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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7章

穿越时空再续情缘-第2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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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该吧。”
  “他不会允许的。”
  “我去哪里为什么要得到他的允许?皇上也一样,我不过只是前皇临时册封的一个小小郡主,他随时都可以废了我,但不能干涉我的人生,当然,如果他以此定我的罪,我也无话可说。”
  茵茵的话太过理智,太过无情,让韩姬无法相信。
  “他一定不会放你走的。”韩姬隐忍意有所指的说。
  “他能怎么做?又或者说他有什么资格?仅凭他是王爷?”茵茵语气平静的一丝感情都没有。
  “他……你知道他不会让你走的。”
  韩姬不知道该怎么来反驳茵茵,只是她觉得无论茵茵怎么变,事实总会如此,周延不便会坐视不管的。
  “他是你的夫君,为什么你会这么纵然他呢?你可以恨我,但你就真的不恨他吗?”
  茵茵再次把视线转向韩姬,不知怎么,即便是淡漠、波澜不惊的目光,韩姬仍觉得那种目光好像能够看透她的心里,一时间她竟觉得有些惭愧,有些狼狈的避开了茵茵的目光;这一次韩姬没有再反驳茵茵的话,因为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真的没有恨过她,还有周延,她真的不恨吗?不,她不知道,可是,有些事她也不由自主,即使没有恨过,但她却在周延面前确确实实的说过恨他,对那次的话,韩姬至今记忆犹新。
  “发生了太多事之后,我才知道,有些事就算自己去把握、去追求还是会一无所获,与其强求,不如从一开始就放弃,那样至少自己可以少受点苦;即使后来才放弃也不要紧,只要不晚就可以,就像我现在,什么都不用去想感觉会比以前好很多,不会再为谁心痛、不会再想着谁,也不会整天心情不好;更何况,那个人不值得韩姬姐姐去追求、去等待不是吗?他什么都给不了你,你的痛苦他能看到多少呢?”
  “不要说了。”
  韩姬下意识的对茵茵那无情的言语产生抗拒,或许是因为茵茵的话正好说中自己的心里?
  无视韩姬抗拒,茵茵继续自顾自的说:。“感情的事不能强求,我很清楚,在曾经我常这么想,可就算是这样,我仍觉得对你很是愧疚,感觉就好像是因为我你才会默默的忍受着痛苦。”
  “不要再说了。”
  韩姬抱着头,摇摆着,茵茵的话就好像毒一样慢慢的在她体内扩散,她的声音让她恐惧。
  “你爱他,所以你才能默默的忍受着他爱着另一个女子,而你还对那个女子百般迁就,你很伟大,让我知道自己有多么的渺小,因为我做不到;我承认我很自私,因为我希望我所爱的人只能爱我一个,但结果我错了,那永远是不可能的,再怎么深厚的感情距离和时间都能够磨灭;而且,就算用你的方式也一样,你以为只要付出就能有回报吗?就算你再怎么一味的容忍和宽容,不是你的始终强求不了。”
  “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
  韩姬失控大吼着,茵茵的话或许是事实,可是太残忍了,也太残酷了,对韩姬来说更是如此,茵茵的每一字、每一句都像针刺一样深深的此在韩姬的心里;韩姬不敢相信,不敢相信这些话是从茵茵嘴里说出来的,因为她认为茵茵是最不可能的说出这些话的,可偏偏就是从茵茵嘴里说出话来的。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说出这么残忍的话?为什么你自己否定了一切就要毁灭别人的希望?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残忍了?”
  韩姬几乎是喊出来的,每一字每一句都充满力度,全身因为激动而颤抖着。
  茵茵反应仍然淡漠,她就那样呆呆的,从软趴的姿势中昂着头注视着韩姬,对韩姬的愤怒好像是置若罔闻,又或是甘之如饴的接受?从她那依旧波澜不惊的表情或眼神中看不出任何的想法,对自己所说的,或是对韩姬的反应,对她来说好像是十分正常的事,所以才不会有任何感觉?


  第一百二十三章 心锁(6)
  残忍吗?茵茵在心里重复着这个词,缓缓坐起身来,木讷的偏了偏头,像是在考虑这句话意义。
  “难道这不是事实吗?”
  茵茵喃喃道,像是说给韩姬听,又像只是说给自己听,在她看来她陈述的不过是事实,何其残忍呢?
