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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9章

名门长女-第4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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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颔首,对着一众朝臣,“散了吧!”

    朝臣求之不得。

    掩翠阁那里还有一场大戏呢,希望能赶得上。

    毕竟,从大殿到出宫,掩翠阁是必经之路!

    萧煜扶了皇上起身,一面朝外走,一面道:“父皇要不要去看看晨妃娘娘,受了惊吓,又撞了脑子……祸不单行!”

    皇上眼底阴霾翻滚,“不必了!”

    发生了那样的事,苗疆八王的第一反应,居然是晨妃如何……若无当年一事,皇上或许不会多心,可现在……只要一想到晨妃,皇上就会想起数年前那一幕,又怎么会去看她。

    只怕此生都不愿再见她一眼了。

    因着心头有事,皇上并未让萧煜送他回御书房,而是出了大殿的门就道:“你去送送顾玉青吧。”

    萧煜也不推辞,立刻点头,“好!”

    皇上……虽然他是真心真意让萧煜去送顾玉青,可这臭小子连客气一下都没有就这么直接答应,考虑过他这颗年迈的爱子之心没有啊!

    横了萧煜一眼,皇上道:“去吧!臭小子,就知道你死性不改,是个有了媳妇忘了朕的。”

    萧煜一脸无辜,“父皇让儿臣去了,又要数落儿臣,儿臣真是里外不是人了。”幽怨的小眼神一翻,“父皇,苗疆八王说感谢您当年不杀之恩,当年他怎么了?”

    皇上嘴皮一抖,“你再不去,顾玉青都要出宫了,臭小子!”

    知道皇上不愿回答,萧煜也不多言,撇撇嘴提脚离开。

    这厢,萧煜急步追上顾玉青,一路送她回赤南侯府,一路上情话伴着要事,气氛紧张又旖旎。

    那厢,内侍总管扶了皇上回御书房,才进门,不及褪去大氅外衣,皇上便道:“去把陶晔给朕叫来。”

    小內侍得令,当即应诺而去。

    内侍总管服侍皇上褪去大氅外衣,待他在书案后落座,捧上一盏热茶。

    热茶入喉,压下满身寒气,皇上幽幽道:“你说他送了马到养马场,是安得什么心。”

    一贯说话圆滑从不表明立场的内室总管,却是语气笃定道:“就如陶大人所言,必定不安好心!”

    皇上倒是一怔,随即笑道:“你个老东西,也有在朕面前说实话的一天!”

    内侍总管也不尴尬,只一脸愤怒,“苗疆王八,他能做出什么好事,当年,他连穆太妃都……”觑着皇上脸色,语气一顿,内侍总管换了话题,“好端端的突然入京,本就是蹊跷,现在又送了马到养马场,就更是蹊跷,陛下仁厚,给他留一分薄面不愿当众揭穿他,却是也不能由着他肆意妄为。”

    方才在大殿上,皇上之所以没有立时派人彻查,哪里是为了苗疆八王的面子,根本就是为了他自己的颜面。

    这一点,皇上自己心里也清楚,可话被内侍总管这么一说,皇上只觉顺耳受听,仿佛,当真如此一般。

    恨恨一点头,“是啊!朕屡屡给他颜面,他却是拿朕的宽宥当做他为非作歹的资本,朕岂能容他!”

    说话间,陶晔已经随着小內侍进来。

    一进门,陶晔就一脸委屈带着浓浓的不服,几步行到桌案前,行礼问安,刚要张口再说养马场一事,却是被皇上先一步问道:“养马场的事,究竟如何?”

    陶晔一听皇上又问,当即眼睛就亮了,一副看千古名君的表情看着皇上,并立刻将他是如何接到人匿名举报,如何到养马场暗中私访,如何发现苗疆八王的举动一五一十细细回禀来。

    皇上被他的眼神看的格外神清气爽。

    待到陶晔语落,皇上道:“军马买卖一事,朕早就下令,先要三方商榷,确定入围卖家,再由煜儿最终拍板,苗疆八王送了马匹到养马场,可是经过三方同意?”

