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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娇妻养成札记-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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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音对他这个转变很是讶异。但是想到往后能和冀行箴来往还不被斥责,她就暗松了口气。
  其实,她也有想过,晟广帝的态度转变会不会和冀若芙前些日子的闭门不出有关系。
  但她不知道究竟出了什么事情。
  虽然这事儿冀行箴知道,徐立衍知道。而且,常书白好像也知道。可就是没人告诉她。
  不过阿音晓得,他们如果一致瞒着她,那定然就是不知为妙。她就也没多问过。
  常书白见她一个字儿都不多问,很是稀奇。
  他和冀行箴自小到大交情甚笃,且他是个守口如瓶之人,故而这事儿冀行箴没有瞒着他。更何况冀行箴也想过,倘若以后事情有变,常书白知道内情的话还能帮助一二,所以将这事儿与常书白说了。
  不过常书白没料到阿音这么沉得住气。他们不提,她就也不问。
  刚开始时常书白经常在想,许是明日小丫头就会憋不住要问他。然后第二天依然如故,她依然不开口。
  一日复一日。
  眼看着冀若芙都恢复如初回到了课堂上,阿音依然一个字儿不提,常书白自己倒是先憋不住了。
  这日徐立衍没有进宫,只常书白和冀行箴二人上课。下了学后,两人一起守在崇明宫外。等到阿音出来了,便与阿音一同往清澜小筑行去。
  常书白在阿音身边绕来绕去,寻她说话。先是从射课的拉弓技巧讲起,而后谈到了书课的写字方法。最后还拉扯到了舞课的跳舞好坏。兜兜转转许久后,终是忍不住问道:“你说你年纪轻轻,怎地就这么沉得住气呢。”
  阿音对他突然冒出来的这句很有些莫名其妙,“我年纪轻轻?难道小白你已经老气横秋了?”
  常书白哪里想到她会反问这么一句?顿时被她问得一哽,抬手就想敲她脑袋看她怎么想的。
  屈起手指刚伸到半途,却被冀行箴抬手拦住了。
  看到冀行箴警告的眼神,常书白桃花眼一转,摸摸鼻子未曾再多说什么。
  两人把阿音送到清澜小筑门口,方才一同往景华宫去。
  今日冀行箴要练剑,是少傅布置的课程。冀行箴寻了常书白一起练剑,这样对战的话,两人的剑法提高都能快一些。
  走到半途,常书白想到刚才送小丫头回去时冀行箴的种种举动,忽地冒出个想法,扭头问冀行箴:“万一妹妹遇到了这种事,你会怎么办?”
  虽然他未明说,但其中意思已然十分明显,到底指的是什么事。
  “若有人敢对她动手……”
  冀行箴淡淡笑了。
  “我就从大理寺的刑房里拿把趁手的刀,把那人一片片剐了。谁拦也不停手。”
  作者有话要说:  小白:……头一次见人把凌迟说得那么清新脱俗……/(ㄒoㄒ)/~~


第55章 
  自从郑胜章因了“大不敬”而入天牢开始; 郑、俞两家的关系就愈发紧张起来。
  虽然郑家不甚了解郑胜章经历的细节,但郑贤妃是明明白白看到了当时冀行箴出现在那屋子里。即便晟广帝表明是他重创了郑胜章,可在郑家人眼里,帝王许是为了维护太子故而做出这样的事情,而非搬到台面上的那“大不敬”之罪。
  于是太子身后所能倚仗的俞家便成了郑家人的眼中钉。连带着和俞家有姻亲关系的几家也被郑家所敌视; 譬如俞三夫人的娘家程家。
  与郑家同仇敌忾的还有与他们有亲的崔大将军府。
  几方人马在朝堂上互不相让。
  这年夏日的南方防涝问题; 冬日里战场的主战主和,凡此种种,尽皆成了各方争执的缘由所在。到了第二年开春; 则又开始为了赋税问题争执不休。
