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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恩公,我没想撩你-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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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刘璟手上动作一顿,问道:“弄疼了?”
  柳岸摇了摇头,一张脸闷在枕头里,声音带着哭泣时的鼻音道:“少帅……你别对我这么好,我还不清了……”
  刘璟闻言眉头一皱,心狠狠的疼了一下。
  柳岸……你如果真是一颗钉子,将来会忍心扎我吗?
  作者有话要说:  来一发污力涛涛小剧场:
  刘璟:你真的是钉子吗?
  柳岸:你才是钉子呢,你是针!
  刘璟:我是不是针,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柳岸:嗯……啊……我错了……你不是针……啊……
  【纯洁脸】


第19章 搬
  杨峥这个人,向来理直气壮,从来没觉得理亏过。就算偶尔犯了错,也不过是打一顿军棍而已,打过之后他便继续理直气壮。
  不过今天他的理有些弯,而且气也不那么壮了。因为他前脚刚打了人,随后便从亲随那里得知,他打的人中的一个,在几个时辰之前,刚刚救了他的命。
  一不小心恩将仇报了,这可怎生是好!
  杨峥纠结了大半夜,几乎没怎么睡,原本就病了一场又气了一场,再加上这么一出,整个人都憔悴了一圈。
  陶大带着陈兴过来的时候,杨峥正攥着药犹豫着要不要给柳岸和金路生送过去呢,见两人前来,忙把药藏了起来,而后面色不善的看了陈兴一眼。
  陈兴昨天被柳岸和金路生揍得不轻,头上还缠着布巾,脸上也挂着彩。可能是做了亏心事的缘故,这会儿见了杨峥也有些抬不起头。
  “杨将军,昨夜时辰太晚,许多事都来不及说,现在正好陈兴也醒了,属下作为目睹了整件事情的目击者,有些话想要说。”陶大道。
  杨峥点了点头道:“回京之前你是个什长,虽然现在少帅一直没有再整编带回来的人,但你也算是他们的上司,此事你有说话的立场。”
  “依照征北军的军规,士兵们打架应责罚十军棍,前不久杨将军和柳岸动手,也才被罚了十五军棍而已。”陶大意味深长的看了陈兴一眼,道:“那两个小子已然打了,收不回来了,属下恳请将军将陈兴的责罚降至十军棍。”
  杨峥闻言有些尴尬,对柳岸二人的愧疚更甚,但陶大说的合情合理,他便允了。
  陶大这时便垂首立在那里不再言语,目光却瞥向陈兴,示意他说话。一旁的陈兴明显有些不情愿,但终究是做贼心虚,于是勉强开了口……
  陈兴这个人,乍一看十分热情周到,很难让人产生不好的猜测,尤其是金路生这种没心眼的,很容易会被对方外表的友好迷惑。
  经过昨晚的事情之后,金路生也算是吃一堑长一智了,不过过了一整夜,他的气非但没消,反倒见长了。要不是醒来之后见刘璟在屋里,他铁定是要骂一顿才能解恨的。
  “你们为什么会和陈兴打架?”刘璟问道。
  “因为他不要脸!”金路生义愤填膺的道,想到自己那条还没来得及缝的裤子,金路生就气不打一处来。
  柳岸怕他说多了话,于是忙开口道:“我俩真的就是喝多了酒,所以一时没忍住,没想到闹得那么大。”
  刘璟闻言挑了挑眉,知道这柳岸惯会把话说一半留一半,于是也没再继续问,而是在屋里走了一圈,似乎在想什么事情。
  片刻后他开口道:“你们闹成这样,就别再住一处了,之前他们给我收拾出来的屋子都还空着,你俩搬过去住吧,正好借机会养养伤。”
  “多谢少帅!”金路生抢答道。
  柳岸张了张嘴,发现路都被金路生堵死了,于是什么也没说。
  刘璟原本的心思被搅得所剩无几,这会儿面对着柳岸倒有些不自在了,于是将没用完的药膏放下,便打算离开。
  柳岸见状略一犹豫,开口道:“少帅,请留步。”
  刘璟闻言便停下看他,柳岸大概是觉得自己趴着太不成样子,挣扎着便想起来。好在刘璟那药膏见效很快,虽然一会儿功夫不至于让伤口愈合,但是动起来的时候痛感并不像原来那么明显了。
