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女撩夫:傲娇王爷,别惹火-第1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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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儿笑道:“没呢,平整的很。”
“那头发呢?乱没乱?”
画儿咯咯直笑:“小姐比我们还紧张呢,头发一点也没乱,美得不得了,保证让祁王殿下看了就挪不开眼!”
韩艺笑说:“那就好那就好。”
韩轩假意板着脸:“哪里还有一个大家闺秀的样子?姑娘家要端庄一些,不能让别人笑话了。”
韩艺心道,本来也不是大家闺秀啊。。。。。。又想起自己虽然不是,但原来的韩艺却是不输那些正儿八经的大家闺秀,便收敛了笑容,站直身子,微微颔首。
“哥哥说的是。”
画儿和琴儿一时间也不敢乱开玩笑了,都安安静静地跟在韩艺身后。
韩轩满意地点点头:“这才像个样子嘛。”
然后转身出去了。
画儿见大少爷走了,便抬起头偷偷朝韩艺比了个鬼脸,眉开眼笑。
韩艺眨了眨一只眼,表示回应。
等萧翊寒的队伍来到门前的街道上时,爱凑热闹的人已经比之前多了更多,小小的街口被人群挤得水泄不通。
韩艺站在家门口偷偷向外瞥了几眼,不禁想起当日萧翊寒刚进京时的盛况,那可真是万人空巷。
只不过,今日比之,尤甚一筹。
看来即使在古代,某种意义上,个人崇拜的力量可真是不小。
无论是单纯地看热闹,还是对战神祁王的私生活比较感兴趣,都和前世的“追星”行为有些类似。
萧翊寒在街口下了马,长身玉立。
韩艺偷偷望过去,即便在熙攘的人群中,他也是十分耀眼,真是好一个美男子。
正文 第五百九十九章 纳采
一想到这个美男子即将成为自己的夫君,韩艺感到十分满足。
韩轩带着人迎了上去,二人笑着说了些什么,只见一个媒婆装扮的妇人挥着帕子指挥着侍卫将抬着的几口大箱子往这边搬。
韩艺“咻”地一下缩回了身子,赶紧回了屋里静静等着,心脏跳地很快。
画儿和琴儿在她身后,呼吸声也都沉重的很,显然也有些紧张,韩艺不由得笑了笑。
门口的声音越来越近,忽然响起一阵劈哩叭啦地鞭炮声。
韩艺心收紧了一下,来了。
只见好几个人的脚步声乱乱响起,越来越靠近。
韩轩先走了进来,然后在主位之上坐了下去。
萧翊寒一撩衣袍,跨过门槛,琉璃色的眸子里含着温柔笑意,向韩艺走了过来。
钱媒婆招呼着那些抬着箱子的侍卫将东西放置在前院里,然后笑容满面地跟了进来,首先一眼落在了站在韩轩身边的韩艺身上。
“哟,这就是姑娘吧?果真是标致地不得了啊!”
韩艺笑了笑。
钱媒婆冲韩轩施了个礼:“这是亲家兄长吧?都说长兄如父,多劳累了。”
韩轩笑着摆摆手:“哎,承蒙祁王殿下看得起我这小门小户,和小妹互相倾心,我这个做哥哥的,真是高兴地不知道该怎么说了。祁王殿下仪表堂堂,又是誉满天下的战神,年纪轻轻地便能带兵作战,守护一方安宁,这份荣耀,玥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我等升斗小民,从未想过有一天能与祁王殿下结下缘分,实在是荣幸之至啊!”
