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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恩公,我没想撩你-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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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岸一怔,问道:“你是说; 杀掉我家人的刺客和刺杀六王爷的,是同一批人?”
  “确切的说,是来自同一个组织。这个组织叫沧海盟,其下有专做刺客的一刀堂和做活人生意的一手堂。”刘璟道。
  柳岸顿时心念急转,而后恍然大悟道:“这就说的通了,为什么在我家出现过的刺客会和把我卖到寻欢楼的是同一个人,因为他们既做活人生意,也做杀人的生意。”
  只是没想到,那么碰巧的让柳岸摊上了两次。
  “这其中也有一些疑点,据说这个沧海盟中的一刀堂和一手堂向来是互不干涉的,按理说你见过的凶手不该同时出现在寻欢楼才是。”刘璟道:“这其中恐怕还有什么蹊跷,只是暂时我们查不到。”
  柳岸道:“他们做的既然是见不得光的生意,确实很难打入内部,要不然凶手也不会费尽心机的找他们动手。”
  可是,无法打入沧海盟,就无法找出幕后那个主使。这一点刘璟和柳岸心里都很清楚。
  刘璟坐到矮榻上,将手覆在柳岸的手背上,道:“柳岸,你信我吗?”
  “我信。”柳岸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
  “如果我说,凶手的事情,我们暂时不要追查,待时机成熟之后再查,你愿意听我的吗?”刘璟问道。
  柳岸沉默了一会儿,点头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他虽然不知道背后的人是谁,但是对方能把事情做到这个地步,必然不是个简单的角色。而且他们也不知道凶手和刺杀六王爷的是不是同一个人,如果是,那对方的地位肯定非比寻常。
  这样的身份查起来肯定不会很容易,而且必定牵连甚广。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凶手的身份不简单,但这不是我怕的。”刘璟道:“我怕的是惊动了他们,会把你卷进去。”
  柳岸闻言顿时明白了刘璟的心思,随即也意识到刘璟昨晚发怒的原因了。寻欢楼和沧海盟有勾结,如果柳岸的身份被发现,作为“灭门案”的漏网之鱼,沧海盟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的追杀柳岸。
  而保住柳岸的唯一办法,只能是暂时藏锋,等大家淡忘了这一切,等确认柳岸不会成为沧海盟的目标之时,再行动手。
  此事得以坦白,两人都不由松了口气,虽然事情和预想的不一样,但终归一起承担要比各自扛着好了太多。
  柳岸虽是执着之人,却绝不偏执。此事之后他便果真安下了心,随着身体渐渐恢复,也开始和金路生一起加入了征北军的训练。
  玉竹也终于在帅府安顿了下来,平日里帮着杂役一起侍弄花草,倒也颇为得趣。
  刘伯叔早早得了刘璟的警告,一直没敢去骚扰玉竹,直到觉得风声差不多过去了,这才偷空跑去了玉竹的住处,可他此时见到的玉竹却早已不同往日了。
  昔日刘伯叔见到的玉竹都是一副软身媚骨的风流模样,每每将人搂在怀里,总恨不得死在对方身上才好。
  他不懂情爱,只是贪恋玉竹的色相,却也不曾亏待了对方。至少自他踏足寻欢院之后,除了玉竹不曾找过别的小倌,唯独柳岸和金路生成了例外,他却也没吃到。
  如今的玉竹,却让刘伯叔几乎要认不出了。
  那人一袭灰色的衣袍,恨不得将自己的色相遮掩的分毫不露,一颦一笑没有刻意的卖弄逢迎,反倒是添了许多男子的英气。
  刘伯叔惊讶于玉竹的转变,没想到昔日被自己压在身下辗转承欢的妙人儿,如今摇身一变,不但找不到丝毫轻浮之气,倒是让他莫名有些压迫感。
  原来玉竹长身而立的时候,也是个挺拔的人;原来玉竹不带笑意的时候,竟会让人觉得淡漠冷清。刘伯叔站在院里看着陌生的玉竹,感觉连上去搭话的勇气都没了。
  “三少爷!”倒是玉竹先看到了他。
  “嗯。”刘伯叔应了一声走过去。
  这会儿院子里除了几株腊梅正开着花之外,其他的几棵矮树都光秃秃的,玉竹正在不紧不慢的修剪树枝,见刘伯叔来了,便拎着大剪子站在那里看他。
  两个人沉默的站了片刻,刘伯叔觉得十分尴尬,连抬眼看对方的勇气都没了,垂着头道:“住的惯吧?”