  韩姬怔住了,她不知道该怎么说,刚刚还激动的情绪此刻完全冷静了下来,她定定的看着茵茵;刚开始她只是怀疑,怀疑茵茵像是丧失了灵魂的木偶,而现在,韩姬却不这么想,因为她发现事实似乎并非她所想的那样,茵茵不是丧失,而是封闭,彻底的在心中加上一道无形的枷锁,不对任何人和事敞开,这样想的时候韩姬心里莫名的觉得心酸起来。
  “你在害怕什么?”
  已经冷静下来的韩姬突如其来的说出这么一句话,果不其然,让茵茵那波澜不惊的眼中浮现一丝疑问。
  “害怕?”茵茵喃喃道。
  “就算你可以不恨延,那么那个人呢?赵王呢?你敢说对他真的已经毫无感觉了吗?”
  此时的韩姬恢复了以往了的沉着冷静,她仍记得茵茵曾经对她说过的话,还有茵茵的心真正所属,更重要的是她觉得赵子恒对茵茵是真情真意的,包括现在仍是如此。
  茵茵又偏了偏头,神情有些呆滞、木讷,像是在对韩姬的这席话进行思考和分析。
  “你全想起来了,所以你觉得他对不起你?他愧对你,在你最需要的时候他没有来找你?他明明有那个能力和权利带你走,可是他却没有这么做,所以你对他失望了?”
  韩姬完全掌握了主动权,道出了血淋淋的事实,是的,这对茵茵来说,也许真的是血淋淋的;从表面看来茵茵似乎不为所动,可内心不断的回想着韩姬所讲述的那血淋淋的一幕幕。
  是啊,那个人背叛了自己,还骗了自己,所以对他失望了,心灰意冷了?
  其实,茵茵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回想起一切的,最初只是隐约的记起一些事来,所以才会迫不及待的千里迢迢的去找他,可是她得到了什么呢?一个比一个残酷的现实,一个比一个残忍的真相!他逃避了她,他对死去的人念念不忘,原以为那不过是谣传,可有一个人告诉了她,这些全都是现实,真真切切的事实,所以那个人也像她一样为自己所爱的那个人一直念念不忘着另一个人而心痛;知道这一切之后,她还是想要见他,试着去找他寻问真相,但是最后她所遇到的是一个令她尘封在记忆深处的血色场面的重现,而她想要见的那个人又再一次无情的将她推入冰冷的牢房。
  想到这里,茵茵全身一颤,双手不自觉的交叉抱着双臂,她突然觉得很冷。
  看着茵茵那几乎完全是下意识的反应,还有那之前还波澜不惊、淡漠的面庞竟在转瞬间被恐惧所代替,双眼睁得大大的,尽管神情冰冷,也掩盖不住眼中的恐惧,韩姬马上就看出了倪端,忽然全身发冷,意识到自己是不是说错话?
  爱她为什么会不相信她?
  爱她为什么要背叛她?
  爱她又为什么要一次次的骗她?
  难道他所说的一切都不过是谎言吗?在那一刻,从长时间的昏睡中清醒过来的时茵茵就想起了一切,包括赵子恒所说的一切都不过只是谎言,都是虚假的谎言,都是骗她的……
  谎言!欺骗!还有背叛!这些词语不断的吞噬茵茵的心智,知道她从长时间的昏睡中睁开眼的那一刻,她的心就已经死了,所以刚刚才会对韩姬说出那些话,因为茵茵觉得都是事实,那些全都是自己曾经历过铁一般的事实,真实而残忍。
  可是,既然心已经死了,为什么韩姬这么说的时候,总觉得胸口还是闷闷的呢?闷的让茵茵觉得有些透不过气来。
  那里不是已经空了吗?茵茵下意识的用手抚在胸口上。
  许久过后,韩姬的声音再次响起,可能是因为茵茵长时间的沉默让她觉得不安,出于担忧与愧疚的同时,她平静的说道:。“你觉得心已经死,所以你在那里给自己加上了一道无形的枷锁来拒绝所有的一切,包括你那最深刻的感情,是吗?”
  茵茵抬起眼脸呆呆的看着韩姬,脸上和严重的恐惧仍未完全散去,但现在已经逐渐被一种莫名和猜疑所代替,是在想韩姬的话中含意?还是自己是否真如韩姬所说的那样?
  猜疑!逃避?
  茵茵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想或许真如韩姬所说的那样也不一定,可是对此她觉得害怕,她觉得胸口那里已经不再空荡荡了,而是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束缚的紧紧的,用韩姬的话来说,那里被自己加上了一道无形的枷锁,形成了一把心锁?是这样吗?
