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冥婚:阎王的心尖宠-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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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比晕船或是晕车更让我难以忍受!
“拜托你了,但也请你把握好分寸,娘娘若是有一丁点的闪失,我想阎王大人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包括负责保护她的我们。”
黑无常站出来道,神情严肃,我已经顾不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规矩了,对达纳特斯道:“别废话了,快!” 在得到我的反馈后,达纳特斯举起的手迅速落了下来,杨懿双手立马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不敢看!而我感觉到自己的后劲处划过一道厉风,一丝酥麻的疼痛感传来,刹那间,耳边的声音消失的一干二净。
晕眩的感觉也完全消失了。
我虚脱地瘫坐在地上,大口地喘着气,白无常见我不再捂着头,急切地问道:“娘娘,好些了吗?”
“谢谢。”
我手脚并用,才站起身来,杨懿缓缓将手拿了下来,见我摇摇晃晃地站着,关心地伸出双手,扶住了我的手臂。
“为什么我会被入侵?”
我可没有错过刚才达纳特斯说的话,这里那么多的人,为什么唯独入侵我。
还有那些乱七八糟的声音,女孩的笑声,是怎么一回事?
黑无常看了眼我的手镯,解释道:“娘娘的体内有镇鬼令,而且拥有回溯的能力,这里的亡灵欲寻求解脱,故将希望寄托在了娘娘的身上。”
“他们将怨念传递给你,希望借助你的能力来帮他们,但怨念的力量太过强大,所以让娘娘的身子无法承受,出现了刚才的情况。”
我看着不断闪烁的红玉镯,不解道:“不是说红玉镯……”
“你那镯子,是个宝物,但也就只能抵挡鬼魂的攻击,怨念这种东西,它无法抵挡,毕竟是一种意念,既非实体,也非魂体。”达纳特斯清冷地说道。
“我刚才用镰刀,斩断了怨念与你的联系。”
听到这里,我算是明白了自己受到“攻击”的原因,一切有理有据,也就少了不少的诡异感。
想到以往的许多经历,我一回想刚才耳边的各种疯狂的叫喊声,我心里便不免的一痛。
这里的病人,究竟经历了什么,才会有这种程度的怨念?这种极致的压抑感,犹如门外那些疯狂生长的野草,盘旋在我的心头,挣扎着在我的脑海里生根发芽。
“她走了。”
西西弗斯突然出声,双手环胸踱步到我们旁边,平静地说道:“她跑上了楼。”
我不知道他口中的那个人是谁,只是联想到他刚才所说的一句话,我貌似猜到了什么。
方才,西西弗斯提醒达纳特斯快点动手,免得有奇怪的东西来捣鬼,现在又说“TA”走了,去了楼上。
一想到那个我们所有人都能听到的奇怪女孩的笑声,会不会,西西弗斯口中的那人,就是那女孩?
“现在你要跟紧我们,切勿离我们太远。”
达纳特斯手一伸,黑镰刀立马消失了,不知道被他收去了哪里,白无常又摸了摸我的手臂,松了口气,欣慰地笑言:“娘娘,你身上的怨念都消失了呢。”
方才,把她震开的原因,我也找到了。
杨懿本来还处于云里雾里的状态,可在听过了这么多的话后,也明白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对自己刚才的无礼觉得十分抱歉。
“你不用道歉。”
达纳特斯重新整理了下自己的手套,边拉扯着,边道:“你也是为王后着想,现在事情解决了,就好。”
“各位。”
我在经过了好一番的深思熟虑,叫住了他们。
“怎么了?”杨懿奇怪地问我,下意识以为我还不舒服,急切地问道,“是不是还有哪里不舒服,你难受一定要说出来,别一个人硬撑着。”
他的眼睛里带着怜悯和紧张,我很不喜欢这种眼神,但他毕竟是一份好心,我也不想去辜负他的好心,摇摇头。
“多亏了达纳特斯,我已经完全没事了,我是想对你们说的是,我们这次除了找到冥灵晶的线索外,我还希望,你们能够帮我,一起将锁在这里的灵魂净化了,放归冥界。”
西西弗斯突然嗤地笑了一声,有些阴阳怪气地道:“死了几百年的人了,灵魂都不知变成什么样子了,恶魔都未必会要被腐蚀了那么久的灵魂,你一个外人,竟还惦记着他们,未免有点多管闲事吧。”
“西西弗斯!”
