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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暴君,我的代号是001-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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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清,我放与不放,结果有何不同?”他深深地凝着她的眼,里面清晰地映着他沉郁的面孔。

夏慕清微微怔忡,一时有些难以回答。

这句话,他问出来想必是经过再三思量,揪着心地等着她回答。

而她的答案,却又是如此决绝让她几乎无法开口。

“放我们出宫,至少我们还是朋友,若是不放,我就算是拼,也要拼出宫去,到那时,别说朋友,就连陌路也算不上了。”

一边的新儿骇然地捂着嘴巴,而花慕白也是一愣。虫

双眸缓缓闭起,秦云傲僵直着身子立于原地,许久才慢慢睁开。

夏慕清扭过了头,这样的秦云傲让她不敢直视,那眼里的痛苦之色太深太浓,浓得无法化开。

“好,我放你们走。”秦云傲声音暗哑得几乎分辨不出他原本的嗓音,脸上神色憔悴,仿佛一下子沧桑了许多。

夏慕清绷起神经一下子放松,她虽说得如此刚毅果决,但说到底,她不愿意那样的情况发生。

但心中又是一阵怅然,此次一去,她与他,可还有机会再见?

“慕白,但愿你果真有你所说的安全去处,我这里就不留你了。你自己多保重,照顾好慕清。”秦云傲哑声叮嘱了一句,便没有再看任何人,缓缓走出门去。

“小姐……”新儿赶紧来到夏慕清身边,扯着她的袖子小声地叫了一声。

夏慕清的眼睛还凝视着门口的方向,那个高而挺直的脊背如他战场上惯使的银枪,却蒙上了一层沉甸甸的色彩。

“你回清云殿把东西收拾一下,只带你我身上必需之物,其他一概不要。”她淡淡地吩咐。

新儿心中七上八下,见事情好象已成了定局,只好忐忑着出去了。

“慕慕,你可想好了?”良久,花慕白见她依旧沉默不语,低低地问道。

夏慕清嗯了一声,目光有些飘渺:“你放心,我想得很清楚。我和他,中间隔了太多的东西,注定无法在一起。”

“嗯,既然如此,那我们今晚就走。”花慕白微微抬起身子,指着桌上的药箱嘱咐了几句。

夏慕清心中虽有疑惑,但仍照他所说的,从药箱中拿出一个青花瓷,走到窗边打开窗子。

微凉的风顿时吹了进来,下午的阳光已不再晃得人刺眼,没有多大的温度,照在身上也不觉得暖和。

打开瓷瓶的盖子,一股甜甜的香味悠悠地飘了出来,被风一吹便消散于空中。

晃动了几下,再收起瓶子放回药箱中,她望了眼丝毫不见动静的窗户,不禁有些怀疑。

花慕白见她表情即知她不信,只是笑了笑也不多说,只是叫她取了纸笔写了张小纸条。

纸条的内容她没看到,因为他一写完就卷了起来,但那只写字的手却几乎握不住笔,几次险些掉下来,令她心中又是一沉。

没过多久,窗外响起几声悦耳的鸟鸣,紧接着一只浑身翠绿的尖嘴小鸟便飞了进来,扑愣着翅膀径直飞到花慕白床头。

亲昵地在他额头上蹭了几下小脑袋,然后又用细长的嘴啄了啄他的肩头,竟象是多年的老朋友。

“这就是你说的碧灵?”夏慕清颇觉有趣地指着那小鸟,她还是头一回见到这么漂亮的羽毛,比以前所见的翠鸟不知好看多少倍。

那小鸟倒是显得很不待见她,见她靠近,两只黑色的小眼睛顿时警惕地盯着她,连毛发也蓬了起来,显示出很大的敌意。

“碧儿,不许无礼,慕慕是自己人。”花慕白板起脸认真地教训了几句,那模样完全象是拿它当人来看待。

夏慕清忍不住笑了出来,心头的抑郁去了不少。

“慕慕,你别笑,碧儿懂事着呢,你若笑话它,它以后可就不理你了。”花慕白说得一本正经。

夏慕清难得见他严肃,只好绷起嘴角,努力不让笑意流露出来。

花慕白又与那碧灵说了几句,果然见那鸟儿歪起了脑袋,小眼睛滴溜溜地转着,将她打量了好几遍,之后又蹦跳着过来,啄了下她的肩膀,象对花慕白一样。

她可不可以理解为,它终于将她当成了自己人 ?'…'

又是惊讶又是欢喜,她伸手欲将它捧在手心,这鸟儿却敏捷地躲了过去,窝到花慕白身边。

“碧儿不喜欢别人碰它,除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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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更没赶上时间,已经是25号的了。。。