  “住的惯,吃的惯,睡得惯。”玉竹道。
  “你别误会,我知道你现在叫贺竹,是贺庆的堂弟,以前的事情……我不会提。”刘伯叔道:“我就是来看看你,你既然挺好的,那我走了。”
  玉竹见他要走,转过身又开始剪树枝。刘伯叔走了几步,没想到玉竹对自己这么冷淡,也不挽留,于是有些失落,又回身停住了脚步。
  “我都没有不自在,你这样是做什么?”玉竹停下手里的活,转身看着刘伯叔道:“一个大男人,还不至于连这点事情都放不下。”
  刘伯叔被他这么一说,好像也没那么尴尬了。但随即又觉得,玉竹真是和他想的一点都不一样。
  “我还以为……你会不好意思见到我呢。”刘伯叔道。
  “不好意思的好像是你吧,三少爷?”玉竹道。
  刘伯叔闻言果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玉竹终于绷不住了,也轻轻一笑,道:“都是男人,别扭扭捏捏的。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不过我得提醒你,往后我不会让任何男人睡了,所以你不要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我没那么想过!”刘伯叔连连摆手:“被我哥知道要打死我的。”
  玉竹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刘伯叔走到一旁的石凳上坐下,也不嫌凉,只看着玉竹道:“我以后能找你聊天吗?这府里的人都不爱和我聊天,以前我喜欢去那里,有一半的原因是想找你说说话……”
  “三少爷,想说话我可以陪你啊。”贺庆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了,走过去轻轻一跃而后蹲在回廊的栏杆上,看着刘伯叔道:“少帅让我看着三少爷,陪三少爷聊天。”
  刘伯叔一见贺庆便一脸苦相,可他偏偏又不打不过对方,也不敢惹刘璟,于是只能垂头丧气的坐在那里。
  两个男人就这么一个蹲着一个坐着,互相较劲似的待了不知道多久,直到中午的时候柳岸和金路生回来,他们才结束了无声的对峙各自离开。
  后来,刘伯叔便隔三差五的来看玉竹,而且果真只是和对方说说话而已。贺庆这个做表哥的,一开始还看得挺紧,后来发现这个三少爷是真的没有贼心,这才提防的松懈了一些。
  开春后,玉竹在院里种了一些草药,还跟着府上的大夫学了一些医理。或许他天生就聪明,再加上对侍弄草药很上心,慢慢的便跟着大夫当起了副手。
  这么一来,连带着刘伯叔也耳濡目染,倒是学了不少医理。后来刘伯叔索性让人把府里闲置的两处偏院都辟了出来,拨给玉竹重草药。
  刘璟看他有事可做,便也没插手。
  时间飞快,昔日的少年,终于长成了大人的模样。
  转眼间距离柳岸初到帅府已经有近两年了。这年的秋天来的格外早,初秋的时候京城便有了些寒意。
  柳岸和金路生都像抽条的小树,用了不到两年的功夫,身量便已长成了不少,除了面上仍显稚嫩之外,身形已经全然没了小少年的影子。
  再加上这两年的训练,两人都和刚入府时判若两人,那股子纤弱劲儿早已不知去向,取而代之的是初长成的少年特有的劲瘦。
  校场边上,刘璟和杨峥并肩立着,远处的将士们围成一圈,将柳岸和金路生团团围住,两个少年相互对峙,像是两头盯紧了猎物的小豹子。
  “赌不赌?”杨峥问道。
  “一个月的饷银,柳岸赢。”刘璟道。
  场上金路生突然飞扑,柳岸躲闪不及,被扑倒在地。
  “哈哈哈哈!好样的!”杨峥拍手叫好。
  “空有蛮力,别高兴的太早。”刘璟冷静的道。
  杨峥不及反应,便见场上的形势陡然急转,柳岸一个反扑将金路生摔在地上,继而反剪住对方的双手,膝盖一顶,将人压在了地上。
  “看吧,说什么来着!”刘璟嘴角带着笑意冲场上的少年走去。
  杨峥挑了挑眉,紧随其后。
  金路生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直到杨峥走近轻轻踢了他一脚,这才耷拉着眼皮起来。
  而另一边,刘璟负手立着,问道:“你替我赢了杨峥一个月的饷银,说罢,想要我怎么谢你?”
  少年这会儿长高了不少,只比刘璟矮了小半个头,五官也长得更开了些,面孔的棱角变得十分分明,整个人比两年前显得更加凌厉了几分。
  但是对着刘璟的时候,柳岸身上的凌厉便全都没影了,取而代之的是极力克制仍掩饰不住的亲昵和依赖。
  柳岸郑重其事的想了片刻,道:“去年说带我打猎,可我骑射没练好,要不今年去?”
