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特殊的破案技巧-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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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沛香爱美,大三那年去韩国花了一大笔钱整容。小肚腩平了,大饼脸变成锥子脸,单眼皮变成双眼皮,鼻梁垫高,胸部塞硅胶,成了个地地道道的网红脸。
毕业后她顺利地进入以前的初中当老师,曾经教过她的老师还在那,对她比较关照,很快适应这份工作。
然而,一个愿意花费大量资金整容的女人怎么可能当个中学老师甘于平淡呢?
班嘉庆不止一次看到进沛香和送孩子来上学的男家长拉拉扯扯,他们住在一个小区,班嘉庆经常看到不同男人不同豪车送进沛香回家,有些还会在她家过夜。
对常年单身的班嘉庆来说,进沛香就是个外表光鲜,内里烂到发臭的荡/妇。
9月10日当晚,班嘉庆外出醒酒,刚巧遇到夜跑的进沛香。
爱美的进沛香穿着一件将将遮住胸部的短工字背心,下面是一条只遮住屁股的超短裤,脸上还化过妆抹了口红。
这样的人,与其说是出来夜跑,还不如说是出来拉客。
班嘉庆早在梦里把这个荡/妇翻来覆去弄过不知道多少次,弄脏多少内裤和纸巾。
那一晚,他大着胆子走到一个平常没什么人的角落,从背后抱住进沛香拖进草丛。进沛香穿得少,三两下扯下背心捆住她的手,裤子一扯,还没挣扎几下,班嘉庆就进去了。
进沛香又惊又怒,她平时是和很多男人上床,那都是有目的有报酬的,房子、首饰、金钱……
现在被一个肮脏的满身酒味的文具店老板拖进草丛,没有前戏地粗鲁乱来,耻辱地哭啊喊啊叫啊。
那条小路平时没什么人经过,那天晚上更是没人。
进沛香越喊,班嘉庆越兴奋,摆弄得她越大力,越过分。
班嘉庆是个快枪手,身下又是他意淫已久的女人,做得猛,来回两次不到5分钟。
做完了,酒也醒了。
一看进沛香满眼仇恨地瞪着他,慌慌张张,提上裤子就跑。
“班嘉庆只是强/奸,没有杀人。”
希亚揉揉太阳穴,之前没有感觉,现在熬夜的后果出来了,她的太阳穴胀痛得厉害。
“可警察不这么认为。”
爱德华看到那份档案上,警察明显把班嘉庆当成先奸后杀的犯人。
“是啊。”
希亚按太阳穴的动作重了点,“班嘉庆为人孤僻,性格懦弱,和人呛声都不敢。说他精虫上脑强/奸女人还说得通,杀人就太勉强了,他吃再多雄心豹子胆也没用。”
爱德华看她确实很累的样子,犹豫着,抬起手放在她的太阳穴上按了按:“很累?”
爱德华的手很冰,刚按上来,希亚一个激灵,顿时醒了。
“你的手怎么这么冷?”希亚皱眉,一抓住他的手,只觉得像抓住了一块冰。
爱德华急忙缩手,避开眼神对视,“抱歉,我身体不好,一年四季都这么冰。”
说谎!
希亚不擅长说谎,她知道说谎的人是什么反应。
避开眼神对视,小动作,他为什么要说谎?
爱德华有点方,明明知道她的感觉多敏锐,居然还是一不忍心碰她了!
现在怎么办?她这么聪明,不会立刻察觉他的身份吧?
许是难言之隐吧?谁还没几个不能说的秘密呢。
希亚嗤笑自己太敏感。
失去冰冷的手,太阳穴又开始抽痛。
希亚赶紧拉住爱德华的手往上扯:“快,给我按按,痛死了。”
“……”恰好读到希亚心声的爱德华神色复杂。
三排以后的同学们:“……”冷冷的狗粮在我脸上拍呀么拍。
第54章 五芒星案件二
希亚以前办案;要么去现场,要么去停尸房。
现场和尸体能说明的东西太多太多;而通过一张三个多月前拍下的照片,她能看到的东西实在太少了。
班嘉庆很快跑得没影;黑色蕾丝内裤不知道被丢去哪里;进沛香忍住无尽的羞耻感捡起短裤穿上,身下淅淅沥沥的感觉让她羞愤不已。
更让她难过的是;这种丑事她只能当被狗咬!
