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狠-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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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部分时间都在公司,”邵峋又习惯性立在桌边; 看看有没有待签的文件; 发现没有,他把那只随手甩在桌上的签字笔拿起来,丢进了笔篓。
程涣几番观摩,感慨道:“当老板的就是不一样,办公室这么大。”
邵峋却两手插兜看着他; 忽然一笑:“这里可不只是我办公的地方,还是我住的地方。”说着,身体一倾,手伸到桌下按了按。
程涣耳边一声很轻的“嘀”,随后,他看到沙发靠背后的一堵泛亮的黑色背景墙缓缓朝两边拉开,那竟然是一扇电动移门,而这个宽敞的办公室内竟然还别有洞天。
那移门拉开后,显出了一个简约的公寓,格局开放,一眼可以看到底。
程涣有些不可思议,挑挑眉,看向邵峋:“你这是把工作地当家了?”
邵峋还挨着桌子,口气散漫:“要么我平常能去哪儿呢?工作完再开车回住的地方,公寓我倒是也有,不过反正我一个人住,索性就搬公司了,还方便点,不用电梯上下楼,不用开车。”
程涣的注意力被墙后的公寓吸引住,不自觉间抬腿迈了过去,那一半没有开灯,但透过办公室这边的灯光,还是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程涣走过沙发,触地的感觉变了,低头一看,脚下不是外间办公室的大理石地面,而是防滑的地砖,再朝内,除了休息室、洗漱间和整齐排列着衬衫、西服、包带的衣柜,还有一个临窗的大卧室。
透明玻璃隔开了卧室的区域,从程涣这个角度看去,还能看到一个足有床那么大的飘窗窗台,上面铺着灰色的软垫,闲散地摆着一个没有收起来的茶杯和两本书。
邵峋的私人区域正向他敞开着,程涣觉得这种感觉很奇妙,让他无所适从,却又觉得很兴奋。
但程涣也发现,邵峋住的地方真是干干净净得几乎什么都没有,开放式的衣柜跟奢侈品店铺内陈列的当季服装似的,空洞洞整整齐齐地挂着,所有桌面台面都没有摆放任何物品,就连洗浴室镜子旁的两格置物柜都是空的,床平整得没有一丝褶皱,唯有飘窗上的两本和一个茶杯星星之火似的点缀了些人烟气息。
程涣自己活得接地气,家里到处是细碎的物品,见到邵峋这边竟然是这样,觉得蛮不可思议的:“你每天都睡地板吗?”
邵峋知道自己这边和程涣那里比不了,可被这么说,他还是忍不住笑道:“有那么惨吗,只是归整得好,有阿姨收拾。”
程涣转头看他,一脸“谁家没阿姨”的表情不赞同地看他。
邵峋被这眼神看得哭笑不得:“我这边阿姨公司hr三轮面试正经五险一金好吗。”
程涣幽幽道:“怎么啦,你这边有五险一金的阿姨比我退休出来赚外快的阿姨高贵吗?”
邵峋也是爱死了程涣这副把玩笑话说的漫不经心的样子,他走到程涣面前,轻轻掐着宝贝心肝的下巴,在他唇上飞快地啄了一下:“不不不,我还是觉得你那里的阿姨好,总帮你把饭菜准备好,我这边的阿姨就跟酒店清扫卫生的阿姨似的,永远只记得在桌子上摆一排矿泉水。”
程涣被这不正经逗笑,抬胳膊推了他一把,邵峋顺势走到茶几边,拿了遥控器,合上了背景墙隔门。
隔绝封闭的区域更容易让人有安全感,程涣在屋子里转了三圈,终于适应了这没有半点人烟气的起居室,不敢相信这地方真的是人住的。
邵峋点了根,如实道:“我这里还好,反正公司一天24小时总有人在加班,地方也不大,住邵家才是真恐怖,上上下下几层近八百坪,只有两个人,那才是住鬼屋。”
程涣不在意什么邵家,只问邵峋:“你父母独住吗?”
邵峋愣了下:“不,不是我父母,我妈早就不在了,我爸再婚娶了个美国女人,在国外定居了。”
程涣有些意外,见话题不方便再深入,及时打住,可邵峋却像是由此寻到了一根重要稻草似的,抓在了手里,非但不停止这个话题,还转向程涣,做起了大尾巴狼:“哎,说起来,我也和半个孤儿没有差别啊。”
程涣:“……”所以呢?
