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是女配-第2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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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半句要铿锵落下的话,被吞没在一张粉嫩的小嘴里。
柳依依神志不清地使劲吮吸了下,觉得入嘴冰冷,还有一股并不讨厌的海洋味道,……
她有些不满对方的僵硬,踮起脚,双手都勾在了他颈后……
想要更多,更多……
更多……
男人的滔天愤怒,都被吞没在她柔软又香甜的双唇中。
终于,他一脚踢开旁边碍眼的矮凳,一手就粗暴地按在她的脑后,反客为主地深深吻了下去。
直到柳依依觉得快断气了,她才被粗辱地再次放开。
但那只紧紧箍住她后脑的手,却仍旧没有放松。
“看清楚,我是谁。”
他的声音,就像拍打着岸边的潮汐。
柳依依不知道为什么眼泪就流出来了,好像是因为又离开了冰冷的怀抱,越发得不到纾解的痛苦。
然而,她还是眯着被泪水冲刷过的双眸,努力地睁了半天。
“韩卿,韩总……”
莺啼的娇脆,伴着急躁的娇喘。
那扣住她后脑勺的手掌缓缓松开,拂过她脸蛋上滚落的眼泪,慢慢下移……
粉色刺绣长裙的肩带被挑落,裙摆翻飞着滑下……
朵朵盛开的芙蓉,燃烧了他的眼眸。
“记住。”
“我不是……”
第543章 只有这样才觉得有阳光
“搞丢?你们怎么会把人搞丢!我给了那么多钱!”口鼻全部蒙在黑色口罩中,并且压着很低的鸭舌帽,穿着宽大的嘻哈服的男人,正在离昏暗路灯边一米远的地方,跟人说话。
他完全背对着路灯的光站立,隐匿在那狭长的影子之中。
“那么多钱?嗬!高影帝,你这是提醒我,还有一半的款没打给兄弟们呢!”剃着光头,眼角地方有一个三厘米刀疤的阴柔男人,鄙视地把嘴里的烟头呸一口吐出,“你还有十分钟,我要看到剩下的钱到账上。”
站在阴影中的男人,几乎是被他的话给惊得倒吸一口气,慌忙地四下张望,“你轻点,轻点说话!不要叫我的名字!你们这一行不是有行规吗?你怎么这么不讲究?”
“你还有九分钟。”
“你——!”
背光而站的人,重重地跺着地,气得他连说话的气息都不稳了。
“我当时的委托是,你们找人把她弄上床,让她身败名裂,千夫所指!你们现在跟我说人不见了,还好意思跟我要后面的钱?你们只完成了一半的任务,不,只是一小半的任务,我给你们一半的钱,已经仁至义尽了!”
刀疤男手擦了下鼻头,眼中瞬间闪过一道狠戾,“高影帝,你要赖账?”
“混蛋!我说了,不准再这么叫我!”
刀疤男讽刺地咧开了嘴,“高铭信,不要给脸不要脸。你还有七分钟,我的兄弟们都在等着你的尾款。”
“狗屁!你想都别想!我给你五百万,就是让你把人给搞丢的?”
“我们已经给她下了药,只要是女人,就不可能没反应。”
“可是,我准备好的那个五十岁破产老头子呢?说好的,让她爬上他床,然后小报记者早上去堵门的呢?这些都没有,你们怎么证明,你是真的下药,还是假的下药了?”
在灯光下,激动得挥动双臂,却要压低嗓音的男人,简直像是一个跳梁小丑。
刀疤男不耐烦地看了下腕表,“我没工夫,跟你玩文字游戏。”
“我也没——”
一个字还没落下,刀疤男就一个眼神示意他旁边上半身没穿衣服的精壮男人。
那赤着上半身的男人,足足有两个高影帝那么壮。
他一手就掐住唧唧歪歪的影帝脖子,把他给从地上捉了起来。
高铭信头上的帽子都落在了地上,他被对方扣住脖子,连一个音节都发布出来,只能咯咯咯地不停发出惊恐的声音。
“三分钟,你的钱能到吗?”刀疤男几乎是斜睨着,站在灯光下冰冷地打量他。
这种眼神在高铭信的演出生涯上,没少见到并且揣摩,那根本就是毒蛇一般的,带着杀气的阴冷目光。
一旦被缠上,就没有好下场。
他几乎冷汗都瞬间被逼了出来,被按住的脖子,让他好像被按在了水里,口鼻都好像塞住了,无法呼吸。他甚至脸都在黑暗之中被涨红了,眼都快要翻出了白眼。
啪一下,就跟破麻袋中的烂肉一样,他被狠狠地扔在了地上。
“咳咳、咳……”高铭信几乎要把肺都咳出来了,但是突然获得的新鲜空气,也让他松了口气。
可是,下一秒钟,一个冰冷的坚硬物就拍在了他的脸上。
高铭信整个人都跟虾米一样僵住了。
他的余光,甚至能看到,那是一把刀柄握在刀疤男的手里。
“空、空哥,你、你要干嘛……”高铭信几乎是所有的毛孔都惊恐地缩起来了,“我、我我马上打钱,马上!我、我再加五十,不不,再加一百万孝敬您!空哥,哥,别,别啊!”
