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超级奶爸-第2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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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不晓得是咋回事情,李元霸瞅着为首的那个小子很眼熟,可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晦气,怎么就看到他了呢?”跟在李元霸身边,全身都笼罩在黑袍中的李恪,低声咒骂了起来。
李元霸有些奇怪地瞄了李恪一眼,道:“这小子是谁?”
“他就是平阳姑姑的儿子,柴令武!”站在李元霸另一侧的李承乾说道。
“啥?”李元霸有些愕然,心说:“不会这么巧吧?”
他扭过头仔细地看了对面的那家伙一眼。丹凤眼,眉似卧蚕,唇方口正,那整体精神面貌倒是和老李家的人有那么一丝的神似。没错,还真是这小子!
原本不想把这个便宜外甥给拉下水,现在可倒好,他是自己送上门来了。不得不说这是天意如此啊!
“令武,令武,救我啊!”
这边杜荷与房遗爱也已经看清楚了对面之人。只是两个人的反应各不相同,一个是想要下意识地躲闪,不叫对方看清楚自己的脸;而另外一个却是扯着嗓子惨嚎了起来,那声音和杀猪的时候差不多。
不用问,那低头闪躲的自然是已经猜测出李元霸身份的杜荷,至于另外一位脑子缺根筋的,自然便是房家二公子,房遗爱了。
原本正讨好地看着身侧的虞小姐,想要把美女往自家店铺里面引的柴令武,听到这道似乎有些熟悉的声音,颇有些惊愕地抬起头来,向着四方看了过去。
当他把脑袋扭向正前方,看到正有六个五大三粗的壮汉,正押着房遗爱以及杜荷往前走的时候,却是有些哑然,紧接着便是无边的怒火。
不过柴令武并没有立刻暴怒地冲上前去,叫李元霸他们放人,而是强行压抑着心头的怒火,仔细打量起了对面的人。
因为他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那可是天子脚下,没准哪一位就是皇亲贵胄。
再加上他可比杜荷还有房遗爱都要聪明的多了,自己这两位兄弟是个什么德行,是什么地位,几乎整个长安城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知道他们俩的身份,还敢把他们绑起来押着走的人,那一定就是有所依仗。
所以,还是谨慎一点的好!
这一看之下,更加让柴令武疑惑了,因为面前的几个人他都不熟悉,这是一个奇怪的组合,当先一人身穿浅蓝色长袍,外披厚重的大氅,头顶长发披散,只在脖颈处随意扎起。
再看另外几人呢,三个全身都包裹在黑色的袍子中,另外两个眉清目秀的小公子,像极了女子,只是唇上却各自有两撇小胡子,看起来有些怪异。
“在下柴令武,诸位兄台请了!”
想了半晌,还是琢磨不出面前几人的身份,柴令武硬着头皮走了上去,态度略显高傲地对李元霸众人拱了拱手。
按照礼仪,除非晚辈向长辈行礼不用还礼之外,其他时候不论是什么人都必须得还礼,这是礼仪。
李承乾等人自小便跟随礼部的官员,把这一套礼仪全都学全了,所以除了李元霸这个家伙不懂得之外,所有人都躬身还礼。
对于李元霸那看起来“随意”、“傲慢”的态度,柴令武有些恼火,不过当着自己的女神,当着自己心上人的面,确实不能随意发火。
他深深地呼出一口浊气,道:“诸位缘何将在下的两名兄弟殴打如厮,并且还派人押送,这是要送往何处?”
柴令武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指头指向了那差点被逼得崩溃掉的杜荷。
李元霸看着柴令武说道:“他们俩方才在恒运赌坊中输给我十二万两黄金,其中尚欠我十万辆黄金。我这便正要将他们二人送回府去,跟他们老爹要这十万两黄金!”
嘶!
柴令武感到牙疼了,而且还不是一般的疼!
尼娘咧,这俩货到底是有多败家啊,正所谓小赌怡情,大赌伤身,就算是他去赌坊乐呵乐呵,最多不过输掉纹五百两就要滚。蛋了,现在可好了,这两个货竟然输出去十二万?
这特么的不是坑哥吗?(未完待续。。)
第三百八十四章 他们的债,我接下了!
可不就是坑哥吗?
