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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醉眼看剑-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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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婆婆冷冷道:“那个臭小子已有了老婆,你又想他作甚!你被他害的还不够么,这一路上流了多少泪,痛了多少心,难道你都忘了不成?说不定,这当儿,他正与他的老婆风流快活,又哪里想得到你?”

百合顾不得回答焦婆婆,一步步摸到了暗室的石门边,她用手在石壁上摸索着,又贴上石壁听了听,欢喜的叫道:“任哥哥,任哥哥在里面!不只他一个,好象有很多人!婆婆,婆婆,我听到任哥哥叫我了,你快救任哥哥!”

酒葫芦也凑上来听着,眉开眼笑的道:“咱们被困在这里,还有人要跟咱们一同困住,有趣,有趣的紧。”

焦婆婆在一排书架前随手捡起本书,赫然发现竟是一本武功秘笈,她立时被吸引住了,头也不抬的道:“他们自困他们的,与咱们有什么相干,凭什么要救他们。”

酒葫芦笑道:“不错,不错,他们想要出来,咱们偏偏不放他们。”

百合急得几乎要哭出来:“任哥哥也被关在里面,求婆婆救救他吧!”

焦婆婆恨声道:“我生平最恨的就是朝三暮四的男人,像这种人见了面我都要一掌震死他,现在算他便宜了。”说着,眼光离了书本,望着百合道,“这倒奇了,你为此人伤透了心,一路上哭成个泪人儿,他被困住不正合了你的心意,为何反要为他求我,莫非,你对他还不死心么?”

百合见焦婆婆无动于衷,知道再说也无用,便向酒葫芦道:“前辈,任哥哥不是你的徒孙么?你怎能眼睁睁看着他被困在里面?”

酒葫芦急道:“乖徒孙自然要救!”他在石门四周检查半天,没见到什么开门的机关,又伸手去石壁上触摸。手刚触到石壁,他忽然转了转眼珠,自言自语道:“不好,不好,若是臭小子出来,看见我被人逼到这步田地,岂不是大没面子。不好玩,不好玩!”说着再也不去想办法开石门,径退到一旁去翻看那些武功秘笈。

百合见二人都不肯救人,又急又气,也不再求他们,自己趴在石门上大声道:“任哥哥,你可知道开门的机关在哪里?”但此时门里声音嘈杂,什么也听不清楚。无奈之下,她用尽气力去推那石门,但那石门似长在石壁上,一动也不动。

忽听墓室外传来萧成忆的声音:“乔老弟,我萧成忆就在此等你。焦家嫂子,我和焦大哥,焦贤侄都在外面等你,你不出来见见他们么?”

酒葫芦闻言大声道:“姓萧的,你想骗老子出去,老子偏不出去。你要是不怕焦大嫂的银针只管进来好了。”

焦婆婆听他提及丈夫和儿子,刻骨的仇恨立即被激了起来,握书的手咯咯直响,手中那本秘笈已被抓为齑粉。酒葫芦眼见情形不对,忙劝道:“焦大嫂你莫上了那厮的当,他不敢进来,只不过要激咱们出去罢了。”

正文 第二十六章 杀贼

墓室中忽然响起一阵阴冷的笑声,焦婆婆与酒葫芦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白衣人挟持着百合,一柄雪亮的匕首抵在她的粉颈间。焦婆婆吃了一惊,道:“你是谁?”

这白衣人自然是孔仲文,他缓缓道:“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现在必须听我的。”

焦婆婆手中捏了一把银针,盯着孔仲文道:“敢对我这么说话的,你还是头一个!”

“哈哈……”孔仲文在笑,但脸上却没有丝毫笑意,他突然冷了脸,道:“我这人并不怎么有耐性,在我数到三之前,希望你们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否则……”他手指轻轻一动,粉颈上便立时现出一道血痕。

“婆婆,快救任哥哥,不要管我!”百合已几近哀求。

“一……”

焦婆婆扬手举起银针,向孔仲文逼近。

“二……”

含得的衣襟已被鲜血染红,宛如一大朵鲜艳的牡丹。此时她脸上全无一丝惧色,有的只是无言的焦灼。

孔仲文已张开嘴,“三”字尚未出口,书架后一条人影已扑向他背后,孔仲文顾不得伤百合,雪亮的匕首反手向人影刺去,这一招本平平无奇,但令人意外的他出手之际有三缕阴风自匕首射出。只听一声惨叫,叶知秋摔倒在地,眉心处三根极细的银针透骨而入。几乎就在同时,焦婆婆银针也已脱手,十几支银针一齐钉入孔仲文的身体。孔仲文缓缓的倒了下去,眼睛盯着地上的叶知秋,嘴角却带着一丝诡笑。

