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偷皇后乱江山-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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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多丽却是坐不住了,呵呵!”尹熙的眸子阴了又晴了下为,似乎心情大好的样子,从软榻之上下来,目光透过雕花的小窗子,眺着中宫的方向,青暖阁到中宫确实有几分幽远,斑驳的青石小路,越来越窄了起来。
“奈良去中宫作何?”尹熙想到自己因为性急而刚刚忽略的问题。
“说是为皇后娘娘祈福!”落碧随口说了一句,身子的寒意又驱走了几分。“不想为尚宜殿的江娘娘眼尖抓了一个正着。”
“那你呢?”尹熙的目光由刚才的喜悦,一下子沉了下来,包括那颗曾经雀跃的小心脏。
“奴婢躲在灵堂后边的角落里,哪知那个奈良却傻傻的躲在缦帐后面,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反倒把自己活活的搭了进去,她被押去了暴室,听说还要被移送到大理寺法办呢?”落碧明显有一种自鸣自意与幸灾乐祸的样子。
“看来江小牧真的出手了,青暖阁也得小心一二了!省得捅了马蜂窝,惹得一身骚说不清楚!”尹熙定了定神,恢复了之前的样子,退得一时海阔天空,她何必再急攻近利。该得到一分她也不应会少,谁让冥冥之中这些人都无事生非去见了阎王呢?
“!不过娘娘不用担心,看明天就是丽妃与江妃生死存续的时刻,江娘娘的大限必也是主子的良辰!”是落碧一时口无遮拦,眉头色舞起来。
此番言语也正中尹熙的下怀,她呵呵的笑了两声,“本宫发达了,一定会带着你共享荣华!呵呵!”她目光之中不知不觉有几分憧憬起来,一座更加富丽堂皇的宫殿,自己端坐其中……。
尹熙的身子再次离开窗子。
挑眉严肃了几分,“圣驾何在?”
“正殿批阅奏折!自从李美人被打入冷宫之后,皇上似乎一直就住在正殿,再说此月适临皇后殡天,所以皇上口谕不再召幸其它妃子……”说着说着落碧的声音越发轻色飘飘。
尹熙的眼中不禁划过一丝得意,她懂得了坚持、隐忍之后是别有洞天,可是这个洞天的景色实在太迷人了……
再说行色匆匆的江小牧,踏进内室,整个身体一下子陷入柔软的大床上,呼呼的喘了口气。
这时净手之后的蓝衣小心捧着一盏茶一挑珍珠罕,“主子,趁热喝口茶吧,小心中宫那里的寒气!”
“好!”江小牧不得不从床上坐了起来,伸手接过茶就呷了一口,目光瞟见蓝衣的手中轻握着一个黄梨圆木的雕花挂件,自己这样的香盒倒是不少,不知道蓝衣突然弄这个做什么?
“这是什么香盒?”江小牧蹙了眸子,冲着蓝衣瞟了一眼她掌中的东西。
“这是艾叶香包,驱邪避瘟,是奴婢给娘娘随身做的,这两天忙,也疏忽了交给娘娘,赶紧系上吧,中宫阴云笼罩,晦气满天的,奴婢还是希望娘娘能够一直平平安安的!那样奴婢也就心安了!”保佑娘良明日大吉大利!”蓝衣说着就直接放到江小牧的面前。
一团红色的晕染在江小牧的眸中逐渐的放大起来。
握着茶盏的玉手一顿,江小牧的眸中有几分湿润,自从穿越过来,对自己好的人还真是不少,值得自己去珍惜的也是这几个,可惜红儿再也看不到了,还有已回国的安格雅。
腾出另外一只手接了蓝衣递过来的香囊,轻轻放到手中嗅了嗅,喃喃着,“真香!”脸上闪过一丝喜悦之色。
蓝衣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难得的笑容。
扑愣愣,一声鸽子的咕咕叫声!