  “你慢点……”一旁的金路生担心的道。
  “有什么话不能趴着说,非要起来……”刘璟原本要阻止他起来,但是见他似乎很坚持,便伸手搀着他的胳膊,将人扶了起来。
  之前柳岸一直趴着,也没怎么转脸,这会儿刘璟仔细一看才发现柳岸脸上竟然也伤得不轻,青一块红一块的,眼睛甚至还肿着。
  他当下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滋味,只觉得那些伤看着十分触目,竟又重新坐回去拿起药膏,不由分说便打算给柳岸脸上抹药。
  柳岸自己看不到自己的脸,只觉得脸上有几处伤口,所以也没推拒,便任由刘璟给他擦药,但心里还是忍不住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
  “你笑什么?”刘璟问道。
  “没……脸肿了,有点不受控制……”柳岸道。
  刘璟又好气又好笑,问道:“刚才想说什么,说罢。”
  柳岸忙龇牙咧嘴的调整了一下坐姿,道:“我和路生当初和杨将军有过约定,若是能通过一个月的新兵训练,他便会让我们加入征北军。如今我俩这一犯错,又受了伤,三五日之内恐怕都无法参加训练了,可是一月之期就快到了……”
  刘璟手上的动作不由一重,柳岸没忍住痛呼了一声,脑袋下意识向后一躲。这会儿刘璟的面色似乎变了几分,柳岸甚至觉得对方目光中带上了一抹不易觉察的寒意。
  “你那么想留在征北军?”刘璟问道。
  “想!”柳岸不假思索的道。
  刘璟将药膏放下,起身道:“为什么?”
  柳岸目光微闪,犹豫了好半天才道:“喜欢。”
  喜欢,这可不是一个好的理由,至少在刘璟看来是一个疑点重重的理由。因为“喜欢”而处心积虑的通过刘伯叔进入帅府,继而千方百计加入征北军,那这份“喜欢”未免也太重了。
  刘璟刚刚因为柳岸的伤而暂时收起来的疑心,这会儿被柳岸一个请求重新又勾了起来。
  “少帅……我和路生一定会很努力,不会拖后腿,也不会添麻烦。您要是不放心,我们可以继续参加新兵训练,直到您满意为止。”柳岸道。
  “那我要是一直不满意呢?”刘璟道。
  柳岸闻言一怔,这一次他十分确信在刘璟眼里看到了寒意。可是他一时之间十分茫然,不明白对方为什么会这么喜怒无常,一会儿那般温柔,一会儿又这般冷漠。
  面对着一脸寒意的刘璟,柳岸一时之间什么话也说不出。
  就在这时,陶大和陈兴回来了。两人一进屋看到刘璟都吓了一跳,行完礼之后,陶大道:“杨将军有令,陈兴从今日起搬到别的营房。”
  柳岸闻言感激的看了一眼陶大,知道这八成是陶大争取来的结果。
  原来陶大和陈兴都摊牌了,他先是给了陈兴一个甜枣,承诺会帮他将军棍减半,然后要求他自己提出来搬走,也算是给足了他面子。
  陶大说着便打算帮陈兴收拾东西,没想到这时刘璟道:“不必了,陈兴依旧留在这里,柳岸和金路生搬到隔壁院里,和我一起住。”
  柳岸闻言一怔,没想到刘璟竟然没改变主意。
  他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紧张。
  “少帅,您不是住前院吗?”陶大问道。
  “今日起就住隔壁院里了”刘璟说罢意味不明的看了柳岸一眼,而后对陶大道:“你亲自带人帮他俩搬过去,今日就搬。”
  陶大忙应是,而后刘璟便离开了。
  柳岸看着对方的身影,只觉得心里莫名有些不踏实,刘璟方才的转变太过明显,他不得不多想。
  “柳岸,我怎么觉得少帅有点不对劲啊……”趴在床上的金路生似乎也看出了端倪。
  柳岸闻言心里一沉,连金路生都能看出来不对劲,那肯定就是十分不对劲了!


第20章 心事
  刘璟将人弄过来住,其实是临时起意。他上次有过这个打算之后,确实找人来收拾过,但是后来柳岸犹犹豫豫没答应过来,于是他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如今旧事重提,他自己都说不清楚究竟打的是什么主意。
  本来去找柳岸,是存了几分试探的心思,可骤然看到人伤成那个样子,他全副心神都不受控制一般,竟心疼起人来了。
  如此反反复复,刘璟自己都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不过是一个略有些聪明的少年罢了,怎么就至于让自己如此在意了?
