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女仵作-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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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不许见他,就算见了,也不许理他,听见没。”舍不得打,也舍不得骂,一肚子郁火只能窝着,牙都痒了。
“嗯,不见,保证不见,不过,二爷,这天下也有长得比二爷还好看的男子呢。”想起初见面时,与拓拔清宏的误会,绯云噗呲一笑。
下巴立即被捏住,某人正一肚子火没法泄,听了这话又打翻了醋坛:“你对人家花痴了?”
这是她常作的事,她有前科。
“哪有,我哪里对他发花痴嘛。”他俊丽的眸子火花四溅,再迟钝,绯云晓得他家二爷好象泛酸水了。
“他比我好看?”某人声音低沉暗哑,如染冰霜。
“是……是比你好看。”绯云大眼滴溜溜四处转,就想找条可以逃跑的路。
“是吗?你看了他的脸?还看了别的地方没?”他竟然放开了她,手一抬,身后的门自动关闭,然后……
“爷,爷,停,停,我没看他别的地方……”他竟然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上回可能只是吓她,脱得慢,最多只露出精致的锁骨,可现在,他根本就不解衣扣,直接就撕了身上的袍子,绯云下手再慢一点,中衣也撕开了,她是常常幻想长袍之下,他健硕而精壮的身体有多性感,多美,可是,没有半点心理准备,她不想流血三升啊。
“好象很遗憾?你见过男人的身体没?那么想看,我给你看。”冷奕勋将她的手一甩,又开始撕衣服。
“他象个娘们啊。”绯云难得脑子一激,吼了句中用的话。
这句话很顺耳,让他满身的戾气全都消散,连眼神也变得温柔如水起来,一把捧住她的脸,在她的额头奖励性的亲吻一下:
“我家小云真有眼光。”
绯云长吁一口气,这臭屁就是个不定时爆炸的醋坛子。
“不是要洗澡么?我去给你放水。”某人心情大好,牵着她的手往外走。
“二爷,你……你穿好衣服了再出去。”被他一撕,虽然没露出全身,可她已经看到了他胸前……,可爱而诱人,健硕而精致……,平滑细腻的肌肤,她真的很想扑上去咬一口。
丫丫的这么性感出门,是想勾引墨竹么?
“你怕我被别人看了去?”他一听,心情更好,邪笑着逗她。
“是啊,只能给我看。”绯云老实地承认。
他听得秀眉一扬,漆黑的眸子瞬间点亮,猛地将她拥进怀里;“那我以后,只给你一个人看可好。”
好,当然后,可是,你要娶妻,还会纳妾,我,可能只是你的之一,不可能是唯一,你的身子,又怎么可能只给我一个人看?
脸贴着他裸0露的胸膛,绯云惩罚地在上面咬了一口。
他身子猛地一僵,声音都哑了:“你……”
绯云再不省事,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这是要擦枪走火了的前兆啊。
忙一把推开他,转身就逃。
温软的感觉骤然抽离,冷奕勋不适地看着落荒而逃的小妮子,胸前酥酥麻麻的,还有一点点痛,却更刺激,仿佛所有的感官都集到了一处,心跳得快要炸掉了。
小妮子,不知道她有多诱人,不知道自己有多渴望么?若非自制力强,她又怎么能一再地逃脱?
微垂眸,有些尴尬地看着某处,再这么下去,真会被这小妮子玩废去。
墨竹早就备好了热水,见绯云满脸通红,慌慌张张逃出来,忍笑道:“怎么,又被爷欺负了?”
绯云羞得不敢看她:“哪有啊。我要洗澡,墨竹姐姐去催催,我还饿着呢,爷几时做饭。”
墨竹笑着戳她脑门:“也就你有本事指使爷做饭,没良心的小妮子。”
绯云的心还在怦怦跳,她忙溜入耳房。
墨竹又跟了进来:“对了小云,你不打算把你那暗器跟二爷说道说道。”
“还不是太成熟,等我研制个更好的送二爷和墨竹姐姐一个。”绯云关上门道。
墨竹听得大喜,转身朝冷奕勋所在的屋里走去。
“……你说,那暗器是小云发的。”冷奕勋不可置信地看着墨竹。
“不错,以前奴婢也不知道,是那次在宁王府,暗卫要杀小云和奴婢时,小云射死了一名暗卫,震慑住了宁王府的人。”墨竹回道。
“宁王府里有人要杀小云?”冷奕勋的声音如地狱阎罗。
“是,属下保护不利,还让小云受伤。求主上惩罚。”墨竹扑通跪下。
“先记着,现在没有比你更合适的人选守在她身边,不过,只你一个,确实是我考虑不周,明日我便派紫兰过来。”冷奕勋强压住心中的怒火道。
她还有多少秘密是瞒着自己的?
