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商贾赦-第1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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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赦那眼倏然一亮,立刻就要去找老爷子,张玉连笑着和他一起去老爷子的院子。
待这两人一走,张家老二就看向自己的大哥道:“大哥,您当真觉得……”
“既是贾家的东西,我们张家图什么呢?琏儿将来若是想要提携他表哥表弟甚至是表侄子都可,他老子这张了口,我们又哪里有脸面答应?”
张玉英说着就对弟弟道:“老三走了,不如我们手谈一局?”
“自然会让大哥再次败北而回。”
“少嚣张!这次下将棋,谁说下围棋了?”
贾赦这路上倒是听张玉连道:“你也别往心里去,知你是好意,不过我家老爷子你也是知道的,你也是他学生,总该是懂的。”
贾赦再次点头,心中倒是有些五味杂陈,原本他是想对张家尽尽心,如今看来这尽心还是要,只是法子要改一改。
或许虽然还有琏儿在,但是自己岳父这一家子,还是……
到了书房外贾赦就看听到老爷子正在一口一句地教导贾琏要如何背书,贾琏有贾赦这个老子耳熏目染,自然是比一般地孩童要聪明许多,只老爷子在他能背诵下来后,仍是一字一句地教导,只这一次,倒是将一句话都掰开揉碎。
在听老爷子声音娓娓传来之时,张家老三没忍住地看了贾赦一眼,因为身边这蠢货居然泪然了。
张玉连不解这是何故,只贾赦自己清楚,他的发妻,也曾这样一字一句地教导过他的长子。
张老三等他收拾了下情绪后,倒是没再放着贾赦在这里站着,万一这货真的憋不住一下子嚎啕大哭,不知道地还以为他们张家欺负这个女婿呢。
贾赦乖乖地被他拉着走着,等走到这张府湖心亭中,贾赦整理了下情绪后才对张老三道:“淑娴之死,别有隐情,只再过月余,定会让她偿还了因果,遭了报应。”
张玉连闻言并不惊讶,只冷笑道:“若真有报应,那人就不该能被你救活,增寿三十载。”
他张家,又何尝做了亏心事,又何来地报应!
贾赦脸色微白。
这张老三见状,随即就想给自己一嘴巴子了,他他他……
第105章
张·文艺·嘴炮侠·老三已经品尝到了嘴炮一时爽的后果; 贾赦这个妹夫他当然还是了解的,这是看上去挺好说话的,脸皮挺厚的; 只是这厮那也是被她嫁给从小宠溺到大的; 他妹妹嫁过去之后,据说也是多半哄着的顺毛驴!
这些年虽然估计吃了几年的苦头; 可这不是一朝翻身甚至直接升天了么?
原本那点小性子指不定又被惯成了什么样子呢,自己本身也不是怪罪他; 结果这嘴……就……
他这里心里后悔着; 不过这要是换了当年的张三公子; 便是说错了心里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子,这脸上也是不带动容地,天大地大; 自己这个小舅子的面子也大。
现在就不同于当日了,张家受着贾赦的情,也记这个情,昔日的张三公子如今便是在外人面前还能撑得起架子; 在这个自家妹夫面前,却是:“哎哎哎你看我说什么呢,都是我这张嘴; 我这不是说那位也是命太好了吗?”
他说着还拍着贾赦的肩,竟是道:“好妹夫,是我刚刚说错了话,你莫要往心里去; 我也不是那个意思。”
贾赦简直了——
卧槽!
我小舅子刚刚说啥?
他说他刚刚说错了话?
贾赦倒是惊奇地看着他,看到脸皮厚度增强了不少的张三都有点要忍不住给他傲娇一下的时候,架设就心疼道:“至于么,就这么一句话,我哪里会放心上,倒是你……”
贾赦没说下去,他总不能说小舅子跟他道歉他有些受宠若惊吧?
可他这话没说,意思就是这意思,话里话外地张三能听不懂?直接瞪了这蠢货一眼,给你道歉你接着就行了呗,至于这弄得就像是我三爷我一直欺负你么?
张三这白眼倒是让贾赦挥洒自如地一笑:“说起来,这太上皇的确是命好,没法子。”
谁让最该记恨他的他的好基友好大腿都不记恨这老子呢?也是做人的成功,所以他其实不太看好这辈子太上皇能遭了什么报应,毕竟皇帝也喊他一声父皇呢,这难道还真将孝字丢了一边儿不管了?