  茵茵想起来了,想起来那个人骗了她、背叛了她,所以茵茵笑了,原来自己给自己加上了一道无形的心锁是为了逃避,事到如今,她竟然还是选择了逃避?
  看到茵茵脸上此刻浮现在脸上的笑容不再是淡漠毫无笑意,反而充满凄凉,韩姬觉得喉咙一阵苦涩……


  第一百二十四章 情难舍(1)
  在与韩姬谈过话后,当晚茵茵就陷入深度昏迷,乍看之下只是熟睡,可替茵茵把过脉后的鬼煞却是忧从心来……
  “小、小姐怎么样了?”
  站在一旁很久的蕾儿,见鬼煞一直沉默,虽说他的沉默很正常,就算戴着面具也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是蕾儿还是多少察觉到有些异样;因为在她看来,茵茵只是睡着了,鬼煞却好像不这么认为,很谨慎似的,于是小心翼翼的问到。
  “没什么,你先下去吧,这里我来照顾就好。”
  鬼煞淡淡的回到,不想说太多,不过毕竟蕾儿这也是在担心茵茵,所以在简单陈述后便让蕾儿离开。
  “可是——”
  习惯了鬼煞的冷淡,可就算蕾儿再怎么迟钝还是可以看出茵茵的情况好像并不乐观,蕾儿自是担心。
  “她现在需要休息,你在这里只是碍事。”
  鬼煞戴着面具的脸还是朝向茵茵,言语十分冷淡,听的蕾儿几乎一个没忍住要大吼,最后还是碍于茵茵的面子,不想打扰到茵茵的休息,于是忍气吞声一句话没说就走了。
  听到蕾儿的脚步声直到消失,鬼煞缓缓的揭下面具,专注的看着躺在床上的茵茵,看得出神……
  就这样,时间一点点过去,鬼煞完全不曾移开过视线,直至下半夜,沉睡中的茵茵有些不安稳,鬼煞第一时间做出诊断;不出所料,鬼煞的担心果然应验了,茵茵开始发起烧来,鬼煞起身倒杯水回到床边坐下,拿出药,小心翼翼的抱起茵茵靠在自己怀里,把药喂入茵茵的嘴里再就这水让她喝下;喂完药后,鬼煞再让茵茵平躺下,看着茵茵的额头已经渗出汗水,在用手先抹去后,鬼煞看了看茵茵后便离开了……
  不久后,鬼煞端着一盆清水回来的时候,茵茵的额头已经渗出大量的汗水,小巧精致嘴唇有些发白;鬼煞用湿巾轻轻的替茵茵擦去汗水,茵茵紧蹙着眉头,看得出她很不安稳,伸手想要抚平那紧蹙的眉头,结果只是徒劳;茵茵的嘴唇微微翕动着,像是要说什么,可半天也听不到一个字节。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鬼煞又一次为茵茵替换完敷盖时,鬼煞终于从那翕动的唇间听到一个字节,那是一个人的名字,对这个名字鬼煞也毫不陌生……
  “军——”
  当再次从茵茵口中听到这个名字时,鬼煞微怔,接着只是紧握茵茵的一只手,定定的看着茵茵那微微苍白的脸,道:。“你还是再一次想起了那个人吗?”
  鬼煞曾以为茵茵会在失意中度过剩下的日子,可现在看来终究还是不可能,就算清醒时的茵茵自己没有意识到,可在她心里仍会想起那个对她而言记忆深刻的人;本以为茵茵不再会为任何人或事所动,结果到头来,还是那个人或有关那个人的话题深深的影响着她,只要措辞正确,必定会让茵茵封闭的内心深处由感而发。
  “为什么要骗我?”
  茵茵微弱的声音从口中吐出,听起来是那样的伤心。
  又是这句话,鬼煞不禁在心里想到,其实鬼煞还是觉得很有疑问,一个是他知道自己的面貌和茵茵所在意的那个人一模一样,另一个则是这其中和赵子恒有什么关系?他和赵子恒完全是两个人,为什么茵茵在看到他的脸时会想着那个人,而追逐的却是赵子恒呢?还有,这与茵茵口中所说的‘欺骗’又有着怎样的关联?鬼煞不明白,照他所看到的,茵茵在看着他的脸时那种眼神分明是注视爱人的眼神,可从茵茵对赵子恒的种种表现和迹象看来,茵茵爱的人就是赵子恒才对,这一点从风清寒那里也得到了证实;那么,自己的脸,和茵茵注视时的眼神,这其中与赵子恒是否有什么共同的关联?鬼煞百思不得其解。
  这时,茵茵眼角流下一行晶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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