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中药店老板的日常记事-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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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稚垂眸向下,忽感觉自己被捧着的脸颊传来阵阵微痒的感觉。
“能不能别这样……?”
似乎感到苦恼而细微的声音,带着一丝撒娇的味道。
太宰治听后,心中的某个地方刷的就热了起来。
“不行哦。因为这样子的阿稚小姐,真的太好看了!”
他好像很认真地说。
但白稚可能听过许多次他的赞美,所以也并没有感觉到这一次某种隐藏的意思。可能只是感觉到了某种不同,但却没有意识到是哪一种不同。
“阿稚小姐有感觉到心脏有微微加快吗?”
“啊?这个嘛……”
白稚正想说什么,身后忽然传来了喧闹声。也突然感觉投向他们的目光顿时少了许多。
听起来像是马蹄声。整齐的,有力的。
“啊,是红炎殿下呢!”
“看起来要去西征了啊!”
“……”
街上的人纷纷说道。
而白稚已无法听进什么了。
“不要动哦,不然会画歪的。”
太宰治说道,他深咖色的眼瞳里满是认真。
白稚索性什么也不想去想,便任由他了。
察觉到白稚的放松,太宰治心里微微松了口气。
他又靠近了一些,而这时,队伍已经快要经过他们了。
太宰治不知道怎么想的,说道:“我帮阿稚小姐扎头发吧。刚看到了一条好看的发带,就买了下来。”
白稚还没说什么,太宰治便环住了她,以这样子的方式来帮她系发带。
无论是远远看上去的拥抱,还是系发带,哪一种都表明了两个人不同寻常的关系。
至少练红炎没有想过会在这样子的时候再次见到白稚。虽然已经接到了来自巴尔巴德的信息,但是他真的没有想过。
说起来也颇为讽刺。
也委实恼怒。
锐利的目光对上那个男人投来的认真坚定的视线,练红炎眯起了眼。他向身侧的红明说了几句,而后队伍便加快了速度。
等到整列队伍都从他们的面前经过时,人群的喧闹又静了下来。
“走了吗?”
“嗯,走了。”
太宰治微笑着,将头发扎好后,就收回了手。
似乎没了逛街心情,两个人抱着一大堆口脂回了客栈。
“你刚才是故意的吗?”
白稚仰躺在床上。
太宰治刚倒了一杯茶水,听到她的话,便像她一样仰躺在床上。很快,在她猝不及防的时候,整个人一翻,翻到了白稚的上面,两手撑在她的左右两边。
“阿稚小姐是这么认为的吗?”
房间里只点了一根蜡烛,而蜡烛又在桌子上,所以十分昏暗。
白稚努力去看他的眼睛,但神兽良好的视力,此时却不怎么管用。
太宰治微微靠近了她,脑袋紧靠着她的肩窝,像是用尽全身的力气一般汲取她身上的味道。
白稚有些慌了。
“唉……你……”
“……只有对阿稚小姐,无论什么事,都是无比地认真的呢……”
肩窝处传来了一些湿意,白稚以为是他哭了,可是,她无法想象他哭的样子。直到一阵剧烈的疼痛忽然传来。
“啊你干什么?!”
白稚捂着被咬到的地方,瞪着此刻笑得一脸开朗的人。
“抱歉啦阿稚小姐,因为实在忍不住嘛……”
见白稚似乎不准备原谅他后,他有些奉献似的拉开自己的领子,扯扯一边的衬衣,“不然,你也咬过来好了。”
他话刚说完,一阵晕眩,被白稚反压了。正如他对她做的那样,白稚也狠狠地咬住了他的颈肉。
刚开始有一点疼,但太宰治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莫名地大笑起来。明明越笑,就越能牵动颈肉上的伤口。
白稚停下了嘴,有些困惑地看着他。
他的眼中闪过了些什么看不懂的东西,然后又一次反压了回来。
白稚捶打着他的肩膀。
“混蛋!你还要咬吗?!你是狗吗?!”
