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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血色年华-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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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慕容流年他们走后,小猫仰着脸对萧舒韵道:“妈妈,别担心,流年哥哥不会有事的。”

    就在萧舒韵抱起小猫回去别墅的时候,一位神秘的男人突然出现。纵使是在白天,这个男人也依然是黑得阴森。

    这个男人失态喃喃道:“她有姓名了。萧福娃。她有姓名了……”…

    

 第六十三章 华夏之王

    人类有情感,所以有,这是物欲膨胀的年代。物欲纵流的世界,让我们失去了太多美好的景色。当汽车与我们无缘的时候,我们一步一个脚印,风景的一颦一笑我们看得清楚。然而如今生活着的人们,从不同的方向开始出发,迫不及待的飞蛾扑火般,最终会宿命般沉陷于的深渊。如今已经没有几个人谈风弄雅,更多的是为赋新词强说愁,闲情逸致已经成为了酒精的副产品。如果你指望第一次见面就让妓女因为你的谈吐风雅而对你倾心,还不如直接脱了裤子就爬上去。对妓女而言,她们分分钟还要赶赴下一站,这样省事。

    慕容流年当然不是一个愤世嫉俗的人,至少他就不会有铲除糜烂拯救世界的念头。和安琪走在大街上,一路上见识了多姿多彩人生风景,慕容流年突然才意识到,他们竟然在街上逗留到了夜晚。当光明离开,黑夜笼罩苍穹的时候,纸醉灯迷的世界于是也便栩栩如生。

    慕容流年想起来,忘了是在哪个时候,他也是这样漫无目的地漂流,像是一名孤独的流浪者远行,永远没有终点。接着身边多了安琪,再接着身边便多了整支天煞。

    如果说人生原本就是一个轮回的过程,那么无论这个过程如何漫长,始末点却也肯定存在。然而,对于自己的人生,当慕容流年在乎的时候,他才发现起程来得令人无奈,终点更是无所追寻。

    慕容流年一直在活给自己看,但是这并不代表他不在乎自己的人生。正因为是在乎,所以他才一直努力的告诉自己,其他其他的一切都无所谓。

    是真的无所谓罢,不过有些事却是必须要做的。不过令慕容流年有着一丝无奈的是,叶家男人看起来已经迫不及待要出手,可是龙帮却依然迟迟未现。人生不如意之事十有,这个道理虽懂,可是在这个时候终究是有着一分无奈。

    同母亲一起前往法国,尽尽孝心,他何曾不想。

    放下背负,让兄弟们都归隐于街市,远离喋血的生活,他又何曾不想。

    他还想很多很多,可惜至少在这一刻他无法如愿。

    慕容流年在街上的大荧幕前驻足,荧幕上面正播放着广告“记得我们的约定”。慕容流年突然开口道:“琪,让你陪了我这么些年,累吗?”或是,孤单吗?

    安琪摇摇头,她陪着慕容流年走的这一天的路,过程中不曾有只言片语。如果慕容流年想沉默下去,她会愿意继续为他守护一片安静。安琪看着慕容流年,道:“不累。对琪而言,年就是这个世界的全部,所以琪不累,也不孤单。”

    “我不值得你这样爱。“慕容流年叹息一声,顿了顿,道:“琪,如果我不是慕容流年,或者有下一辈子,我一定会娶你。但是这一辈子,很抱歉,我只能够爱你。”

    面对血腥与残酷的时候尚且不皱眉分的女人,这个时候竟然是流下了眼泪。安琪没有阻止情感的发泄,她硬咽道:“值不值得是我的感觉,不是你说了算的。这一辈子,琪就算当不了年的新娘,也不会和别的男人一起过日子。年说爱我,琪已经很满足了。如果没有下辈子,那么就算要琪杀多少,我也会用生命去努力,直到杀得六道大门都打开,琪会在东方神话里的孟婆桥前等年。这一辈子,就让琪守护年的幸福。”

    慕容流年看着这个令他又疼又爱的女人,伸出手去轻轻的帮她擦拭去眼泪,今天心里再一次被感动了。第一次为小猫,第二次为安琪。慕容流年笑道:“傻瓜,哭起来真丑。”

    安琪于是嗔了慕容流年一眼,接着便破涕为笑,幽怨道:“你不可以说琪丑。”

    慕容流年连连点头,接着深情道:“不管是这辈子还是下辈子,无论要杀什么人杀到哪里,我们都是要在一起的。战斗的时候,我离不开琪,我们不可以分开。”

    安琪搂住慕容流年的手,靠在他的肩上,喃喃道:“那么就一直杀下去,永远也不要停。”杀下去,虽然没有终点,但这已经是我所想要的归宿。

    慕容流年摸了摸鼻子,没有说话。

    前方,将这个世界的黑暗点亮的霓红,也点亮了这个世界的纸醉灯迷,点亮的,还有沉沦其中,无法自拔。

    在决定了回去的路上,安琪突然神色认真道:“年,要杀你的是谁?”

    慕容流年想了想,道:“琪,我有给你说过龙帮吧。确实,这条死而不僵的老龙不容他人小觑。只不过,它掌握华夏地下王朝的曾经,已经成为了历史。如今华夏当之无愧的地下王朝的帝王,是一个几乎和我一样年轻的男人。呵呵,我就知道你会惊讶。其实,这还远远不够。如今的意大利教父,那个年轻的女人已经足够令我们感到惊艳,可是这个男人他不仅仅是华夏之王。据我所知,那个意大利教父,也是他的情人。他的影响力,可以说是笼罩了全球。现在的他,已经被称为百年难得一遇的帝君。”

    安琪皱着眉头,道:“是他要杀你?”