萧翊寒态度谦逊,温声说道:“兄长过奖了。”
韩艺安安静静地站着,面带微笑,偶尔偷瞄一眼萧翊寒,心里的高兴地就像是有一匹野马在撒丫子奔跑。
院外传来吵吵闹闹地声音,侍卫们将那些爱热闹的群众拦在了院子外,他们就地讨论了开来。
有不少人都在问这个姑娘是谁家的,有一些人则是认出了韩艺,尤其是一些小娘子,光顾过韩艺的梧桐树的,基本都会对韩艺眼熟。
在北元坊这一带,梧桐树还算是小有名气的。
大家对此形成了几种不同的观点,有一部分认为,祁王殿下对于韩姑娘是真爱,且不论门第的将韩姑娘娶回家成为正妃,实在能成为一大美谈,惹得不少姑娘心里都有些春心荡漾,盼望着自己也能有这么一天。
还有一些人仍然坚定不移地相信着之前那些传闻,认为祁王娶这么个身份地位差距巨大的姑娘,不过是堵住众人的悠悠之口,保住皇家的名声,然后在心里悲愤一下等级制度的森严,祁王一手遮天,强娶良家女子,实在没有天理。而这个可怜的小姑娘将要迈入龙潭虎穴了,实在让人无奈啊。
另有一些想象力丰富的人,将祁王,韩艺与皇后三人之间的关系想象成了一段无比复杂地恩怨纠葛,什么青梅竹马,什么横刀夺爱,什么移情别恋,什么一入宫门深似海,反正怎么精彩怎么来,还打算编成一个故事,做成说书的新内容。
正文 第六百章 祁王未到
钱媒婆让人拿了些糖果绢花什么的散了出去,众人得到喜物,又得到谈资,过了不久,尽皆美滋滋地去了。
看着人群逐渐散去,韩艺才松了一口气。
被这么多人打量着,她还真不习惯。
韩轩和萧翊寒一团和气地谈着话,这次和上次不一样,是正式以王爷的身份来纳采的,虽说将要成为新姑爷了,但王爷的身份还是为先,所以韩轩的态度是恭敬得很。
钱媒婆时不时地插一下话,偶尔用打量打量韩艺,目光又是羡慕又是惋惜的,韩艺也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琴儿离开,不久端了茶过来。
韩轩和萧翊寒都拿了,琴儿又送到钱媒婆那边,躬身道:“夫人喝茶。”
钱媒婆笑着说:“丫头,这茶我可不能喝。”
琴儿有些不解地望了一眼韩艺。
韩艺也不知道。
钱媒婆笑着解释道:“媒人首次进门可是不能喝茶的,这里面啊有个讲究,喝了茶就会‘冲淡婚事’,不吉利。”
琴儿脸色一变,连忙后退了几步:“大少爷,王爷,小姐,奴婢不知规矩,是奴婢错了。”
韩轩说:“不知者不怪,下次做事前多注意一些。”
琴儿连忙点头,将茶端走了。
……
皇宫内,文武百官齐聚,宗亲族老也在一旁,太监丫鬟们全部束手而立。
人们的目光全部落在祭坛上,祭坛两旁八座大鼓,此刻正有八位精壮的大汉穿着红色衣服,束着黑色腰带,双手握着两个大槌,一下又一下地有节凑地击打在鼓面上。
震耳的鼓声从鼓面逐渐传出来,传遍整个皇宫,最后汇聚在祭坛的上空。
整个场面庄严而肃穆。
萧齐儿穿着一袭华贵之极的正装,正站在祭坛之前,神情认真而又严肃。
祭坛之上立着一口青铜巨鼎,鼎上刻有鸟兽虫鱼,山川河海,天地万物,一股古朴威严之气扑面而来。
宫黎夕在他身后不远处站着,目光四处望了望。
然后低首问身边的落星:“你可有见到祁王?”
落星四处看了一眼,见成王,安王以及其他尚留在京城的王爷和郡主全部都在,包括从各地匆匆赶回来的诸侯,附近小国来此朝贺的使臣,以及昨晚连夜赶到的长公主萧翊琳,此刻都目不斜视地盯着萧齐儿,等待着最为关键的一刻。
唯独不见祁王。
她轻轻摇了摇头,小声道:“娘娘,祁王殿下不在,想必是有事耽搁了。”
宫黎夕皱了皱眉:“如此重要的场合他怎么不来?岂不又要落人口实?”
落星没有接话。
礼部尚书祝修之上前一步,高声说道:“吉时已到,请太子祭天问祖!”
宫黎夕的视线重新落在萧齐儿小小的身躯上,看着他一步一步地向祭坛之上走去,一时间百感交集,竟有些热泪盈眶。
萧齐儿在百官的注视下缓缓向前走着,每一步都走得很稳,一直走上了高高的祭坛,在祭坛前站立着。
有两个内侍弓着身子,托着一个长长的盘子,盘子上铺了一块红布,红布上面躺着三根成人拇指粗壮的棕色大香。
正文 第六百零一章 登基大典
三根大香,哪怕是一个成年人拿起来都较为费力,更别说萧齐儿只是一个六岁的孩子,香都快有他那么高了。
宫黎夕看得担心不已,底下众位看客心里也是想法不一,有担心的,有看好戏的,还有幸灾乐祸的。
别国来的使臣们互相对视了一眼,没有说话。
萧齐儿却不理会这些人落在他身上的那些带着各种情绪的目光,虽然费力得很,却将香拿的很稳。
两个内侍退了下去,又有人抬着金盆走了上来,金盆内是正在燃烧的火。
萧齐儿不声不响,绷紧着面部,紧紧抓住大香,在火盆里点燃,然后走上大鼎前专门放置的阶梯,稳稳当当地将香插入巨鼎中。
然后用稚嫩的声音高声说道:“祈愿天下太平,风调雨顺!祈愿国富民安,苍生有幸!祈愿玥黎千秋万代,万古长青!”
