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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绝世女仵作-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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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一想,绯云又有了精神,跟了进去。

    可是左等右等,一大盆衣服都洗完了,也没等来冷奕勋的赏赐,到了中午,墨竹拿着个托盘进来,绯云笑得眼睛都弯了:“是二爷给我的赏赐么?”

    跳起来就要接过托盘。

    “不过是身新衣服,看你那傻样,也太容易满足了,爷的赏赐能是这点子东西么?”墨竹戳她脑门,边说边把衣服抖开:“快穿上,一会还有事呢。”

    绯云的眼睛更亮了,边穿衣服边兴奋的嘀咕:“爷会赏我什么呢?最好是首饰头面什么的,我好存起来给姐姐当嫁妆。”

    一抬头,墨竹正古怪地看她,绯云脸一红,呐呐地低头:“让墨竹姐姐见笑了。”

    墨竹揽过她的肩,拍了拍:“走吧,二爷让你过去。”

    绯云高兴地跟着进了正堂,冷奕勋仍是一身白衣,闲闲歪在藤椅里,身边摆着一盘棋,修长如玉的指间正拈着一颗黑子,似是正寻思着落在何处。

    他的侧脸正好对着绯云,优美却不失阳刚的脸部轮廓,线条柔和却不失坚毅唇线,莹润而幽黑的双眼,那长而弯的眼睫象两片羽毛一样轻闪,拂得人心尖儿都是痒的,还真是……呃,秀色可餐。

    “好看吗?”他忽然侧首问。

    “好看。”绯云呆呆点头,很诚实地回答。

    “这个赏赐可还满意?”他又回过头去继续下棋,似是终于想到一步好棋,唇边漾起一抹笑意,瞬间将满府的春色都盖住,更加秀丽动人。

    “什……什么?”这也算是赏赐?绯云瞬间从美色中惊醒。

    “还不谢赏?”墨竹在后面推了她一把。

    “这算什么赏嘛,人长一张脸不就是给人看的吗?”绯云不满嘀咕。

    “你可知上回清和院的丫头珠儿也是这般盯着爷看,后来怎么着了?”墨竹似笑非笑问。

    緋云抿了抿嘴。

    “眼珠子被挖了喂狗。”墨竹轻飘飘地说道。

    绯云顿时打了个寒禁,二十三板子血淋淋的教训怎么就忘了?不就是因为他夸过绯玉两句才挨的么?

    果然是亲兄妹,一样的残忍血腥,也是,他们这样的主子,又几时拿下人当人待过?

    自己怎么一点和颜悦色就忘乎所以,忘了这个时代的森严等级,忘了身处何处了?

    眼睛还完好无缺的长在脸上,确实是天大的恩典。

    “谢爷赏赐,奴婢还有差事没完,告退了。”

    “彩霞明天就出葬。”冷奕勋眉眼没抬,淡淡地说道。

    怎么着也是个姨娘,还怀了世子的孩子,怎么明天就出葬?也不过了头七么? 





第十三章:堕胎案七

    绯云退到门口的步子顿住,顾清雪绝对是冤枉的,她不可能会对彩霞下毒,她那种人,心性极高,骄傲而自爱,对彩霞平日的挑衅定是极为不屑,她的眼里,应是从来都没拿彩霞当过情敌,因为,彩霞不配。

    彩霞究竟是怎么死的呢?国公夫人为什么一口咬定是顾清雪?既然污陷顾清雪,为何又要在人证物证具在,连靖北侯都只能接受的情况下又高高举起,轻轻放下呢?

    绯云真的很想去查看彩霞的尸体,可是,经历了营救顾清雪之事后,国公夫人定然有了防备,不会让她接近彩霞的尸体。

    可是再不去,一旦出葬,很多证据就毁了,想查就很难查出来……

    可是,暗恋顾清雪的人都不管,她一个奴婢能管得了什么?

    正要出去,身后传来一声幽幽叹息,磁性的嗓音透着许些沙哑与黯然,白衣男子起身踱到她身边,水润的双眸无助地看着她。

    屋里诡异的安静,绯云的小心脏无法承受他这样的目光,怦怦直跳起来,妈蛋,这厮在施美人计么?没事放什么电,还故意装一副小白兔模样,不行,赶紧逃。

    “陪我出去走走吧。”她才跨出去,那人又幽幽地轻语。

    他肯定是对墨竹说的!

    绯云只当没听见,继续快步走。

    墨竹一个闪身拎起她的衣领子:“你是越发出息了,连二爷的话也敢不听?”

