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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左相请自重-第1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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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不如就提早甄选了御茶,给太子选妃,让太子去举办恩科,到时甩手走人,想必有苏老相爷在朝堂又岂会有大事?您呐也就是不愿意放下权势,您怕一旦放下权势会看清有些您不想看到的面孔罢。”
  “大胆。”景议怒道。
  若是旁人早就怕的下跪了,顾延倒是只勾唇一笑道:“无外人在,我也就不行礼了,舅舅好好思虑一番我的建议。”
  “你这孩子朕原本要你举办恩科是何意你还不明白?是为了你收拢士子心的,你倒是好,非但不尊朕的意思,还试图让朕与你一般抛下皇位?”景议反应过来道着。
  顾延笑着道:“舅舅,延儿这提议难不成不好吗?”
  景议放不下权势,应当说在二十多年朝堂博弈之中想必景议已经对这种感觉有了眷恋。
  “延儿啊,舅舅能信之人也就你了,你是觉得一走了之是好,可有些人并非会是如此觉得。”景议看向了御花园正对过去的皇后所在的寝殿,眼底好似有些怀念。
  “谢过舅舅成全。”听得景议这话,顾延就知晓景议的心思了。
  ……
  佘笙与顾延自宫中用了晚膳才归了长乐园,佘笙问了小厮这苏小小已走了,这才回了屋。
  顾延牵着佘笙的手道着:“我方才问工部里的木匠新做了一把轮椅,比这把沙飞扬给你的要方便的多,我给你看看图纸,可有何处要改的?”
  佘笙接过顾延手中的图纸道着:“差个藏匕首的。”
  “有为夫与萦儿在你的身旁,为何还要匕首?”顾延问道。
  佘笙笑说道:“这可不一定,你忘了在会稽茶山那头有贼子摸黑进来之事了?”
  “你可别提此事了。”顾延连着说道,“你不会在屋子里也藏着匕首吧?”
  “恩,在枕头底下。”佘笙摇着轮椅上前,取了枕头未见匕首,“这匕首不会被苏小小拿了吧?”
  “钟嬷嬷。”顾延唤着。
  “相爷,夫人。”
  “方才你等换被褥之时可有见到一把匕首?”佘笙问着,这苏小小如若拿了匕首可就不好了,许她会拿匕首行刺苏珍仪也说不定。
  “早间这九皇子出门时里头这屋里是乱糟糟一片,老奴未曾有留意过匕首。”
  佘笙见着空荡荡柜子问道:“那上边有不少的名贵瓷器可也被打碎了?”
  “是,老奴已让人去库房准备了,园中管库房的嬷嬷这二日不在,待一来便能换上新的。”
  顾延见着柜子,连着过去一瞧,他见着机关上有匕首的痕迹,按下了机关,柜子缓缓移开。
  只一眼,他便知晓这里被人动过了,他将明黄色圣旨取下连卷起。
  “笙儿,我要去一趟九皇子那里,你早些安歇不必等我。”
  “外头都宵禁了。”佘笙道着,“行路小心些,莫要焦急忙慌得容易出乱子。”
  她见着前头的密室,想必顾延是有个极重要的隐私被景抬或是苏小小晓得了,方才顾延收起那圣旨之时还特意防备得瞧了她一眼。
  想必应当是皇室秘辛了,定还与苏府有关的。

