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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娇妻养成札记-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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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音担忧着元宵,一时间没有想通他说的是什么。缓了下神明白过来,她道:“不用谢我。我只是觉得没必要罢了。”
  常书白对她没有恶意,且他也对之前的举动后悔了,她知道。刚才冀行箴十分维护她,她也看了出来。想想没必要因为她的小事就让冀行箴和常书白闹得不甚愉快,所以就将一些事情掩下不提。
  常书白心中了然,笑弯了桃花眼。手指猛地停住将坠子和络子收起,他抬指戳小姑娘鼻尖,语带笑意地道:“妹妹是个好姑娘。”
  阿音气闷,别开脸,心中愤愤。
  ——刚刚还觉得他是个好人来着,他就又来这套。现在还能不能反悔、把之前他的一系列过分举动告诉冀行箴啊?
  阿音跳下椅子,去到山水画前细看。
  常书白就也顺势跟了过去。看小姑娘对山水画有兴趣,他索性将眼前几幅一一讲解。
  冀行箴进屋的时候看到的便是常书白与阿音正凑在一起说话。常书白眉梢眼角都是笑意,而阿音却是满脸的不甘愿。常书白说十句,她连一个字儿也说不到。
  冀行箴喊了阿音一声。
  阿音回头看过来,见到了他怀里的元宵,大喜过望。她小跑着过去,也不敢挪动元宵,只小心翼翼问冀行箴:“它要不要紧?”
  “尚可。”冀行箴看她满脸期盼,就将元宵小心地搁到了她的怀里,“不过是扎了刺而已,拔出来就好了。养几日莫乱跑便可。”
  阿音小心翼翼地抚着元宵身上的毛。
  元宵喵呜地叫着,在她怀里拱来拱去。
  “咦?妹妹养的猫?”常书白探头过来,“毛色颇为纯正。”
  冀行箴没好气道:“谁是你妹妹。”
  常书白弯了唇角去指阿音:“你妹妹不就是我妹妹。”
  “不成。”冀行箴走到阿音身后,探手把她半抱在怀里,“旁人可以。她不行。”
  常书白奇道:“怎地就不行了?我还就偏要叫。”说罢,对着阿音“妹妹”“妹妹”地说个不停。
  阿音被他气得不行,凉凉地他一眼,缓缓吐出两字:“小白。”
  这二字入耳,常书白的声音骤然停住,而后不敢置信地看着阿音:“妹妹说的肯定不是我。”
  阿音笑眯眯地看着他,又喊了声:“小白。”而后挽住冀行箴的手臂,“太子哥哥。”
  常书白犹不敢相信,指了她问冀行箴:“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很听话的小丫头?”
  冀行箴难得听她喊一声“哥哥”,谁料竟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他微微俯身,在她耳边悄声说了句“你就知道欺负我”,又笑着直起身来,对常书白道:“我家包子只听我的。你的话,她不理会。”
  常书白把阿音上上下下打量了许久,哼笑道:“总有一天也会听我的。”
  冀行箴莞尔,“你说的可做不得准。”
  “咱们走着瞧就是。”常书白扬了扬下巴,懒懒地抬手朝阿音挥了两下,“好妹妹,哥哥先走了。过几日去学堂找你玩。”说罢转身就走。
  他原本就和冀行箴商议完事情了,需得去到皇上那里参加帝后二人给镇国公设的接风宴。先前正是因为这个而告辞离去。只不过遇到阿音后又折回来送她。
  冀行箴扬声喊常书白:“你明日不去崇宁宫?”
  “不了。”常书白脚步不停,远远抛下几句话,“我才刚回来,歇几日再说。先生们若是问起,你就和他们说我还没回来。”
  冀行箴无奈地摇了摇头。低头一看,小姑娘也正做和他一样的动作。
  “真是个笨的。”阿音自言自语道:“镇国公都回来了,他会没回来?骗谁呢。先生们肯定不会信他!”
  “说得好。先生们又不愚钝,怎会随意被糊弄过去。”冀行箴笑着抱起不住摇头的阿音,坐到椅子上将她放腿上坐好,“不过他也不在乎先生们信不信。”
  倘若在意的话,那也就不是常九了。
  元宵小爪子上的伤着实养了些日子。这几天里它一下地、爪子按在凉凉地地面上就会喵喵乱叫,显然是疼得难受。这种时候也不等阿音去劝或者去抱,它自己就会乖乖地跑回猫舍的小床上缩成一团。
  看着它这样可怜的小模样,阿音心疼得紧。原打算这一回归家时候带了它同去,可它现在才刚刚见好,若是贸贸然就把它带着,一路颠簸也不知有没有问题。
  虽然锦屏说了猫儿狗儿都皮实得很,丁点小伤没有关系。阿音最终还是决定不带它跑来跑去了,眼看着到了回家那一天,她就讲元宵带去了景华宫,拜托冀行箴帮忙照顾着。
  冀行箴并没有很爽快地应了下来,只道:“你再叫我一声,我便答应。如何?”