  “怪不得这几个月箭靶特别废,原来都是你干的?”刘璟道。
  柳岸笑了笑,问道:“行吗?”
  “行行行!”刘璟道:“都依你。”
  少年闻言满心欢喜,伸出胳膊想要抱刘璟一下,但随即意识到了什么,生生忍住了。而后他大叫一声转身朝后跑去,远远的冲着金路生一跃,整个人把对方扑了个结实。
  金路生打输了原本就不痛快,被柳岸这么一闹抱着他又要动手。两人你来我往的果真又打了起来。
  杨峥冷眼旁观,显然也没打算拉架。一旁还没散去的士兵们吹着口哨叫好,显然见惯了这一出。
  夕阳渐渐落下,笼罩了整个校场,场上的两个少年打的难分难舍,却又浑身透着无比轻快的恣意和洒脱。
  刘璟望着被揍了一拳还哈哈大笑的少年,心里骤然一软,可随即又拧起了眉头。明明很期待他长大,却又巴不得他永远长不大。
  这样无忧无虑的日子,终究是有尽头的。
  前方等待着柳岸的,必然是满途的荆棘和泥沼。
  但是好在,有他陪着,总不会让柳岸独自面对。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我还是个孩子宝宝的地雷~~~么么哒(づ ̄ 3 ̄)づ


第39章 
  秋风乍起; 几片黄叶零星掉落。
  一只成年的鹿骤然惊觉; 撒腿朝着丛林深处跑去。
  紧接着一匹深棕色的马尾随而去; 马背上一个一袭劲装的少年,身后背着箭筒,手里握着弓; 眼睛盯着快速奔跑的猎物; 随时做好了拉弓射箭的准备。
  少年瞅准了时机,拉弓的手突然松开; 离弦之箭精准的朝着猎物飞去,几乎是与此同时,那只鹿骤然倒地。
  “哎呀!!!”柳岸长叹一声; 眼睁睁看着另一只箭在自己之前射中了那只猎物; 而他自己的箭则堪堪晚了那么一步,待射中猎物的时候猎物已经倒下了。
  柳岸调转马头; 果然看见不远处刘璟正坐在马上,手里的弓刚刚落下。刘璟见他那副懊恼的神色,似乎颇为得趣; 故意开口逗他道:“算你的好了!”
  他不说这话还好,话一出口柳岸更是气恼; 追了半天的猎物被人半路截了胡,而且看样子对方明显就是故意的。
  少年二话不说,扔了弓,又解掉了身上的箭筒,一夹马腹朝着刘璟冲去。眼看马就快撞上对方了; 他一扯缰绳,纵身朝着马上的刘璟扑了过去。
  刘璟早有准备,在少年飞扑而至的时候,伸手一捞,打算将少年接住。没想到马突然不乐意了,一尥蹶子,两人身子一偏双双跌了下去。
  刘璟怕柳岸被地上的石子儿硌到,搂着人就势一滚,自己垫在了对方身下。可柳岸显然没打算作罢,就着姿势对刘璟一顿毫无章法的乱打,直惹得刘璟连声求饶。
  “嘶……”刘璟眉头一皱,有些夸张的倒吸了一口冷气。柳岸见状怔了一下,然后帮刘璟解掉了身上的箭筒,却没打算就此罢休。
  “我错了,我错了,下次不跟你抢了!”刘璟突然抓住柳岸的手道。
  柳岸这会儿正居高临下的骑在刘璟身上,双手骤然被制住,没了主动权,但他显然还没解气,就势一低头便要去咬刘璟的手。
  刘璟被他吓了一跳,口中惊道:“连咬人这套你都学会了!我看金路生那套乱七八糟的,你现在真是一样也没落下。”
  他说着骤然翻了个身,扣住柳岸的双手将其按在了柳岸头顶,如此柳岸再想咬人也咬不到了。
  可柳岸哪肯就此罢休,这会儿被人压着也没老实,扭着身子还试图反抗,但是紧接着他突然感觉气氛好像有点不对劲。
  两人此时的姿势十分诡异,而且一番打闹,两人都气喘吁吁的,面上更是各自带着不正常的红意。原本还不觉得有什么,可此时柳岸突然不动了,气氛一下就变得暧昧了起来。
  柳岸之所以突然不动,是因为他感觉刘璟的某个部位顶到自己了。“你……你那里……硬了。”柳岸表情有些尴尬,刘璟比他更尴尬。
  刚才被柳岸毫无自觉的蹭了那么一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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