    皇上此言一出,内侍总管当即心头悬起。

    顾玉青先前说,要借了他的名声行一些事,而那日,苗疆八王又在打探他那所谓的徒弟一事……就算内侍总管并非多么机敏之人,也能想到,顾玉青所行之事,必定与苗疆八王有关。

    和苗疆八王有关的事……养马场的事……

    目光一瞬不瞬盯着陶晔,内侍总管心头起伏不安。

    若是陶晔说,有小內侍参与其中,他该如何是好……

 第九百七十六章 定夺

    内侍总管心头千回百转间,陶晔一脸正气凛然,用他四分之一的眼角余光瞥了内侍总管一眼,转眸看向皇上,中气十足道:“若是经过了三方同意,臣也不会在宴席大殿上回禀此事了。”

    “陛下定下的三方,一方是臣,臣事先分毫不知,一方是西山大营,据说西山大营的统领将此事交给副统领全权代理,而那个副统领前几日被四殿下跟前的明路打的下不得床,只怕,也是不知,另外一方,就是内侍总管了……”

    说着,他又去看内侍总管。

    内侍总管当即身子一弓,低头道:“奴才也是刚刚才知道,先前并无任何消息,进马一事,按照惯例,都是开春才办,就是赶早,也要等过了年才开始着手。”

    陶晔当即接过内侍总管的话,“既是我们三方皆不知,四殿下那里……”语气略略一个停顿,当着皇上这个亲爹的面,陶晔毫不客气毫不避讳的说道:“四殿下只怕更是不知道。”

    那语气,完全就是再说:他能知道什么!

    皇上瞧着陶晔一脸神色,不由得嘴皮一抖。

    说事儿就说事儿,说朕的儿子作甚!

    陶晔一副我又没错的表情,继续掷地有声,“苗疆八王说,他之所以私下将马赶入养马场,为的是报恩,这种鬼话,臣是不信。苗疆一族,向来擅长使毒,谁知道他秘密将马匹赶到养马场,是不是投了什么诡谲的毒物。”

    他说及此,皇上顿时心头一凛。

    还好今夜陶晔及时赶来,不然,他可就派人去养马场接那批萧煜口中的被驯马师驯过的军马来表演。

    萧煜驯过的马,自然是无碍,可若被有心人利用这个机会,来个偷梁换柱,将苗疆八王送去的马牵了进来。

    又如陶晔所说,万一他这些马是被下了什么苗疆毒蛊……皇上简直想象不到,会有什么后果!

    看来,的确是他忽略了。

    总以为他一个亡国灭种的破落王爷,根本就不值得他下心思去关注,他能掀起什么风浪来……竟是忽略了,他虽孤家寡人,可苗疆毒蛊却是着实厉害。

    不得不防啊!

    转头吩咐内侍总管,“找几个靠得住的,去暗暗查一查那些马,看到底有什么蹊跷。”

    内侍总管得令,当即执行,尽管此时早已经是城门落匙时分,可如此迫在眉睫的事,哪分时辰!

    内侍总管前脚离开,皇上接着便吩咐陶晔,“这些日子,你除了手头公案,有时间多去杏花巷走动走动,给朕盯着点这个八王。”

    陶晔立刻眼睛就亮了!

    自从收拾了镇宁候,为一家父母小妹并元娘报了仇,陶晔总觉生活无趣,每天喘着气做着事迎来送往,可每天都觉得自己行尸走肉,心头无半点波澜起伏。

    总想寻点什么刺激的事情来让他感觉,他还活着!

    余生尚久,他总不能就这么形如枯槁下去。

    现在,皇上吩咐的这个,正合他的心意,当即跟打了鸡血一样,抱拳领命,“臣遵旨!”

    半夜三更,陶晔气吞山河一声吼,根本不理会皇上是不是被他吓得眼皮一抖,吼完转身就雄赳赳气昂昂的离开。

    皇上看着陶晔的背影,抖着眼皮在心头默默为苗疆八王点了三根蜡。

    保重!

    陶晔一出门,就当即吩咐随从,“回去收拾收拾行礼。”

    “大人要出远门?”

    “不,我们要住到杏花巷去!”

    随从……

    这厢陶晔恨不得拖车的马长出十六条腿,不断催促马夫快点快点,那厢,杏花巷,愤怒冲天的苗疆八王还并不知道,即将有个雷正朝他头顶滚来。

    苦心谋划了数年,终于等到举事这一日,竟然是这样一个结局……

    愤怒像是一头凶猛的狮子,张着血盆大口,欲要撕裂苗疆八王的身体,冲出来咬碎满屋子的人。

    安穗一身大红喜服,瑟瑟缩缩贴着穆峥邵的胸膛,死死抓着他的衣衫,不住的低声啜泣。

    穆峥邵心疼的揽着安穗,双目赤红,满目愤恨,立在那里,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穆峥易。

    而穆峥易则是跪在当地,眼皮不抬,只低头道:“孩儿是被人陷害的!药物作用,父王也知道,身不由己。”

    穆峥邵狂怒道:“药物作用,谁给你下药,谁有本事给你下药!就算是药物作用,那安穗呢?今日订婚大礼,安穗整整一日都滴水未进,就是在宫里的宴席上,她吃的东西,也不过尔尔,难道你说,是宫里的人给她下了毒?”