    京城最大的酒楼醉八仙里,绯云立在冷奕勋身后,看着满桌色香具全的菜肴,她真有种想要杀死某朵白莲花的冲动。

    早上到现在,她就喝了碗粥,肚子早就唱空城计了,美食于前,却只能看不能吃,这种痛苦比让她搬三百盆花还难忍啊。

    也许她的怨念太深,也许是她的目光太过炽热,对面清俊的年轻男子终于抬头看了她一眼:“这个丫头好面生,你的梅兰菊竹呢?”

    冷奕勋正端起酒杯,闻言道:“新收的小宠,夜兄觉得如何?”

    “太瘦!”夜姓公子闻言认真端祥起绯云来,目光犹如品评一件工艺品:“身材太过平板,没有质感,五官还过得去,眉眼倒还有些灵气,就是怨念太深,似乎对你这个主子不够服贴啊。”

    掀桌!可是不敢!只能把气全憋在肚子里,如果目光杀人,绯云想将对面的男人凌迟。

    冷奕勋回头,就看到绯云鼓着一张小脸,如瓶里的小金鱼一般,微微一笑,终于好心地夹了块香酥饼放在她手里,语气异常温柔,如在给自己家宠物顺毛:“我觉得你还行。”

    什么叫她还行,谁要当他的宠物了,见过自恋的,没见过恋成这样的,你这朵该死的白莲花。

    绯云差点暴走,却还是抵不过香酥饼的诱惑,瞪着前面的那位,狠狠的咬了一口,夜安离感觉她不是在吃饼,那一口分明就咬在自己的脖子上,“好凶的丫头。”

    “不凶救不活大嫂啊。”冷奕勋不动声色吃着菜,慢悠悠地来了一句。

    夜安离顿时石化,随即目光赤红:“清雪她……她怎么了?”

    “咦,夜兄竟然不知?哎呀呀,定是侯爷和夫人不想让夜兄知道,你看我这嘴多得,嗯,差不多吃饱了,府里还有事,我先告退。”

    冷奕勋说着就起身,夜安离哪里肯,额头青筋都暴起了:“不许走,你把话说清楚。”

    “家丑不能外扬,不能外扬啊,阿离啊,你这是在为难在下。”冷奕勋却说什么也不肯走了。

    “你是靖北侯世子?”见夜安离是真的很在乎顾清雪的样子,绯云试探着问道。

    “不错,对了,你告诉我,清雪怎么了?”夜安离立即弃了冷奕勋,向绯云扑来。

    冷奕勋一把将绯云拉在身后,嗔道:“她是我看中的,不许抢。”

    夜安离真想一掌劈翻他,无奈这位不论武功心智都要高自己许多,气得咬牙切齿道:“你不说我就没办法知道吗?”

    说罢,纵身一跃,竟是从窗子里跳了下去。

    “呀,殉情了。”冷奕勋探出身去,闲闲地摇动手中的扇子。

    回过头来,顿时怔住,他的新晋小宠正拉开架式大块朵怡,吃得满嘴流油。

    “别说你是我的丫头。”某人嫌弃地摇头,施施然往楼下去。

    绯云又猛吃了两口酥肉,起身就追,伙计拿着食盒过来:“公子说,没吃完的打包走。”

    绯云一口酥肉就哽在喉咙里。

    提着食盒坐在马车里时,绯云还是不停地打着嗝。

    将食盒抱在怀里,绯云先前的怨念全消,狗腿地笑道:“谢……呃……谢爷……呃……赏赐。”

    白衣男子皱眉,嫌弃地挪后两尺,恶声恶气:“不许再吃葱油饼。”

    主仆二人回到理国公府,一进门,就发现气氛不对劲,仆役们一个个如临大敌,刘管事一见冷奕勋就迎了上来,看见他身后的绯云,不由怔了怔,恭声道:“二爷,国公爷在正院等您。”

    正院里,理国公正满脸怒气地在堂屋里走来走去。

    见冷奕勋过来忙迎了上来:“勋儿,你与那夜安离是好友,你去劝劝,靖北侯府也是百年世家,怎么会教出这样不讲道理的子孙来。”

    冷奕勋皱眉:“父亲,儿子与夜兄只是泛泛之交,大哥可是他的表妹夫,大哥的话比儿子更有用才是。”

    “这个时候让你大哥去,只会火上浇油,堂堂理国公府怎么能让个毛头小子闹腾,勋儿你素来有办法,快去制止他。”理国公语气中就带着一抹无耐和恳求。

    冷奕勋却淡淡道:“既然他是无理取闹,爹爹就着人打出去就是,儿子乏了,就此告退。”一副事不关已的样子。

    理国公怒道:“勋儿,你也是爹的儿子,理国公出事,你就能好过?”