就在酒葫芦与焦婆婆望着地上的两具尸体莫名其妙的时候,一条灰色人影已悄悄潜入墓室。百合眉头一皱,刚要提醒焦婆婆注意,只觉身上一麻,那人已点了她的穴道,返身向墓外掠去。焦婆婆惊怒交加,怒喝一声:“老贼,哪里走!”扬手之间,几缕阴风向那人背影射去,那人似背后长着眼睛一般,脚尖在石壁上一点,银针便都撞在石壁上,他身子再一折,已出了石门。焦婆婆冷哼一声,也展开身法掠了出去。

“焦大嫂等等我!”酒葫芦大叫一声追了出去。

过不多久,萧旭的小脑袋忽然从石门探进来,他四下里瞅了一眼,确定无人才兴冲冲的进来,他兴兴头头的四下里打量着,望见孔仲文与叶知秋的尸体,走到二人身边,一眼瞅见叶知秋手中的匕首,眼睛一亮,捏起来捌到腰间,又搜捡了一番,直到确定再无其它有趣的东西才走开。他绕着石室走了一圈,又随手翻了翻那些兵书,殊无兴趣,刚要离开,忽然瞅见那根铁搠,立时又欢喜起来,蹦跳着过来,伸手去拔,谁知那搠如长在了兵器架上,竟一动也不动。他连使了几次力,全无作用,心中有些生气,用力一转,只听“咯咯”一阵巨响,石壁竟应声而开,令他更为吃惊的是,一群人竟由石壁中鱼贯而出。

第一个冲出来的便是程天任,墓室中发生的事他听得一清二楚,此刻心急如焚,脚下没有丝毫停顿,已如一阵风般掠了出去。古墓外早乱作一团,几十个人分成两伙,一伙围着焦婆婆,另一伙围着酒葫芦,显见围攻之人都是个中好手,二人武功如此之高,竟也一时不能突围而出。一个围攻之人眼尖,瞅见程天任出来,大喝一声:“这里还有一个!”一晃手中开山刀,劈头向程天任剁来。程天任躲也不躲,脚下一滑,已抢到近前,那人只觉眼前一花,衣领已被拎住。程天任厉声道:“萧成忆在哪里?”

这人吃惊的道:“不……”刚说了一个字,程天任扬手一甩,那人便如断线的风筝飞了出去,撞在旁边的石壁上,登时气绝身亡。旁边人见状不妙,纷纷向程天任围过来。程天任如一阵风般已抢到一人面前,沉声道:“萧成忆在哪里?”

那人望着眼前这对血红的眼睛,吓得面如土色,竟全忘了回答。程天任如疯魔了一般,身子一转,已到第三人跟前,扬手一掌打落那人手中钢鞭,咬着牙道:“萧成忆?”那人握着折断的手腕,眼中俱是骇然之色,竟全不知疼痛,只道:“他在……”

“你带我去!”不等他说完,程天任拎起他已一闪而没。

这一下实在变起突然,顷刻之间死一人,伤一人,被掳一人,在场众人竟没有一人能看出对方是什么来路,连正在围攻焦婆婆与酒葫芦的诸人都已经住了手,呆呆的望着程天任的背影。

酒葫芦喃喃道:“臭小子使的是我教的功夫?”

直到欧阳不羁众人冲出古墓众人才回过神来,立时又战到一处。

不知谁喊了一声:“狗皇帝在这里,杀了他封万户侯!”所有围攻焦婆婆与酒葫芦的都舍了二人向高宗围拢过来。

这些人青衣小帽,一个个都是家僮打扮,但举动之间身手灵活,眼中精光四射,一望而知身手都是不错的,为首的两个正是左尽忠与令狐侠。王义挺身而出,怒斥诸人道:“张邦昌犯上作乱,忤逆以极,左尽忠、令狐侠,你们身为一等侍卫,不思清君侧,诛逆贼,反倒甘心从贼为虎作伥,勤王大军朝发夕至,到时不但你等死无葬身之所,家中妻子老幼亦不能免,为一念之差要背万世骂名,你们可要思量清楚!”说完便向着赵构使眼色。

赵构明白了王义的意思,忙高声道:“朕知道你们只不过受人胁迫,今日但能悔过救驾者,既往不咎,若尔等执迷不悟,则罪加一等!”

众人心中本就对皇帝存着几分敬畏,听了这话,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令狐侠高声叫道:“众位兄弟,休听老儿信口雌黄。咱们犯的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若放了这老儿去,咱们才会死无葬身之地!”

左尽忠应和道:“令狐兄说的不错,今日战也是死,降也是死,不如拚了,杀了这老儿,另立明君!”