肩窝处传来了闷笑。随后白稚便感到自己那被咬过的颈肉,有什么东西在上面舔舐。
因为过与频繁了,她竟感到一丝微痒。
甚至,连自己的呼吸声也变得重了起来。
“喂……你……”
惊讶于自己声线的变化。白稚眨了眨眼,拍了拍太宰治的肩。
肩窝处的动作停了下来。
“不要动啊阿稚小姐。”
有些粗喘的声音让白稚十分不适。
他没有抬起头来,反而换了个地方,开始舔舐起她的耳后根。
而舔舐中带起的暧昧声响,让白稚的脸刷得黑了。
“不要得寸进尺啊混蛋!”
她直接掐住她的脖子,又压了回去。
虽然看上去很生气,但其实也没有那么生气。
只是觉得现在并不是什么好时机。
“嘛好啦好啦,不要生气啦好不好?”太宰治将她安稳下来,从后抱住她,头埋在她的后颈。
“睡觉吧,阿稚小姐。我唱歌给你听~”
他又唱起了自己改编的歌。
似乎察觉到白稚真的已经睡着了,他小心翼翼地放开了她,离开了床。蹑手蹑脚地从窗口跳了下去。
而不到一分钟,已经“睡着”的白稚,突然睁开了眼,化为稚鸟跟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有点早~
那就提早说个晚安~
第70章
白稚不是一路跟随上去的。她停在一处地方,看着他离远了, 然后就飞过去一点。
太宰治是个心思细腻的人, 他或许会发现她在跟踪着, 只是现在, 她也无暇去估计是否真的已经被发现了。因为, 她迫切地想要知道, 在如此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的夜晚, 他会去见什么人,去做什么事。
打更的声音拐入巷子,白稚只是稍稍一个不留神, 太宰治的身影就消失在了她的视线中。她起飞离开屋顶, 四处寻找着他的身影,可是很奇怪,怎么也找不到。而且, 他的气味也像是突然就消失了似的。
白稚深觉奇怪,落地化为人。
洛昌的街道规划地很整齐,所以东西南北不需要过于特意去足以。她估摸着太宰治前进的一个方向, 试想一下太宰治会怎么走, 便按照自己心中所认为的太宰治的走法前进。这听起来有些不可思议, 不过倒也不是什么荒诞的想法。
站在太宰治的立场上,他会怎么走。反而比瞎找更为容易。
不过,事实让白稚感到困扰。她还没走几步路,周围就升起了雾来,一种很奇怪的雾, 雾中还夹杂着一股神秘的香味。这股香味她十分熟悉,曾经被它耍得团团转。
——返魂香。
这是白稚意料之外的。
可以说十分感到震惊了。但仔细想想,这是《十六夜之夜》的世界,而《十六夜之夜》正是有思想的书,那么看起来也不是那么奇怪了。
她凝下神,通常有返魂香香味的地方,一定有……
正如她所猜测的,远处传来了骨头咯吱的声音,一颤一颤的骨头微嘎吱前进的声音。这可不是什么好回忆。
白稚扶着额摇了摇头。她不确定太宰治是否也会碰到她此刻的场景。
——希望不是吧。
待前来的东西走近了些,没了雾气的干扰。白稚才见到了现在出现在她面前不能称之为“人”的生物。
——活死人。
熟悉的味道,同样的配方。
说来真是令人惊讶。
还记得在药店时,白稚问过药师寺凉子,派去调查晚上出现过“亡者复生”现象的医院的警察是否有失踪的情况。
此时此刻,那几个失踪的她并不知道是谁的警察们竟出现在了煌帝国——他们身上的衣服说明了一切。
出现在煌帝国已经是十分异常的事了,更可怕的是,他们现在的情况仿佛与“亡者复生”的医院里出现的“亡者”一样。没有灵魂与理智,只有本能的反应。
——或许在“失踪”的时候就已经到煌帝国了。
他们在向她走来,而白稚打算先下手为强,将出现的几个折断手脚。但因为本能,他们还趴在地上蠕动着,对她的执念颇深。
在医院的时候,是由于返魂香的味道消失了,这些东西才停止了活动。可是现在,她完全不知道返魂香在哪里,香味又是从哪里飘出来的,更不可能知道,香味又是什么时候会消失?