话音刚落,文武百官齐齐下跪,跟着高声喊道:“祈愿玥黎千秋万代,万古长青!”
萧齐儿转过身来,面朝文武百官。
丞相宫钰领着百官站了起来,高声宣道:“告祭礼成——请太子即皇帝位!”
文武百官立即上前拥着萧齐儿走下祭坛,走进正天大殿,一步一步走向最高位的龙椅。
然后,缓缓坐了上去。
文武百官分为两列,恭敬站立。
原先服侍萧齐儿的小太监何双,双手捧着龙袍、龙冠、玉玺,举过头顶,一步步走到萧齐儿身边。
萧齐儿接过来,站了起来。
宫钰连忙上前,拿起龙冠,小心翼翼恭恭敬敬地帮萧齐儿冠至发间,然后又退了下去。
此时,外面原先相对平缓的鼓声立刻快了数倍,一声接一声,鼓声震耳,仿佛要冲上九天之上一般。
宫钰率领着文武百官齐齐下跪,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萧齐儿缓缓道:“众爱卿平身。”
百官道:“谢皇上!”
至此,登基大典算是正式告了一小段落。
接下来,各国使臣接连朝贺进贡,宫黎夕在萧齐儿一侧坐着,时不时地提点几句。
等各国使臣都差不多朝贺完毕之后,都被人安排着领到京城的驿馆中歇息。
朝堂内,只剩下了文武百官,以及各地的王爷,郡主,侯爷。
除了一些因为路途遥远,实在赶不到的王爷侯爷之外,基本上都来了,一个一个地上前恭敬祝贺。
祝修之问道:“祁王殿下呢?”
此话一说,无人应声。
萧翊阳笑了笑:“看这日头,想必是太过劳累,睡过头了吧。”
此话一出,有些人附和地笑了笑。
萧翊琳皱了皱眉,她赶回来的急,也没有来得及和萧翊寒联系联系,不知道他到底有什么事情,竟然能将这么大的事情耽搁。
萧恪冷哼了一声:“这位战神战功赫赫,大概是觉得让诸位等一等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真是好大的气派!”
宫黎夕一急,正要说话,周安传递过去一个眼神,示意她不要开口。
他晃了晃身子,笑道:“你们还真是急性子,皇上还没有说话,你们急着分析什么呢?”
正文 第六百零二章 无罪
祝修之跟周安吵架是吵不过的,周老大人说话就是一副流氓口气,而且还真没有人能治得了他。
所以他没有开口。
萧恪很少被人这么呛,闻言便不高兴了:“周大人这是说得什么意思,难道祁王未到不是失礼之举吗?失礼至此,难道我等还不能说一说吗?”
周安一派悠哉的样子:“说,你说,你尽管说,我又不拦着你,只是我不想听你说,我想听皇上说。”
“你……!”萧恪面色一青,随即扶了扶拐杖,朝萧齐儿说道:“皇上,是老夫失礼了。”
萧齐儿眨了眨眼,说:“你们不要猜了,六叔跟朕说过了,有很重要的事情,所以要晚一点才来。”
欧阳术笑道:“原来祁王殿下早就和皇上报备过了,怪不得呢。”
这话说得怪怪的,意思大概是,因为仗着皇上的特许,所以才如此肆无忌惮。
不知道是说祁王不知礼呢,还是皇上不知威呢。
萧翊阳“嗯”了一声,笑道:“皇上和祁王的关系一向亲近,我们可是羡慕不来的啊。”
萧翊琳不咸不淡地说:“你怎么不跟皇上多亲近亲近呢?这样就不用羡慕了。”
萧翊阳眼中阴鸷之色一闪而逝,神情不变:“长公主说得甚是,是我的错,我一定多和皇上亲近亲近才是啊。”
这些“亲近”之词说得笑里藏刀,许多大臣选择眼观鼻,鼻观心,尽量不引火烧身。
萧齐儿说:“朕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