    “宫里的菜色,都是一样,整个席间都无人对安穗劝酒,更无人劝她用某一道菜,安穗吃什么或者压根什么都不吃,根本就无人关注,难道那下毒的人,要在满桌菜肴里都投毒?”

    “还有掩翠阁的香料,旁人不知如何,难道你觉得我也不知道?我虽功夫读书皆不如你,可你莫要忘了,我也是苗疆巫族之人,自幼接触毒物,难道你当真拿我当傻子哄骗?”

    “说什么安穗同赤南侯府的顾玉青有仇……”说着,转眸看了安穗一眼,只仅仅一瞬,可那一瞬间,他的眸光里只有温柔和心疼,再转脸看穆峥易,又是怒气滔滔,“我问了安穗,她同顾玉青根本就不认识,何来仇恨!”

    对于穆峥邵的咄咄逼问,穆峥易连回答都不愿回答。

    在宫里,穆峥邵一冲进掩翠阁,还不等他解释,穆峥邵便抓起手边一只彩瓷花瓶,劈头盖脸,直朝他头顶砸下,并一只砸完再砸一只,那咬牙切齿的样子,根本就是要将他砸死他才甘心。

    他可是一手将他拉扯大的哥哥啊……为了一个女人,不问青红皂白,竟就直接下了死手。

    在掩翠阁,穆峥易心灰意冷到连躲的力气都没有。

    若非之后父王及时赶来,他只怕就让穆峥邵活活砸死了吧。

    从皇宫一路回杏花巷,冷风如刀,一刀一刀绞着穆峥易的心,却也让他渐渐清醒过来。

    他没错,为何要遭受平白之罪。

    他若死了,白薇如何是好,谁去救她!那小內侍可是说了,明日还要同他在八珍阁相见,谈白薇一事。

 第九百七十七章 父子

    穆峥易的沉默,让穆峥邵越发滔滔不绝。

    “你说啊,你倒是解释啊,皇宫里的掩翠阁,为何有我苗疆巫族独有的香薰,为何!”

    穆峥邵冲着穆峥易咆哮嘶吼,却是没看到,端坐在上满面愠恼的苗疆八王,嘴皮剧烈一抖,愤怒的眼底光线闪烁。

    那熏香究竟如何进了掩翠阁,他再清楚不过,是他吩咐晨妃特意放进去的,为的就是让皇上和安穗干柴烈火。

    可是……

    可是……

    心头犹如堵了一块肮脏油腻的抹布,这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让他实在憋屈窝火。

    说到底,穆峥易有什么错,凭着穆峥易对白薇的那份执着,他怎么会对安穗起了色心,更何可,穆峥易一向看重同穆峥邵的兄弟之情,穆峥邵的妻子,他这个做哥哥的,就更是不会觊觎分毫。

    再者,安穗还未及笄,穆峥易更无法接受同一个孩子如何!

    理智渐回心头,苗疆八王深吸一口气,在穆峥邵语落一瞬,对穆峥易道:“你起来吧,头上的伤,让大夫给你好好包扎一下。”

    穆峥邵怎么也没想到,大哥做出这样禽兽不如的事情,父王竟然也这样不了了之。

    就仅仅是罚跪片刻,就算了事?

    心头愤怒难耐,又添凄冷绝望,百感交杂,穆峥邵不及苗疆八王语落,蓦地松开揽着安穗肩头的手,如一头被激怒的猎豹,转身拿起墙上挂着的宝剑,一把甩开剑鞘,朝着正要起身的穆峥易就砍过去。

    穆峥易早就被冷风吹醒了神志,怎么可能依旧同在宫中那时一般,任由他伤害自己。

    在穆峥邵靠近他的一瞬间,抬手一把钳住穆峥邵的手腕,只一用力,穆峥邵死死抓在手心的剑便松落下来。

    穆峥易身子一侧,将剑接过手。

    被穆峥邵动作惊得豁然而起的苗疆八王,呼的松下一口气,顶着满身冷汗,朝穆峥邵吼道:“逆子,你要弑兄吗?”

    他可以没了穆峥邵,却是不能没了穆峥易。

    穆峥邵手中利剑被穆峥易轻而易举夺了去,本就愤怒的心,更添浓郁的耻辱,再被八王如是一吼,骤然额头青筋暴突,双目赤红,眼珠凸出,龇牙咧嘴仿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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