  ☆、第二百六十八章 皇家兄弟

  佘笙见着顾延匆匆地出了门外,便缓缓地摇着轮椅到了方才柜子后头的密室之中。
  除了圣旨不见了踪影,她在旁处还见得了一小瓷瓶,白釉上边刻着一洛字,她将瓷瓶拿到怀中,便对着钟嬷嬷说道:“嬷嬷,在沏园之中我还有些事要办,一会儿便归来。”
  “是,夫人。”
  佘笙捏紧了瓷瓶便摇着轮椅出了院门。
  还未行到沏园正门处,便见一大帮官兵举着火把提着大刀而来,好似在追赶一穿黄衣的女子。
  女子见到佘笙,连过来道着:“佘坊主,你做生意也太无诚信了吧,本掌门快要被你害死了!”
  佘笙见着为首的官兵跟前是白袁骑在一头枣红色大马之上,穿戴着厚厚的盔甲。
  佘笙淡淡地道着:“白尚书,您这是作何?长公主已安歇下了,吵嚷了长公主你可能担得起责?”
  “佘坊主,方才在午间品茗时便与您说了,知晓有些事的活不了,您是不会透露,可某人……”白袁目光扫向苏洛。
  佘笙手指轻敲着道:“陛下既说了不知者无罪,苏掌门她更是不知情者。”
  白袁翻身下马道着:“左相夫人,此乃陛下旨意,本官也是奉命行事而已。”
  “陛下旨意,那便将圣旨与我瞧瞧。”佘笙摊手道着。
  “陛下口谕,苏洛饶不得。”白袁道着。
  苏洛忙道着:“佘坊主,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呐,这些年来我替你一壶茶坊也做了不少之事,在武林之中我苏洛的地位也不低,一壶茶坊……”
  “你不必来威胁我。”佘笙道着。
  苏洛爽快地说着:“不来威胁你可能来帮我?此事真与本掌门毫无关联,皆是你所为,怎得好来怪我要我性命呢?”
  佘笙看着白袁道着:“白尚书,苏掌门所说无假,陛下就算要治苏掌门的罪,也得有罪名才是。”
  白袁回道着:“佘坊主,陛下圣旨已下,还需罪名吗?”
  佘笙手摸向腰间的玉佩,灯笼上边的光照在了她手上的玉佩,“此物可能让白尚书退兵?至于陛下那里我自会让左相爷去解释。”
  白袁见着佘笙手中如朕亲临的玉佩忙下跪行礼。
  起身之后道着:“还望坊主不要让本官为难才是。”
  苏洛见着白袁鸣金收兵,这才吐出一口气来,“朝廷和陛下比我原先想象得要厉害得多,不愧是天下权势尽数握在手中之人呐。”
  “是呐。”佘笙从怀中取出一瓶来给了苏洛道着,“对了,你瞧瞧,此物可是上次你告知我之物?”
  苏洛接过道着:“正是我的。”
  “苏掌门有一事我想请你劳烦跑腿一趟,我可给你一千两做跑腿金,可愿?”佘笙问着苏洛。
  苏洛道着:“无人生来与银子有仇,你且说吧。”
  “我有一封信要交给山阴县钟大夫,你亲自去,且让钟先生不必隐瞒给我回一封信,不可雇船,沿路不可买马,不可被顾延的人所晓得,来回两个月可够?”佘笙问着。
  “你也太小瞧我的轻功了,来回二十日便好。”苏洛道着。
  佘笙道着:“那便好,待让顾延去和陛下处理好你之事后,你便动身罢。”
  “我在江南那里有些仇家,你看?”苏洛问着。
  “我替你写信作保。”佘笙道着。
  苏洛勾唇一笑道着:“那今夜我可要在你府中住上一日了。”
  “我找丫鬟给你整理客房来。”佘笙道着。
  “这般晚了见你还出来,是要作何事去?”苏洛问着佘笙。
  佘笙道着:“就是来寻你的,你的功夫比之顾萦儿等人如何?”
  “比不过。”苏洛如实已告着。
  ……
  黑夜下,城边一处竹林之中,立着一个个无碑之墓。
  宫中犯了错事的宫女嫔妃,便是葬身于此处的,连个碑文都是不得刻的。
  荒凉之处,有一座墓前放着些黄纸,干果,老酒,泥土之上长满了这时节开的正红艳的彼岸花。
  景抬站立在此墓跟前,手中的酒坛已空了大半,他仰首一饮,眸中皆是泪珠。
  蓝火灯笼之光自远处竹林之中而来,景彰见着景抬微微一愣,咬紧了下唇道着:“九皇子不在府中享齐人之福,来此处荒凉之处作甚?”
  他见着墓前有瓜果放着,连将墓前的盘子踢开道着:“景抬,你生来好命,本宫母妃已死了,你还不愿放过她吗?”
  景抬看了一眼景彰,含泪苦笑,问道:“你说,皇家是否真的无兄弟一词?”
  景彰道着:“景抬,兄弟?你生来就是皇后嫡子,备受无尽的宠爱,而我的母妃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嫔而已,你左右都是有无尽的富贵,哪怕你去游历大印天下,在长安中照样有人为你拉帮结派。
  只要你愿意我这太子之位怕也要拱手相让给你吧?普通人家也有兄弟争夺家产,更何况是皇家,更何况是有这大印万里的江山的家产?”
  景抬饮下了一大口酒道着:“所以,皇家注定没有兄弟情……”
  “虽无兄弟,可你有母后疼爱着你,而我的母妃呢?死了,是死在我父皇手中的,她有多爱父皇,可父皇可有正眼瞧过她一回吗?”景彰道着,“你知晓我有多羡艳你有一个母亲为你操劳事事。”
  “错了,都错了,太子,你错了。”景抬散着头发跪在了坟头的边上,将坛中剩着的几滴酒倒在了坟头的花上。
  景彰拉过景抬,将他手中的酒坛扔到一旁道:“不准你再来侮辱母妃,滚!”
  “母妃?太子,他们连你都瞒着,连你都瞒着,我们最终都是输家,这天下不是你的,更不会是我的。你我娘亲费尽心机,却比不过有人生来好命,有人假惺惺。”
  他怎得也想不到,他在世间最好的兄弟,却早已知晓了事,他却一直瞒着他。
  景彰道着:“你还不够好命吗?中宫之嫡子,顾家的外孙,苏家的大孙婿,还不够吗?”
  “错了,太子,这世间好命的不是我,而是你!”
  “景抬。”顾延骑马而来,听着景抬之话连连拦下他,翻身下马道着,“你是否见了圣旨了?”
  “是,我见了,要不是我亲眼见到,我想不到从小到大最好的兄弟会如此待我,如此瞒着我,你心中可有将我当过兄弟一般看待过?”景抬瘫坐在地上指着顾延的鼻子痛骂道。
  景彰见着顾延而来说道:“你们要吵去别处去,别扰了我母妃的清幽。”
  景抬大喊道着:“景彰,你的母妃不再此处,你的母后在皇宫之中,坐在中宫的凤位之上!”

