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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一晌贪欢-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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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无好宴,这句话真是不假。
并不是第一次出席这种宴会,包括前几个世界,她作为国师也不可避免参加过几次,清欢的礼仪始终端庄有礼,让人挑不出错处。
酒过三巡,清欢稍有了醉意。太后一直拉着她,对清欢赞誉有加,夸左相生了一个好女儿,把颜如珠晾在了明处,众人都等着看左相府的笑话。
清欢扶了扶额,似是不胜酒力。
“还愣着干什么,快扶着玉儿去哀家的寝宫休息”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太后的寝宫啊!左相府的千金还真是受宠,连太后都对其十分喜爱。
垂下眼眸,清欢微微笑了笑。只有她知道脸上的笑容快挂不住了,姜不愧是老的辣,皇上都快年近五十了,可想而知太后年龄有多大,可太后保养得宜,风韵犹存,尤其是那双精光闪烁的眼睛,更是不敢让清欢掉以轻心。
从太后有意无意灌自己酒,时不时夸赞当世皇帝的丰功伟绩,一点不往她儿孙身上引,清欢就知道她打的什么牌。
左相府树大招风,太后终于忍不住要出手了。
如今文帝觉得自己精神头正好不愿退位,各位皇子王爷又虎视眈眈,太后不愿拂了自己儿子的意,又想多享受几年,孙子们和她不亲,自然是让儿子在位比孙子好了。
左相府好比一个烫手的山芋,把清欢许给哪位皇子都不得太后的意,太后看得很开,后宫又不多一个妃位,文帝早过了孕育子嗣的年龄,还可以打击左相的嚣张气焰,一石二鸟。
私下里伺候文帝的人都知道他重色,太后身为皇帝的母亲,自然懂得儿子嗜好,两人一拍即合。
清欢被太后的贴身宫女东拐西拐送进一处不知名的寝殿,那宫女也是胸有成竹,把醉过去的清欢放在榻上就走了。
听到脚步声渐远,清欢坐起身,眼神清明,哪还有半分醉意。
望着香炉里袅袅升腾的熏香,清欢眼眸暗沉,真是久违的套路。
众所周知,左相颜子敬是有史以来第一位大奸臣,达到了众臣仰望能止小儿夜啼的新高度。
既然左相权势滔天,只手遮天,可为何还有流言蜚语对他肆意诽谤?除了掌权者,清欢想不出第二个人。
古代皇帝历来喜欢玩弄权谋,把手下的臣子玩得团团转。没办法,已经达到了众生仰望的地步,生活太无聊,总要找些乐子不是。
当文武百官之首窃喜于自己滔天的权势,手下景仰的地位,真正享受到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掌控欲,他们却忘了权力再大,不过是‘一人之下’,于是野心膨胀,开始妄想取代那人,玩转权势。
权力却是一个好东西,即使你是百官之首又如何,别忘了你的地位到底是谁给予的。能给予,就能收回,历史上诸多奸佞,又有谁能有好下场。
他能给予你应的荣誉,一个不高兴,同样能搞臭你。
古代皇权滔天,并不像殷素素想的那般容易,不然后期她不会为了生存,打造适合自己的国家。
颜子敬忠心耿耿半生,他曾经也像殷正那样得陈文帝器重,妄想保卫自己的君主励精图治,做出一番政绩。
但他的忠心换来了他的君主背后一刀,深入骨髓。君|夺|臣|妻,正大光明的夺取,他有苦言不出,只得接受,亲眼看着他尊敬爱戴的君主,偷龙转凤,暗度陈仓。
而他深爱的妻,不堪受辱,丢下尚在襁褓中的女儿,蓬头垢面跳入井底,此生不愿与他再见。
权力像饮鸩|毒|药,明知有毒,却往往趋之若鹜。
他颜子敬,乃文官之首,官居宰相,恃才傲物自负一生,却发现自己不过是帝王手中的提线木偶,生杀予夺由始至终掌控在别人手中。
这就是他的君王啊!
望着太后眉眼间遮掩不住的窃喜,以及陈文帝急匆匆的身影,颜子敬垂下眼眸,盯着酒杯里呈现的倒影,眼睛黑沉如墨。
嘴唇轻阖无声,“莹儿,我们的女儿长大了,懂得为父着想了,一切该尘埃落定了”

仰颈饮完杯子中的酒,火辣辣的灼烧感如鲠在喉。








第110章 穿进辣文做炮灰(八)

“啧啧,真是熟悉又陌生的相貌”
清凉柔软的双手细细抚摸着她的脸颊,一寸寸描摹着她的容颜,来人温柔似水的眉眼,好像她是需要被捧进手心里悉心呵护的易碎瓷娃娃。
最让她震惊的是那熟悉又被刻意压低的低沉声线,富含磁性偏偏又魅惑撩人。
“砰砰砰”清欢的心脏不可遏制地砰砰直跳着,熟悉悸动的感觉从心底蔓延。只要她现在睁开眼,萦绕于心的困惑就会烟消雾散,只要她睁开眼!
