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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1章

国色医妃-第2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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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霖脸颊剧烈抽动,你胡说!
      “是。”
      这一个字从嘴里吐出来,容霖几乎要咬断舌头!
      容霖仿佛受到激烈的刺激,浑身痉挛。
      谢桥之前的话,一个字一个字,在脑海中回答。呼吸麻痹,眼皮子上翻,倒在地上。
      吓昏过去。
      谢桥冷眼看着倒在地上的容霖,缓步走向门外,便见曹嬷嬷跪在地上,双手被捆绑住,看见谢桥缓步而来,‘唔唔’喊叫。
      谢桥拂弄着被带着湿气的风吹乱的袖摆,眉眼冷清,睥睨着曹嬷嬷,“只给你一次机会,说话前,好好想一想,说什么,该如何说。”
      婢女拿掉曹嬷嬷嘴里塞着的布团。
      曹嬷嬷不顾嘴里的酸痛,哭着说道:“郡王妃饶命啊!老奴被逼无奈,不是真心想要泼您脏水,三老爷威胁老奴,不按照他说的去做,不给老奴一条生路。”曹嬷嬷见着谢桥眼底的不耐,赶忙说道:“三老爷找姑奶奶,几次帮他在老夫人面前说些好话,让老夫人寻老太爷通融,念在父子一场,莫要赶尽杀绝。老夫人自顾不暇,如何能够帮扶他一把?三老爷便就此记恨上老夫人!”
      “昨儿个他来质问老夫人,为何不愿帮他,老夫人被关在院子里,脾性日益见长,性子暴躁。三老爷口气不虞,刺激到老夫人,两人生了口角,三老爷失手将凳子砸在她的心口上。这一出手,便红了眼,老奴拉也拉不住。不过三两下,老夫人便没了动静。”
      “三老爷吓着了,扔掉凳子,看着没了生息的老夫人哭了。老奴心中害怕极了,趁机要逃走,被门口的人拦住,才会有之后的事情。”
      谢桥拧眉,在判断着曹嬷嬷话中的真假。
      “郡王妃,其他的老奴都不知。老奴对老夫人忠心耿耿,绝无二心,昧着良心未能指控凶手,形势所迫……”曹嬷嬷开解的话,在谢桥凝结成冰的眸子里,渐渐闭了嘴。
      屋子里的动静,她一字不落的听进去,惊惧不已。她认为,郡王妃是会妖术,让三老爷竟说了实话!
      知道欺瞒不住谢桥,哪里还敢吐露半句假话?
      忠心耿耿?
      好一个忠心耿耿!
      “你如此忠心,我便成全你。”谢桥抬眼看向秦蓦,尔后对蓝雨道:“给她一个痛快。”说罢,转身看向一脸复杂的容誉。
      容誉看了谢桥一眼,目光落在她身后的曹嬷嬷身上。
      曹嬷嬷吓得肝胆俱裂,未曾想到谢桥不会放过她,当即求饶道:“郡王妃,老奴——”话未说罢,整个人软软倒在地上,蓝雨如何出手,他们也并未看见。
      蓝雨面无表情的站在秦蓦身后。
      容誉看着眼前身形纤细,弱不禁风的谢桥,手段强硬,杀伐果决,不由垂目,盯着地上的曹嬷嬷道:“你唤我来,就是为了听一听这真相?”
      谢桥觉察到容誉情绪不对。
      下一刻,容誉笑了,笑容带着一丝谢桥看不分明的意味:“容华,何须多此一举。我们不信你,无法阻拦你出现在这里,我与你二婶娘亦是不会见你。”
      谢桥怔愣住,这一刻,觉得有些看不懂容誉。
      “你三叔留给我处置。”容誉望着地上的容霖,心中说不出的失望。父亲插手,便是不希望他走旁门左道,坏了禀性。可哪知,他的芯子早已坏了,如何能够体谅他的良苦用心?只是想要他吃些苦头,明白这世间之事,不是他想要,便能够使手段得到,脚踏实地才是正道。
      若是他能够诚心悔过,迷途知返,定会安排他的出路。
      他却一错再错。
      做出大逆不道之事,杀父弑母!
