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阁下,娶妻有道-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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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味方才她最后甩下的话,他心痛不已。
的确是他,让她双手沾满血……
“May,对不起。就算我是个十恶不赦的人,我也会用自己的方式爱你。(意大利语)”
迟小柔走在泥路上,心跳地非常非常快,有一瞬间几乎快要跳出来般。
直到她满脸涨血,眼前一白,‘扑通’一声跌进了泥地里。
“阁下您看,迟小姐!”
丹尼尔话音刚落,霍铭尊便一把推开了车门冲了出去。
与此同时,布加威迪上的男人也冲了下来,但终究是慢了一步。
正文 245章梦境有变
黑夜里缓缓睁开眼睛,从眼缝里她看到一张男人的脸,充满了紧张和心疼。
耳朵嗡隆隆的,她听不真切男人在吼什么。只是片刻后,身子悬空,双腿也轻松了起来。
“丹尼尔,开路!”霍铭尊将人捧了起来,狂奔着朝车子奔去,恍若一分一秒也不想耽搁,恍若耽搁一分一秒就能要了他的命般。
他吼着,声音重重地撕裂开寂静的夜……
靳泽凯止步,手垂在身前,紧紧地捏成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心爱的人躺在别人的怀里,任由别人去安抚、担心,而他自己却无能为力,什么都做不了。
纵然他有权势登天的父亲做靠山又怎样?纵然他富可敌国又怎样?
此时此刻站在黑夜里,他只有孤独,身影慢慢没入黑夜中,慢慢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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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一声枪响,惊得迟小柔猛然睁开了眼。
她看着周遭的世界,一片白茫茫,什么也看不见。
忽然,身后多了许多追杀声,一个个都用意大利语吼着:“抓住她!杀了她!杀了她!”
她吓了一跳,回头一看,一群高鼻梁西方轮廓的男人手里拿着枪,正凶神恶煞地朝她追来。
她愣住了,站在那片刻,懵地不知所措。
这不是十年前的场景么?自己这是在哪里?
就在她走神的时候,忽然不远处,一名意大利男人举起了枪,朝她举了过来。
“你逃不了了!去死吧!”
“啊!”她惊恐地捂着耳朵低下头,惊声尖叫了起来。
忽然,她看到了一辆车,便狂奔了过去。
“先生,救救我,救救我(意大利语)。”
门打开了,男人的一条臂弯伸了出来,一把将她拉了进去。
她来不及思考,一头扎进了男人的怀里。
一声‘砰’的声音,是方才那枚子弹打在车门的动静。
她闭着眼,始终不敢睁开。
直到抱她的男人慢慢地轻抚上她的后背,温柔地一下又一下。她才惊恐地抬头。
一片金色的光芒中,男人的脸慢慢清晰了起来。
高高的鼻梁,薄薄的唇,乌黑的亮发。阴沉的眸子此刻闪着温柔的光芒,对她道:“小柔,看清楚了么?是我。”
“霍铭尊……?”怎么是他?这个时候救她的,不该是靳泽凯么?
她恍惚,不断地摇着头,想从这个奇怪的梦里醒来。
“霍铭尊……霍铭尊……”
“我在。”病床边,霍铭尊守了一整夜不曾合眼,令他高兴的是,这一晚迟小柔梦里念叨的都是他,再也不是靳泽凯了。
他在想是不是自己的手段奏效了,靳泽凯是不是快要从她心里抹掉了?
“我在。”他又温声了一句,这一次,双手紧紧捧着她的手,好给她安慰。
迷迷糊糊中,迟小柔睁开眼,眨了一下合上又费力地睁开。
眼前是一片雪白,她惊了一跳,以为还是做梦,猛地就坐了起来。
“别动!挂点滴呢!”霍铭尊埋怨的声音传来。
她这才感到手背上有被蚊子叮咬般的疼痛,定神望了望四周,自己居然在病房里。
“阁下……我……怎么了?”
