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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谁用情深铸成牢-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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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论如何,我欠他一句对不起。

    严久寂很久都没有说话,久到如果不是我们还站着,我甚至怀疑他是不是睡着了。

    我没有催促他,也没有打扰他,就这样乖乖地被他搂着。

    就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他终于出了声:“我们的孩子,顾瑾时,他不是你的孩子,是我们的孩子。”

    男人黯哑的声音划过,一瞬间,刺得我心口直发疼。

    是了,那一天,我还对他说过“你要用我的孩子给她偿命”,原来他一直都还记得。

    我的泪,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渗出眼角,然后我听见自己用同样黯哑的声音对他说:“嗯,我知道了,久哥。”

    我们就这样又待了一会儿,他忽然把我打横抱起,然后很轻柔地把我放在了床上。

    我还在疑惑他要干什么,他已经撩起我睡衣的右边袖子,查看了一下,说:“恢复得不错,以后不要再做这种蠢事了。”

    我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事,有些尴尬地放下袖管,点了点头。

    他摸了摸我的发顶,起身,像是要走,我张了张嘴,想要问他公司的事。

    可是细想了一下,他并没有跟我提这件事,严家人也是支支吾吾讳莫如深,如果我主动提起,肯定会引他怀疑,于是,只能强压了下来。

    严久寂又看了我一眼,最后转身进了洗手间。

    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相拥而眠了,再这样被他抱在怀里,听着他的心跳声入眠的感觉,很奇妙。

    明明一切都很好,气氛也恰到好处,可是我就是睡不着。

    严久寂的呼吸声很平缓,我以为他已经睡着了,可是我只不过轻轻叹了口气,他的声音就响了起来:“睡不着?”

    我愣了一下,随即轻轻点了点头:“嗯,可能是这阵子在医院睡够了。”

    听了我的话,他的身体动了动,随即,昏黄的小夜灯被打开。

    夜灯在他那侧,他半靠在床边,一半沐浴在灯光中,一半深藏在暗影里,看起来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让人心动。

    他像是察觉了我的打量,在第一时间偏过头来看我:“看什么?”

    我伸手抱住他的腰:“看你。”

    他笑了一声,没有说话,只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着我的背。

    那感觉,就好像我是个孩子,而他正在哄我睡觉。

    我咬了咬唇,其实心里有很多问题想要问他,可却不能问,所以,这方鑫城还是要见的。

    本来还在犹豫着要不要去,现在倒是很肯定了,至少可以向他问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而以我和严久寂目前的相处模式,我觉得只要我肯放弃一定程度上的自由,申请外出成功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

    打定了主意,我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之后,终于出了声:“久哥,我明天想要出去走走,你知道这几天被关在医院哪儿都去不了,我真的被闷坏了。”

    他低头看了我一眼,我怕他不同意,连忙又补充道:“你不放心的话,就让李叔送我出去再送我回来嘛!我保证,我会乖乖的,就一下午,好不好?”

    严久寂不动声色地打量着我,像是在考量些什么,说实话,我心里其实是紧张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严久寂终于松了口:“好,手机随身带着,要保证我时时刻刻都能找到你。”

    我高兴极了,雀跃地欢呼了一下,顺势爬了上去,在他脸颊亲了一下。

    严久寂很明显是愣了一下,我连忙躲回被子里,轻轻对他说了声“晚安”。

    有那么一瞬间,房间里静谧得连风从窗口吹进来的声音都能听得见,过了一会儿,我听见了男人低低的笑声。

    紧接着,脸颊一痒,伴随着男人温热的呼吸,他低沉性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晚安。”

正文 第61章 她说的没错

    第61章她说的没错

    第二天醒来,严久寂已经走了,可是我的意识好像还停留在昨晚入睡前,他在我脸颊留下的那个吻。

    我发现自己有点魔障了,洗漱的时候,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都能傻乎乎地笑,心情好到快要飞起来。

