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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娇妻养成札记-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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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太医犹在犹豫。毕竟这董郎中他并不认识。
  可转念一想,若是不让娘娘吃药,应当就是没有救了,不多时便会故去。如果吃下的话,起码还有一线生机。
  因此王太医踌躇着并未拦他。
  太医院为首的王大人不拦,其他太医就也没有去刻意拦阻。
  董郎中几步走进了俞皇后的卧房中。
  冀行箴高喝一声:“你出来!”这便转身朝那边去拦人。
  晟广帝喊道:“回来!”
  冀行箴不听,执意大步前去。
  晟广帝一把扣住了冀行箴的手腕。
  “够了!”帝王高声怒喝:“你究竟要胡闹到什么时候!”
  “我胡闹?”冀行箴焦急万分,双目赤红怒视面前的中年男人,仿佛第一次见到他那般不敢置信地狠狠盯着他,“父皇!这是您的妻子!她如今正命悬一线,你居然让和她素来不和的妾室来给她安排人看诊吃药?这分明会害死她!”
  啪地一声脆响。
  晟广帝怒扇冀行箴一个耳光,打得他头偏了偏。
  “逆子!”晟广帝双目怒瞪少年,“莫要把人心想得如此恶毒!这是救你母后的关键时候,你竟是连这样的情形下都如此容不得人吗!”
  冀行箴哈哈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晟广帝抬手指了那董郎中,“快!给娘娘吃药!倘若人醒不过来,朕唯你是问!”
  他问冀行箴:“这回你总满意了罢?”
  冀行箴咬着牙用力挣脱他的桎梏。
  可晟广帝亦是自小习武之人,力气甚大。冀行箴这一挣之下并未立刻挣脱。
  阿音看得心中大急。
  ——真让郑家的人给娘娘喝了药就全完了!
  即便这个时候人能醒过来,但是那药往后会造成如何的后果,那是根本无法预料的!
  阿音再也顾不得其他,攥紧了刚才悄悄拿出来的那一片“茶叶”,声音高扬地喊了一声:“娘娘,您醒了?”又飞快地朝冀行箴看了眼。
  众人听闻后都下意识地朝俞皇后床边看去。
  趁着所有人尽皆不设防的这个刹那,冀行箴倏地挣脱了晟广帝的掌控,不顾遇到的所有阻拦,撞开了一切拦在他跟前的人,快步冲到俞皇后的床前。又抬手一挥,啪地将那已经走到俞皇后床边的董郎中手中药碗打落在地。
  阿音循着冀行箴拓开的这一条路,拼尽全身的力气紧跟着他冲了过去,卯足气力撞开了挡在了俞皇后床边的那人,而后探手一伸,把手中之物塞进了俞皇后的口中。
  作者有话要说:  太子:嗷嗷嗷,媳妇儿你好棒!(づ ̄3 ̄)づ╭?~
  阿音:嗷嗷嗷,相公你好棒!(づ ̄3 ̄)づ╭?~
  (*  ̄3)(ε ̄ *)


第85章 
  晟广帝大怒; 高喝一声:“逆子!你给我停住!”而后大跨几步冲进屋中; 拉着冀行箴的手臂就要把他推到旁边的椅子上。
  冀行箴功夫极好; 之前是猝不及防下被他扣住了手腕。如今心知父皇已经不惜要动手了; 他自然不会坐以待毙。见晟广帝到了跟前他下意识地侧身一避,刚巧闪躲开了晟广帝的那一下出手。
  晟广帝怒极抬手就要打他; 一旁阿音拉住他的衣袖苦苦哀求:“皇上,娘娘在这儿病着呢; 您要当着娘娘的面打行箴吗?”
  想到病重的妻子,晟广帝看着儿子的时候不由有些出神。从少年的五官中,他依稀分辨出了与妻子相似的相貌。
  儿子肖母。行箴长得很像他母亲。
  晟广帝怒气顿消,无力地长叹了声,拂袖不再搭理冀行箴。指了董郎中道:“你去再煎一碗药来。”
  董郎中躬身应声而去。
  就在屋门开合的瞬间; 段嬷嬷的声音再次传来。不多时,冀若芙脚步凌乱地冲进了屋里。
  “母后!”并无人刻意拦阻她; 她跑着进入卧房扑到俞皇后的床边; “母后!您怎样了?可好些了?您看看我啊。”
  冀若芙伏在床边哭泣。
  晟广帝看着不忍,指了冀行箴道:“你和你姐姐好好说说。”
  冀若芙回头过来看到冀行箴面上掌印,又惊又急; “行箴; 你脸上是怎么了?谁跟你动了手?”