达纳特斯低声怒吼道,他那双眼睛里,散发着熠熠光芒,眼中满是怒火和不满。
“抱歉,王后,他就是一个口无遮拦的混蛋,还请你原谅他的无礼。”他对着我行了个礼。
西西弗斯轻哼了声,看了眼我,目光里带着我看不懂的情绪,一个转身就朝着黑乎乎的走廊走去。
“别怪我没提醒,我们此次前来的任务,就是为了冥灵晶,王后若是要帮助这些可怜虫,那轻便,可不要牵连到我们。”
“你这个混蛋!住口!”达纳特斯彻底怒了!
我尴尬地笑了笑,抓住了即将暴怒的他。
“没事,我不怪他,他说的没错,我们此行的目的很干脆,我刚才的决定,的确是我的私心。”
这样的怪毛病,已经有过好多次了,若是没有刚才的怨念入侵,我或许并不知道,曾经,在这里,有一群正盼望着,寻求着解脱和帮助的可怜病人们。
我看了眼被丢在了一边的手铐,光是才走进这里,我就能感受到这家疗养院里,发生过什么可怕的事情。
一般的疗养院,哪会有什么手铐这种东西?
“我们先过去看看吧,娘娘,他们不答应,不代表我们的意见。”
黑无常尊敬地对我说道:“娘娘的话就是阎王大人的话,如若,这是你的命令,我和小白自当遵守,这是我们的职责。”
白无常挥了挥自己的手臂,一张小脸上带着满满的认真。
“对!哥哥说得不错,他们不帮娘娘,我们帮。”白无常对着西西弗斯离去的背影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
“我知道你们为什么看不惯我们家的娘娘,还不是你们的王没有娘子,你们没有王后,所以没有体会过这种感受,你们是不会懂,也不会知道,娘娘以前做过什么,帮助过多少亡魂!”
“小白!”我拉住了她,摇了摇头。
西西弗斯说的没错,我们的确是“外人”,而我的决定,也和这次的目的没有多少关系,人家不愿意帮助,也在情理之中,所以不需要与他们争执些什么。
再说了,凯撒派他们来,是为了保护我,而不是让我差遣的。
正文 243 委托者是人还是鬼?
“娘娘!”
白无常拉着我的手,有些娇蛮地叫了声,不满地看着西西弗斯,一跺脚:“娘娘就是太心善了,好歹娘娘的地位摆在那,还轮不到他来冷嘲热讽!”
“好啦,你也少说几句话吧,西西弗斯侍奉的主,不是我,如果他们强制让你去做一些你不愿做的事情,用他们高你一等的地位压你,你会开心么?”
我摸了摸白无常的头,问道,此话一说,白无常瞬间就没了声音,嘟着嘴,撇开脸,老大不情愿的模样,明明被我劝动了,可还是没忍住,对着西西弗斯又是狠狠地做了个鬼脸,着实可爱。
达纳特斯还想对我说些什么,但被我抬手示意打断了。
“如果是道歉的话,就免了,我们速速查看,早些解决事情,早些离开。”
白无常又闷声闷气地轻哼了声,我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朝着那条又长又黑的走廊走去。
走廊上的窗户紧闭,污秽之物将原本干净透彻的玻璃蒙了个模糊,一大团一大团的,毫无美感,窗外只能隐约看到野草,还有些藤蔓钻进了门缝里。
墙壁上挂着一些相框,里面的照片早已泛黄,有些甚至受潮了,和灰尘还有脏物融合在了一起,照片上任务的面貌都看不清楚,甚至变得有点诡异。
随便推开一扇门,里面的装饰和床铺都还留着,摆放在那。
十分简陋的铁床上,团着一些肮脏的床单,有些还拖到了地上,角落放着断了一根脚的木头椅子,旁边还有个被虫蛀得不成样子的衣柜。
熟悉的轮椅停在一张床铺的旁边,背对着我们,显得格外诡异。
“小华,你过来看看。”
正当我对着这个房间,心里一阵发毛的时候,杨懿呼唤我的名字,我赶忙后退了几步,离开了房间,看到杨懿所站的位置,奇怪地走了过去。
“怎么了?”