第一百四十二章:并非寡情之人

这鸟儿还当真是通灵性,连这名字也跟碧玉公子是一家的。

花慕白将手中那纸卷得极细,再塞入那鸟儿的腿腹间,夏慕清这时才发现那一圈毛茸茸的羽毛下,还隐藏着一管极小的管子,若是不注意绝对发现不了。

“碧儿,去吧。”花慕白摸着它的头顶,就跟自个儿孩子说话似的。懒

那碧灵仿佛能感应到花慕白此刻的病弱,不停地将脑袋与他的脸厮磨着,留恋地轻啄了几下他的手心,才嗖地一下飞走了,速度极快。

“你写了什么?”夏慕清眼见着它消失在空中,这才回过头来问道。

花慕白微微笑道:“没什么,就是让它去报个信。”

她也不再多问,心想应该是通知他宫外的人他们要去的消息。

此后,她便喂他喝了点粥,又吃了他自己的药,见他气色有所好转,这才稍稍放了心。

待一切收拾停当,天色已暗了下来。

何成在门口禀报,说是马车已恭候在殿外,随时都可以走。

夏慕清应了一声,看向门外的长廊,那里除了值守的黑鹰卫,只有几名在门口听候差遣的宫婢。

秦云傲没有再来,她想,不来也好,省得别扭。

迎夏默默地抹着眼泪,这段时间下来,她早已把夏慕清当成了自己的主子。

皇帝差人带了话来,说是随她去留,若是清妃娘娘愿意带她走,她便跟着她出宫,若是不愿,便回青阳宫伺候。虫

她去求了夏慕清,但夏慕清却只是让她照顾好皇帝,坚持不肯带她一起离开。

“小姐,我们带上迎夏姐姐不好吗?”上了马车,新儿很是不舍地回头看,见迎夏就站在原地,一直目送着她们离开。

夏慕清只是摇头,秦云傲身边贴心的人不多,他比她更需要。

马车吱呀作响,马蹄的的笃声回荡地空旷的皇宫大道上,黑鹰卫亲自护送驾车,何成骑着马伴随在马车左侧。

没有人能享有这样的级别待遇。

夏慕清掀起帘子,一座座熟悉的宫殿自眼前缓缓而过,再回首望去,离清云殿是越来越远了,而秦云傲的青阳宫更是连宫檐都看不到了。

这一去,只怕再也不会回来了。

“娘娘。”何成有些迟疑地喊了一声。

夏慕清抬头,笑道:“何成,你有什么事就说吧。”

何成深深地吸了口气,一向坚毅冷峻的脸庞有丝丝动容:“娘娘,你真的不再考虑留下么?你有没有想过,也许皇上有着自已的苦衷。”

她低头一笑,秦云傲并非寡情之人,苦衷肯定是有,但若再相处下去,到最后只剩下互相伤害,这感情便真的要消失殆尽。

还不如现在离开,还能给彼此留下点念想。

“不了,我去意已决。”她撩高窗帘,平静地抬起眼眸,“何成,以后皇上就麻烦你多费心了。”

何成神色微黯,道:“这是属下的份内之事。”

马车出了正阳门,正对着宫门外,有一辆青布马车静静地候着,看上去毫不起眼。

“何人在此挡路,还不快让开!”前方响起黑鹰卫的一声暴喝。

“回禀大人,小人奉我家公子之命,在此等候。”不卑不亢的声音清脆响亮地回答。

此声音听着耳熟。

夏慕清不禁掀开窗帘往外望去,只见一眉清目秀的小厮正站在马车前,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

那长相,竟是……

前方黑鹰卫很是不耐,正欲发作,被何成拦下。

“慕慕,我们该换车了。”躺在软塌上的花慕白浅笑着睁开眼睛。

“嗯。”她亦笑了起来,吩咐一头雾水的新儿准备下车。

“何成,”她打开车帘率先下了车,“我们就在这里下了。”

“娘娘,”何成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皇上吩咐属下要将娘娘安全送到方可回宫,现在刚出宫门,还是请娘娘回车上吧。”

送到方可回宫?那不就意味着花慕白的隐蔽之所被秦云傲知道了。

知道并没什么,就怕她与他又要陷于纠缠不清的地步。

“可我并不需要你们护送,你回去告诉秦云傲,就说是我不让你们送的,想必他也不会怪罪于你。”