如果不碰到这俩货还好说,可是偏偏就碰到了,而且还是在自家的首饰店铺外。
你说如果不管的话,他身后跟着这么多的小弟,还有他的心上人。有他们在,这件事情肯定会经过他们的口,传遍整个长安城的。
那日后谁都会说他柴令武不讲义气,到时候他的名声就真得臭大街了。
再一个,若是接手这件事情的话,那么十万两黄金……尼娘咧,想想脑袋都要炸了!
“令武,千万不要听他胡扯,这是他给我们俩下了个套,故意让我们往里面钻!这十二万两黄金输得冤枉啊……”
那边柴令武刚刚想到这里,这边房遗爱已经又一次扯着嗓子狂叫了起来。
杜荷都快要疯了,这二货真是他娘地坑死了!你要不要这么傻呀?联系前后你仔细地去想一想,难不成还不晓得面前这位主儿是谁吗?
第一次,杜荷第一次感觉到这一次是所托非人!
看到这一幕,李元霸笑了起来,他很庆幸把这这傻货给引进了套里,破坏了他们李氏皇族与房家的联姻。
否则的话,一旦高阳公主真个与这货结为连理的话,怕是这日子就有得熬了!
柴令武听到房遗爱那嗓子嘶吼,顿时面色往下一沉,道;“列位,不知我这位兄弟所言可是真的?”
说实话,他们这些纨绔子弟们,虽说吃喝嫖。赌是样样精通,可是这在讲义气方面,那些低级的贵族子弟或许还计较一下得失,但是那些高端的王孙贵族,到他们那个地位,反倒是不在乎得失了。
因为他们计较的都是高层利益。什么事对他们的父辈有利,什么事对他们的父辈无意。
当然了,每一个王孙贵族的府上都难免出一两个废物,这个房遗爱不就是一个典型吗?
“如果我说不是,你信吗?”李元霸似笑非笑地说道:“对了,忘了给你说了,他们俩可是在恒运赌坊输的钱,你以为恒运赌坊是什么地方?”
相比起房遗爱和杜荷不晓得恒运赌坊的幕后老板是李愔,柴令武这个表兄可谓是知之甚祥,否则的话。这恒运赌坊怎么可能在区区两年的时间里就成为整个长安城中最火的赌坊?
果然,在听到李元霸的话后,柴令武的脸色就变了,变得很是难看,他根本没想到这件事情竟然牵扯到了李愔。
李愔并不可怕,可怕的时候他有一个皇帝很喜欢的哥哥李恪,而站在李恪背后的是皇叔李元霸。
而且还听说,最近李恪和太子李承乾走得很近,这就更加叫柴令武忌惮了。
“令武。你也知道那件事情!一旦我父亲知道去了赌坊,那件事情肯定就泡汤了,你可一定要帮我啊!”
似乎看出了柴令武的犹豫,房遗爱根本就没有多项其他的事情。现在他所恐惧的,便是与李氏皇族的婚约解除,拿到时候他可就不是皇帝的乘龙快婿了,自己就还是那个一事无成的公子哥!
杜荷都快要被房遗爱给雷死了。可是他偏偏不能开口说明白,因为他知道既然李元霸不想被人看穿身份,那就一定是有所谋划。
他若是将这件事情给说穿的话。怕是就会被李元霸给记恨了。
所以,杜荷很难受,那是憋得相当难受啊!
“呦,这不是柴公子吗?怎么今日有空出来闲逛啊,没被你老爹圈在府里吗?”
就在柴令武正在犹豫间,突然一道比他方才还要嚣张的声音响了起来,众人循声望去,便见长得很着急的程处弼,以及一身白衣加身的秦怀玉,踱着方步慢悠悠地走了过来。
“程老三!秦怀玉!”
柴令武看着两人,这两个名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争斗。
这朝堂之上,百官林立,各种派系关系复杂难言,自然这各位朝廷官员、王孙贵族的子女、儿孙之间,也会因为这朝堂之上的派系关系而亲近或者疏远。
这也就形成了一个个属于他们自己的小圈子。
很明显,柴令武、房遗爱以及杜荷是一个圈子里的;另外一边的程家兄弟、秦怀玉再加上尉迟家的那两个儿子,组成了另外一个圈子。
这些不同圈子中的人与人之间,难免会因为某些事情产生摩擦,久而久之这种摩擦就会变成圈子与圈子之间的矛盾,这种矛盾不可调和。
很显然,柴令武所在的圈子,与程处弼所在的圈子就存在很严重的矛盾,要不然的话,柴令武不会在看到程处弼的时候,那眼神恨不得吃了他!