    午饭后,接到了严久寂的电话,说是让我路上要小心,做事不要莽莽撞撞的。

    从头到尾他都没有问我要去哪里,想要做什么,我没有因此而觉得他不够在乎我,反而觉得这是他对我放心的表现。

    下午三点,红妆落208包厢,方鑫城昨天发给我的短信内容一字不差地浮现在我脑海中。

    大概一点的时候,我让老李载着我出了门,可能是严久寂特地向他交代过什么,这一次,老李和我相处明显变得轻松了不少,不再像防贼一样防着我。

    路上,他的话也变得多起来,活像一只麻雀,一点都没有他这个年纪该有的稳重。

    不过,他这样子倒是让我觉得舒服不少,说实在的,虽然我自己不是那种多话的人,可是我还挺讨厌那种一路无言的状态的,压抑得很。

    之前和严久寂在一起的时候我不得不扮演那个活跃气氛的人,现在换了个角色,也觉得这样的老李挺可爱的,可能是因为在他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老李的话东一句西一句,也没有什么重点,不过他说的最多的恐怕就是严久寂对我有多好,顺便表达他对我们的祝福。

    我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应着,一路上也不算是无聊。

    把我送到红妆落后,老李很自觉地说自己就在车上等我,这让我觉得有些意外。

    我以为,严久寂会吩咐他寸步不离地跟着我的。

    不过这倒是给我提供了方便,省得我再想旁的理由支开他。

    我到的时候,还不到两点半,离约定的时间提早了整整半个小时。

    方鑫城应该是早就定了房间,而且也和柜台打过招呼,我刚刚提了个头,就有侍者把我带到了208包厢。

    也是进去之后,我才知道原来这间包厢是整个红妆落最大也最豪华的包厢,里面空间大得出奇,古色古香的装修也让人觉得心旷神怡。

    包厢里面还分了好几块地方,都用竹帘子隔开,里面还设了茶座,甚至还有室内温泉。

    上次严久寂带我来的很明显不是这个包厢,相比之下,严久寂简直是太抠门了,真是寒酸!

    我在心里默默吐了一下槽,心里却开始琢磨方鑫城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偏偏把我约到红妆落不说,还定了个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的包厢,我不得不怀疑他别有用心。

    看了眼时钟,离约定时间还有二十几分钟,我想着方鑫城应该不会提早那么多来赴约,抱着以防万一的想法,就给老李打了个电话。

    我和老李就说了一句话,如果三点半我没有主动跟他联系的话,让他打电话给我,如果我没有接,就直接进来找我,找不到我就通知严久寂。

    如此安排妥当之后,我就在茶座的一头坐下,安安心心地等。

    期间,那个不待见我的外国老头也来了一次,这一次没有严久寂在,他索性连掩饰都懒得掩饰了。

    那双湛蓝的眼睛里,是浓浓的轻蔑。

    他在我面前放了一杯牛奶之后,哼了一声:“没想到威廉也有看走眼的时候,你的气质和苏比,简直就是地上的污泥。”

    我没有理会他的出言不逊,只在见到他的那一刹那觉得,作为一个餐厅创始人,这老头还真是闲的可以。

    我来了两次,两次都能遇着他。

    遇着也就算了,关键是他和严久寂认识,万一他和严久寂提起来,那我不就露陷了?

    虽然我今天和方鑫城见面也没了一开始的歹毒目的,可谁知道话传到严久寂耳朵里会变成什么样。

    说实话,我和严久寂之间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和平相处过了,这份和谐来之不易,我并不想轻易打破它。

    想到这些,我开始考虑要不要现在就打电话告诉严久寂向他坦白,或者不等方鑫城了,就这么直接走人算了。

    就在我纠结万分的时候,时间也在一点一点流逝,两点五十分,我起身,决定离开。

    可是那老头却把我拉住了:“怎么,听不得人说实话?”

