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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绝世女仵作-第70章

小说: 绝世女仵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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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监察院是监察百官的,他为什么要说去监察院?”绯云低头沉思道。

    “许大人小小的四品侍郎,却家财万贯,富可敌国,你不觉得很可疑吗?周棋可能是要举报贪腐什么的吧,或许,他手里掌握了什么证据,让许老爷震怒。走,去会会许老爷。”冷昱冷笑着说道。

    “许大人,听说周棋是见过你以后才失踪的,此事你如何解释?”冷昱直白地问道。

    “冷大人是在怀疑本官吗?他来府里吊唁,一片好言,本官有杀他的动机吗?”许大人一脸愤怒道。

    “许大人,周棋之父在你手下多年,你一个小小的吏部侍朗,家财如此丰巨,做了什么莫非心里不清楚?而你的所做所为,周郎中也是明明白白的话,或许,有些把柄在周棋手上也未为可知呢?”冷昱面色清冷,咄咄逼人。

    “你……冷大人,虽然你是亲王世子,但也不能血口喷人,没有证据的事,轻易出口,可也是污蔑朝庭命官之罪。”许大人怒道。

    “污蔑朝庭命官?许世会,你当本世子说话是毫无根据的么?这几年,地方官员的考评数据都在你手里,业绩如何虽说有各极官员的上极来考评打分,但你统计上报时,只需稍动动手脚,改一两个数据,一个考评极差的官员,或许就会变成中评,而地方官员就算察觉不对,也不好来质问你这吏部侍郎,因为,他们的考评也被你捏着,他们的前途也由你左右着。”

    冷昱扇子一甩,气势凌厉而迫人。

    “你……”许大人果然脸色苍白,额头上冷汗直冒,眼神也黯淡下去:“这与小儿之死又有何关系?”

    “是与周棋的死有关,这些年,你与周棋之父周冒分功合作,一直相安无事,但这几年,你的胆子越来越大,周冒胆小,害怕事发,就劝你收手,你却不肯,周冒心生退意,不想与你继续下去,你便要胁周冒,让他的儿子,与你的儿子在书院里同住一室,其实就是以周棋为要胁。我说的对不对?”冷昱继续说道。

    原来周家与许家还有这一档子事,看来,冷昱来许家查案之前,就对许大人早有调查,这几天不露半点声色,还真是个城府深的家伙。

    绯云知道,这种官场暗斗的事情自己不能参与,只需侦破凶杀案就可。

    宁王在朝中势力原就很大,以前还有个左家制约着,现在左家倒台,宁王的势必会更加扩张自己的势力,象许侍郎所有的关键职位,当然是宁王控制的对象之一,许大人如果是宁王的人,或许,冷昱也不会如此咄咄逼人了。

    “没有,我没有,森儿与周棋情兄手足,森儿怎么会对周棋不利,冷大人,你不要血口喷人。”

    “是不是血口喷人,到刑部大堂说清楚,现在,你根本无法解释,为何周棋来过许府后便失踪,而他的尸体又出现在许府后院,所以,许大人,你有重大杀人嫌疑,来人,将许大人请入刑部大牢。”冷昱冷冷地说道。

    许大人怎么会是杀害周棋的凶手?有谁把人杀死后一直将尸体留在自己府上,而不是尽快毁尸灭迹,掩盖罪行的?再说,许大人如果想要灭口,又何必费那些手脚,暗喻周棋是人面兽心,是禽兽?他直接将人杀了不就完事了?

    绯云冷静地看着冷昱,他,并不如他表面看起来正直,也更不如表面看起来简单。

    “我只是说他有重大嫌疑,并非指证,你继续查案。”冷昱冷冷地对绯云说道。

    绯云拱手:“是,大人。”

    冷昱回了刑部,把绯云留下继续查案。

    许大人被抓,许家上下震惊,许夫人还未从丧子之痛中走出,就闻此噩耗,从内宅里冲出来,哭得快不省人事。

    刘益也面色呆呆地站在院中,许夫人一见他,却象打了鸡血一样激动,跌跌撞撞地冲过去,甩了刘益一巴掌:“贱人,扫把星,从你来许府后,许家就没有过好事,贱人,贱人生的贱种。”

    刘益娇嫩的俊脸上立即起了五个手指印,唇边也沁出血滴,可他却诡异地一笑,一掌将许夫人推到在地。

    刘益的母亲是许大人的表妹,而刘益也是因为父母双亡才投靠许家的,为何许夫人要骂刘益的母亲?