  ☆、第二百六十九章 割袍断义

 顾延听着景抬这话,对着疑惑的景彰道着:“太子,宫中皇子皆是顾皇后之子,你认罪妇为母妃,传到陛下耳里与你也不好。”

  景彰说着:“此事本宫晓得了,多谢提点,此处是阴气集聚之地,你身子不好还是莫要在此处多待为好。”

  顾延走向一旁的景抬,伸出一只手,“回去,我好好给你解释。”

  景抬却没有扶着他的手,颤巍巍地起身道着:“顾延,你一直劝着我这江山之主不好当,与我讲着不如做个逍遥贤王的好,原来不过也是你的私心罢了,本我以为你是真心将我待作兄弟的。”

  “我是。”顾延道着。

  “是?你就是如此当我兄弟的!瞒着我的身世,皇室血脉混淆你却不在意,为的不过就是你的私心而已,我这个兄弟在你的心中比不过顾家。”

  顾延道着:“景抬,如此多年来我若存在害你之心早可动手了,你我自小一道长大,此事我亦并非有意相瞒的。”

  景抬摇头道着:“不是有意相瞒?顾延,日后你我兄弟情意绝,我母妃要我夺得东西我必定要夺到的,这皇位我也会去争,我会让你后悔的!”

  景彰眸子一眯,露出危险的神色来。

  顾延拉过景抬说着:“日后不论如何,这些年多谢你对我的照料。”

  “早知如此,我只恨这些年没有给你也下了毒!”景抬眸子之中阴冷得紧,甩开了顾延的手。

  顾延却不愿放开,紧紧地握着景抬的衣袖,却见他单手扯断了衣袖,冷声道着:“顾延,你还记得幼时我们在一道听太傅教学的管宁割席吗?”

  “记得。”顾延道着。

  景抬看着他道:“不论你是管宁还是华歆,今日你我如同这衣袖一般,割袍断义!”

  顾延捂着心口咳嗽着,见得景抬在黑夜之中没入了竹林之中。

  传来的只有一道声音,“景彰,顾延,属于我的迟早有一日我会夺回的!”

  景彰见着顾延咳嗽得厉害,眸子里动了些杀心。

  顾延吐出一口红血来,看着景彰道着:“你若要杀我此回是个好机会,我没带暗卫来。”

  景彰握紧了手,道着:“方才景抬之话你也听到了,他如若要皇位,我怎得好这会儿杀了你,你的病?”

  “无碍,你若不杀我,劳烦你送我回长乐园罢,省的一夜未归笙儿担忧。”

  “她好吗?”景彰眼中稍许有了些柔情,“听闻她也去了一趟北漠……”

  顾延道着:“内人她很好,我等盘算着茶市之后便要辞官回江南,可景抬如此我怕是走不了。”

  “你当真舍得离开?”景彰问着。

  “为了她我舍得。”顾延道,“至于景抬你要万般小心,我怕他会先对你出手……”

  “方才他说他的身世,是什么?”景彰看着顾延的神色问着。

  顾延冷笑了一声道着:“那九五之尊之位如此冰冷,可天下为了此位费尽心思之人也多得很,不惜让亲生子与旁的皇子互换,混淆皇室血脉,如此说你可明白了?”

  景彰能坐稳太子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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