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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师父,我喜欢她-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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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惜璟下意识地回答:“我们不是一直在……”顿住,白朦说的这个在一起,显然不是一般的意思。
  唇微张,愕然看着白朦。
  白朦直勾勾地看着白惜璟,声音柔媚,蛊惑说:“师父,继续说下去。”
  犹如被逼进死角的小兔子,白惜璟心慌乱不已,偏头逃开白朦灼热的目光,没有底气地说:“我们师徒不是一直在一起么。”
  即使加上师徒两个字,也无法让这颗心安定下来。
  白朦挑眉,心思转了转,问道:“师父,若说,我喜欢南宫谨,你会如何?”声音轻轻,没有起伏。
  喜欢南宫谨?
  轰,大脑发热,随即发闷,犹如晴天霹雳,嗡嗡作响,回荡不绝,那颗跳动不停的心脏,像是瞬间被生长旺盛的藤蔓绞结,疼得快要裂开。
  “你,你说什么?”白惜璟似没听清,怔怔问道。
  “师父,我喜欢南宫谨,我喜欢她,你……”
  一向镇定从容的白惜璟,凛然低吼:“不可以!”
  情绪明显失控了。
  想刺激下师父的白朦,见状心疼不已,赶紧解释:“师父,我只是假设……”
  “也不可以!”白惜璟说完,发觉她此刻的情绪太不正常,立时转身背对白朦,妄图掩饰她的失态。
  但明显已经来不及了。
  身后一片柔软,腰腹被紧紧圈住,白朦抱住了她。
  白朦心里很开心,也很难过。
  看到师父为她失态,知道师父在意她,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在意她,可师父眼眸中的痛意,又让她心疼。
  她的师父,她爱还来不及,怎么可以让她难过。
  “师父,我说过,我只喜欢你。”白朦闭上眼睛,侧脸靠着白惜璟肩膀,低声诉说情意:“不管你喜不喜欢我,我都只喜欢你。”
  爱早已融入骨血,即使死了,身体化为白骨,她的身体依然会记得对师父的爱。
  房间陷入了沉默。
  许久后,白惜璟柔柔喊了一声:“白朦。”
  “嗯。”白朦笑着回应,静等师父接下来的话。
  白惜璟动了动唇,无声说了五个字。
  我也喜欢你。
  白朦感觉到师父的脸骨动了动,却没听到声音,抬起头疑惑地看着师父,问道:“师父,你方才说了什么?”
  这种话,即使鼓起勇气,还是没办法说出口。
  白惜璟垂了垂眸,淡淡说道:“耽搁了许久,该走了。”语气里明显的无奈和失落。
  “不对,你刚刚说的不是这句话。”如果师父刚刚说的是这句话,她不会听不到。
  凝视着白惜璟的侧脸,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问道:“师父,你到底说了什么?”
  白惜璟想了想,说:“你不可以喜欢南宫谨。”
  “也不对。”白朦搂紧白惜璟,在她耳边呵气,低声说道:“师父,你若回答的还不对,今日我就这么一直抱着你,至于秦州,晚一日再去也不迟。”
  脸颊发热,白惜璟抿了抿唇,说道:“我说的就是这句话。”
  我也喜欢你,所以,你不可以喜欢南宫谨,只可以喜欢我。
  委婉得没人能听出话里的真正意思。
  白朦轻叹了口气,松开白惜璟,认命说道:“好吧,师父说是这句话,就是这句话罢。”
  不知师父已经对她说过喜欢的白朦,安慰自己来日方长。
  回九白山的路途遥远,她有的是机会借助南宫谨让师父正视她的感情。
  白惜璟敛去眼中情意,转头看向白朦,说:“拿上剑,走吧。”
  白朦点了点头,转身走到床榻边架子前,取下师父的青刃剑,正要负在身后,白惜璟从她手里拿过,说:“我自己拿。”
  看了眼长生弓,想到前两日有人动了弓,问道:“白朦,你觉得有人会对这弓感兴趣吗?”
  对弓感兴趣?白朦第一反应是上官清对师父说了什么,眸子一冷,转头问她:“上官清想要这弓?”
  那个女人,一直黏着师父就算了,难道还想从师父这里拿走点什么以后可以睹物思人?