清欢眼皮动了动,使劲睁了睁,奈何一切都是徒劳,她发现自己的身体好似是被某种神秘的力量禁锢住了,不得动弹。
“呵呵”神秘人注意到清欢眼皮掩盖下不断滚动的眼珠,不由轻笑出声,娇媚的嗓音混杂着她刻意拿捏的低沉,雌雄莫辩。
此刻的清欢急的快要冒烟了,薄汗沁透里衣。
被困扰几个世界,暗中窥伺侵略性的目光,清欢有一种隐隐的预感,她好像一直被人暗中盯梢似得跟着,这人到底是谁?
只要她一睁眼便能知晓一切,偏偏身体动弹不得,意识却十分清醒,全身僵硬地躺在那里,像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
“嘘,别动”食指暧昧地若有似无拂过她的唇畔,葱白的指尖抚弄着娇艳欲滴的红唇煞是好看,柔软的指腹轻点,厮磨着唇瓣。
这充满意味不明的动作激起清欢一阵战栗,偏生身旁之人不知,动作愈加放肆了。视线露骨,火辣辣的目光直视着她的脸庞,隔着一层薄薄的眼皮清欢都能感受到她透骨的目光,好像要把她剥光似得,这种毫无保留被人看穿的感觉十分糟糕。
清欢皱了皱眉,被人如斯打量十分不适。
一炷香之前,清欢正打趣地审视着眼前飘着渺渺紫烟的香炉,忽觉察有窸窸窣窣的动静,故装作酩酊大醉的模样躺回榻上,准备出其不意。
皇宫水太深,不适合她这浅游的虾。
自从发生过在皇宫被人暗算那件事之后,清欢的警觉性提高了不少,在君凉薄身边走了一遭,草药知识深的她不懂,制些便携简易的药物还好,一般的宫中秘药压根奈她不得。
可事实证明清欢还是失算了,凭她在君凉薄身边学的两把刷子,一碰上高手压根抵不过。清欢事先检查过,不是被人下药了,亦不是遭人点穴,否则她应当有感觉。
超乎寻常的被一种未知的力量所束缚,清欢隐隐有些兴奋,如她所料,能跟随她一路的,绝对不是一般人,是不是抱上眼前人的大腿,她就能找到自我?
清欢实在太渴望了,渴望知道自己是谁,渴望知道自己的亲人是谁,渴望知道她以前是个怎么样的人。系统给的期限太过遥远,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完成这永无休止的任务,欺骗了别人也欺骗了自己,不管眼前这人是谁,好与坏,她都想尽快结束这一切。
“嗯?”
清欢只听见神秘人狐疑地‘嗯’了一声,接着耳边清晰地响起一连串清脆的铃铛声,心脏骤缩。
冰凉的指尖留恋地摸过她的眼角,好像在犹豫着什么。静寂的室内响起细微的风声,沙沙作响,清欢耳朵动了动。
“宿主,你没有事吧?”
脑海里响起系统焦急担忧的声音,清欢浑身无力地躺在榻上,“没事,只是目前不能动”
“你等等”
清欢一愣,虽说她和系统心意相通,但此次赴宴因为不能携带宠物入宫,系统是不被允许进入的,那么此时系统是打哪儿知道她出了事?就好像他一直在自己身边,一举一动无所遁形,清欢不禁出了一身冷汗。
半响,清欢察觉到自己能动了,动了动指尖,浑身酸麻。她坐起身,就看到正从房顶跳下来的凤芜娆,红衣妖娆,翩飞的裙袂晃花人的眼。
“怎么?本教主帅吧”
见清欢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看,凤芜娆风骚地摆了个pose,风骚入骨。
“啊,好看”
脑海中呼唤系统数次无效之后,清欢望着凤芜娆回了神。
想起这里是皇宫,“你怎么来啦?”
“我为什么不能来”凤芜娆靠近,笑得像只偷腥的猫,“父亲大人让我接你回家”斜睨着清欢,眉眼间是掩饰不住的得意,好像在说快夸我吧,快夸我吧。
父亲大人?
察觉到清欢的疑惑,凤芜娆认命地解释道:“好吧,在你们陈国我应该称呼为岳父大人”他明明很关心眼前人的一切,可是清欢好像不是很想了解他,凤芜娆对此大受打击。
“等等,你为什么认识我父亲?”