  晟广帝拧眉不语。
  冀行箴朝他这边淡淡地看了眼。
  见到这番情形,冀若芙瞬间了悟,再不多问,而是轻轻叹了口气,坐在俞皇后的床边拿着帕子擦眼泪。
  冀行箴和阿音双手交握地静静坐在窗边。
  过了会儿顾嫔、刘贵人等人带着子女依次而来。除了原先就有品阶的几位妃嫔外; 还有个年龄和冀若芙差不多、神采飞扬的女子。
  那女子一进屋就嚷道:“好大的药味儿,苦死我了。”拿出帕子在鼻端不住的扇动着,眼波流转里满是透着嫌弃。
  即便是郑贤妃进到这里也不敢抱怨这里的药味大。偏她这般无礼张口说了出来。不过是仗着皇上宠爱她,前些日子一直歇在她那里罢了。
  刘贵人平时很少开口,这时候也忍不住说道:“周采女,我们先前说了你不必来,你非要跟来。如今既是来了,又何必那么多话。”
  周采女轻哼了声,“我又没有说错。不过是抱怨几句而已,就不劳烦贵人帮我想那么多了。”
  这时内间的帝王冷声说道:“既是觉得这里味道大,不如快些滚回去自己点熏香罢!莫要在这里碍眼了。”
  “皇上。”周采女见帝王神色不对,娇笑着往卧房行去:“我这是在和您开玩笑呢,您——”
  “滚出去。”晟广帝看她一脚要踏进俞皇后的卧房,登时厉声制止了她。
  他不耐烦地喊来了郭公公,指着周采女道:“这般不知礼数的东西,即刻送到雅清苑去,莫要再出来免得惹人厌烦。”
  雅清苑虽名字文雅,却是个实打实让人惧怕的地方。只因那里是冷宫,进去的人便再无受宠的可能。
  周采女年轻貌美,之前连得帝王宠幸,行事愈发猖狂无状。
  原本大家都睁只眼闭只眼不理会,不过是看在皇上贪图新鲜的份上随她去而已。如今看她被皇上训斥,众人自然不会轻易放过她。在她出门的时候你一言我一语地把她说得哭红了眼、泪流下来弄花了妆容。
  冀薇因着顾嫔被那周采女冷嘲热讽过,此刻见到周采女失宠也跟着附和了几句。
  谁知却引来了冀筗的不满。
  冀筗听冀薇说周采女“身份卑微就莫要肖想太多”后不由急了,跳起来说道:“身份低些又如何?莫不是身份低点就要被人讥嘲么!”
  冀筗的生母刘贵人身份低微,故而生了儿子后依然不过是个贵人罢了。
  冀薇原本是在说周采女,谁曾想冀筗过来搅合。她自认没有说错,辩道:“我哪里说错了?你莫要把我的话随意扯到你们身上去。”
  冀筗不服气,当即和冀薇吵了起来。
  两人早前因为一些小事有了过节,
  阿音在内间终是看不下去了,走到外间说道:“莫要吵闹了,娘娘还在病着。”
  她一发话,冀薇和冀筗不敢说话了,互相瞪了对方一眼憋着气回到各自生母身边坐下。
  坐在外间首座的郑贤妃原本正在饮茶,见了这一幕后微微笑着将茶盏放到桌上,抬指拿起茶盏盖子轻轻撇着茶末道:“如今可是了不得。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就敢管起闲事来了。”
  孟淑妃刚才在看冀薇和冀筗的笑话,听闻这话后眉梢跳了跳,忙和郑贤妃道:“娘娘,太子妃说他们两句也是应当的。平日里冀茹顽皮,我还拜托太子妃帮忙管着她呢,生怕她行差踏错。”
  语毕她不住地朝冀茹使眼色。
  冀茹原本和俞皇后的感情不深,见了俞皇后生病也没甚太哀痛的感觉。只是她并不愿在病人的宫里做些什么,故而之前一直沉默着未曾开口。
  说实话,阿音嫁给冀行箴才短短数日,哪里来的“拜托她帮忙管教”一说?
  不过是孟淑妃怕郑贤妃当着皇上的面说错话做错事,所以想旁敲侧击地提醒一下罢了。
  冀茹一时间没有想明白,但是母妃这样说了,她就索性顺着话茬道:“是。正是这样。”
  郑贤妃的脸色就有些不太好看。
  之前董郎中的药被打翻她就窝了一肚子的火没处发,如今见所有人都和她对着干,就连一向听命于她的孟淑妃也如此,这火气就有些压抑不住。
  郑贤妃砰地下把茶盏重重合上,望向阿音似笑非笑地道:“果然嫁了人就是不一样。原先看着好似乖巧的个小姑娘,如今却变得伶牙俐齿起来。也不知道从哪里学了这番做派。”
  阿音瞥她一眼,从旁寻了椅子款款落座,而后说道:“贤妃娘娘对诸事的评判标准素来与旁人不甚相同。倘若贤妃娘娘非要说我这般的是伶牙俐齿,我倒也无话可说。”
  “果真是嫁了人就翅膀硬了。”郑贤妃冷冷地道:“你肆意顶撞我,我暂且不与你论。可你们二人竟敢随意泼洒名医费尽心力为俞皇后烹煮的汤药。我倒想问问,你们哪儿来的胆子!所谓的孝心,在你们那里不过是个笑话罢了!”