  阿音抬眼看他,“叫什么。”
  冀行箴挑眉笑道:“那日,书白在的时候,你叫过的。”
  “唔。”阿音了然地点点头,后退半步恭敬行了个礼,“太子殿下。”
  她那日确实这样叫过他。在依着礼数行礼问安的时候。
  冀行箴要笑不笑地看着她。
  阿音看他还不答应,果断转身要走,“我觉得还是把元宵托付给皇后娘娘比较好。”
  她走得异常决然。
  冀行箴看她半点回头的意思都没有,只能上前去把元宵接了过来。又狠狠在她头上乱揉一气才作罢。
  路上的时候阿音摸着自己头顶的发很是悲愤了一阵,好在锦屏她们梳发的手艺都还不错,简单几下就给她收拾齐整,她的心情这才好了不少。
  阿音在宫里读书,每十日方才能够归家一次。每到这一天,俞家上下都会在俞老太爷的命令下收拾得焕然一新,为的就是迎接他老人家宝贝孙女儿的归来。
  ……即便这所谓的“离去”也不过是短短九日而已。
  为了在家里多待些时候,阿音都是能够归家的前一天下了学就坐车回去。紧赶慢赶,能够在天擦黑前到家。
  可这天阿音回去的时候因着要把元宵送去冀行箴处,晚了一点。因此进家门的时候就有些迟了。过了掌灯时分,天已经黑透,路两侧挂了灯笼点了灯。
  俞林安伴在阿音的左侧走在路上,边往里行边抱怨:“你不知道,祖父有多心急。你才晚了一盏茶的时间,他就让我们轮番来家门口守着。”又叮嘱阿音:“下次可别晚了。不然啊,我们迟早要被老爷子折腾死!”
  阿音很是歉然,“元宵的脚扎到刺受了伤还没好全。我把它送去太子殿下那里,所以迟了些。”
  “元宵伤到了?”俞林安惊了一跳,“严重不严重?”
  元宵跟着阿音已经一个多月了,前几次阿音回来的时候把它一起带回了家。俞家上上下下都很喜欢这个毛绒绒的小家伙。如今听它伤到了,俞林安亦是担忧。
  “倒也不算太严重。”阿音道:“就是伤在脚上,平日里稍微走走就影响了伤势愈合。想必过几天也就好全了。”
  俞林安颔首道:“这就好。”
  到了厅堂后,阿音又将自己没带元宵回来的缘由和家里人说了声。大家问过了元宵的情况后,就一起入座用膳。
  阿音依旧被俞老太爷带着和他同桌而食。
  老太爷的理由很简单。七岁以后就要开始注意男女大防了,如今已经是四月底,九月份就到了阿音生辰。到时候她年满七岁,许多事情都要留意着,也就没法再和他同桌用膳。
  故而老太爷现在是每次都坚持着要阿音跟他一个桌子。免得到了九月份后想这样也不成了。
  家里人都拗不过老爷子,只能依了他。
  阿音倒是很喜欢与祖父在一道。俞老太爷领兵作战多年,看过的事、到过的地方不知凡几。每每两人一起用膳的生活,老爷子都会择了当年的趣事来当故事讲给她听。阿音很喜欢这样。
  不知不觉间,晚膳时间过去。
  阿音陪着祖父母说了会儿话这才回了玉竹苑。
  程氏早就在屋里等着了。看女儿回来,程氏忙拉了阿音进屋。她早就吩咐人备好了热水。待到女儿洗过澡换好衣裳后,程氏方才与阿音坐在桌前说话。
  “……明儿我想带你去铺子里一趟,顺便多裁几身衣裳。”程氏和阿音说完旁的琐事后,这般与她讲道。
  阿音有些好奇,“前些日子不才刚拿了衣裳?怎地又要裁新的?夏衫早已备齐了罢。”
  “我是说要再做两套夏天的舞衣。”程氏无奈道:“苏娘子当初春日里叮嘱你备好舞衣,是因为你初初才去,故而要特意提醒一番。如今你既是学了一个多月了,那么夏日舞衣你自己就要提早备好,不能再等先生提醒。”
  苏娘子是教习公主们“舞”之一课的先生。
  公主们的学习课程与京中寻常贵女们不同。公主们无需学习针线刺绣这样的针黹技艺,因为她们生来尊贵,即便往后嫁人,那也是建公主府尚驸马。即便需要服侍婆母,也根本用不上她们亲手去做针线活儿。
  不过,公主们另有她们自己需要比起寻常贵女们更需要多学的东西。比如御,比如射,比如舞。