“这……好吧,娘娘自己保重。”何成不再坚持,退到一边。

夏慕清暗暗松了口气,朝那小厮笑了笑,那小厮正朝这边张望,见此立即喜上眉梢,三步并作两步地跑了上来。

“爷。”他欢喜地朝着车厢内喊了一声,待看清花慕白的模样之时,那笑容顿时凝固在了脸上。

“爷,你这是怎么了?”他嗫嚅着,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夏慕清拍了拍他的肩头,轻声说道:“把马车赶过来,上了车再说吧。”

那小厮的手使劲抓着车厢,紧咬着下唇,那双黑亮的眼睛已弥漫起了水雾。

“快些换车吧,”花慕白朝他弯起嘴角,“回头爷再跟你说。”

那小厮用力擦了下眼睛,重重地点了点头,转身去了。

片刻之后,花慕白几人便上了那青布马车,何成凝视着那马车渐渐成为一个小黑点,才翻身上马,朝青阳宫方向驰去。================

最近的章节写得有点憋屈,有也亲反映傲无能,亲们先忍耐一下,这里面是有内因的,后面的章节会慢慢说明。

第一百四十三章:何止情深

夜色渐浓,幽冷长风从远处而来,穿过青阳宫的长廊,扑打在硕长笔直的身躯上,袍角翻飞,身后墨发随风扬起。

长廊上的宫灯并未点起,不是宫人疏于职守,而是此刻谁都不敢擅作主张。

高大的身影融于黑暗之中,浑身透着萧瑟之意,冰冷的湿气已打温了廊檐,凉意入肤,廊下之人却似未觉,负手而立,未曾挪动一分。懒

御前太监小贵子手捧长裘站在数丈开外,几次欲前,终又退了回来。

他已经在此候了一个时辰,小心谨慎地上前劝过几次,却未得到一次回应,连最简单的一个“嗯”字都没有,而皇帝身上骤然剧增的冷冽之气却慑得他再也不敢上前一步。

他将求助的眼神抛向回来复命的何成身上,挤了挤眼睛,又努了努嘴。

虽然何成的脸色也冷得能将他冻僵,但总比皇帝受了凉砍他脑袋好。

何成冷着脸,伸手接过那狐裘,心里也不轻松。

所有的内情他最清楚,因此他也是此刻最能理解秦云傲心情的人。

挥手让小贵子退下了,他才迈着沉重的步子走了过去。

“皇上。”他站在秦云傲身后迟疑了片刻之后,方低声开口,“夜寒露重,属下伺候您披上长裘吧。”

见他并未反对,何成大着胆子将狐裘披到他肩上,然后退开几步。虫

“她走了?”又是长时间的沉默之后,秦云傲终于沉声开口。

“回皇上,娘娘已经出宫了。”何成顿了顿,苦笑着说道,“正如皇上所料,娘娘没有让属下护送到底,到了宫门外,便换上碧玉公子的车走了。”

秦云傲抬起头看着并不明朗的月色,良久,才缓缓道:“如此,也好。”

何成张了张嘴,几次欲言又止,终是没忍住:“皇上,为何不将事情都告诉娘娘,就连公子您都瞒着,这……终究是苦了您自己。”

苦了自己……

秦云傲闭上眼睛,将所有的痛意都深深埋起,但紧紧拧起的眉宇间却依旧掩不住痛楚之色。

“于公,朕是皇帝,于私,她是朕的女人,不管从哪方面来说,这都是朕该自己解决的事,而不是让她身陷险境。”

“可是,娘娘她并不知道原委,您与她……”何成话在嘴边里打转,却是说不下去。

秦云傲缓缓睁开眼眸,看着影影绰绰的树影,那里的树叶早已凋零,只余下稀稀疏疏的树枝在风中来回摆动。

“让她心存失望与误解,也总好过她为朕涉险。”

“皇上……”何成铁铮铮的男子禁不住深深动容,言语间已有些微的哽咽。

都说帝王薄情,可他眼前的这位皇帝,又何止情深。

“她与慕白在宫中终究会有所察觉,如今既然慕白在宫外有妥善的去处,那便是再好不过,离开皇宫越远,他二人便越安全。”

暗哑的嗓音有着一丝欣慰,又染着不可忽略的怅然失意。

何成心中越发沉郁:“皇上,您与公子感情深厚,如今您隐瞒于他,想必他对您的误会亦不会浅。”

秦云傲收回视线,缓缓转过身面向他:“你既知他与朕感情甚笃,又知他为人,可有曾想过,若是他知道即将发生此等大事,他会如何?”

何成凝眉稍作思索,便答:“公子必不会袖手旁观。”

“没错。”秦云傲拢了拢身上的狐裘,举步慢慢朝殿内走去,“慕白非我东秦之人,朕更不能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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