报案?让所有人知道她被一个肮脏的老男人强/奸?
杀人?让她的后半辈子为那个恶心的男人陪葬?
不!
进沛香瞪大眼睛;狠狠咬牙,她一定会让班嘉庆不得好死!
冥冥中;似乎有人听到她的祈祷;说了句什么。
进沛香晕倒了,生命中的最后一秒;她想的是;一定要让那个混蛋也尝尝被人强/奸的滋味!
希亚拼命地想;拼命地回忆,“说了什么;那人说了什么?”
不知时间太久;还是进沛香确实没听到什么;能够揭示杀人凶手的关键线索……断了。
爱德华清晰地感觉到指腹底下的触感与温度。
与冰冷的吸血鬼不同,希亚是温热的,暖和得像阳光。
她的肌肉绷得太紧,太阳穴这块肉绷得凸出来了。
爱德华不敢按下去,他第一次感谢吸血鬼冰冷的温度,至少这样能稍稍缓解希亚的痛苦。
第一个案子得不出其他线索,希亚深呼吸一口气,转向下一个。
班嘉庆案子的线索更少。
强/奸进沛香当晚,班嘉庆又高兴又害怕,高兴自己真的上了她,害怕她去报警。他逃跑的时候顺手带走进沛香的黑色蕾丝内裤,睡前套着那个来了两发,睡得心满意足。
之后,班嘉庆是被痛醒的。
刚醒来的他发觉自己在一个漆黑的地方,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感觉不到,唯一能感觉到的是下身的痛。
伸手一摸,班嘉庆摸到湿漉漉的液体。
房间太暗,他看不清那是什么,但是原本应该在那里的东西……他惊恐地尖叫:“我的老二呢?”
这一刻,他终于明白那种痛不欲生的痛苦是什么——他的老二没了!
“啊!!!”
班嘉庆痛得浑身打颤,身体弯成虾子,尖叫不已。
失去男性生殖器官,他的声音格外尖锐、渗人。
黑暗中,一道刺眼的光芒闪过,像是反射月光的刀芒。
有人机械地重复什么,班嘉庆痛得满地打滚,意识不清,隐约听见什么“眼”“愿望”。
班嘉庆痛晕过去,再度痛醒。
这一次,他痛的不是前面,而是后面。
后面被硬生生地塞入带刺的东西,一下子撑到极限,他痛呼出声:“求你,放过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求你!”
不论他怎么喊叫,怎么求饶,那个看不清面容的人像个没有生命没有意识的机器人,机械地用那个东西捅他的菊花。
捅到出血,捅到脱肛,捅到直肠破裂。
班嘉庆的嗓子喊哑了。
偏偏在这极致的痛苦中,感觉到了些许欢愉。然而他的老二没了,硬不起来,永远不可能再当一个男人。
他突然听清楚黑暗中的人在说什么。
那是个女人,她的语气冰冷地像是千年不化的僵尸,她说:“以眼还眼。”
因为他强/奸进沛香,所以他要被这么对待吗?
班嘉庆恨,也悔。
世上的女人千千万,没有进沛香,还有苍沛香,他居然因为一个荡/妇从此再不能成为一个正正当当的男人!
更痛苦的事情还没来。
一个巨大的冰凉的东西被塞了进去,班嘉庆闷哼一声。
那一处被鲜血浸染,变得湿滑,塞再多再大东西进去,也能够容纳。反而越大,越兴奋。
那个恶魔一般的女声响了起来,阴测测的:“你自己的东西,我冰硬了塞进去的,爽吗?”
班嘉庆一口气没喘上来,晕厥过去。
模模糊糊地,他感觉那人一刀一刀片猪肉似的片着他的身体,全身血液流失,身体越来越凉。
记忆里只有那句成为他噩梦的话:“以眼还眼。”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吗?”
希亚捂住嘴,她有些恶心。
“别看了。”
爱德华看希亚的状态不对,也不考虑会不会惹她反感,抢过手机塞进裤袋,“等你好一些,再还你。”
爱德华的速度够快,希亚还没反应过来,手机就被抢走了。
希亚不怪他,她的状态确实不好,脑子昏昏沉沉,太阳穴一抽一抽,恶心想吐。
“嗯,谢谢。”
接下去的课程,希亚是睡过去的。
身边有个天然空调,枕着冰凉的枕头,她睡得很舒服。
睡梦中,似乎有块巨大的移动冰块带着她去了一个又一个地方,周围有些嘈杂,很快又安静下来。
福克斯高中久违地热闹起来,学生们四处奔走,为同一个消息:
传闻中,不与他人亲近的卡伦家族为那个刚转来的新生破例了!
