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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娇妻养成札记-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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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惠冉自然不希望那丫头看到她特意截住晟广帝的样子。更何况,她这身衣裳,一看就是为了吸引男人而穿。
  前后一思量,她怎么想都觉得那个时候出现太过掉价,肯定顶不住俞雁音了然的目光。所以宁愿选择了错过这次好机会,未曾现身。
  郑惠冉从假山后转出来,刚要走到外头,却发现迈步的时候衣裳在往后拉她。
  回头一瞧,原来是假山的一个突出棱角勾住了外面那件水红色的外衫。
  郑惠冉忙要回头去把那衣裳拽下来。谁知刚刚准备转身,还没来得及走回去,就听不远处响起一声:“什么人在那里!”
  郑惠冉急了。这个时候被人捉住了在假山后,那可真是解释不清楚。
  身为皇上的妃嫔,为什么要鬼鬼祟祟躲在那里?
  就算她说自己没什么歪心思,可是有谁会信?
  郑惠冉再顾不得其他,当即急急离开。
  因着那水红外衫极其轻薄宽松,她只是松松地披在了身上。
  这时候衣裳被假山棱角勾住,她心慌之下又没有和之前那样用手掩着外衫的衣襟防止它滑下,故而这般一着紧快跑,那外衫就顺着她的肩和手臂滑落下来,脱离了她的身体。
  郑惠冉赶忙弯身去捡衣裳。
  谁料躬身后指尖还没来得及碰到外衫的边缘,不远处已经有人在朝这边来了。
  郑惠冉再顾不得其他,沿着假山后的墙边一路快跑,择了最近的院子偏门处跑出了御花园。
  一个小太监往这边小跑着过来。隐约看到有个女人的身影跑出了偏门,就想要急着追过去。
  他正打定了主意,谁曾想身后的主子竟然扬声何止了他。
  “不必追了。”冀符扬声道:“既然跑远了,追怕是也不好追。”说着话的功夫,冀符往前走了几步,却见地上有个水红色的东西。
  “这是——”
  小太监赶忙上前把东西捡了起来,看是个薄纱外衫,答道:“回大殿下。这是刚才的女子留下的。”
  冀符把那纱衣拿在手中。
  衣裳质地很薄,软软的十分舒服。凑到鼻端轻嗅,上面还残留着女子淡淡的香气。
  不用多看,也可知道这样的薄纱衣裳穿在女子的身上会是怎样的娇美可人。
  懂得穿这样一件衣裳来讨人欢心的女子,想必也是个极其知情识趣的。
  冀符喉头滚了滚,低声吩咐小太监,“去,问问刚才哪个女的在御花园。”
  小太监应了一声小跑着而去。不多时就折转了回来。
  “回大殿下,小的问出来了。”小太监欣喜地道:“太子妃曾经来过这里,刚刚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太子:媳妇儿,亲亲抱抱举高高~晚上还要一起羞羞羞哦~
  阿音:……没听见!!


第105章 
  太子妃?
  那个娇滴滴的小姑娘?
  冀符万万没料到这样妖娆的衣裳居然是那个小丫头的。他轻捻着薄衣的一角; 虽未凑近了去闻,可刚才记忆力残留的那淡淡馨香依然飘在鼻端。
  他神色不动地问小太监,“你可问出太子妃来了多久,在这里做什么。”
  小太监道:“就来了一小会,在亭子里坐坐; 还和陛下说了会儿话。”
  假山就在凉亭的近处。歇在凉亭; 衣裳完全有可能遗落在假山旁。
  冀符基本上能够肯定衣裳是太子妃的了。顿时刚才心里头升起的绮念消失无踪。
  他暗自沉吟,俞雁音自小就躲着父皇。什么时候听闻父皇来了,小姑娘就会绕道走。想必两人在这里说话也是不小心碰到的。
  就是不知道她穿了这衣裳作甚。
  仔细回忆着俞家那丫头平日里的行事作风; 冀符觉得她应当不会把薄纱衣大喇喇地披在身上,应当是悄悄带着。只不知怎地遗落在了这里。
  “走罢。”冀符忽地觉得自己这般打听来的消息甚是无趣; 正想着把纱衣拿出来抛给小太监; 让小太监给冀行箴送过去。转念一想,又觉不对。
  倘若她是想要和太子间增添点闺房趣味,何至于悄悄把衣裳这样随身带着?