    这里面有文章。

    “你还好吧。”绯云不安地看着刘益,少年的眼里蕴着复杂难懂的情绪,有悲哀,有失望,也有痛。

    刘益没想到绯云会来安慰他,黯淡的眼神顿时亮了:“多谢学妹,我还好。”

    “许夫人是伤心过度,你不要见怪,对了,她好象不待见你?”绯云叹了口气道,也许是扫把星三个字触动了她,曾经的绯云也如刘益一样,遭人嫌弃,遭人打骂,不由得生了同病相怜之感。

    “贫寒子弟,依附于此,自是不受人待见,无事的,学妹,你不用担心我,反正也习惯了。”刘益勾起嘴角,笑容明亮,还带着的末前所未有的惬意。

    他竟然感觉惬意!

    绯云有点毛骨耸然之感。

    死了这么多人,许家又大厦将倾,他就算不难过,也不该惬意啊。

    再抬眸,却见他眼里已经染上了悲伤之色,刚才的笑容似乎只是绯云的错觉。

    “许森对你好吗?他是不是经常送东西给你?”绯云轻柔地问道。

    刘益神情一凛,随即垂下眼眸,语气淡淡地说道:“表哥待我还可以,到底年龄相仿,表哥又是豪爽之人,只是当年母亲也曾经许家住过,表舅母无端猜忌,所以不许欢家母和益。”

    刘益的母亲曾经在许家住过?也是,他们是表亲。

    “绯云姑娘若无事,益先走了,府里没了主心骨,益想帮衬一二,姑娘随意。”刘益礼貌地说道。

    绯云若有所思地看着刘益纤瘦的背影,总感觉这个少年背负了太多,就算是笑,也带着辛酸,当初,姐姐带着自己在理国公府讨生活时,也同刘益一样吧。

    怎么会突然想起了姐姐?

    “去后院吧,我感觉许大人不可能是杀人凶手。”墨竹牵住绯云的手,看她呆呆的没反应,又紧了紧,柔声道。

    墨竹心细,必定察觉到她的伤感了,所以想要给她温暖。

    绯云嫣然一笑,随手勾住墨竹的肩:“墨竹姐姐,你说,我们能一直在一起么?”

    “能,只要你不嫌弃我,赶我走。”墨竹毫不犹豫地回道。

    绯云戳她脑门:“怎么比我还傻了,我又不是男人,怎么能一直跟着我,你以后不嫁人的?”

    墨竹认真地回头看她:“嫁男人做什么?我就嫁给小云你好了,你可说好了,不许赶我走,也不许朝三暮四。”

    绯云哈哈大笑,心里的那点子郁闷顿时烟消云散。

    两人走到许府后院时,看见一个婆子正对着那破旧的院子发呆,两人对礼一眼,悄悄地走了过去。

    等她们走近,婆子才发现身后有人,惊得连忙转身就走,绯云道:“阿婆,您是许府的人么?”

    那婆子见走不了,过来行礼:“你们两位是来查案的么?”

    绯云就看见婆子苍桑的双眼里,有泪痕,应该是才哭过。

    “不错,许少爷和周少爷都死得很惨,却一直查不到凶手,许大人又进了刑部大牢,我想尽快查出真相,还许大人一个清白。”

    绯云故意说道。

    “清白?”婆子缓缓转过脸来看绯云。

    婆子穿着粗布粗衣,但是,却有一副好容貌,虽然一脸的皱纹,从五官上也可以看出,当年必定也是美女一名。

    “莫非阿婆认为许大人罪有应得?”绯云敏感地问道。

    “就算不罪有应得,也是活该如此。”阿婆冷冷地说完,转身又要走。

    “阿婆,你的东西掉了。”墨竹眼疾手快,向婆子递上一块玉。

    阿婆震惊地看了一眼,忙抢过玉佩,默然就走。

    “阿婆,这块玉好眼熟啊,刘益少爷好象也有一块。”绯云完全瞎扯,玉根本就不是墨竹捡的,还是她从婆子身上顺走的,故意要逗婆子多说几句。

    两人在一起久了,就有了默契,有时一个眼神,就能让对方心领神会。

    婆子果然浑身一震,喝道:“胡说,此玉就此一块,当年小姐赠于我的,怎么可能会有另一块。”