爱德华抱着睡着的希亚上课,这一消息在午餐前传遍整个校园。
爱丽丝兴奋地拉着贾斯帕在教室外偷看,艾美特更是好奇,罗莎莉也罕见地凑了热闹。
午餐时间到了,希亚还没醒。
爱德华不吃饭,考虑到希亚是个人,不能不吃,他直接抱着人去了餐厅。
在教室外看看还不够,卡伦家族几人在餐厅里还是坐在一起围观百年难得一遇的奇迹:爱德华抱妹子。
爱丽丝挑中两块兹兹冒油的牛排,又选了一份蔬菜沙拉,在桌子上放下后,盯着希亚的睡颜再也不肯移开。
“她睡得好沉,脸红红的,好可爱!”
爱丽丝眯着眼笑,伸出手指,小心翼翼地戳了一下。
和吸血鬼坚硬如石的皮肤不同,希亚是人类,爱丽丝戳了一下,脸像柔软的焦糖布丁,一下子陷进去一个窝。
“嘻嘻……”太久不曾和人接触,爱丽丝早忘记上一次和人类这么近是什么时候。
贾斯帕看她高兴,没阻止。
罗莎莉厌恶男人,对女孩子倒是没摆臭脸。
艾美特看着爱德华小心的样子啧啧称奇:“爱德华,你说要是埃斯梅和卡莱尔看到你这样子,会不会以为你是假儿子?”
爱德华:“……”
爱丽丝戳完脸颊,小心地摸上手。
希亚的手是用来画画弹琴的,保养得很好,爱丽丝爱不释手:“她的手又热又软,爱德华你真应该也摸几下。”
“噗哈哈哈……”艾美特大笑。
贾斯帕笑得矜持,他用最大的自制力告诉自己不能动眼前爱丽丝喜欢的女孩。
罗莎莉看爱丽丝高兴的样子,目光柔软,爱丽丝高兴就随她去吧。
爱德华:“……”
爱丽丝眯起的眼忽然瞪大,像是被谁摄了魂魄似的,愣愣地定格。
几人知道这是爱丽丝预见未来,围坐过来,遮住别人探过来的视线。
爱丽丝很快恢复正常。
她不舍地摸着希亚的手,目光怜悯,“爱德华,未来,她会出车祸。”
卡伦家族五只吸血鬼全沉默了。
人类是脆弱的生物,他们轻轻一捏就死,车祸啊……
爱德华的喉咙发紧,声音发哑:“什么时候?什么地方?结果怎么样?”
爱丽丝摇头,压低声音:“时间不确定。地点应该是中国,我看到浙a的车牌照,中文的店名。结果看不到,我只看到她满头是血地趴在方向盘上。”
爱德华深呼吸一口气,“这么说,只要她不回国,不开车,应该就没问题。”
“理论上可以避免。”
罗莎莉一开口就是难题,“你要怎么阻止她回国?”
“我想,我应该知道她回国的理由。”
爱德华从裤袋里摸出希亚的手机,放轻声音,“她在查一起中国的连环杀人案。”
罗莎莉冷静地分析:“那么回国的理由只能是,案子很难破。”
爱丽丝笑了:“不管车祸是意外,还是故意,只要提前抓住凶手就好了。”
“凶手是谁?”艾美特摸不着头脑。
卡伦一家:“……”
难倒fbi的案子,身为吸血鬼的他们也没辙。
正当他们面面相觑之时,早餐只吃一片吐司和巧克力的希亚终于被饿醒了。
“好饿。”希亚摸着饿扁的胃,特别想念林瑟制作的汉堡。
爱丽丝把牛排和蔬菜沙拉推了过去:“吃吧,给你点的。”
“谢谢。”
希亚打了个哈欠,原本径直伸向牛排的叉子转向沙拉,苦兮兮地先啃两片草垫肚子,“这么快中午了啊。”
“你睡了三个小时。”爱德华有计算时间。
“哦。”
希亚见怪不怪,倒是对自己为什么坐在爱德华身上,还是这么个暧昧的姿势不太理解,“我怎么坐你身上去的?”
爱德华的脸僵了,他要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