  白惜璟摇了摇头,“不是。”
  不过,经白朦这么一提,还真觉得上官清动了弓的可能性最大。
  取下弓囊,反手背在身上,见白朦敛眉似还在想这事,说道:“别多想了,刚这问题和她没关系。”
  师徒俩一前一后下了楼,白朦看到上官清,就没好心情,再见她一袭男装,怎么看怎么觉得碍眼,跟师父比起来,真是差远了。
  师父女装动人,男装清秀,而上官清,只有欠揍。
  正和上官清说话的南宫谨,见到白朦,停下话题向她走了过去,笑着喊道:“白朦。”
  眼神交汇,相视而笑。
  这一幕落在白惜璟眼里,白惜璟皱眉,侧步半挡住两人视线,回头看向白朦,气势凌人。
  白朦见状,赶紧收笑。
  师父的眼神,好可怕呀。
  可,这样的师父又让她心动不已,让她忍不住想把师父圈在墙角,蹂。躏她占有她……
  瞧见白朦眼眸里熟悉的情绪,白惜璟顿时紧张,忘记她刚刚还在生气。
  “主人,到时辰了,该出发了。”商末大步走进大堂,打破了大堂内的沉默。
  白惜璟松了口气,借机转回头。
  上官清点了点头,“嗯。”对白惜璟说道:“惜璟,天气日渐炎热,路途遥远,不如坐我的马车去秦州?”
  白惜璟想也没想拒绝了她:“不必了。”刚说完,就听到南宫谨问她的小徒弟:“白朦,你要不要坐我的马车?”


第42章 
  风娇日暖; 水秀山明,一队车马自锦州南城门而出; 当头两骑骏马并排而行; 一枣色,一棕色。
  骑在棕色骏马上的白朦,回想之前在花月楼师父的反应,忍俊不禁。
  听到师父拒绝上官清,还没来得及高兴; 就听到南宫谨邀请自己共乘马车,正要和师父一样拒绝三小姐的时候; 师父一脸冷漠地替她婉拒:“白朦坐不惯马车。”
  那一本正经说谎话的模样; 真是可爱死了。
  侧头看向师父; 笑着问道:“师父; 我们是去前面的安林镇过夜吗?”
  安林镇距离锦州城五十多里; 她来锦州城的路上,途经过安林镇,不过没在那里停留; 现在照她们这个行进速度; 落日之时正好到那里。
  白惜璟回头看了眼身后那两辆马车,回答说:“嗯; 就在那里过夜。”
  日渐西山; 安林镇的牌坊出现在视野中,白惜璟拉住缰绳,对白朦说道:“到了。”白朦见状; 也停了下来。
  师徒俩回头看了眼落在她们身后一大截的马车,停马等在原地。
  上官清的马车先赶上了她们,车夫高呼一声吁,拉住缰绳,在白惜璟身旁停下。
  正闭眼小寐的上官清,察觉马车停了,睁开眼睛,掀开车帘问紧跟在马车旁的商末:“怎么停了?”
  商末抱拳回答说:“回主子,是白公子停下来了。”
  上官清闻言搜寻白惜璟的身影,喊了声:“惜璟。”等她转头,不解问道:“怎么停了?”这一路,想找个地方停下歇息片刻,可见白惜璟一直前行,只能跟着。
  白惜璟看了眼上官清,下巴指了指不远处的安林镇,说:“我们今天在这小镇过夜,不赶路了。”
  顺着白惜璟指的方向,上官清看到上书安林镇三个字的牌坊,笑了起来,当初来锦州,她和白惜璟也在这安林镇宿过一夜。
  收回目光转头看向白惜璟笑着问道:“惜璟,我们还是住那家客栈吗?”说完,就见白惜璟身旁的白朦脸色大变,眼神瞬间阴沉。
  看样子,是生气了。
  白惜璟似无察觉,点头说:“嗯,就住那家。”
  对她来说,客栈都差不多,住哪家并无所谓。
  可不知情的白朦心里就不会这么想了,一想到从秦州到锦州这一路,师父都是和上官清朝夕相处,心里就不是滋味,根本想不到这一路师父都没和上官清说多少话。
  现在师父还要和上官清那女人住曾经住过的客栈,像极了在故地重游寻感情。
  好生气!
  背对着自己的师父看不到自己生气。
  更生气了!
  没过多久,南宫谨的马车也到了,南宫谨从车厢内探出脑袋看了一眼,看到安林镇,问道:“准备在那安林镇过夜?”