“干嘛这么看着我?怎么着,又想找本公子干一架吗?”程处弼笑眯眯地看着柴令武,很是夸张得拍了拍胸口,道:“来呀,来呀,我好怕呀,快来打死我呀!”
噗!
高阳公主和清河公主看到程处弼的夸张动作,顿时轻笑了起来,那高阳公主差点连贴上的胡子都给笑掉了。
两个丫头的笑声,把秦怀玉还有程处弼的眼睛给吸引了过去。
当他们俩看到那俩丫头的时候,顿时愣了一下,特别是程处弼,因为他越看那少年越像是他二哥的媳妇清河公主。
就在他想要上前去打招呼的时候,秦怀玉却是拉了他一把,眼神朝着那帮子人正前方挑了挑。
程处弼循着秦怀玉的眼神望了一眼,顿时心中抖了一下,那站在最前方,正看着他笑的人不正是他的顶头上司,神武卫上将军李元霸!
“王……”程处弼这就要上前去打招呼。
李元霸却是先程处弼一步,上前说道:“程三公子,秦小公爷,真是好久不见了,最近可还好啊?”
程处弼骤然一愣,心说:“昨日不是才见过吗?怎么就好久不见了呢?王爷这是要闹哪样啊?”
秦怀玉可比程处弼要聪明得多了,他一把将程处弼往后拉了一下,道:
“李大哥,真是好久不见了,前两日的时候处弼还说起你了,想要挑一个日子,与你把酒言欢,没想到今日就碰到了!”
“对对……我看择日不如撞日,今日我与怀玉哥就好好请你一次,说什么也要把你给灌醉了!”
程处弼也不是傻。蛋,看到李元霸和秦怀玉那‘眉来眼去’的样子,哪里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是以,赶紧上来圆谎!
“呵,感情这两拨人都认识,而且看他们的关系都还挺不错的,看来这次说什么也不能叫他们好过了!”
原本还想要放任不管这件事的柴令武,在看到两拨人亲密的关系时候,顿时是怒火上涌,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
“哼,程处弼,今天的事情是我们之间的事,你最好是少管!”
对于把他给忽视掉的两拨人,柴令武顿时有些恼火,所以他对程处弼冷言冷语了起来。
哪知道对于他的嘲讽,程处弼根本就没有在意,而是瞄了他一眼,道:“你以为谁愿意管你那些个破事?不过这件事情涉及到了我们李大哥,我不得不管!”
“好,你既然执意想要结梁子,那我便接下了!”
程处弼与他是死对头,柴令武才相信仅凭自己的两句话就可以把程处弼给引走,所以他匆匆给众人丢下两句话,便扭头看着李元霸说道:
“他们俩的债我柴令武接下了,不就是十万两黄金吗……你等着!”
柴令武对李元霸说了一声,就扭头进了旁边的‘福升祥’珠宝首饰铺。
过了好一会,他叫人抬着几个大箱子走了出来,‘噗通’一声蹲在了李元霸的面前,打开箱盖一看,里面尽是黄澄澄的金元宝,在阳光的照耀下很是刺目。
柴令武这边,除了那名美颜脱俗的女子正好奇地打量着对面的李元霸等人之外,剩下的人全都瞪直了眼睛看着箱子中的金元宝,只感觉满心的震撼!
恐怕他们这辈子也没有见过这么多的金元宝。
“哇!金子,全都是金子!”
“这,这么多箱子,看这架势得有黄金十万两了!”
“嘘嘘……你小声点,没见那些黄金是那个少年郎从‘福升祥’首饰铺里面板出来的吗?我估计那少年肯定是福升祥的少东家,柴令武!”
……
起初两拨人的对峙并没有引起路人的关注,可是随着这一个个硕大的红木箱子从‘福升祥’里面抬出来打开的时候,却是把路人都吸引了过来,形成了一个小的包围圈。
这就是华夏人的特点了,喜欢围观。
还好这里是东市,所有人都自持身份,只是小声地在议论,这样是放在西市的话,恐怕早就有人开始起哄了。
“真是好多的黄金啊!”程处弼看着这一箱箱的黄金,夸张地叫了起来,“你还别说,从小长这么大,我还真就没见过这么多的黄金!”
柴令武没有搭理程处弼那得瑟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