江小牧起初先是一愣,紧接,眸中光亮倏的闪烁了几分,不过,当她看到蓝衣似乎玩味的看着自己的时候,自己欠起来的屁股,又立刻安安稳稳的坐回了软床上。她才不喜欢被蓝衣嘲笑自己迫不及待的想看单擎啸的书信。
蓝衣无奈的摇了摇头,赶紧移动小碎步,耳朵轻轻的贴上雕花对开门,直到听到外面没有任保杂音之时,她的双手向两边轻轻一拉,警觉的左看右看,确认四周安静如常,才把目光瞥向白雪身上。
抱起白雪,蓝衣夹着一股冷气就闪进了屋中。
江小牧连瞧也不瞧,咪着眼侧着身子,故意躺下来,脸朝里侧,一副视而不见的样子。
蓝衣抬眸一瞅,嘴角扑的闪过一丝笑意,轻解白雪腿上系着的红绳,打开信物,一纸清丽的小楷浮现于前,小声轻念,“成功还是成仁?”单擎啸那种得意的问候一下子激起了江小牧心头那股蕴藏多日的小火光。
一转身,腾身坐起,扑的直接抢过蓝衣手中的纸签,看也不看,直接双手用力揉搓成一个药丸大的纸团。
砰砰的,纸团弹跳两下,纸团咕噜咕噜的滚了几个圈,最后安稳的落到了雕花的案几之下!江小牧的小脸一阵青紫色。眼底蕴藏着一丝待燃的小火苗,她的气息有几分急促。
“主子,何故啊?”蓝衣上前紧走几步,弯身把纸签捡了起来,侧眼一瞄主子脸上阴云密布的样子,瓣开折皱,浅问,压抑着胸中的那股笑意,真是冤家!
“王爷不也担心主子的安危吗?”蓝衣赶紧和事佬似的安慰正欲发火的江小牧,她知道主子今日心情不好,因为皇上的大限到了,如果真的抓不到元凶,恐怕明天会是……
“主子,要不回个信儿,让王爷想个法子!或是……”蓝衣再一咬言,决决出口,“要不先去皇上那里,提前请个情出来,让皇上顺个情帮着主子了?”蓝衣很是无奈的叹了口气,现在还一点头绪也没有,怎么就能将明天的下香花蛊者一朝擒获。
“呵呵?本宫自有良计!”江小牧的眸子里闪烁着一丝坚定,她要把自己接下来的路好好的走下去,她得证明自己的价值,再说自己又是在皇后垂危之际,亲口答应皇后的,尽管皇后已经气若游丝,什么也听不见了,但她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得信守对皇后,更重要的是对自己的承诺,她一定要将幕后的凶手惩之以法,否则绝不甘心……
“主子!”蓝衣的眸子再发出一丝惊亮,“还有字?”她轻轻的扯开纸团,就在刚刚纸团的背面,她又发现一行清丽的小字。
“一汪水,定乾坤,一滴油,明心事。”
“什么意思?”蓝衣拧着眉头,脸上一团的雾水,讪讪的来到江小牧的软床前,直接递了过去,“主子,您瞧瞧,这王爷写的还真是难猜。”
江小牧沉着一张小脸,不动声色的接过蓝衣递过来的已是千折百皱,又被尽量被抚平的一张便签,心突然间被狠狠的敲击了一下,她仔细的读着,脸的浓雾时隐时现。
片刻。
“取一瓢水,一滴油……”江小牧头亦未抬,目光紧紧的盯着那行有些模糊不清的小楷,心中还有掠过一丝温暖,算他有良心。
看着主子一副失神的样子,蓝衣的嘴角悄悄扯过一丝暖味的笑意,不是冤家不聚头啊。
纸浸入水中,取之而出,再滴上一滴油……
!!
☆、第二百二十一章又现桂花香
渐渐,几个隐隐的小字又一点点的清晰起来,黑白相间的颜色,突兀的映在江小牧渴望的那双瞳之中,“小心皇上!”
吸了口凉气,江小牧还是不甘心的把信纸左看右看,翻来覆去,却再也没有能发现一丝淡淡的字迹。
江小牧的心中那股股刚燃起的小火苗,顿时熄了几分,微弱不堪,苟延残喘。
拍的纸团又被无情的扔到地上。
单擎啸天天让自己提心皇上,究竟是安的什么心思?如果皇上想杀了自己,分明就是手到擒来的事情,哪有想象的如此复杂,她也曾经怀疑过皇上,真的是否要对自己下杀机,可是并没有什么确裨益征兆!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并不是怀疑皇上的所作所为,而是借着皇上的权力如何来查得香花蛊的案子,单位擎啸他天天声东击西,一点也抓不到重点,以一已之私,来干扰自己的正常破案思维。江小牧的眸子快速的闪过一丝怒间,柳眉淡挑,眉峰微皱,眼底的寒气又腾了起来。包括心中燃起的那股小火苗又旺了几分。
“烧了!”冷冷的扯出一句。
“没了?”蓝衣惊讶的张着嘴巴,看了看在一旁正在喝水,吃米的白雪,捡起地上的纸看了看又看,不禁疑虑重重,这是哪跟哪儿啊?
收好纸团,准备炭盆,倾刻间纸团灰飞烟灭,一股呛人的焦糊味袭来!