“你看,这个貌似是精神病院的地图。”
他指了指被钉在第一间病房旁边的相框,里面有一张显示图,将整个病院的结构都画了上去。
“这应该是以前,病院为了探望的家属准备的吧,这样他们就能够找到病人所在的病房了。”
我伸手,将这个相框拿了下来,翻了个身,揭开了相框背后的木板,将地图拿了出来。
“我想,我们有了这个,应该能更好地寻到路,不至于迷路。”从外面看的时候,我还觉得这个精神病院很小呢,显然,我想错了。
出人意料的是,整个病院的占地面积很大,就连这栋建筑的后面,还有个大小不亚于这房子的建筑,建在了后院里。
我通过其中一个房间的窗户,看到了后院里,有着好几个长长的木椅,一棵大树屹然矗立在院子的最中央处,茂密的树叶在那沙沙作响,和满院萧条比起来,这棵树与院子的景象,有点格格不入。
“小华,你看!”
杨懿闪着火眼金睛,从不远处的一个角落里,发现了个蒙了层灰的背包,一把拿了起来,来到我跟前。 “这个包,还是耐克的,肯定不是那个时期的东西……这里已经有人来过了?”
角落里不止有包,还有几瓶空了,瘪了的矿泉水瓶子,一些写着英文的高热量食物包装袋,由于室内处于封闭状态,它们一直原封不动地在原地,此刻成为了我们的焦点之一。
“国外有很多探险的人,这种山林里,难免会有年轻人来探险,野营,他们定是进来过这里了。”
我打开背包,发现里面还放着两个手电筒,登山用的手套和一条麻绳,小刀等野外生存必备的用品,看起来他们不像是丢弃了这个包,倒像是出了什么事情,没顾得上拿。
外加这包遗落的位置,正好在这条走廊尽头,和拐角的连接处。
我眯了眯眼睛,看了眼脚边的易拉罐,弯腰捡起,擦拭了它的罐头,看到上面显示出来的日期,开口:“这是两年前制造的饮料。”
达纳特斯神情有些焦虑,看向了旁边的楼梯,朝上的方向,依旧一片漆黑,窗外风声大作,隐隐能听到雷声隆隆的声音。
“他们是遭遇了什么劫难吗?这包里都是些很重要的生存用品,野外生存必备道具,他们就把它丢在了这里。”
“这我不清楚。”我垂下了眼睛,只知道,此物的出现,更是加重了我对这精神病院的一些畏惧和惧怕。
“你们上来一下。”
一声好听的男声从楼上传来,突然的声音把我们都吓了一跳,仔细一听,才松了口气。
“他一定是故意的!”白无常怒气冲冲地说道,握着自己的小粉拳挥来挥去。
明知道这里有古怪,还有这那些很诡异的传闻,西西弗斯依旧没有预兆的出声,是个人都会被吓到吧。
达纳特斯大概是收到了西西弗斯的消息,对我们示意道:“我们上楼去看看吧,他发现了奇怪的东西。”
杨懿本想将包重新放回地上的,可达纳特斯在上楼之前,却转身,对杨懿道:“拿着吧,不要错过任何线索。”
精神病院有整整四层楼,在那个时代,算是较为大的建筑物了,而且看这个房子,在经历了如此漫长的风吹雨打后,依旧坚挺地立在这里,除了外部受到了严重的破损和腐蚀之外,房子依旧牢固。
一看,便知道这精神病院,肯定是当时的富贵人家创立的,如果猜想的更精确一点,可能是带有一定身份的贵族。
如果摆在像E国那样的国家,创建这精神病院的,很可能是有爵位的人。
底楼我们只看了下几间房间,除了传来奇怪的恶臭味,还有沾染着诡异颜色的床铺,大多都差不多的样子。
值得我留意的,就是那散落在地上的针筒,大大小小,让我不免心生疑惑,而脑中的一些猜想,多少得到了验证。
西西弗斯喊我们上楼,必定是查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达纳特斯带着我们直奔四楼,在上了楼梯后,我们直接往走廊的东面走去,在尽头处,有着一闪又高又重的门,此时正半掩着,而西西弗斯从里面走了出来,那双银色的眼睛在黑夜中,显得格外显眼。
“你找到了什么?”
他走上前,杨懿手里拿着手电筒,照向了那个大门后的房间。
正对着门的,是一张长宽的办公桌,桌上和地上叠放着大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