嘴角狠狠地抽搐了下,抬头望着洛青云,不明白他怎么突然说起这样的话来。

“大哥,你这是……”

“想都别想。”

她话未说完,陡然耳畔响起一道暗沉带着不悦却让她觉得熟悉无比的嗓音。

洛倾雪顿时只觉得心里“咯噔”一下,“容,容末,你……你怎么来了?”

“不愧是大名鼎鼎的容公子,竟然能轻易寻到这里。”洛青云脸上仍旧带着温润的笑意,只是那笑中带着几分真假便只有他自己知晓了。

对此容末却置若罔闻,而是转身将带来的披风给洛倾雪披上,“要出门怎地也不多穿点,你自己也是大夫,怎地就不好好爱惜自己的身子?”

“我哪有那么娇气。”洛倾雪扯了扯嘴角,刚才他们的谈话也不知他到底听到了多少。

她转头朝着洛青云望去,眼底带着探寻和求救。

洛青云却只是淡淡地笑着,“原本还担心妹妹娇生惯养,往日里在镇北侯府也是任性惯了,如今瞧着容公子对妹妹这般上心,我们这两个做哥哥也就放心了。”

“照顾好妹妹。”洛倾寒仍旧一如既往的寡言。

容末抬起头,朝洛倾寒笑笑,转头看向洛倾雪时,眼底顿时充满了宠溺,“我们回府,嗯?”

“也好,出来久了,也是时候回去了。”洛倾雪淡淡地笑着,只是心里却不禁有些晦暗。

“咕噜——咕噜——”

马车的车辕与青石大街摩擦出清脆的声响,洛倾雪倚在容末的怀中,望着窗外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人流发呆。

“在想什么,嗯?”容末将头搁在洛倾雪的头顶,用下巴轻轻地蹭了蹭,语气不似平日里的清冷,带着十足的柔情,甚至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不安。

洛倾雪抬头,望着容末那线条分明的下巴,仍旧是记忆里的那般,那样的谪仙飘逸,那样的潇洒出尘,“容末……”

“嗯?”容末低下头,两人就这么静静的四目相对。

顿时,洛倾雪眼神闪烁着,撇过脸,“父亲离开了?”

“身为太子,自然有许多政事繁忙,已经回宫了。”容末抬起头望着窗外,那放空的眼神却仍旧深邃幽暗,让人看不清楚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洛倾雪扯了扯嘴角,“也是。”

整个马车车厢内,顿时静默了下来。

第一次,两人之间竟然觉得无话可说;彼此心里都察觉到了异常,可有些事情却是注定了无法开口的。

时间一点点流逝,很快回到摄政王府。

“容末,我……”

晚膳的餐桌上,洛倾雪几次抬头欲言又止;闻声,一直默默替她布菜的容末抬起头,面容平静,眼底仍旧是满满的宠溺之色,“嗯?怎么,可是今日的菜色不合胃口?那我让他们立刻撤下去重做。”

“不,不用了。”洛倾雪无力地罢了罢手。

第一次,竟然觉得对容末,她真的很不了解;在她心中,容末从来都是运筹帷幄,从来她的心思不用说,只需要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便能知道她在想些什么,想做什么。今天,他太平静了,平静得让人觉得有些可怕。

容末却好似没有发现洛倾雪的异常一般,仍旧体贴地替她布菜,“来尝尝这个,特地吩咐大厨房的老师傅做的,看喜不喜欢。”

“好。”洛倾雪勉强地扯了扯嘴角,瞧着那类似银丝卷的东西,轻轻咬了一口,分明清甜酥脆,可是她却食不知味。

下午他们兄妹三人的谈话,容末他到底听没听到,又或者到底听到了多少。

洛倾雪抿了抿唇,想要问,却始终就没有勇气开口,只能低着头轻轻地咀嚼着;头一次,与容末之间的晚膳变得如此的食不知味,味同嚼蜡。

是夜。

天阴沉沉的,整个夜空弥漫着一股萧瑟肃杀的气息;好似,一夕之间便到了凛冬一般,那样的温度,让洛倾雪禁不住将身子往被子里缩了缩。

“怎么了?”容末揽着她的腰,轻轻地将她收入自己的怀中。

洛倾雪摇摇头,趴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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