  “少帅这是打算将计就计?先让柳岸放松警惕,然后一鼓作气套出来他的真实目的,最后将他和他幕后的人一网打尽!对不对?”贺庆一本正经的猜测道。
  刘璟心里根本也没那么多打算,闻言反倒觉得有道理,便装作高深莫测的道:“你最近怎么学聪明了?跟谁学的?”
  贺庆闻言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看了几本兵书,忍不住活学活用了一下,嘿嘿,这叫反间计对吧?”
  刘璟点了点头,问道:“那你觉得我接下来该怎么做?”
  贺庆认真的想了想,道:“对他们好点,让他们放松警惕。”
  “很好。”刘璟道:“他们俩大概也是这么想的。”
  贺庆闻言挠了挠头,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刘璟话中的意思。若柳岸真如他所言,心怀什么不正当的目的,恐怕早已多想了好几步的棋。
  实际上,柳岸倒是没想那么多,一来他盲目地信任刘璟,认定了刘璟无论对自己做什么事情,自己都能坦然接受,二来他想不出什么头绪,觉得无端猜忌对自己的恩人未免唐突,这么一来他反倒是无畏无惧了。
  倒是金路生这会儿长了心眼,念叨了好一会儿,猜东猜西的,只觉得刘璟怕是不安好心。
  “从前让你提防陈兴你不往心里去,如今吃了亏,又觉得人人都对你不安好心。”柳岸道。
  金路生急了:“他哪是对我不安好心,他分明是对你……”
  柳岸不知金路生曾误会过自己与刘璟的关系,于是开口道:“少帅不是那样的人,你莫要胡乱猜测了。”
  “你怎么知道他不是那样的人,他之前不是还对你……”金路生终究不忍说出来,不耐烦的摆了摆手道:“算了,总之你不要犯傻。”
  柳岸也不和他争辩,过去帮他把外袍脱下来,然后又帮他涂了一遍药。
  两人如今都伤着,熬不了夜,早早的便睡下了。
  柳岸他们搬到的新住处就在原来的营房隔壁,步行不到一炷香的功夫便到。只是久未有人居住,白天倒还好,夜里便觉得太过冷清了。
  刘璟趁着月色在院中徘徊了良久,终于下了决心朝亮着烛火的房里走去时,却见那烛火一闪,骤然熄灭了。
  看着漆黑一片的房间,刘璟险些憋出内伤,转身进了自己的住处。不过这么一来,他气便有些不顺,睁着眼睛熬到半夜才堪堪睡去。
  由于临近年关,士兵们的训练任务都减半了,刘璟也不用再去兵部点卯,一觉便睡到了天亮。
  他起来后,正犹豫着要不要去隔壁房里看看,便听到隔壁房传来了说笑声。
  刘璟鬼使神差的走近,发现门半掩着,他状似无意的朝里头一看,金路生似乎不在,柳岸光着上半身趴在床上,陶大正给他背上的伤口抹药,两人有说有笑的,看起来十分熟稔。
  刘璟不知怎么的,像是被扎了一下,心里有些不舒服。柳岸面对自己的时候,总是端着,似乎从来没有这么放松过,怎么面对陶大就能这么随意?
  他十七年来,未曾经历过这种情绪,并不知心里的不舒服是由何而来,只是觉得莫名有些烦躁气闷,索性便叫上贺庆出了帅府,跑到京郊的马场里跑了一天马。
  柳岸对刘璟的心绪一无所知,只知道自打搬过来之后,几乎就没见到过刘璟的影子,除了有一晚来看过两人伤势,送了新的伤药过来之外,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转眼到了腊月二十九,这日刘璟依旧入夜了才回来。他在院子里驻足了片刻,眼见柳岸他们屋里已经熄了灯,便有些烦闷的转身打算回房。
  这时却听闻身后的回廊处有悉索之声,刘璟状似无意的朝自己房间走,却在阴影处一个转身,顷刻间便袭到了对方身前,一手使力直接捏住了对方的喉咙。
  “少……帅……”被捏住喉咙的人几乎窒息,但刘璟还是很快觉察到了对方的身份,忙松开了手。
  “你躲在这里干什么!”刘璟压低了声音轻斥道。
  “我……赏月……”柳岸一手揉着自己险些被刘璟捏碎的喉咙,一边回答道。
  刘璟抬头看了一眼,腊月二十九的月亮,有什么可赏的!他目光中闪过一丝冷意,沉声道:“我再问你一遍,你躲在这里做什么?”
  柳岸一时语塞,吞吞吐吐了半天竟没有找到说辞。他给人的印象一直都是伶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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