他的脸,他只剩下这张脸,可以再东山再起。
如果毁了……他简直不敢想象!
“算你识相。”刀疤男轻哼了一声,就站起了身。
高铭信几乎是吓尿了要,趴在地上,还不敢起来。
抖了半天的手,才从汗湿的裤子口袋里摸出来手机,好不容易才输对了汇款密码。
“滚吧。”刀疤男收到了银行短信,一脚就踢上他的屁股。
高铭信又是一个狗吃屎,扑倒在地上。
他的眼中迅速闪过一丝入骨的仇恨,咬着牙才没有发出屈辱的声音。
“嗬,什么影帝?也不就是一条长得好看点的吃屎的狗嘛!”刀疤男哈哈大笑,但一瞬间又变得阴郁无比,“还敢跟老子讨价还价?吃了豹子胆!”
“垃圾!连自己以前的女人都不放过!”赤着上半身的健壮男往他身上就吐了一口痰,高铭信身体一抖。
“阿柱,走吧,别坏了行规!反正就是一条狗,顶多下次见到再打断他的腿!”刀疤男手上小刀翻了翻,收进了口袋。
高铭信咬牙不敢吭一声,深怕这群亡命天涯的人,哪根筋搭错就要整他。
他知道的,常人都会嫉妒他长得帅能做影帝,还曾经有这样如花似玉的未婚妻,更何况是这种朝不保夕,生存在底层见不得光的人?
高铭信一直蜷缩在地上,直到再也听不到说话声,他才小心翼翼地偷偷抬头张望了下,才敢从地上爬起来。
摸着自己刚被施暴的脖子,高铭信还觉得有股阴魂不散的冷风缠绕,感觉缩了下,就快步地往反方向小跑起来。
这个城市,是真的不能呆了。
万一,他们真的见到他,要打断他的腿……
简直可恶!
没完成他的委托,还要施暴来吞他的钱,还要威胁他以后在他们的地盘绕道走!简直岂有此理!
高铭信越想越气,他这几年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对待?
但想了想今晚的柳依依,那个宛若水做的没个性女人,虽然落在别的男人手里有点可惜,可只要想到她明天早上醒来,发现自己最珍视的贞洁被一个莫名其妙的男人夺走,他就觉得一种说不出来的快感。
凭什么同样被人利用,她还可以成为走红女星炙手可热,可他却变成落魄无援?
只有想到她会哭地晕死过去,想到她会没脸见粉丝见经纪人,他才会觉得这昏暗的日子有了点阳光。
第544章 闯祸了
第二天清晨,天还没完全亮起来,还有些灰蒙蒙的时候,穿着宽大的帽衫,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高铭信,仍旧不死心地在酒店大门口相隔五米的地方,就冒着极大的风险,在那里鬼鬼祟祟地张望。
“昨天,多收了一百万总该要把事情做完吧?”他很有些急躁,隔一会就要低头看下时间。
按照约定,今天还会有记者破门而入。
她昨天就算在那些人眼皮子下逃走了,也不可能逃得出这个酒店。
那个药性,他是知道的。
只要她一出现,被邀请来按时蹲点的记者,就应该会把她围住。
不管怎么说,只身出入酒店,都是一个大新闻。
高铭信恨恨地搓了搓手,五百万就算是扔到河里都有一大声响,他当然要看看这后面的响声。
他昨天还被那群流氓整了一顿,当然不能白白算了。
高铭信等得很有点不耐烦,这世界好像都在跟他做对似的,一个个都不听他的指挥做事情。
他终于烦躁地拿出手机,手指碰上屏幕,就要摁上那一个他熟悉的号码。
铃声刚刚响起,对方一声喂已经传了出来,他一只手就被大力钳住了。
“嗷!”