      谢桥静默不语,似乎想到什么,冷静的问道:“二叔,今日三叔当着众人的面,指控我的时候,你便知道与三叔脱不掉关系吧。你没有点破,我能这般理解你,是为了容姝的姻缘,不想让她的声誉受到三叔的影响。”
      容誉眼底闪过愧疚,他在容霖带着曹嬷嬷出面,便猜想到了。
      谢桥脸上浮现一抹清丽的笑,笑容有些淡,飘渺而遥远:“或许,自私早已刻进了容家骨子里。”
      她在看见容誉脸上怪异的神色,便觉得不对,心中隐有猜测,并不确定,只是在听到他要求容霖交给他处置,心里还有什么不明白。
      他是维护辅国公的声誉也好,为了容姝的姻缘也罢,她都不想去追究。
      容家之于她,不过是容姝那一份赤子之心给予的温暖。
      柳氏对她的关怀,不过是因为欠下李氏的恩情。
      谢桥收回视线,背对着容誉道:“最后一次。”
      不等他说什么,朝秦蓦走去。
      秦蓦静静的看着她一路朝他走来,清凉晚风将她的衣裙吹拂,在冷风中摇曳,显得愈发单薄。脸上轻轻浅浅的笑,透着寂寥。上前一步,宽厚的掌心将她纤纤十指握住,十分温柔,带着令人心安的力量。
      谢桥将他的手反握住,唇边慢慢流泻出一抹浅浅的笑来。语气带着一丝轻嘲:“我无事。”早已习惯了。
      任何事物,都有远近亲疏。
      她不喜计较,可到底在当作一家人之后,被舍弃,心里还是会失落。
      秦蓦一手揉了揉她的头顶,将她揽进怀中。
      谢桥靠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微微发冷的心,被他身上的温暖包裹。
      只要他在就好,她什么都不在乎。
      ——
      接下来,谢桥一直忙前忙后,张罗着葬礼。
      不再过问关于容霖后续的事宜。
      容誉将他遣走、杖杀、囚禁……等等,都不再与她有关。
      只要,他不再冒犯她。
      否则,无论是谁,她都不会再放过!
      下葬回府,柳氏有些话要与谢桥说,视线环顾了前厅,并不见谢桥的踪影。
      容誉见柳氏在搜找什么,走到她身前:“有事情疏漏了?”
      柳氏摇头:“这几日辛苦容华,她生产没有多久,忙进忙出,我留她用完饭再回去。”
      容生诧异道:“大姐与姐夫走了。”
      柳氏愣了一下,嗔道:“这孩子,她怎得不打一声打呼就走了。我之前还叮嘱婢女告诉她,留下来用膳。”
      谢桥向来规矩懂理,每一回离去,都会与她打一声招呼。这一回一声不响的离开,柳氏也并未放在心上,只当他们府中有急事。
      容誉神色有一丝异色,他未曾料想谢桥反应如此激烈。
      容生极为敏锐,捕捉到容誉眼底的暗色,猛然想起自三叔大闹灵堂之后,便一直未曾出面。父亲对外声称三叔跌断腿。回想起谢桥之后的态度,的确有所疏离,他开始只以为是因为三叔的缘故。
      如今看来,似乎并不是他想的那般简单。
      “父亲,您知道大姐出事了么?”容生紧盯着容誉,想要从他脸上细微处,察觉出端倪来。
      柳氏陡然看向容誉,突然记起容霖来,想起谢桥那一夜吩咐人来请他过去灵堂。之前不特意去想,便觉得一切如常。眼下回想起这几天的事情,也越发觉得谢桥在府里发生了何事。
      往日有商有量,而今谢桥有事,都是直接问容姝,与他们像是在渐渐疏离。
      “那一晚,究竟发生了何事?”柳氏质问道。
      容誉清了清嗓子,哂笑道:“不是要紧事,三弟在灵堂闹事,我听信了他的话,不信容华,她对我失望了。”
      容生觉得并非父亲说的这般简单。
      容誉不肯说,谁也别想从他嘴里撬出一个字。
      柳氏叹道:“并不是多大的事情,你怎得就听信容霖的话?容华是什么样的人,你不清楚?这是有人挑事,你偏生着了道。容霖就不是个东西,连自己的继嫂都……”后面的话柳氏说不下去,埋怨容誉道:“他是品性有问题,又遭逢变故,只怕早已不是你心中的三弟。你啊,真是糊涂。”
      心中想着,那日寻个时机,与谢桥说明白。
      容誉缄默不语,任由柳氏数落。
      柳氏心里拿定主意,一身粘腻的很,便回院子沐浴。
      容生忙着去送柳家的人。
      只剩下容誉与容姝。
      容誉瞥一眼容姝,负手去往书房。
      “父亲。”容姝唤住他。
      容誉脚步一顿。
      容姝问:“三叔是凶手?”语气并无起伏,仿佛经历这一场变故,容姝变得无悲无喜,仿佛什么也引不起她情绪波动。
      无欲无求。
      容誉不说,容姝也从他的反应得到答案,转念便想到事情一切始末。
      “父亲,你要想明白,不是大姐欠我,是我们欠大姐。没有她,便没有二弟。我们的家,便不是家。我因为她,的确受过牵连,可也正是因为她,我觉得我找到自我,我活成自己想要的模样。三叔与我们早已分割开,如果因为她而影响到我的婚姻,那么不要也罢。他们要娶的名声,我一个和离的女人,再如何完美,也已经烙上瑕疵。”
      容誉轻扯了一下嘴角,似乎想要说什么,可又无从说起。
      “父亲,这是事实,你隐瞒下来,便能够当作没有发生过?您觉得此事能够影响到我,如此小心谨慎,即便我顺利嫁过去,事情总有披露的一日,那时候他们介意,对我来说才真的是毁灭。如果不能从一而终,那么不如不要开始。”容姝轻轻吸一口冷气,她竟是猜对了。如果当真是因此,大姐而疏离辅国公府,那么当时她是何心境?