  前两者是自太。祖皇帝打下江山后就要求后辈子孙必须学习的。而学舞,则是为了有更为曼妙的身材,以及更为优雅的仪态。
  阿音是学生里年岁最小的。她还没抽开身段,还是个小姑娘的样子,跳起舞来没有着实算不上“优雅”。但苏娘子对待每个学生都“一视同仁”,严格要求每一个都要做到最好。如今阿音的身材够不上她的要求,她就让阿音做几身漂亮的舞衣,借以弥补年龄造成的欠缺,务必让全部学生都能美到一定高度。
  其实除了身材这一项外,苏娘子对她还是赞赏有加的。比如她悟性好,比如她姿态漂亮。
  可是每次想到苏娘子的严苛程度,阿音的心里就止不住的打突。
  她挽了程氏的手臂,哀哀说道:“娘,我真不想学舞了。三公主什么时候能够寻到新的合适伴读?我觉得我也帮不上她什么。”
  程氏自然晓得那“新伴读”是不可能选出来的。想到女儿将要在那种地方过一辈子,她也是心里难受得紧。于是旁敲侧击半晌后,最终故作不经意地问道:“太子殿下待你如何?”
  “挺好的。”阿音顺口说道:“元宵受伤后,他平日里还会帮我照顾元宵。”
  程氏的心情放松了些许。
  对小动物好的人,心是软的。这样说来,太子殿下……
  应当也不会太差罢。
  程氏刚刚露出了微笑,就听阿音话锋一转,说道:“就是他有事没事老欺负我。”
  虽然她是随口一说,语气和表情都十分地随意,可程氏放下的心还是瞬间提了起来。她紧紧握着阿音的手不肯松开。
  “你说说看。”程氏认真道:“他究竟,怎么欺负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太子:岳母大人英明神武!本宫的内在温柔属性居然被您看出来了!太开心~︿( ̄︶ ̄)︿
  【如果阿音不说我坏话就更好了/(ㄒoㄒ)/~~】


第28章 
  提起自己和冀行箴的恩恩怨怨; 阿音当真是可以说一天一夜都不罢休。但他毕竟是当朝太子,偶尔正常的时候待她也很不错,因此阿音就把绝大多数的话给咽了回去。
  可有一件事不吐不快。也正是因为这个她之前才会忽然抱怨了这么一句。
  “他抢走了我的烧麦!”阿音想起这件事还是心里堵得难受。
  “什么烧麦?”
  “就是大堂兄送我的那个,石头做的。”阿音上上下下比划着,“您还记得吗?”
  程氏自然记得。当时阿音拿着那个坠子很是开心; 每日里都挂着。
  忆起先前阿音所言; 程氏有些迟疑地问道:“你是说烧麦坠子被太子殿下……拿走了?”
  “可不是!”阿音愤愤然; “娘你不知道他多过分!”
  阿音没有把过程详述; 只简略地提了一提。说完后,她的语气转为沮丧,隐隐含了内疚,道:“刚刚晚膳时候; 大堂兄还问我呢; 怎么最近没有看到我用那个烧麦坠子了。”
  偏她还不好说那坠子究竟去了哪; 只能含糊地应答了几句就作罢。
  程氏将自己听到的只字片语搁在心里想了想,笑着给阿音理了理衣襟和衣裳下摆。
  “没什么,他乐意要; 就让他拿着。”程氏道:“也就是你整天带着,殿下方才要了去。倘若是旁人的,太子殿下许是还懒得搭理。”
  “我也这样想的。”阿音痛苦地皱眉; “他就总和我对着干。”
  程氏给她擦了擦还有些湿的头发,“你往好了想。他和你对着干的事情少去记,多去想想他待你的好,不就成了?”
  阿音应了一声没再多提。
  母女俩又说了会儿话; 商议着明儿去哪些铺子转转看衣裳。商议已定后,阿音的头发也差不多干了。程氏就催着她让她歇下。
  翌日天气晴朗。
  在宫里的时候每日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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