受了伤都没让他知道。
知道她想独立,可没有独立到随时遇险,随时受伤的地步,不能将她天天放在眼皮底下护着,已经让他很不快,竟然还受伤!
不行,得派厂卫过来。
“暗器的事,由着她玩,差什么你尽管跟我说。”她会常有奇思妙想,常常会弄出件令世人惊叹的事出来,他早就见惯不怪,枪那种东西他还没细看,但威力已经见识了,如果她能做出更精巧的武器来保护她自己,他当然求之不得。
至于墨竹说,她正想着要制件好的,送给他,虽然他不需要,但她有这个心,就令他心情快慰。
绯云洗完澡出来,一身清爽多了,墨竹正在摆饭,绯云一溜烟就去了厨房,冷奕勋正在炒菜,修长如玉,优雅如仙,这样的男人往厨房里一站,简直迷倒万千少女,绯云最喜欢会做饭的男人。
有的人,就算是粗布荆衣,也能穿出王者的贵气,而有的人,就算做着最平常的事,也能闲雅瞩目,性感迷人。
“快出去,都是油烟味儿。”冷奕勋侧目,见她一脸花痴,无奈地瞪她一眼道。
“爷,有没有人说你,炒菜的样子可以迷死人呢?”好久没有调戏过某人了,绯云来了兴致。
“我不炒菜也很迷人。”某人傲娇成性。
好吧,虽然是事实,可用得着这么炫耀么?
“你以后,不许炒菜给别人看,不许给别人吃,只能给我看,给我吃。”绯云恶声恶气道。
“好,快去做着,一会就好。”冷奕勋回眸一笑,也不知哪里惹怒了小妮子,柔声哄她。
吃饭的当口,外面突然响起沉重的敲门声。
墨竹打开门一看,竟然冲进一队北戎军士,不由吓了一跳。
“来人,把他们全都给本宫抓起来。”拓拔清宏亲自过来,看见野丫头正在喂那少年朗吃东西,顿时火气更大。
“出了何事?”冷奕勋冷冷站起来。
“我大戎国贤王爷被谋杀了,本宫怀疑是你们所为。”
第七十二章:假冒
“哦,北戎贤王爷死了?”冷奕勋看了一眼进来的兵士,唇角勾起一抹讥诮,漫不经心地问道。
他的态度成功激动了拓拔清宏,“你在明知故问?贤王就是死在你们手下的,本宫现在就要将你们就地正法。”
“你敢?大锦地界上,有你北夷蛮子说话的地方吗?”冷奕勋长剑一抽,直指拓拔清宏。
北戎兵士手中的剑顿时全都指向他和绯云几个。
贤王爷?贤王爷是谁?
绯云努力回忆着自己在北戎驿站时看到的一切,自己与妖孽男对恃的时候,确实看到一个年纪稍大,地位尊崇之人站在一旁,还劝过妖孽男来着。
眼看一场血战一触即发,对方人手太多,已经占领有利地形,将他们团团围住,就算临时招集人手也来不及了,好汉不吃眼前亏啊,平白冤死可太不值当了,二爷那性子根本就不是个服输怕事的主,人家越是强横,他只会更横。
偏生说话管用的绯云神不守舍地发着呆,墨竹快急死了,暗暗推她一把。
“咦,我们回来时,贤王爷不是还好好儿的么?真的死了?你不会是蒙我们的吧。”绯云歪头看了一眼鼻子尖前的寒剑,皱了皱眉。
“就是你这妖女,用暗器射杀了贤王爷,现在就要捉拿你归案。”拓拔清宏身边的侍卫长怒目圆睁道。
绯云见他眼圈红红的,象是哭过的样子,而妖孽男也是一脸悲愤,好象不是在撒谎。
“你说我杀了王爷?有何凭据?指证杀人,是要讲证据的。”绯云拉了她家二爷一把,缓缓上前一步。
北戎人的剑立即向前一分,离绯云的喉咙只有半寸不到。
冷奕勋哪肯让她遇险,将她一扯。
“二爷,怕什么,咱们又没杀人。”绯云回头嫣然一笑,拍拍她家二爷的手:“放心,我相信,皇子殿下也是讲道理的人,是吧,三皇子殿下,你大锦有句俗话,唯有女子和小人,是不讲道理的。您可是堂堂正正的男子汉,不会比我这个小女子还叼蛮任性吧。”
拓拔清宏平生最恨人将他比作女子,听了这话果然脸色一沉道:“那是自然,本宫若无证据,又岂会平白来抓人,若是抓错,也会影响邦交。”