  原本众人还不知郑贤妃为何斥责阿音,故而都在观望。如今听了这一遭,所有人都震惊地看着阿音,不解她和冀行箴为何要误了给俞皇后的治疗。
  “大夫是郑家人寻来的,伙计是郑家人寻来的。人是贤妃娘娘带来的。”阿音浅浅笑了,“贤妃娘娘若问我为什么要将那汤药打碎,我只需问你一个问题便可知晓答案。”
  郑贤妃不屑地嗤道:“忒的不懂规矩,和长辈说话竟然不先答了反倒要问过来。”
  阿音不理会她这句,只微笑着继续道:“我只问你,倘若我现在给您一颗只是润喉解渴并无旁的功效的药丸,你敢不敢即刻放入口中吃下去。”
  语毕,她竟是真的从荷包里掏出一颗药丸来,放到了屋中搁着点心的碟子里。
  阿音指了那药丸说道:“贤妃娘娘不是指责我们不给皇后娘娘吃下你命人做出的汤药么?说这话之前,请你先毫不犹豫地把这颗药吃下去。”
  郑贤妃猛地拍了下桌案,骤然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指了阿音,“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阿音笑容慢慢收敛,语气愈发冷厉地道:“答案不是很明显了么?你不敢吃这颗我给的药。既是如此,你何来的立场来指责我们!”
  郑贤妃叱道:“长辈命令你们做事,你们竟敢违背!”
  “长辈?”阿音淡笑着理了理衣衫下摆,“我只知,在这整个宫里头,能称得上我和行箴长辈的,唯独二人。陛下,还有皇后娘娘。”
  “你什么意思!”
  阿音不再理会盛怒的郑贤妃,缓缓起身,对着孟淑妃和顾嫔等人微微颔首,转过身步履坚定地朝着卧房行去。
  往常便罢了。她不过是俞家的小小女儿。宫里随便哪个贵人都比她身份高贵。
  但现在不同。
  如今她已经成为了冀行箴的妻子,已经成为了当朝太子妃。
  夫妻一体。
  为了她的太子夫君,她的脊背,绝对只能挺直,不能弯。
  阿音去到屋内的时候,冀行箴正和冀若芙一起坐在床边看着俞皇后,而晟广帝则负手立在窗前看着床畔。
  如今他们的眼中只剩下了那病重的女子,屋外的一切都和他们再不相干。
  阿音走到冀行箴身边,拉了锦杌挨着他坐了,暗暗忐忑不安着,视线总是不离俞皇后那边。
  ——她不知道这药能多久开始有效用,也不知道它究竟能起到多大的效用。
  屋内一时间静了下来,只偶尔想起太医们轻声商议的声音。
  许久后,董郎中推开外间的屋子,喊了人端药进屋。
  冀行箴倏地起身看了过去,目光紧紧盯着那一碗汤汁在微微晃动的药。
  到了卧房门口,董郎中亲自拿过了药碗一步步朝里行,又语气惋惜地道:“陛下,刚才第一次煎药已经耽搁了许多时候,如今第二次又耗去了时间。现在需得赶紧把药给娘娘喝下去。不然的话,晚了可是神仙也难救。”
  “住口!”冀若芙高声训道:“什么叫神仙也难救?娘娘福大命大,岂是你能随意开口胡乱揣测的!”
  “你闭嘴!”晟广帝呵斥冀若芙道:“神医本是来救阿敏,怎容你恶意揣度!”
  他三两步走到董郎中跟前,小心翼翼地接过药碗。
  眼看冀行箴要过来阻止,晟广帝虎目冷冷怒瞪他,寒声道:“倘若你再胆敢阻止,下一刻我即刻命人将俞家诸人投入监牢。”
  晟广帝眸色冰冷地看着冀行箴,“你想清楚了。莫要让俞家所有人因了你一意孤行的忤逆大不敬之罪而受牵连!”
  当日郑胜章就因“大不敬”的罪名而投入天牢,至此未曾出来。
  如今,晟广帝却将“忤逆”和“大不敬”两桩罪名扣在了冀行箴的头上,且还用俞家做要挟。
  母后和俞家二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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