  如今已经到了秋日,眼看着众人因了秋闱而又在朝堂上“忙碌”起来的时候; 中秋节也悄然临近。
  这日是八月初九。
  上完了课后; 又到了十日一次归家的时候。
  教授诗词的陆先生拿着书册离开后,课堂上的女孩儿们俱都松了口气,或是将书册丢到一旁不愿再多看一眼,或是微笑着把书册收起来打算赶紧离去。
  常云涵收拾好东西后便去寻冀若芙。见冀若芙朝阿音那边行去; 她便也跟着去到了阿音的桌旁。
  冀若芙本就是温柔和顺的性子,平日里话不多。自打去年春日里刚刚回到课堂遭遇了那样的事情后,她更是沉默起来。惯常除了三两好友外,甚少与旁人交流。偶尔不得不与旁人说话,也是简短几句便作罢。
  下了学后她不是找了阿音同行; 便是寻了常云涵同出。因着冀行箴他们时常来接阿音,所以冀若芙大多数时候还是和常云涵一起离开的。
  今儿冀若芙去寻阿音却并非是想要一同离开,而是为了另一桩事。
  “……眼看着就要到中秋了; 母后说这一回怎么也得在宫里一起热闹热闹,特意让我和妹妹说声,十五那日就别回去了罢。倒不如请了舅父他们来宫里,大家也好聚聚。”
  冀若芙的舅父,便是俞家的几位老爷。她这意思便是让俞家人一同来宫里参加宫中中秋家宴。
  阿音知道俞皇后既是这样说了,便是到时候会遣了宫人亲自到俞家去请人。如今冀若芙和她提,就是提前与她知会一声,这样她回家后也可以告诉家里,让大家早些做准备。
  “这敢情好。”阿音微笑道:“先前哥哥还说宫里的东西好吃,恨不能再过来蹭吃蹭喝。如今又有了机会,可是如了他的意。”
  她的两个哥哥里,俞林琛性子沉稳断然不会这般。定然就是俞林安了。
  冀若芙笑道:“他啊,镇日里没个正形。难怪三舅父每日里因了他而发愁,还和父皇商议怎么教他才好。”
  阿音的父亲俞正明少时是晟广帝伴读,两人私交甚好。眼看冀行箴年纪轻轻便处事周全,俞正明心中喟叹之余,也真向晟广帝说起过这个问题。
  阿音就道:“皇上告诉了父亲也是白搭。就我二哥那个脾气,即便是大理寺卿去教他,恐怕也难成气候。”
  听了她这语气,常云涵和冀若芙不由得都笑了。
  常云涵看看四周没有旁人,就用手半遮着口悄声道:“你爹也不用问皇上。虽然俞五少爷性子跳脱了些,但终究德行无亏。认真说来,还是三老爷更教子有方些。”
  言下之意,晟广帝这边还有个大皇子冀符不着调呢。俞三老爷的两个儿子俞林琛和俞林安起码都脾性不坏。
  阿音听了这话忍不住笑了,侧首去看冀若芙。
  冀若芙笑着推了常云涵一把,“竟然敢调侃父皇。你还想不想活了。当心治你个罪把你丢牢里去。”
  常云涵顺口道:“莫不是要治我个‘大不敬’的罪名?”
  听了这话,冀若芙的笑容僵住。
  虽说阿音和常云涵不知道郑胜章和冀若芙之间的纠葛,但冀若芙因病不能来上课的事情她们是知道的,正巧就在郑胜章因“大不敬”而治罪后。况且,和冀若芙极其相熟的她们俩,知道冀若芙自那以后再也不肯听任何人说起郑胜章来。一丁点儿都不行。因此,她们隐约猜测到冀若芙的生病和郑胜章多少有点关系。
  如今看到冀若芙的神色骤然变化,常云涵意识到了自己失言让冀若芙想到了郑胜章定罪一事,赶忙改口道:“我看时辰差不多了,不如我们赶紧走罢。等会儿天色怕是要暗下来了。”
  虽说已经进入了八月,但还不至于这个时候就会天黑。
  冀若芙知道常云涵是口不择言地赶紧寻了个借口,却也不戳穿她。她知晓好友这般小心翼翼地回避开一些话题也是为了照顾她的心情,故而没有反驳,反倒是笑着道:“可不是。等会儿天若是暗了恐怕路会不好走。我们赶紧些罢。”
  语毕她问阿音:“妹妹要不要一起走?”
  “别了吧。”常云涵道:“书白他们少不得要来寻她一起……咦?说着人就到了。”
  听她这样讲,阿音下意识就朝门口望了过去。
  果不其然。三名少年正立在门外笑看着她。
  冀若芙奇道:“他们怎能进来了?守宫门的嬷嬷做甚么去了?”