正文 246章不让男医生碰她
“医生说你冻感冒发烧了。不过放心,你的身体我会帮你调养好。”
霍铭尊边说着,一边用自己的指关节揉着她的手背。
硬硬的骨节一下又一下地帮她揉搓,让她又疼又舒服。
手任由着他轻轻爱抚,她紧锁的眉头这才舒展开,回想起梦境里自己看到的脸,她的目光一瞬不移地盯着他。
丝绸般的头发上翻,剪裁般的眉宇间,高高的鼻翼犹如雕刻上去的般。
他的眼眸深邃,古井不波般微微透着一丝神秘而性。感的光芒。
她望着他发呆的时候,他的嘴角便会不自觉地扬起。
“怎么?看入迷了?觉得我,帅?”
“阁下原本就长着一副超好的皮囊。”她忙把视线收回,抬眼看了看吊瓶,里面的液体还有一大半。
皱了皱眉,她开口,“我不喜欢医院的药水味,这点滴还要打多久?”
“不行,生病了就得治疗。”他明明是一副霸道的语气,可是说出来却故意轻柔了几分,配合着故意做出来的笑容,让她觉得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她的手忙从他手里挣脱了出来。
恰在此时,外面有人敲门。
“进来!”他的声音立刻恢复到无半点温度,脸也变得冷冷的。
丹尼尔领着一名女医生进来,毕恭毕敬地汇报:“按照阁下您的要求,一切男医生慨不负责迟小姐的病。属下身后这位是本医院最好的外科医生。”
“恩,开最好的药。”霍铭尊微微点头,这才松开了迟小柔的手。
女医生默不吭声地走到床边,本想看一看迟小柔的伤势,但是由于霍铭尊就像一尊佛像般坐在那里碍事,她没办法,又只好绕到另一边。
轻轻地掀开被子,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阁下,迟小姐的腿上只是擦破了一点皮,方才护士已经做过消毒清理,这样不必再擦药,自然日就能好。”
“那叫擦破了一点?以后留疤你负责?”他森冷的眸子直直地盯着医生,直到医生被盯地全身发毛,顿时一个激灵。
“阁下说的是……我这就去开药……”
待医生走后,迟小柔才抬起自己的双腿,病号服裤筒宽敞,顿时滑落,露出她白希的小腿。
在膝盖关节处,有一点小口子,没有擦破真皮,只是有些肿而已。
她扁了扁嘴,“阁下,真的只是擦伤了一点点,这种伤两三天就好了吧?”
“恩?不听话?”他有点不悦了,一只大手却快速地握住了她的小腿,一边给她盖上被子。
“你一个女人身上留那么多疤像话么?”
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无名火,烧地整个病房都有些温度升高。
她嘿嘿笑了起来,“疤痕是一个人饱经沧桑的标志,何况这些疤都是以前做杀手时留的,阁下您也知道,干我们这行,命都是拴在裤腰带上,更何况是身体上的一点小伤?”
“所以我要干掉那些可恶的组织。”他微微一笑,好像在和她开玩笑。
这当然也只是玩笑,谁都知道黑手党权势之大,许多财阀家族背后都有黑手党组织的操控,想要瓦解它,根本不可能。
在他们谈话之际,女医生拿着配好的药膏走了进来。
正文 247章我抱你去
她端着托盘放到置物架上,戴上消毒手套正打算给迟小柔上药时,霍铭尊冷冷地摊开了手。
“药拿来。”
“额?”女医生有些惊愕。
“你身体谁都不准碰,我来。”他眉眼忽然一转,看向了迟小柔。
迟小柔愣在当场,额头上有无数只乌鸦飞过。
不让男医生给她看病已经够夸张了,现在居然还不让女医生碰?
“可是之前阁下的私人医生不都是男性么?”
“那是之前,现在已经开除了。”他淡淡道,好像解雇掉自己专用数年的私人医生是件不值一提的事。
要知道那些私人医生对他都知根知底啊,换一批新医生不是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了解他的身体状况么?
她的嘴再次扁了扁,这一次是为他着想。
“那些私人医生毕竟跟了你那么多年,没有谁比他们更了解你的身体状况。你日理万机,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啊。忽然换一批新医生,他们能快速适应么?”
“你,担心我?”看出了她的心急,他好笑地勾了勾嘴角。
“不是!我只是担心你病倒了,王姓工人的事谁来主持公道!”她慌得别开头,像是被看穿心思般有些窘迫,忽然催道:“不是要帮我擦药么?来啊!”