“不过我琢磨着倒是能让那位老爷子出点血,这事儿我要组哦莫琢磨。”
张三眼看着贾赦那脸上阴损阴损地,心里就莫名舒坦了不少,这厮如今心眼是没增长多少,可多了比少了强,谁让他还能耐强呢?
张三拍拍他的肩道:“原也没指望着能怎么样,不过若是有什么新鲜有趣的事儿,倒也记得让人跟我说一声啊。”
贾赦瞧着张三大有忽悠之心,这张家的人无心修道是一回事儿,张三他好奇也是一回事吧?故而怂恿道:“我说三哥你这眼见着也是要成家立业的人了,就没个什么想法?难道也想当个名师?可你比得过老爷子和你大哥吗?”
张老三这就不乐意了,睨着这厮道:“你想拉我上贼船还不说点好听的,这是糟践我呢?”
“哪里能呢,这不是琢磨着您是人才么,您想想如今那位九爷都要忙成狗了,您帮衬下也是好的啊,再说了,您也是全权代表我的,您可要帮着我看着我那些银子啊。”
贾赦还真觉得张老三适合干点来钱的活儿,这张家要了他一次给的银子后就再也不收钱了,可那一大家子,婚嫁丧娶难道就不花钱了?这迎来送往不是钱?这一大家子如今都住在这里还没啥事儿,等过两年该娶媳妇的娶媳妇,这该生孩子的还得生孩子,能住得下?
既然不修仙,那就来赚钱吧。
实惠啊!
这张三爷倒是不知道自己妹夫的心思,不过听他一叫苦,倒是有些皱眉道:“你家的事儿,我掺和个什么啊,再说了就算是没有贾琏你还不帮衬下你家那些亲戚?”
贾赦立刻“呵”了一声:“这能帮衬一次还要帮衬几代人啊?这虽都是同一宗,可是真算起来出了五服的都不知道多少家子了,如今我也给这些人都安排了一些伙计,都是挑挑拣拣地,爷我也不伺候!谁干要是干了坏事,打着我的名声行恶,糟了我的德行和修为,且等着我亲自收拾他们!”
这话说的那是一个掷地有声,斩钉截铁一般。
张老三却嫌弃道:“你是觉得那些人都愚不可及不堪用还要给你拖后腿顺便还要往自家扒拉好处吧?”
贾赦被他一语道破也不觉得脸面上过不去,嘿笑道:“这可不是让您说着了吗?我觉得能用的其实也不是没有,不过安排了一个总也要安排其他地,我让贾珍那小东西给他们搞了一个竞争上岗,具体还要九爷那边的人说了算,反正算是了却了一桩心事。”
贾赦觉得自己一搬家如今荣国府后面那一堆就该消停了,不过还是要安置一二,幸好这些人也没脸跟他说也跟着走,不然才是鸟都懒得鸟。
这贾赦也不知他那些亲戚也不是没打算着走,可也要走的起啊,也不问问那边的地价,真当人人是九爷么?
张老三觉得有了点趣味,其实从骨子里来说,还是贾赦那一句再俗不过的“成家立业”说中了他的心思,也就道:“你是想让我给你看什么?你可给我说仔细点,我可要仔细听着,若是不合适就算了。”
这张老爷子教训儿子那也是不拘一格,因为这老爷子自己的夫人原本是个无才便是德的,奉行枕边教妻的他不但教导媳妇读书习字还教导媳妇怎么看账本,用算盘。
这经验也让老爷子在教导仨儿子的时候,也没忘记传承下来,万一将来媳妇和他们没共同语言这不得教这媳妇要是个不会看账本的,难道他们这些将来的一家之主,顶梁柱,也不会看?
忒是不像!
于是张家哥仨,并张老大的俩儿子,其实这账本看地都是溜溜溜,对帮衬着自己的妹夫看顾一下生意,倒也不怎么排斥。
左右也说出去好听啊,而且……他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跟侄子一样跟嫂子那边拿零花钱,他丢不丢人?这可马上就要娶媳妇了呢!
贾赦笑道:“我最近打算做玻璃和镜子,就是那西洋镜,玻璃就是那透明的,不是传统的琉璃玻璃,样品其实已经搞出来了,不过老九就跟我撂摊子了,说他的人如今被折腾的人仰马翻地,个个都恨不得顶着几个人用,于是索性这买卖咱自家做,他掺一股。”
当然也有四爷一份,没办法,工匠是用的工部的人,虽然给了人家工匠厚赏,可四爷如今也学的脸皮越来越厚了,动辄跟他哭穷,哭穷哭到了日常一刷他,你说被刷的大老爷怎么可能不烦不胜烦?