从方才那件事请抽回思绪,清欢的智商渐渐上线,很明显,凤芜娆既然能找到这里,说明他早知道了她的身份,因此对于她容貌大变也并不奇怪。
“各有所需”凤芜娆一把抱起清欢,向外走去。
从刚才清欢坐起身,双腿却绷直不动,凤芜娆就发现了她的怪异。
“别动”清欢戳了戳了凤芜娆腰间软肉,一味被降服不是她的风格,虽然凤芜娆的反应有些莫名其妙,但不妨碍她主动出击,享受调戏调戏他的福利。
纤细的手指拽了拽凤芜娆的衣带,请欢笑的诡异,“你不怕外人进来看到我们……”说着双臂环上他的脖颈,拉低了彼此的距离,望着近在咫尺的脸庞,“能混进来,想必你早知道我为何在此了吧”
凤芜娆一言不发,黝黑的瞳仁清亮,似黑夜里的湖水划开一圈一圈涟漪。清欢眼睛不眨地盯着他看,手指勾着他的衣带,缠绕了一圈又一圈。
眼角的泪痣衬着那无双的面容妖媚无比,“你就不怕陛下看到我们这对奸|夫|淫|妇苟合,勃然发怒?”抬了抬下巴,清欢高傲地斜了他一眼,“在陛下心里,我可是他即将要得到的女人”
“不怕,有如此艳福,这个奸夫做的值”说着双手往上掂了掂,那双手不可避免地触到了清欢的屁股。
“你…无耻”两腮羞红,作为女子的矜持让清欢憋了半天只说出‘无耻’二字。
凤芜娆宠溺地看她一眼,好似大人在包容发怪脾气不吃饭的小孩子,“公子本有耻,可一遇见心爱之人,礼义廉耻兼顾不得了”
“哼”清欢撇过头不去看他,乖巧的搂着他优美的脖颈,屏住呼吸望着他的侧脸。怎么有一种自己智商降低的赶脚,这么无理取闹的人绝逼不是她!
凤芜娆对清欢听话的态度非常满意,形势急迫他们没时间纠结那些废话,只要相信他不会害她就好。
“我们各取所需,岳父大人需要我的势力,我需要你”
岳父什么的,你叫起来这么顺口真的好吗!
清欢料想过凤芜娆发现她的一切会有什么反应,是指责她的欺骗?还是…不会理睬一个欺骗于他的女人。她从没有想过,两人会如此亲密无间,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如他没有问她这大半月来去哪里了。
人有时真是一个奇妙的生物,望着凤芜娆理所当然的态度,清欢一瞬间困惑了,他们还没有经历生离死别,就爱上了?明明她还有诸多策略没有一一实行,清欢觉得对于情|事,她需要学习还多。
走到前殿,入目的是几具白花花赤|裸交缠的肉|体,不知羞耻地肉|搏,战况激烈。望着久违的一幕,清欢还想再看,一双细白修长的手遮盖了她的眼帘,虎口与指腹薄薄的老茧硌疼了她的面颊,却莫名让人心安。
凤芜娆的手掌很漂亮,骨节分明,五指修长,漂亮的犹如艺术品,完全让人想象不出这是一双心狠手辣收割人性命的手。
嘴角勾了勾,清欢老老实实地待在他怀里,聪明的没有多问,耳边男女动情的喘息声挥之不去。
翌日,边外传来卫国进犯边境的消息。
卫国和陈国几十年来进水不犯河水,亲热如兄弟国家,渐渐陈国子民也忘了对卫国的人民设防。卫国此次进攻没有任何预兆,势如破竹,只花了一夜的功夫就已经攻破陈国五座城池。
卫国来犯的消息让陈国子民惴惴不安,民心动荡,正在百姓们观望他们的君主会怎么处理,这时幽都传来一个无比香艳的消息,对统治者们只是一个无伤大雅,更添风流的花边新闻,对于百姓们却如遭雷击,这样昏庸好色的君主能带领他们保卫国家吗?
正当卫国进攻陈国,边境将士抛头颅洒热血,挥汗如雨之时,他们的君主,他们的帝王,一夜御七女,不听边境急报,温柔乡里消受美人恩,且沉醉不已。
为了挽回自己勤政爱民的高大形象,陈文帝下令处置了勾引他的七位宫女,令后宫诸妃人人自危,奴才们暗呼残暴不仁。
左相上书主战,陈文帝一觉醒来发现身边躺的都是歪瓜裂枣,不是左相貌美如花的女儿,惨遭人算计本来就不开心,驳回了他的提议,唱反调似得力求讲和。反正他陈国地大物博,有的是人才力挽狂澜,不差这一时,这老匹夫以为自己是什么人,凭什么自信能干预一国之主的决定。
陈文帝以为他派出去的良将能多撑几天,或是一举将异族驱逐出陈国境内,但没过两天,边关接连传来卫国又攻下陈国十座城池的消息。
多年来的安逸磨平了他的棱角,自陈文帝上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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