“心急的女人。”
“……”
看着他们两人打情骂俏,女医生是最崩溃的。
她站在旁边像个摆设,却又没有得到离开的指令,实在尴尬地厉害。
双手捧着药膏,递了过去,她的脸上尽量保持着谦恭的微笑。
“这是十几味上好中药提取的草本精粹,没有任何副作用。阁下您只需蘸一些,均匀地涂抹在自己的掌心上,然后给迟小姐按照顺时针方向轻轻揉搓两到三分钟就可以了……”
“知道了,出去吧。”
“……”女医生话还没说完,嘴巴尴尬地张着,便被丹尼尔拉了出去。
临走前带上门的时候,丹尼尔无奈地抚了抚额。他怎么就找了这样一个没眼力劲的女医生来呢?
这个女医生这样木讷,怎么就当上了外科最好的大夫啊。
门关上的时候,霍铭尊按照女医生的指示将药膏蘸在掌心上,掀开被子,从她的双腿下缓缓朝上抹去。
他的力道不大,轻轻的,柔柔的,很舒服。
可是位置好像有点不对。
“阁下,我好像只是膝盖上红肿吧?”
“急什么?你像一颗土豆‘扑通’扎到了地上,全身上下都得抹一遍,活血化瘀。”
“啊?阁下,真不用这么夸张吧?”
她怎么觉得自己的高烧早就退了,现在像只可怜的羔羊任由这头饿狼宰割啊。
但是抬眼看了看吊瓶,上面确实写着葡萄糖液没错。
在她抬眼垂眸之际,男人的手已经轻揉完她的小腿,缓缓来到了她的大腿内侧。
天呐,痒,一种难以言喻的痒意袭来。
她顿时夹紧了双腿,将他手一夹。
他停下了动作,挑眉,“怎么?想上厕所?”
她睡了一个晚上,的确是想上厕所,但最大的意图还是想停止这场无意义的全身药疗。
“恩啊,我想上WC,阁下你先暂停吧。”说毕,她掀开被子坐了起来,准备一只手去抓吊瓶。
待会她要蹲在厕所里装便秘,直到药水打完才出来。
但是她的计划很快就泡汤了,因为男人忽然抓住了她的手,“我抱你去。”
正文 248章给我滚滚滚!
“不用了阁下……您的手那么金贵,我自己来。”
“你受伤了,走不得路。”
“……”明明只是擦破了点皮好嘛!
她无奈地扁了扁嘴,知道霍铭尊对她有时候好的BT。记得以前她脚受伤就是,连吃饭都要坐他怀里,由着他喂……
她觉得自己应该早就习惯了他这样的BT好,可每回总会不由自主地拒绝。
至于拒绝的原因,真的是因为太尴尬了!
她又不是三岁小孩,上个厕所让他抱着去……
心中正腹诽犹豫着的时候,她的身体被男人腾空抱起,不知何时,他已经绕到吊瓶旁,将她抱了起来。
“吊瓶拿着。”抱起她的时候,他抬了抬眼。
迟小柔无奈地拿起吊瓶举着,被他四平八稳地抱进了洗手间。
豪华的洗手间里有为病人专门配置的挂钩,用来挂吊瓶的。
霍铭尊从她手里接过吊瓶,挂到了钩子上。
只是位置有些尴尬,原本应该把她放到马桶上的,此刻却让她面对着马桶。
而下一秒他的举动,更是让她无语、震惊!
他将马桶垫掀起,左腿架了上去,让她整个人都靠在了他这条腿上,而他空出来的双手,正在给她脱裤子……
“阁下,我自己来啊!”
“你手上扎着管子,别动!我来!”他像是乐于做她的护工般,事事亲力亲为,只是让她觉得满面通红。
病号服的裤子很快被他全部八光,连里面的内。裤也被扯掉了。
此时的她就如刚出生的小婴儿,PP露在外面,还能感觉到一丝丝的凉。
她把腿收回的时候,一只手按住了他的手,“大哥,你该不会要像给孩子把尿那样给我把尿吧……”她的嘴抽搐着,说这句话的时候,表情难看到像吃了屎。
身后伟岸的男人却不以为然,富有磁性般的声音在她耳边环绕,“叫什么大哥,叫老公。”
“……”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