      她不敢想,心里隐隐泛起一丝疼。
      “父亲,您伤到大姐了,她将我们当作亲人看待。而您那一日的所做所为,与大伯有何区别?”容姝说罢,便朝府外走去。
      微凉的风吹在脸上,整个人突然清醒,脚步猛然一顿,眼中闪过懊恼,她这般冒失跑去郡王府,想要做什么?解释父亲的行为?
      容姝苦笑一声,她了解谢桥,她恩怨分明,旁人对她好一分,她便十分回之,掏心掏肺。可她又是心思敏感细腻的人,一旦伤到她的心,她便收回一切,守住自己的心,不让人再伤分毫。
      她对父亲、母亲疏离,对她的那份亲厚,却是不曾变过。
      她去道歉,谢桥不需要。
      反而会因此而伤了情份。
      她看在自己的情面上,不好将话说绝了,如此倒是为难她。若是她将话掰扯清楚,自己心中理解,但是难免会有自己控制不住的情绪,影响两人之间的感情。
      容姝紧紧捏着拳头,良久,又松开。心中顿时升起一种无力感,转念又想通了。
      她邀谢桥过几日去踏青,散散心。
      想到此,容姝心中郁结的郁气,稍稍消散。
      心里思索着要去何处踏青,倏然,一道白光向她蹿来。容姝大惊失色,连连后退,却忘了自己踩在台阶上,朝后跌去。
      “唔……”
      容姝痛呼一声,脚踝一阵巨痛,宛如绵密的针扎入心口,痛楚向四肢百骸蔓延。
      屋子的门大敞着,站在门口的苏璃,看见自己带来的小奶猫,害得容姝跌一跤,心中又急又怒。快步到容姝的身旁,将她抱起来,一边吩咐香卉去请大夫。
      “扭着脚了?”苏璃心疼得绞拧起来,看着她脸色苍白,紧咬着唇,眼底隐隐泛着泪光,自责道:“小容容,都怨我,不该带那小畜生来。”
      容姝摇了摇头,是她心不在焉,这才被小奶猫吓到。瞥见蹲在柱子后,将自己藏起来,探出一个小脑袋的小奶猫,似乎意识到自己犯错了,目光怯怯的盯着他们。
      “别动。”容姝咬牙,示意苏璃将她放在榻上坐着,右腿悬着。
      苏璃不敢乱碰她,蹲在她脚边,小心翼翼撩起她的裙摆,嫩绿色的纱裙映衬得她的肌肤赛雪,苏璃的心口‘扑通’、‘扑通’的急促跳动起来,下意识的屏住呼吸。
      裙摆从指缝中滑落下来,苏璃怔怔的回过神来,耳尖微微泛红。生怕容姝瞧出端倪,急忙掀起来,手指不经意的触碰到她细腻的肌肤,像烧着一簇小火苗灼烫着他的指尖,忍不住用那根手指挠了挠手心。
      容姝起初并未发觉他的异样,一滴一滴的温热滴落在她的小腿上,这才觉察到不对劲。垂眼望去,一眼看见他发红发烫的耳尖,不禁抿唇,视线下移。并未看清,一只修长温热的大手贴上她的小腿,滚烫的手心温度缓缓渗入她的肌肤,随着他的手掌来回的摩挲移动,脚踝上的疼痛都似乎缓解了。
      他的手握着她一小截白嫩细腻的小腿,手指控制不住的细细地发颤。苏璃觉得自己胆儿贼小,他如果再像上回那般落荒而逃,只怕容姝就要嘲笑他了!
      他是个男人,碰自己的……女人,有什么不对?哪里不对?
      可他心里就是紧张,紧张地那颗活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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