高铭信留着胡渣子的脸都白了,手部咔擦一声,就无力地垂了下来。
拿着的手机已经落下,被对方另一只手接住,直接摁断了正在进行的通话。
“你、你是谁?要干什么!抢”他一回头就开始吼。
跟昨天那群亡命天涯的人打交道,吃了亏后,他昨天就想了如果对方真的要反水,他要怎么办。
就是要大叫,叫得让他们害怕。
但是他最后一个音节,就被一个臭袜子给堵住了。
“走你的!”一个东北汉子的口音。
听口音,不像是昨天东三角的那批人。
高铭新汗都出来了,他想要问个清楚,他是不是认错人了?还是看出了他的影帝身份,想要绑架勒索。
但对方根本不给他发问的机会,臭袜子之后,就是一个大黑袋子,从天而降,直接罩在了他脑袋上,死死地勒住他脖子并且打了个结。
“唔唔嗷!”
高铭信一开始还拼命扭动身体,最后被一拳打到他肚子抽筋,直接呼痛。
东北汉子见他老式了,就迅速回了下手,一辆正缓缓开过来的面包车就停在了路旁,他一把就将高铭信推上了车。
这个面包车像是经常跑货的,最后两排座位被拆掉,一看就是平常专门放置货物的,现在车上还有些遗留的纸箱子。
高铭信一上车,就被整个推到地上,随着车门关上,就至少有三四双拳头,朝他痛砸过来。
“啊唔噢”
高铭信也是健身的人,但架不住这一个个铁拳朝他大力殴打,还都是朝着人体最怕痛最没有防护的地方,譬如说胃,譬如说脑袋。
“老板说了,别把他弄死。打断他的脚,折断他的手,把他下面废了,扔到大街上去。”
东北嗓又响了起来。
被塑料袋套住的高铭信,疯狂地挣扎起来,但他四肢都被死死地摁住了,直接就是几声砰砰的重物砸击声。
他两眼一闭,一声嚎叫,就昏死过去。
一股腥味恶臭,就在车厢里弥漫了起来。
“可恶!还弄脏俺的车!”东北汉子又砰砰砸了几拳下去。
“让老板给你多发点红包,顶你十几辆破车!”
“屁!动作快点,转弯的地方扔他下去”
这辆在外面看来正常驾驶的面包车,没有任何异常,但转到路口正好跟一辆红色车并行,在路边摄像头前正好遮住车牌号时,车门一开,就甩出了一个黑袋子。
这辆面包车很快就随着红色车,缓缓转弯,消失在路口。
终于阳光照射到大地,逐渐唤醒了许多仍在睡梦中的人。
而在一床淡蓝水光纹蚕丝被中,长发蜿蜒,双眸紧闭,甚至眼角还沾着泪痕的秀美女孩却迟迟不醒,被子的角都被压得平整,显然是有人专门掖过。
二十九层的落地窗旁,整块纯白羊毛毯铺着的地上,一身睡袍的男人,正姿势随意地坐在地上,他一只脚略微屈起,一只则是笔直地伸着,连拖鞋都没有穿。
“扔完了?嗯,回来加工资。”
他像是在说早晨的天气一样,漫不经心,只是,眼中逐渐加深的颜色,以及往床上那蚕宝宝似凸起的那一瞥,意味深长。
“再叫个医生来。”
声音有点哑,以至于说了一遍电话那边还没听清楚。
而床上的人,却是被吵得翻了一个身,发出一声难受的低吟。
“十分钟,让医生滚过来。”
男人扔了手机,起身就大步流星走到床边,眉心敛起,手掌就落在了那肤白如雪的额头上。
“三十八度九分,想要快一点退烧,可以打针慢一些,吃药就可以。”
陌生的声音,说话的方式却让人安心,浑身酥软并且酸痛的柳依依,从飘荡无尽的黑暗中找到光源,慢慢醒来,觉得自己浑身像是被暴打了一顿似的。
“慢?多慢?”
一个低哑却沉稳的声音,让柳依依想要移动手臂的动作一僵。
“这要看每个人的体质,但她被”说话的人,像是被什么给吓到,立刻转了话头,“估计要三天。”
“三天太久。打针!”
不容人质疑的声音,让人从骨子里觉得必须服从。
“好的,先生,我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