  莫不是原本打算私会情郎,如今却不小心把东西遗落在这里了罢。
  一想到太子妃平日里看着一本正经的; 却悄悄藏了这样妖娆的衣裳在身上,也不知准备怎么勾搭人去,冀符的心里就忽地一阵畅快。
  若在合适的时机让这个东西闹出点事情,想必能够起到很大的效果。不如就拿了它来做点什么。一来可以借机让太子夫妻离心,二来又能搅合了俞家和冀行箴的关系。
  冀符知道晟广帝有个很大的“喜好”; 便是护着自己的孩子。与其母是谁无关。但凡是他的孩子,他就得想法子护了。
  当年郑胜章错就错在敢对冀若芙下手。皇上看到自己的女儿有难,岂会不出手相助?
  他还知道; 相较来说父皇相信母妃多过于相信俞皇后和冀行箴。当初俞皇后病重,冀行箴质疑母妃带去的人时,父皇不是坚持相信母妃的话么?
  届时俞雁音百口莫辩下,晟广帝为了维护太子,定然要将她严厉处置。再让母妃在旁煽风点火,到最后,那俞家女的下场怕是会很惨。
  俞家那么疼爱这个女孩儿。她出了事,必然要寻父皇和太子讨个说法……
  冀符打定了主意,心情愈发舒爽。朝后招呼了声让身边人尽数跟上,他把东西塞进怀里,暗自谋算着前行。
  如今他已经二十有二,早在成亲之时就搬出了皇宫开府单过。
  大皇子府在京中幽静地段,与郑家相隔不远。平日里无事的时候,冀符便会去往郑家与外祖父下棋闲谈。
  今儿一早外祖特意遣了人与他说,让他记得时常进宫来看望母妃,免得母妃太过孤单寂寞。
  冀符左右无事,见日不如撞日,索性今日进宫来。
  想到刚才的事情,冀符暗道果然万事皆是冥冥之中早已注定。他最近苦思冥想着想要折了冀行箴的一翼,谁料现在就来了机会。
  冀符步履轻快地朝着静雪宫行去,却在将要到静雪宫的路上遇到了正巧也要去寻郑贤妃的郑惠冉。
  两人相见,都有点尴尬。
  原本他们是名正言顺的表兄妹,如今郑惠冉是晟广帝的后宫妃嫔,对于大皇子冀符来说,这个称呼便很有些难办了。
  可是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
  冀符朝郑惠冉轻轻颔首,唤道:“郑常在。”自打入宫后,郑惠冉得宠一段时日,品阶略有升迁。只不过未升至高处罢了。
  郑惠冉低着头与冀符道:“大殿下。”
  两人称呼过后,都觉得气氛有些僵硬。可这事儿实在有些难办,索性都保持了沉默,一同往静雪宫内行去。
  郑贤妃正对镜梳妆。
  她现在年纪大了,比不得年轻时候。当年她容貌出众,即便不施粉黛依然艳光四射。如今皮肤松弛,脸色也有些发慌,需得好好描眉梳妆方才能够恢复以往容颜的十之三四。
  原本听闻有客到,她还准备让对方等一等,待她描妆完好后方才进来。
  后听闻是冀符和郑惠冉,郑贤妃便没那么在意了,笑着说了声“让他们进来吧”,手中却是不停,继续地涂脂抹粉。
  冀符进来后望见母妃这般模样,脚步略微顿了一顿,笑道:“孩儿来得可是不巧。”
  “怎么不巧了。”郑贤妃正往腮上抹粉,因着嘴不能大开,所以声音有些发闷,“你什么时候来都是最好的时候。今儿怎么想到来看我了?”
  冀符本想着和郑贤妃商议一下刚才的事情。但看如今郑贤妃这为了心悦之人忙着装扮的样子,他突然失去了想要和她倾诉的欲望。
  “想来便来了。”冀符笑道:“郑大学士今日还遣了人与我说,无事的时候过来多看看。”
  听闻儿子是在外祖父的提醒下方才过来,郑贤妃脸上的笑容就没之前那么开心了。不过,能够相见终归是喜悦的。她唤了人来奉茶上点心。
  郑惠冉发现了郑贤妃只顾着和冀符说话,故意冷落她,就笑着去到郑贤妃的跟前,拉开妆奁盒子帮忙挑选口脂。
  郑贤妃觉得正红色的那个好看,郑惠冉却觉得嫣红更好。
  “正红颜色虽正,却太过抢眼。须知盛极必衰,红到了极致,想必很快就得黯然下去。倒不如嫣红。”
  郑惠冉把挑选中的口脂拿到了郑贤妃跟前,“嫣红看着不如正红鲜艳,实际上很衬肤色。这般涂抹上去,红得不明显而又恰到好处,怎么瞧都不会发腻,最是长久之道。”
  虽然郑惠冉口口声声是在说颜色,可是郑贤妃在后宫多年,又怎不知郑惠冉的指代?