  得到肯定回答,见白惜璟和白朦复又催马前行,缩回车厢内。
  已近安林镇,不用再赶路,几人的速度慢了下来,进了镇,缓缓朝当初住那家客栈而去,到了客栈门前,勒马停下。
  白惜璟翻身下马,当先进了客栈。
  客栈掌柜认得白惜璟,眉清目秀,明眸皓齿,性子冷冷淡淡却没给人孤傲的感觉,给他留下了深刻印象,此刻见到白惜璟,热情地迎了上去。
  “公子,好久不见。”瞧见白惜璟身后跟着一清冷绝色佳人,而那佳人的目光一直落在白公子身上,心下了然,笑着问道:“这位是您的夫人吧。”
  一脸冷色的白朦,闻言忽地笑了,偷偷瞥了眼师父的反应,唉,师父还是冷冷清清没有半点变化。
  白惜璟没直接否认,只是清冷说道:“给我们准备两间上房。”
  开两间房,那就不是夫人了。
  掌柜的惊讶地啊了一声,不确定地问道:“两间?”
  相似的衣着,相似的配剑,不是一对?
  白朦笑着说道:“一间就够了。”之前都是住一间房,现在没必要两间,多浪费钱对不对!
  掌柜的见白惜璟没有异议,转头对店小二喊道:“富贵,带两位客官去墨竹上房。”
  富贵闻言笑呵呵小跑着过来,在白惜璟面前站定侧身抬手对着楼梯说道:“两位客官,这边走。”
  话音刚落,上官清和南宫谨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掌柜的看到上官清,惊讶地问:“咦,商公子,您还和白公子一道啊?”
  这两位公子,同来同往,看起来相识又像是不相识,让人不由怀疑他们的关系,如今商公子又跟在白公子身后出现,不想多想都不行。
  瞥了眼明显亲昵许多的白惜璟和白朦,心叹,真是混乱的关系啊。
  正要上楼的白惜璟闻声转头,对上那双神色复杂的眼睛,心无波澜,淡淡说道:“我和白朦开好房了,你和三小姐自便。”
  说完,上楼。
  墨竹上房,清雅幽静,正对门口的墙上,挂着四副栩栩如生各有姿态的墨竹画,就连立在床榻前的屏风上,绘画着的也是簇簇竹丛。
  白惜璟进屋,解下身上的弓和剑放到了桌子上,回头问白朦:“累吗?”
  白朦笑着摇了摇头,只要和师父在一起,不管做什么都不会觉得累。
  反手关上门,走到桌边,将剑放在弓旁边,坐下倒了杯水,乖巧孝顺地递给白惜璟说:“师父,喝水。”
  “你先喝吧。”白惜璟并没有接过茶杯。
  白朦知道师父这是心疼自己,心下欣喜,戏谑道:“师父,这是我为你倒的茶水,你不喝,徒儿怎么敢先喝。”
  这句话,戳到了白惜璟的心,白惜璟刻意想要忽略师徒关系,可她的小徒弟总是一口一个师父,提醒着她,她们是师徒。
  白朦发觉师父脸色忽然不好,立马放下茶杯,起身一脸紧张地问:“师父,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天气闷热,不会是中暑了吧?
  白惜璟摇了摇头,“就是乏了。”
  乏了?白朦伸手去摸白惜璟的额头,探得她的体温正常,松了口气。
  猝不及防地被小徒弟摸额头,白惜璟心猛得一跳,强作镇定地问道:“你做什么?”
  白朦恋恋不舍地收回手,回答说:“怕师父中暑,所以探了探师父的体温。”
  “为师没事。”白惜璟努力保持淡然,转身在凳子上坐下,倒了杯水掩饰内里的慌乱。
  两人在房内休息了片刻,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商末在外面说道:“白公子,白姑娘,我家主人让厨房备了一桌酒菜,遣我来唤你们。”
  白惜璟和白朦对视一眼,起身开了门,跟着商末下了楼。
  客栈大堂的东侧,设有四个小包厢,商末引着白惜璟和白朦进了第二个包厢。
  精致淡雅雕绘着栩栩如生的山水花鸟图案的交趾黄檀小桌旁,已坐了两个人,上官清和南宫谨。
  见白惜璟来了,上官清起身拉开身旁的凳子,笑意盎然地对白惜璟说道:“惜璟,坐。”
  白惜璟道了声谢,悠然坐下,而白朦,则坐在了上官清对面位置。
  菜很快上齐,上官清为白惜璟和自己斟了酒,执杯说:“惜璟,这一路,有劳你相护了。”放到唇边正要喝下,意料之中,白惜璟拦下了她。
  白惜璟拿走了她手里的酒杯,说:“有伤,这酒,等你伤好了再喝。”上官清闻言笑了笑,顺势说道:“好,以后再喝。”
  上官清自认为,她和白惜璟,有了一酒之约。
  四人没再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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