“所以你就让我管着这一摊子事儿?那东西可不好运,而且作价如何?”
贾赦道:“镜子贵啊,玻璃好说,分地方做,人呢,我到时候直接跟四爷借人给你差遣使唤,就在当地开作坊,只是这管事儿的要仔细一些。”
贾赦的意思是这镜子只能从京城做了运出去,这玻璃就随意一些,毕竟算上损耗,还不如卖个全国统一价呢,用的起的总是用得起,用不起的也无所谓,反正他卖的价格也不高,与其防小人,不如早早将名号给打出去了再说。
这买卖左右还是能来钱个一二十年没问题的。
“回头我让人给家里送来一些,我那天师府如今用的都是那样的玻璃,那是一个亮堂,尤其是给老爷子那书房先换上。”他儿子如今还要跟着老爷子学习呢,总不能坏了眼睛。
张老三睨了他一眼,就他那点心思也不说藏一藏,这不眼可见的吗?
贾赦笑道:“你不是快新婚?回头府里上上下下全给换上,妥妥地体面!回头再送你一些西洋镜,我让人做了各种款式,可好看了。”
贾赦没说这镜子他也有让人做什么限量的款,反正如今京城里能做一人高的镜子的就他一家,这可不是想做什么款式就做什么款式么?
便是那些人只要镜片,回家自己做架子,也要看他们乐不乐意卖不是?
张三爷这才觉得有了面子,淡淡道:“帮你一回也行,不过我这也是帮你一次,你可不能总让我给你管着这些。”
“我的哥,咱可不能这样,什么就管这一次,这买卖既是我的您给管着当然也有您一股,可不带中途撂摊子的。”
张老三微微蹙眉:“我回头还是问过老爷子吧。”
见他没一口推辞,贾赦这才应声道:“行行行,咱一起去跟老爷子说总行了吧?”
张老三这才跟着他继续等着老爷子。
这外面有两个人影晃来晃去地,慢说是老爷子了,就是贾琏那猴儿其实也早看到了,不过摄于自己的外祖父虽然宠爱自己,可是打手心的时候那也是舍得下狠手的,自己的父亲虽然回家之后跟自己心疼地嘘嘘,可也从来不给自己用白光治好,贾琏十分乖巧地继续读书,并不敢停顿丝毫。
张老爷子又等了一会儿才出来,素来带着三分笑意的脸上今儿个绷紧着,见到那俩一看到他立刻抬头挺胸直腰的一儿一婿就分别看了一眼,走远了些,待到了外面特意移植的用来乘凉用的葡萄架,他才在躺椅上坐了下来,淡淡地扫了一眼老三:“你这小子在那儿晃来晃去地干什么呢?”
这也不好说女婿,当然要调教小儿子。
贾赦立刻道:“岳父,这还是我的错。”
不是贾赦想要主动背了这口锅,而是因为不背这口锅不行啊,他这不是还要让张老三给他管事儿顺便改善下岳父这一家子的生活么?
他现在撒手不管,将来可不还是他儿子的事儿?
他自己不蹦跶出来还好,一蹦跶老爷子就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昨儿个怎么没将琏儿给接走?”
贾赦特委屈道:“本来是不会忘地,可谁知道司徒家的人脸皮忒厚了,简直厚地丧心病狂。”
这丧心病狂四个字一出来,张老三立刻“噗”地笑了出来,就是老爷子也没想到他会用这词儿甩锅。
原本就诙谐幽默的老爷子忍不住笑了笑道:“你也跟我说说人家怎么就丧心病狂了?”
贾赦连忙将昨儿个的事简单地说了一下,接着也没忘记孝敬自己的泰山,等东西给老爷子放在石桌上之后他才愤愤总结:“您说这是不是连吃还带拿的,这是不是脸皮厚地丧心病狂?”
张老爷子哈哈哈地笑了一番,点了点头道:“九爷那小子,的的确确是脸皮厚度非同一般。”
这老爷子曾经是太傅,这些司徒家的皇子倒是有资格都评点一番,不过老爷子也只是一笑而过,贾赦道:“你在我书房外面晃悠什么呢?”
既是贾赦自己背了锅,这老爷子也只问他。
“这不是要跟您说两件事儿么,都是要求您的,还望您老人家稍微抬抬手啊。”贾赦说着人已经窜到了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