邵大尾巴不要脸起来自己都怕:“真可怜,要抱抱。”
程涣:“……”
抱起来从顶楼扔下去吗。
可邵峋却像来真的似的,上半身一软,挨着程涣靠,程涣让开,他就顺势将人搂住,软绵无力地连自己带程涣一起摔在沙发上。
程涣瞬间觉出了不对——邵峋一只爪子不知道什么撩开了他的衬衫,摸到了后腰上。
程涣浑身的汗毛都炸了起来,他本能地伸手后腰后,一把扣住邵峋的手腕,邵峋此刻非但腿软膝盖软,恐怕整个骨架上的骨头都是软的,程涣不过刚抓住,没用上劲儿,他就啊地叫了一声,叫得程涣又下意识松了手。
然后,邵峋用实际行动向程涣证明了什么叫做“兵不厌诈”——邵峋那只还放在程涣腰背上的手,游蛇似的跑到了侧腰上,暧昧地掐揉了两把。
“……”程涣诚恳真切地警告他,“我打人的水准这么多年没退步。”
邵峋就侧躺在他身后,闻言气息不稳地呵呵笑了两声:“我这边是主场,有优势,未必会输。”
程涣不想和他闹了,可邵峋并不松手,非但不松,圈在他胸口的手又变本加厉地开疆拓土,竟然当场给他解起了纽扣,而且这解纽扣的本事也不知道是不是部队里练过的,一眨眼的工夫,程涣就感觉自己胸口一片冰凉,垂眸一看,衣襟大敞,连邵峋那只放在他腰上的手都能一眼看到了。
千言万语化作了心底一声隐忍地“日”。
而邵峋不知什么时候又动了公寓的遥控器,灯光忽然暗了。
人这种夜视能力微弱的生物果然在黑暗中会老实一些,程涣刚绷起的肌肉瞬间一松,趁着这个时间,邵峋翻身在上。
沙发逼仄得两个男人根本躺不下,但程涣很瘦,邵峋翻上去之后,他一个人躺着竟然也刚刚好。
狭窄的空间里,彼此呼吸相互抵缠,程涣轻轻叹了口气。
邵峋原本撑着胳膊,此刻已经试探地缓缓将重量朝下压了过去,如同吊臂卸物似的,一点点卸下自身的重量,程涣没有抗拒,邵峋最终成功压在程涣身上。
然后,邵峋吻了吻程涣:“你真是太温柔了。”
程涣缓缓道:“温柔地随你压是吧。”
邵峋却道:“你明明有力气推开我。”
程涣没有作声,邵峋爱惨了身下人这份无声的温柔,又忍不住动情地吻了吻程涣,这几个吻成功点燃了邵大投资人心头的火,一片燎原。
他没有停住,加深了这个吻,在程涣没有半分抗拒的默认之下开始扩僵建土,温热的唇舌交缠,起先只是生涩地试探,到后来,邵峋克制不住,完全是没有章法地用嘴唇与舌尖宣泄亲密。
程涣被亲得缺氧,心想这什么乱七八糟的亲法,跟被狗啃似的。
结果就是这么简单粗暴的被狗啃,啃得程涣略略动了情,他在燥热焦灼的气息中回应了邵峋,用舌尖将邵峋的舌头抵回去,又下意识的,轻轻在邵峋唇角舔了一下,顺势回吻了过去。
这差点让邵峋疯了。
他放开程涣,从他身上起来,抓着程涣把人带去卧室,推上了铺着灰色绒毯的飘窗台。
飘窗很大,像一张大床,程涣刚被推上去,又被抱着抵到了落地窗上,紧跟着,遮光的窗帘被一把拽开。
这举动让程涣吓了一跳,他被邵峋抵在窗上,而窗户外是几百米的高空,背后,两只手将人圈在怀中的邵峋紧紧贴着他。
程涣惊讶:“你……”
邵峋却道:“半个A市,都在这里。”
程涣愣了愣,这才仔细地抬眼朝外望去,触目所及,楼宇高架,远的水、近的桥,川流的车队,都在眼底。
邵峋不能算作平稳的气息喷薄在程涣耳边:“我以前半夜加班,或者睡不着的时候,就会站在这里朝外看。”
程涣两只手没处放,只能抬起来,抵在玻璃上:“看什么?”