  分明借了正红嫣红来说俞皇后与她。
  将侄女儿的话在心里过了一遍,郑贤妃暗自满意,颔首道:“那就择了嫣红罢。”又是一笑,“毕竟长久才是最合适。”
  “这就是了。”郑惠冉开心地道。
  郑贤妃想到之前吩咐郑惠冉的事情,淡淡道:“刚才让你做的事情,如何了?”
  刚才她看到郑惠冉后就知事情已经失败了。不然的话,郑惠冉现在应该在昭远宫里而不是她的静雪宫。
  只不过,不特意问一问再借机敲打一番,实在是让她难以平息心中的气愤。难得的一个好机会就这么白白溜走了,实在让她心绪难平。
  郑惠冉瞥了冀符一眼,不太想在冀符跟前提起自己刻意与晟广帝相遇之事,含糊道:“给耽搁了。下次再说罢。”
  此时她正站在郑贤妃旁边,郑贤妃看到了她瞥向冀符的动作。暗自思量着让儿子知晓后宫这些确实不太好,郑贤妃虽心里不快,却也没再提起此事,转而说起了旁的。
  冀符看出郑贤妃有话要交代郑惠冉,他在静雪宫略坐了会儿没待太久便起身离去。
  考虑过后他觉得之前自己想着的那事儿还是得找个稳妥的时机来办。
  如今他开府单住,年纪已然不小了。进宫后也不能在后宫中乱走,除了御花园外,也只郑贤妃的静雪宫、皇上的昭远宫可以随意点地去。
  其实皇后的永安宫亦是可进。只不过他不会到往那边罢了。
  因着这诸多的限制,他需得寻出个在外的时候来将事情办妥。不然的话,在后宫里处处都是晟广帝的耳目,倘若他有所异动,很大可能会被抓个现行。
  冀符边往回走着边暗自思量。
  阿音从御花园出来后慢慢散着步回了景华宫。看了会儿书后觉得略有困乏,加之身子实在是有些不舒服,便歪靠在榻上小憩。
  谁知这一睡竟然很沉,待到醒过来的时候已然是天光泛红,夕阳西下。
  阿音茫然地望着窗外投入屋中的大片暖色发了一会儿愣,忽地反应过来赶忙坐起了身。
  这一起来,身上披着的衣裳就顺势滑落掉在了榻上。
  阿音看着这宝蓝色罩衫上的修竹纹饰,认出是冀行箴今日穿的那一件,就扬声问道:“殿下可是回来了?”
  她本是想问的在外守着的锦屏。哪知道还不等外头传来回答声,耳房那边已经响起了一声轻笑,继而是冀行箴含笑的声音:“好似太子殿下当真是回来了。不然你身上的衣裳哪里来的。”
  阿音刚才大致看了看屋子里,没瞧见他故而问锦屏。哪里晓得他会是在隔壁耳房里?
  “衣裳在这儿,不见得人就在这儿。”阿音哼道:“自然是要问一问的。”
  “强词夺理。”冀行箴走到榻边,抬手轻刮了下她的鼻尖,揽她入怀道:“今儿下午我一直在想,也不知道你昨晚没睡好今日会不会累。如今看来,能这样有精神地和我驳斥,想必是没甚大碍了。”
  他虽然没有明说,但阿音知晓他是在暗指昨儿晚上两个人闹作一团的事情。
  她脸红红地推了推自家夫君,嗤道:“我可是甚么都不记得了,自然有精神。”
  冀行箴下巴搁在她细弱的肩上低低地笑,“看来昨日还是不够卖力。今儿我努力一下,说不定明日你就能不忘。”
  阿音推了他一把,“别了。我今日不舒服,你饶了我罢。”
  她这话不会随便开玩笑来说。冀行箴顿时紧张起来,拉了她的手问:“怎么回事?要紧不要紧?我还是找个太医来看看罢。”
  说着就要起身去唤人。
  阿音赶忙拉住他,“没什么。就是肚子不舒服,坠坠的有些难受。”
  她原先也有过几次这样的状况。太医说是葵水将来前会有这么几次,让她放宽心就好。
  冀行箴听闻后就也不再那么坚持,放松下来坐到榻上,而后揽着她让她靠在怀里。
  “也不知道哪一次能够真的是要来了。”冀行箴给她轻柔地揉着小腹,喟叹道:“真希望这次是真的。”
  其实阿音自己心里隐约有点明白这次过后恐怕就会真的来葵水了。
  因为这一回小腹坠胀的感觉非常明显。她回到屋里刚看了会儿书,腰就酸得难受,根本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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