  不待女孩儿们回答,常书白已经悠悠然地踱步进了屋子,笑着回道:“那嬷嬷倒是尽忠职守得很。只是我与她说了,过不几天就是中秋节了,妹妹怕是拿了不少东西准备带回去,一个人搬不动。好说歹说让她放了行。”
  常云涵哼道:“就你鬼主意多。怕是嬷嬷又被你绕晕了罢?阿音即便带东西回去,也不会搁在这里,定然放在清澜小筑等着回去拿。”
  “这你都知道?”常书白瞪着好看的桃花眼笑看阿音,道:“我早说我姐料事如神,你不信。如今可算是瞧见了罢。”
  阿音摆手,“可别把我扯进去。我可没说过什么信不信的。”
  常书白就要凑过来继续说。
  这时徐立衍看不过去了,走上前来道:“五妹妹别信他。他就喜欢满嘴乱跑车。明明是太子殿下和嬷嬷说了声,说是旁人俱都走了,只你们三个在,所以通融一下让我们过来看看。”
  他们三人里,只徐立衍一个算是外人,冀行箴和常书白都与屋里三名少女是亲戚,亲近点倒也无甚大碍。
  更何况这事儿是太子殿下发了话,嬷嬷们睁只眼闭只眼也就过去了。
  见到徐立衍后,冀若芙方才紧绷的神色渐渐放松下来,笑着问他:“你怎地还没回去?别和他们两个瞎胡闹。这两个折腾起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可别牵连了你。”
  徐立衍瞥了眼她的笑容,耳根有点泛红,讷讷地道了声“是”。
  常书白不干了,抬起手肘撞了撞他,“你还真怕我们牵连了你?”
  徐立衍刚才听了冀若芙的话后,并未仔细思量,下意识就点了头应了声。如今被常书白“提醒”方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看了他怔愣的样子,冀若芙忍不住笑出了声,拉了常云涵道:“我们先走了。你们送妹妹回去罢。顺便帮妹妹把东西拿到车子上去。”
  阿音每次归家,俞皇后都会准备些东西让她带回去。冀若芙说的便是这个。
  常书白高声应了,随意地抬手朝冀若芙挥了挥,又和常云涵道:“你帮我和娘说一声——”
  “知道了。你要送妹妹到家门口,许是会晚点到家。我晓得。”常云涵边走边远远地应着。
  眼看少女们渐行渐远,徐立衍忍不住朝外挪动了几步,走到门外静静看着。
  常书白就半倚在阿音的桌前说道:“妹妹想要什么生辰礼物?哥哥这几天帮你寻一寻。想要什么好的都尽管说来,我定然给你找到称心如意的。”
  现在是八月初,再过一个月阿音就要十一岁。
  现下大家都在热火朝天地讨论着中秋节怎么过,他倒是避开这些不说,提前讲起了阿音的生辰来。
  阿音有些出乎意料,笑道:“不劳烦你了。哪里需要特意找什么?你给我什么都好。”
  “哥哥要送你些好的还不成?”常书白抬指弹了下她桌上的书册,“好歹你也叫我声哥哥。为了妹妹赴汤蹈火也是应当的。”
  阿音正要反驳他,便听旁边响起了沉稳男声。
  “哪里来的叫你哥哥?倘若我没记错的话,她可是一直不曾这般叫过你。”
  话语声渐渐离近,冀行箴已经缓步走到了二人跟前。
  他身穿藏青色五福捧寿团花玉绸长衫,墨发用玄色发带束起。面容清隽,气度如竹。原本就比同龄人要高许多,如今年近十五,更是身姿挺拔。
  冀行箴斜睨了常书白一眼,似笑非笑地道:“我记得,我的生辰应是比她早些时日。为何你还不曾问过我,反倒直接问了她?”
  冀行箴的十五岁生辰在八月底。故而有此一说。
  常书白不急也不恼,笑眯眯地抬手搭上冀行箴的肩,“很简单。我是小丫头的哥哥,自然要顾念着她些。你想要生辰礼,可以。来,叫声哥哥给我听听。”
  冀行箴笑骂了他一句,把他一把推到了门外头。又砰地下把门合上,从里头上了栓。
  常书白前一刻还在阿音跟前笑着说话,后一刻就是鼻子差点撞到了关上的门板。
  他和本就立在外头的徐立衍大眼瞪小眼了好半晌,终是勉为其难地接受了自己被丢出来的这个事实。
  冀行箴将门关好后,这才转身往女孩儿所在之处行去。
  阿音今日穿了海棠红银线绞珠软绸长衣,耳戴珍珠耳坠,腕上套着羊脂玉镯子,打扮清爽又不失俏丽。
  她本就容颜娇美,如今身段已经初初有了小小少女的模样,窈窕有致。虽说比起以前来长高了稍许,但她素来身材娇小,现站在高大的少年跟前,显得愈发娇俏可人。
  阿音朝门口看了看,疑惑地高高仰起头,问冀行箴:“怎么把他们关外面了?现在不走么?”
  女孩儿皮肤白皙五官精致,平日里偶尔瞄见,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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