    “哦,不知是哪位小姐送给阿婆的呢?阿婆看着这间院子发呆,可是曾经住在此院里过?”绯云装似随意地问道。

    婆子却不愿意再多说,还是要走。

    “可是表小姐?刘益的母亲曾住过这间院子?”绯云试探着问。

    婆子果然浑身一震,猛地转过头来,泪眼模糊。

    “你们都知道了?”婆子颤声问。

    “知道一些,但是,还有很多不明白,还望阿婆不吝赐教。”绯云向婆婆行了一礼,真诚地说道:“两条人命,死得不明不白,绯云很想查清,还死者一个公道,还世间一片清明。”

    “死了的未必冤枉,你一个小姑娘家,就不要太操心了,还是早些回去的好。”婆婆却摆摆手,一脸悲凄道。

    “就算死有余辜,但也要死个明白,作恶之人,该受律法严惩,而不是以暴治暴,不然,还有律法何用,弱者遭受凌辱后,没有能力复仇又怎么办?忍辱偷生?还是应该以律法治栽才是。

    不守法制,私用暴刑,那以暴制暴之人,又与施暴者有何区别?”绯云义正严词地说道。

    婆子瞪大眼睛看她,眼里多了一抹欣赏与赞许。

    “女娃儿到是一身正气。”

    “难得你一介女娃,竟然也敢维护正义,婆子佩服,既然如此,你想问什么,我但凡知道,不会隐瞒。”

    绯云大喜,问道:“还是那句话,这间小院,是谁住过?”

    “表小姐当年就是住在这里的,她是个好人,可惜……”婆子说着,眼里又浮起泪水,哽咽着说不下去了。

    “表小姐当年也是来投靠许大人的么?”绯云一脸诧异,许府很大,后院的好房好院并不少,许家人丁也不多,为何要让表小姐住在如此偏避之处?

    “表小姐当年是否家境贫寒,很落魄?”绯云等婆子情绪稳定了一些,又问。

    “当年的赵家,在顺安也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如果不是一场大火,表小姐又岂会来到京城,可就算一把大火烧了整个赵家,可表小姐也不穷,赵家的家底子,又岂会吸是一座宅院?”婆子冷笑着,眼睛幽幽地看着前院破旧的小院道。

    “那她为何要住进许家?”

    “是老太爷接回来的,老太爷不让赵小姐住在外面,说是要照顾这个舅侄女,老太太是赵小姐的姑姑,对赵小姐又好,小姐刚失去亲人,自是舍不得姑姑这个嫡亲,便住进来了,可惜,她却看不见老太你的狼子野心……”

    “赵家在京城也有不少产业,小姐一个未出嫁的女儿家,不好抛头露面,下面的奴才也看她软弱,奴才大欺主,小姐维持得虽然辛苦,却也不愁吃穿,还帮衬许家不少。”

    “哦,当年许家家境也不太好么?”绯云忍不住插嘴道。

    “许家看着大,却早就是空架子,老太爷吃喝嫖赌样样都来,老爷那时候还没有考取功名,也是个好吃懒做的,诺大个许家,其实也是随时会倒的。”

    “老太太之所以硬把赵小姐请回府,无非也是看中了她的家财,后来,看小姐对许家还有些戒备,便说要把小姐许配给老爷,老爷年轻时,也是一表人才,对小姐又殷勤,小姐还是动了心,后来,家财一点一点被老爷挖了去,唉!”

    “如果许老爷肯娶表小姐,那些财产也算得上是嫁妆,给了许家也无可厚非,只是,后来为何这桩亲事又黄了呢?”墨竹不解道。

    “是啊,若是婚事能成,又哪来后面这许多事情,女儿家啊,总是会被男人的几句甜言蜜语哄得忘乎所以,付出了自己的一切,得来的,却是男人的负情负义。”婆子长叹一口气道。

    “当年,我就是小姐的丫环,劝过小姐多少回,小姐被老爷迷了心窍,怎么也不肯听,后来,自是自食其果。”

    “后来发生了什么事?为何赵小姐又嫁到了刘家?”墨竹一脸八卦。

    “老爷后来考取了进士及弟,上门求亲的就多了起来,现在的太太是吏部尚书的女儿,看老爷风流倜傥,心生爱意,两人一见倾心,有了权贵之女,老爷又岂会还在乎赵小姐,可怜小姐当年怀着身孕,被赶出许家,老太太匆匆给她说了门亲事,远嫁奉天。”

    婆子话没说完,已经是泪流满面。

    “岂有此理,这许家老太太也太黑良心了。”墨竹气愤道。

    “岂止黑良心,简直就是人面兽心,许家人,都是畜生。”老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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