也就是说,杀人现场有证据表明,自己的嫌疑很大,不然,拓拔清宏也不会无缘无故跑来抓人。
“住口,我们从驿站回来后,就一直在此屋内,并没出去过,怎么可能分身杀人。”冷奕勋不耐烦道。
“没错,我们的确回来后,就没出去过,院子里的仆人都可以为我们作证。”绯云也道。
“你既说他们是你的仆人,当然会帮着你们说话,他们的话,岂可为信。”拓拔清宏道。
“不错,殿下说得也有道理,但是,我想请问殿下,一个人要杀人,首先得有杀人动机,再就是作案时间,第三当然是作案工具,请问殿下,我为何要杀北戎贤王,我与他,往日无冤,近日无仇,杀他于我何益?”“动机不明,作案时间有待商榷,但是,作案工具,本宫相信,全天下,唯有你有,所以,本宫认定,是你所杀。”拓拔清宏道。
绯云轻轻拨了拨刺在喉咙前的剑尖,丫丫的,一天被这该死的北戎人拿剑指着喉咙有四回了,当姐的喉咙有再生功能?
“刀剑无眼,麻烦这位大哥先把剑放下,就算我是杀害贤王爷的凶手,也要走司法程序来,我是锦泰人,真犯了罪,自会受到锦泰律法的制栽。”
那侍卫却蛮横的将剑一递,差点就刺破了绯云的喉咙。
“想栽脏吗?”冷奕勋手指一弹,那柄长剑应声而断,冷喝道。
这手弹指断剑的功夫,着实震惊了所有北戎士兵,就连拓拔清宏眼中,也露出欣赏之色。
“你是说,杀死贤王爷的工具是这个东西?”绯云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黑乎乎的铁管子,离得近了,拓拔清宏看得真切,竟然象个玩具,也不知机会在哪里,这么小的东西,如何就能产生惊天威力,实在令人不解。
“不错,贤王浑身上下,仅有左胸一处伤口,本宫查过,无论从伤口形状,还是特征来看,都与你在院中击落的槐树树的伤痕一致,除非你这把暗器,还有第二把,有第二个人拥有。”拓拔清宏让侍卫放下剑,冷静地说道。
“不错,也难怪王爷会怀疑我,这把暗器确实是本姑娘独创,全大锦,不,全天下也唯有这一把,决无分号。”绯云灵活地转动着枪套,突然枪口对准拓拔清宏的额头。
所有侍卫立即抽剑上前,拓拔清宏却一摆手,示意他们退下。
“殿下倒是识货,不是我吹牛,你们的剑法再快,也快不过我这暗器,我只需轻轻扣动机关,轻功再好的人,也难逃一死。我如果想杀殿下,你们谁也护不住他。”绯云冷冷一笑,收回顶在拓拔清宏额头上的枪。
“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拓拔清宏俊眉一挑道。
“意思就是,你今天可劲地折磨过我,如果我要杀,应该杀你,而不是贤王,因为,我跟贤王无冤无仇,杀他我没有动机。
如果你说我是有政治目的,你可是北戎国皇子,比贤王地位更加尊崇,杀你比杀贤王更有用不是吗?我可以轻易的杀掉你,既报私仇,又达目的,又何必费神去杀贤王爷呢?”
拓拔清宏目光微敛,似乎有所动,却还是道:“但是,王爷的伤口又作何解释,你自己也说,凶器只你有。”
“看现场吧,既然是在大锦地界上出的事,又是友邦使团,当然不能随便下定论,一定要查个水落实出,找出真凶,才能给北戎皇帝,给殿下,也给贤王一个交待。”绯云边说,边往屋里走。
拓拔清宏手一伸,就要拦,“你去哪里?”以为她要跑。
冷奕勋身子才动,就被绯云自身后环住了腰:“二爷息怒,咱们可不能平白被人冤了,我去里屋准备些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