正文 第二十六章 杀贼

清缘听这两帮人徒逞口之能,心中恼怒,道:“跟他们啰皂什么,一齐杀了了事。”说着拔剑便要冲出去。仪真伸手拦住清缘,轻轻的摇了摇头。清远在清缘身后低声道:“师姐,且看看情形再做打算。”清缘只好耐住性子,负了手站在一旁。

王义指着侍卫中两人大声道:“毕云、尹力前次你们两个下在天牢,若不是万岁爷法外容情早已性命不保,其后又蒙皇上不次简拔,才有了今日,连你们都要跟着谋反么?”毕云与尹力听了面带愧色,手中兵器渐渐垂下,眼睛看也不敢向这边看一下。

王义见二人神色,知道已说到要害,厉声喝道:“毕云、尹力还不快快倒戈击贼!”毕云身子一震,尹力手中托天叉竟把持不住,脱手落在地上,发出当的一声响。毕云与尹力对望一眼,二人几乎同时从队列中跨出,向皇帝奔来。二人方奔出数步,忽听两声弓弦响动,两支白翎箭由众侍卫背后飞出,正中二人背心,二人又奔行了数步,身子一扑,倒在地上便不动了。

欧阳不羁望着那箭惊道:“白羽神箭夏无且!”

“哈哈……”随着一阵笑声,不远处忽然现出一哨人马,左首一个浓髯老者,这人手抚长髯,面带微笑的望着高宗皇帝,他旁边站着一个白衣少年,此人手持弯弓,背背箭囊,冷冷的望着众人。右首并排站着花尔布鲁与契尔那,他们负手而立,冷冷的望着众人。中间却是一个异服少年,他揽着一个美人,指着皇帝道:“赵构,你死到临头还在这里妖言惑众,张卿家早已通报大宋朝廷,当今万岁于路上遭金人劫杀,一命呜呼了,梁妃与诸侍卫便是见证。此刻只恐宋人早已另立新君,你出去只不过是个假冒圣上的贱民,也是个诛九族的大罪。你说是不是,美人?”

梁妃在张宗昌怀中娇笑道:“我听万岁爷的,万岁爷说是自然就是。”

皇帝面色惨白,手指着梁妃气得说不出一句话来,王义扶着皇帝,带着哭声道:“万岁息怒,保重龙体啊!”

欧阳不羁朗声道:“对面可是大金国皇帝完颜亮么?”

“大胆!胆敢冒犯万岁的尊讳,你活得不耐烦了么?”张邦昌厉声喝道。

完颜亮摆了摆手笑道:“早听说大宋有一位异人,号称‘酒肉和尚’,不但武功了得,胆识酒量都是一等一的。”

“哈哈……”欧阳不羁仰天大笑,这笑声穿云裂石,震得双方众人耳鼓嗡嗡作响,梁妃已吓得脸色惨白,脑袋藏在完颜亮怀中不敢出来。笑声忽顿,欧阳不羁朗声道:“武功胆识倒不敢说,不过这酒量大和尚倒是从未惧过人。就凭你这几句话,等你做了阶下囚之后,我定与你浮一大白!”

金人听了人人色变,花尔布鲁与契尔那都面色阴沉的缓步向前,完颜亮却浑不在意,依旧面带微笑的道:“能与大师对饮,当是一生一大幸事,只不知道德基有无这等雅兴?”

高宗皇帝刚刚平息下来,听了这话脸又变得猪肝样难看,他怒目瞪视着完颜亮与张邦昌,恨不得咬他们一口。张邦昌迎视着高宗皇帝的目光,带着几分不屑,冷冷道:“赵构,时至今日,你仍执迷不悔么?还不快快参拜我大金国法天膺运睿武宣文大明圣孝皇帝!万岁爷龙颜大悦,饶你一命也说不定!”

“狗贼!我只恨瞎了这双眼!”高宗皇帝勃然大怒,一字一顿的道。

“我与你这奸贼拚了!”王义大吼一声,向张邦昌冲去。

但有人比他动作还快,清远身形陡起,娇喝一声:“你这恶贼,还我爹爹性命来!”挺剑向张邦昌掠去。张邦昌一挥手,左右立时冲出几名侍卫,与清远打斗在一处。仪真、清缘见清远被围,各个拔剑冲出,又有数名侍卫把二人围在当中。

张邦昌大声喝道:“杀了狗皇帝者,赏千金,官至一品!”

侍卫与金兵们听了立时血脉贲张,一齐向皇帝杀来。酒葫芦正嫌打得不过瘾,见这许多人,立时拍手笑道:“有趣,有趣,好{炫&书&网}久没这么开心过了。”正好一个侍卫冲到近前,酒葫芦一掌掴向他面颊,那侍卫闪身避开,扬手中钢刀斫向酒葫芦。谁知这一掌似实而虚,酒葫芦右脚扬起,正中那人小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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