见着身子如雕塑的江小牧,蓝衣低眉弯腰试问,“要不给王爷回书一封?”看着架势主子明显生气了,并不打算回执。
就在蓝衣抱起白雪就要放飞的功夫,江小牧猛然转过头来,“取纸笔!”目光如钜。
黑夜中,一只白色的鸽子,在尚宜殿盘旋了几个圈之后,然后扑愣几下翅膀,转眼不见了踪影。
身子再一沾床,反倒是精神起来,辗转反侧,竟然一点也不困了,眸子如同夜光一样发呆的盯着房顶,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扯皇上?江小牧一想到单擎啸给她的便笺就撅起嘴巴。
蓝衣却是被江小牧早就支使出去了。
天刚朦朦亮的时候,海公公行色匆匆的独自一人来到了尚宜殿,从袖中抽出一封密旨,神色庄重。
“娘娘!”海公公一勾花兰花,压低声音,“皇上亲自交待奴才,要奴才一定要看着娘娘亲启!”
江小牧弯身就要行跪拜之礼,海公公连忙一摆手,“皇上口谕,娘娘不必行礼!”
纤纤玉指,轻轻一折开,
“爱妃,今日之事,不论结果如何,朕永远支持爱妃!功过成败,一切自有朕安排。”落款却不是皇上,只是四个熟悉的名字—濮阳连华!
江小牧的心砰砰的跳了两下,感觉到一丝来自寒冬的暖流悄悄的流过自己的心底。
“奴才告退!”瞟过娘娘越来越柔和的眸子,海公公急忙一抖拂尘,一转身,离开了尚宜殿。
海公公离开不到一柱香的功夫。
珍珠帘拍的一挑,蓝衣眉梢之中染着一片浓云闪了进来,一股冷气也随之闯入了尚宜殿的正厅。
“娘娘!”蓝衣一眼就瞟过了江小牧手中的明黄锻子,她立刻明了几分,看来是皇上的亲笔信来过了,不知对娘娘来说是凶是吉。
“收起来吧!”江小牧转手一递,蓝衣急忙去接,顾不上去忖思什么,立刻把皇上的手谕亲自安置妥当。
“怎么样?”江小牧脸上的寒霜立刻又浮了上来。
“大好,果然中了娘娘的连环套!”蓝衣赶紧自倒了一杯热茶,吃将起来,咽了几口,又道,“不过奴婢倒是发现一件最蹊跷的事情,就是张嬷嬷身上的味道却明一股与众不同之处,不知娘娘嗅到与否?”
蓝衣强调了一下,似有深味。
“不妨且说!”江小牧目光刷的一下子扫向了蓝衣,四肢有些乏力,眼神之中的那一股干练确是表露得十分醒目。
“奴婢确实对张嬷嬷的为人有几分诚见,不过此事断然不是空穴来风,张嬷嬷身上的味道,如果奴婢判断不错,应该是桂花香的味道。”蓝衣很是肯定的语气,目光探过江小牧清澈却是冰冷的双眸。
“恐怕是因为跟着皇后过久了,身上不自觉沾染了那种桂花的香气?”江小牧略一思索,反问着蓝衣,也在想办法说服自己,可是现在一点理由也说服不了自己,有一点桂花香却不足以判断出什么谁是谁非?
蓝衣声音有些急促,焦急,“奴婢看着张嬷嬷恐怕是……”她说着,脸上露出一种无以言喻的惊恐。
“你是说……”江小牧的脸色突然之间骤变,脸上的表情立格在刚才的思考状态,肌肉很快僵成一片……
“奴婢也只是猜测!”蓝衣小心的说出那几个字。
“马上带人去抓?”蓝衣焦急的就要转身,她担心江小牧起来,担心张嬷嬷会狗急跳墙,会对主子不利,不能再拖下去,要让这些罪魁首一一归案,主子也就安全了,万一张嬷嬷若真的有问题,那幕后的真凶岂不是就可以迎刃而解了。
“稍等!”江小牧蹙着眸子,一步一步的挪向蓝衣转身的地方,一摆手,“难道现在要打草惊蛇,万万不可?如果她们有了应对之策,岂不是难上加难啊?”
“昨夜,闻香如何?”江小牧的脸上挂着期盼,紧紧的盯着蓝衣。
“张嬷嬷只是想逼奈良就范,直接招了,可是奈良任其残刑加身,却是死活不招,直言丽妃娘真的不是凶手,凶手真有其人?这不张嬷嬷折腾了大半夜,丝毫没有一丝进展,不过刚才奴婢再去中宫见张嬷妖嬷的时候,她却只告诉奴婢,奈良好像快招了,丽妃就是加害皇后的凶手,证据是滋养那花蛊原虫的香盒,就藏匿在丽人宫之中。”蓝衣一边回忆一边滔滔不绝的吐口。
不过,蓝衣握了握双拳道,“张嬷嬷所言与昨夜奴婢所闻却是完全不一样?”
“看来有诈!”江小牧沉默之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