    冷奕勋猛然回头,目光犀利冷厉。

    理国公被他看得脸色一冷,待要发问,他又是一副懒散冷漠的样子,仿佛刚才的锋芒乍现的是另一个人。

    “我去劝劝,他若不听,儿子也办法。”

    理国公脸色缓和了些:“去吧,爹爹已经着人去请靖北侯了,只是不知为何还没有来。”

    信和院里,夜安离正揪着冷书宁的衣领吼:“说,你究竟做了什么?为何要逼得清雪自尽?”

    “放手,夜安离,你不来我也要去找你,你这无耻小人。”冷书宁也很激动,一掌向夜安离击去。

    两人就在花厅里打了起来,顿时只听见乒乒乓乓的打砸声,花厅很快一片狼藉,丫环婆子小厮们一个个吓得躲到一边,不敢近前。

    冷奕勋闲适地立在门外观战,并没有进去劝和的意思。

    理国公夫人听到声音过来,喝了好几声也没人理,站在一旁干着急。夜家乃武将世家,练的就是硬加功夫,冷书宁似乎不是夜安离的对手,身上挨了好几下狠的,原本俊美的一张脸被打得鼻青脸肿不成样子。

    饶是如此,冷书宁也不示弱,与夜安离死缠烂打。

    理国公夫人心疼得无以复加,伤心地哭了起来。

    冷奕勋看双方闹得差不多了,才懒懒地走进去,绯云也没见他如何动作,就架住了两个抵死缠斗的人。

    夜安离拽了拽,竟然没有甩脱那只随意搭在肩上的手。 





第十四章:堕胎案八

    “阿奕,若还是朋友就放开,本世子今天非要废了这王八蛋不可。”

    “放开可以,只要你希望大嫂以后的日子更不好过。”冷奕勋面无表情地说道。

    “还过什么过,和离,让清雪与这王八蛋和离。”夜安离大声道。

    “你是清雪的爹还是清雪的娘?就知道你巴得我和清雪分开,好合了你的心意。你个无耻的下流痞,我和清雪夫妻不和,全是你挑出来的。”冷书宁也不示弱,恶狠狠地骂道。

    这时,里屋的刘妈妈冲出来哭道:“你们是想逼小姐再死一回么?”

    两个男人顿时泄了气,同时松开手,夜安离率先一步冲进里屋,冷书宁气得跺脚,也跟随而上,冷奕勋淡淡地叹气:“阿离,你是真为大嫂着想,还是想害她?事情都不问清楚就大吵大闹。”

    理国公夫人听了也忙道:“世侄,你一进来就闹,也不问个青红皂白,清儿自嫁进国公府,我自问待她如女儿,从没有亏待过她,小夫妻间拌个嘴闹个别扭是再常见不过的事,若所有的娘家人都如你这般不尽人情不问是非,谁家还敢娶媳妇?”

    夜安离是个暴脾气,三句话不合就急,但对着冷书宁可以大打出手,对着拿软刀子的理国公夫人却有些无措,看刘妈妈立在门口,问道:“刘妈妈你说,究竟出了什么事,要闹到挂脖子上吊?”

    刘妈妈一听便泪如雨下,扑通一声跪在夜安离面前:“表少爷,你可要为小姐作主伸冤啊,小姐真的没有下毒害人。”

    “表妹素来温婉纯良,怎么会下毒害人?谁敢污陷她?”夜安离果然怒火万丈,又要发作,冷奕勋皱眉:“你莫又胡闹,还是问清事实再说。”

    夜安离这才强压怒火,仔细问。

    国公夫人不得已,又将事情再说了一遍。

    她话音未落,夜安离又暴跳起来:“你扯屁,表妹不可能做那种事,侍书呢,让她进来,本世子爷要当面问,你们谁说的话我都不信。”

    理国公夫人冷笑道:“那种蛊惑主子做下伤天害理之事的贱丫头还留着做什么,国公爷做主,乱棍打死了。”

    夜安离也冷笑:“也就是说,现在死无对证了?”

    理国公夫人怒道:“当初可是当着靖北侯爷和夫人的面审的侍书,侍书当着他们的面承认的,这事也早就与靖北侯说定到此为止,过去一切既往不咎,世侄如此来闹,是想出尔反尔么?真没想到,堂堂靖北侯竟然是如此不讲信誉。”

    “你少扯我爹娘来压我,清雪自小在我家长大,她什么禀性我再清楚不过,侍书也是从我家出去的丫头,她也不是做那事的人,这件事情无论如何都不能这么了了。”

    夜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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