    “老伯,严久寂那不是看走眼了,是眼瞎心盲了,我气质再差,他都爱我爱得死去活来,而你的那个苏早就被他抛到九霄云外去了。还有啊,在我们中国,你这样挑拨夫妻感情,死后是要下地狱被拔掉舌头的。”

    老头一听,反射性地捂住了自己的嘴,我得意地看了他一眼,拎起包,转身就向包间门口走去。

    可就在我的手碰到门把手的时候,有人先我一步,从外面把门打开。

    我被吓了一跳,差点被门撞上,好在那个开门的人眼疾手快,把我捞住了。

    熟悉的气息冲入鼻尖的那一瞬间,我呆愣了一下,反射性地抬起头,果然见着了严久寂那张永远看不出悲喜的脸。

    此刻,他单手搂着我,低着头看我,眸子里是深不见底的黑,如同漩涡,谁都不知道里面到底藏了什么。

    我没由来地心慌了一下,想要开口解释,又无从解释。

    我往他身后看了一眼,没有看到那个该来的人。

    严久寂伸手摸了摸我的脸颊,意味深长地道:“来的人是我,很失望?”

    与其说是失望,不如说是震惊。

    果然,像我这种点背至极的人是不能做坏事的,一做坏事就一准被抓包。

    后头,老头见着严久寂,很高兴地过来打招呼:“威廉,你来啦。”

    紧接着,老头很不要脸地开始告状:“威廉,不是我爱说,你这个妻子真是太……”

    老头的话顿了一下,好像是找不到合适的词,只得跳过,接着道:“她刚才说你眼瞎心盲,爱她爱得死去活来,说得你好像就是个被女人迷惑的没用男人一样。”

    老头的话语间透着掩都掩不住的愤恨:“她还恐吓我说挑拨夫妻感情,是要下地狱的,还会被拔掉舌头!”

    老头说得越多,严久寂脸上的表情就变得越微妙。

    我现在是做坏事被抓包的处境,所以满脑子想的都是要怎么跟他解释,根本就不想理会老头说的那些鸡毛蒜皮的事。

    严久寂意味不明地看了我一会儿,最后,他扶正我的身子,单手环着我的腰,对老头说:“嗯,她说的没错。约翰,挑拨夫妻感情,是要下地狱拔舌头的。”

正文 第62章 我不是那种男人

    第62章我不是那种男人

    老头看起来对中国文化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迷信,本来可能以为是我在唬他,听到严久寂也这么说,老脸瞬间变得惨白。

    他十分绝望地看了严久寂一眼之后,说了句“我先走了”就没有再出现。

    包厢里,顿时只剩下我和严久寂两人。

    看来从一开始定下这个包厢的人就是他,他来了之后,陆陆续续地就上了菜。

    一看,都是上一次他带我来的时候,我吃的比较多的菜色。

    这个点正是我吃下午茶的时候,看来他是掐准了时间的。

    我一边默不作声地吃着,一边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坐在我对面的这个男人。

    说实话,我本来以为我一度已经看清这个叫严久寂的男人了,可是现在看来,好像那只是我的错觉而已。

    我发现我越来越不懂他了,不懂他喜怒为何,也不懂他下一秒会用哪种面孔来对我。

    说白了,我完全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对于未知,人会本能地产生一种难以名状的恐惧,所以我现在在严久寂面前很畏手畏脚,也不敢都说什么,所以只能一个劲地埋头苦吃。

    严久寂只是不停地往我面前的盘子里添东西,他自己倒是没有吃上多少。

    大概四十来分钟后,见我吃得差不多了,严久寂叫人来收拾掉桌上的一片狼藉之后,问我:“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果然,开始进入正题了。

    我花了两分钟时间在脑子里想了几种方案,最后,还是觉得坦白最保险。

    “方先生之前我一个委托人的丈夫。”

    “嗯。”他一边点头,一边慢条斯理地给我倒了杯水,“继续。”

    “我想找他帮个忙,所以昨天联系了他,约了在这里见面。”

    他没有作声,只以眼神示意我继续说下去。

    我端起他刚刚给我倒的那杯水,喝了一口之后,又很小声的接下去说:“我本来不是很信得过他的,也并不打算来赴约的,可是他说你在公司遇到了些事情,我感觉可能跟我有关,所以我……”

    后面的话,我没有说完,只小心翼翼地看了严久寂一眼,只见他一脸的波澜不兴,也不知道是信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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