她想了以前没想到的办法。
用火?
那倒是不错,烧成灰烬那可就真的消灭了。
可是,她不会火。
现在发现,自己本身的力量与太宰治的异能力一样毫无卵用。并不是攻击方面的啊……
白稚左思右想,一边担心太宰治的安危,一边想着如何将眼前的东西解决。
意外总是这种时机出现。
就在白稚考虑是否需折断他们的脖子时,在地上蠕动的东西,突然一僵硬,然而整个人如同散了的砂砾一样,洒落一地。
白稚:“????”
她还没做什么呢?!
“你来的真不是时候。”
听到突然出现的嗓音,白稚猛地一抬头,望向嗓音出现的地方。
随着她视线的定焦,模样渐渐从雾中显现出来的人影,让她感到一丝熟悉。或者说是和巴德一样的感觉。
——若有若无的人气。
“煌焱?”
她猜测道。
一阵轻笑传来,看来是她猜对了。
一身煌帝国的服饰,与红炎差不多的身形,黑发直接披散在背后。他五官俊朗,面容温和,走出来的瞬间,与被乌云遮掩的月光透出的那般气质。
但白稚知道,这样看起来温润如玉的人,实则并没有所表现出的那样。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独属于煌帝国的肃杀之气。
可能在见她的时候稍稍收敛了些,但这样掩饰的眼神,是骗不了白稚的。
似乎是知道白稚看出了他的本身性格,煌焱也无暇去掩饰了。
“跟我来吧,由我来告诉你煌帝国最近发生的事。”
他说起话来,有种高高在上的感觉,或者说是长居高位的人无形中散发出来的气势。
白稚犹豫了下,煌焱瞥了她一眼。
“如果是那个人的话,不用担心,他去见练红炎了。”
白稚默然。
——不,她更加担心了好吗?!
——在红炎面前,太宰就是个战五渣啊!
白稚无奈扶额。
煌焱扯扯嘴巴笑起来:“不是说要相信他吗?”
白稚瞥了他一眼,“为什么你会知道?”
煌焱轻哼一声,“煌帝国发生的事,没有是我不知道的。”
他说这话的语气极为狂妄,不过的确有狂妄的资本。
煌焱慢悠悠地带着她前往目的地。他似乎什么也不放在心上,对煌帝国出现这样的生物毫不在意。
煌焱是和巴德很不一样的。
巴德忧国忧民,脸上时常保持着一副忧郁的模样。即使笑起来,那也是十分忧愁的。但他这个人若是在以往没有政治上的灾难时,恐怕是很活泼的吧,像巴尔巴德这样的国家,人民应该就是这样的性格。
而煌焱呢,有着资本的狂妄,宛若一切尽在掌握中的自信,以及冷漠。虽然和她说话时有时候会笑,但笑容未达眼底,是那种很官方的笑容。
煌帝国……
她第一次来煌帝国,那时候的煌帝国是怎样的呢,除却人民,即使本身华国历史中的皇宫。
“要是见的辛巴和其他的,你也许会对我比较有好感。”
“辛巴?辛德利亚?”
“自然。那可是个不亚于他国主的家伙啊。”
难得听他的语气中有赞赏的意思。
辛德利亚的国主是辛巴达,而辛巴达是个不容小觑的男人。那么辛德利亚的意志力辛巴……
“你好像对他很熟悉?”
“谈不上。只是辛德利亚的发展,过于飞速了。建国才多少年就能有如此飞跃的发展,无论是国主还是辛德利亚的意志力都不是泛泛之辈呢。”
白稚听不出煌焱的话里的语气,反正不是很爽就是了。
对此,白稚也没有了继续谈论巴德或者辛巴的事情了。
“那些东西出现在两个多月前吧。突然出现的,毫无征兆。而我则知道你可能要来了。”
“怎么说?”
“你之前出现的那一次,煌帝国也发生了一项不可思议之事。不过那件事整个煌帝国只有我以及埃尔萨梅的人知道,当然即使知道也没有人会将这些事与你扯在一起。”
“听你的语气,是要我谢天谢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