“看有多少投资经过我的手改变了这个城市,”邵峋说着,又动情地在程涣脖子里吻了吻,舔了两下,“地产、文体娱乐、科技传媒,很多很多。”
程涣诚心诚意地夸道:“你真是坐拥了半个商业帝国。”
邵峋一点不托大地接受了这份赞美,然后,他细碎地吻着程涣的后脖颈,拉开他的衬衫到肩下,一只手挑开西裤扣,轻轻地拉下了拉链。
程涣在心底和身体的兵荒马乱中抓住了最后一点清明的理智,心想邵峋带他未这里,让他看这些,就是分享了他拥有的全部一一
邵峋一只手忽然抓住了下面。
程涣额头点着玻璃,忽然一个念头疯狂地涌上了脑海,在邵峋的身前,他也同样拥有了这个城市,这不再是一个曾经令他生活的步履艰难的城市,而是被他踩在脚下的城市。
人心微妙的转变促使体内激素疯狂的滋生。
邵峋褪下了他的西裤,将他整个人又翻了回来,背贴着玻璃。
而程涣彻底沦陷在了性欲的亢奋中,他的分身在邵峋的手下渐渐昂扬抬起了头,逐渐坚硬的状态推着他的欲望更进一步的朝前。
邵峋的吻也随之从后脖颈到脖前,舌头舔抵喉结,又下到两边的锁骨。
程涣靠着玻璃,难耐地挑起了下巴,邵岣顺势吻进了锁骨窝中,舌尖来回地扫。
程涣一败涂地,坚定地认为自己先前说错了,邵峋虽然经验为零,但这天赋异禀的亲吻水平还是很高超的。
而这时候,邵峋的吻继续下落,扫过前胸的两点,沿途再侵蚀平坦的小腹,终于,没入到两腿间。
邵峋隔着内裤,含住了程涣的性器,男人对口的偏好几乎刻在基因里,温热的唇舌甚至比甬道还要能澈起欲望。
程涣手没处抓,一把抓在了邵岣头发上,掌心坚硬的触感让他浑身一颤。
邵峋却在隔着内裤简单地挑逗了两下之后,扒下了程涣的内裤,一口含住了早已昂扬的分身,而程涣可以对着他硬起来这件事令邵峋激动不已。
他的唇舌包裹住分身来回的吞吐,不过两下,程涣喉腔里已经艰难地溢出了呻吟,他松开抓着邵峋头发的手,滩在落地玻璃上,感觉腿用不上力,人开始朝下滑。
邵峋吐掉分身,从他腿间抬起头,将程涣抱住,推到软垫上,又捧住程涣的脸,嘬吻他湿润的唇珠,期间退下自己的裤子,昂扬肿胀的分身直接从内裤边沿探出了头。
邵峋身体下压,将两人的分身靠在一起,扭动臀部,轻轻触碰互撮。
程涣觉得羞耻极了,可大脑不受控制,毫无节操的只想把现在在干的事情继续下去。
他抬手,无意识地碰了下邵峋:“你特么干点正事。”
邵峋一把抓住他的手,吻了吻,下身不停,笑的邪恶:“我不是在干吗。”
程涣已经衣衫半褪,衬衫捞在胳膊肘,前胸大敞,裤子也被退下小半,分身外露,而邵峋竟然还衣冠楚楚,只露个裤裆而已。
所以说,商务人士最是人面兽心。
人面兽心的邵公子扭臀扭够了,觉得程涣下面那小宝贝不排斥自己了,才撑起胳膊,起身坐起来,脱掉了程涣的裤子,一气呵成地把人翻了过去。
而垂眸定睛一瞧,大飘窗外透进来的暗光下,躺在软垫上的程涣白的惊人,吊在后背和肘部的衬衫半遮半掩,美得惊心动魄,性感得绝无仅有。
邵峋又硬了几分,感觉自己下面肿得发疼,继续摩擦点什么来缓解一下,他趴到程涣背上,硬挺的下身在程涣臀办之间前后左右的摩,一点点挤进了细嫩地臀肉之内。
趴着的程涣感觉自己要疯了,他真是从没想过,自己后面那个地方某天竟然还有这个用处,他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但本能力还是排还是排斥,撑着胳膊起来,手朝后推了一下。
邵峋却将他压回去,咬了咬他的耳朵,喷洒这欲望喘着气道:“今天不碰你那儿。”
邵峋说道做到,他不想一上来就直奔那个主题,他怕程涣没有准备好,粗暴的来引发后续不可逆的反感可就糟糕了。
而且邵峋本人也认为,性这种事,未必一定要做到最后,两人都享受了最好,就像现在。
坚硬的分身摩擦了片刻,便离开了那块风水宝地,邵峋一点也不着急似的,埋头又给程涣口了几下,直口得程涣喘息连连,气息都要断了才松口,抬头上来,再与程涣黏腻地接吻。
邵峋吻遍了程涣身上海一个地方,却根本不急着做简单粗暴的活塞运动,实在硬的难受了,就趴在程涣耳边,软言求他帮自己口。
程涣起先不干,直接拒绝,但被邵岣磨了几次,竟也松口了,但他还是不同意直接口,只肯用手。
邵峋早已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