    慕容流年点头。

    安琪蓝色瞳孔赫然再次出现,杀意凛然道:“他有没有漏洞?”

    “没有。”慕容流年摇摇头,接着让安琪平心气和下来,道,“至少对我来说,他称得上是完美。他若是铁了心要杀我,我没有任何机会。”

    安琪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慕容流年,她想不到令人闻风丧胆的使者也会说出这样的话。

    慕容流年苦笑一声,没有再说什么。也对,寻常人怎么可能理解那个男人的强悍。那样的人,已经不属于正常人理解的范畴,那个男人更是超越于规则之外,以践踏规则为乐。那样的人,称得上是这个世界的一大bug!

    望着前方,慕容流年却是恢复了自信。确实,若是那个男人铁了心要杀他的话,他无处可逃。可是任何要杀他的人,至少是要付出代价的。无畏世俗眼神的慕容流年,何曾向狗屁的命运屈服过。

    花开花落之时,自然一切便会浮白,最终瓜熟蒂落。

    当慕容流年回到四合院的时候,煞七再次露面,道:“欧洲的紫荆花和罗刹确定已经进入中国,目的不详。”

    慕容流年不禁一声苦笑,这群老朋友还真来得是时候。这两支雇佣兵组织正是慕容流年忌惮的为数不多的雇佣兵组织中的其中两支,更重要的是,这两支杀手界的魔鬼之军都与天煞有着诉不清楚的仇怨。

    慕容流年没有一刻停止过对世界各杀手或团体组织的信息跟踪,杀手界可是没有一刻停歇的战斗。像慕容流年这样经验丰富的人,更不会让这样的疏忽而导致自己莫名背部受刀。

    煞七又道:“据可靠情报,日本的一批忍士,美国的猎人,意大利的黑手党都已经潜入中国。甚至,伊斯兰方面,也会安排大主教率领神圣武士前往中国。还有,遗忘领域的紫色轮回部队。”

    安琪道:“年,这里是不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

    慕容流年的神情有了一丝凝重,久久沉默不语。

    很显然,这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征兆。风雨欲来花满楼。

    慕容流年道:“知不知道是为什么?”

    煞七道:“听说现在全世界都在流传着末日审判的传说,这些人都在找尼厄和三叶草。”

    “尼厄和三叶草?”

    “是的。”煞七道,“尼厄象征着灾难,三叶草象征着希望,似乎都和什么末日审判有关。根据种种迹象显示,尼厄和三叶草就在中国,是两个小孩。”

    慕容流年突然有着很不安的感觉,可惜这不安的感觉源自什么却无从确定。

    慕容流年道:“注意一下这方面的消息,伊斯兰那几方势力我们或许没办法,不过最好是盯紧紫荆花和罗刹,还有日本的那一批忍士,确定一下是属于日本哪一方势力派来的。”…

    

 第六十四章 江湖剑道

    当晚慕容流年接到燕思京的电话,说是让他出去一趟。/燕思京没什么事自然不会是为了找慕容流年拼酒侃天地,这点慕容流年心里倒是清楚的。

    慕容流年只身一人赶到燕思京所说的私人会所,不过暗中有天煞成员的照应。天煞的作战能力之所以被称为强悍,有一个很主要的原因,天煞里的成员只要有稍微的轮流换岗,那么他们可以坚持无限期的作战。即使是在非常时期,他们也能团体坚持一个月的作战状态。

    这间私人会所处于京城偏僻路段,其名为剑馆,不过这个地方崇尚的并不是套着帽子玩击剑。没有人出来迎接,按着燕思京的路线,慕容流年最终来到剑馆的主体位置。慕容流年推开门走了进去,一时间也不禁为里面的壮观感到惊讶。

    馆内灯火通明,异常的宽敞,馆的四周摆放着各种各样的剑,其中不乏暗香疏影的古剑。馆内此时除却慕容流年便只有两个人,其中一人是燕思京,还有一人在背对着慕容流年赏剑。

    慕容流年走了上去,燕思京便道:“连长说了,你们俩个对彼此应该感兴趣。齐以新,北京城的一位大哥大。慕容流年。”对于慕容流年,介绍起来更加省事。估计在这个时候,整个北京黑道没有几个人不知道慕容流年这个人。虽然赵浮生的这一手玩得比较小人,但不得不说慕容流年以及慕容家现在的立场非常尴尬。

    黑道头目?慕容流年嘴角微扬,能让马连城重视的人地位怎么可能低。

    “剑,古之圣品也,至尊至贵,人神咸崇。乃短兵之祖,近搏之器,以道艺精深,遂入玄传奇。”称为齐以新的中年人似乎没有注意到慕容流年的存在,他从架上抽去一柄美丽的如剑,喃喃道,“帝采首山之铜铸剑,以天文古字铭之,是为轩辕。不过这把鱼肠剑,也颇具剑威。”

    慕容流年和燕思京相视一眼,没有说话。

    齐以新看起来温文儒雅,穿着轻闲,这时他抬起头看着慕容流年,道:“会玩?”

    瞧见燕思京神色有着几分尊重,慕容流年也不打算傲慢这个人,于是道:“略懂一二。”

    “我们来玩一玩?”

    慕容流年微笑,并不拒绝。

    齐以新一个请的姿势,意思是让慕容流年随意挑选。慕容流年走到一旁,眼光扫了过去,接着随意取出一柄略显生锈的古剑。不过以刚对软,彼此也正好相克。

    燕思京走到一边蹲了下来,自顾从兜里取出一根烟含在嘴里,点着。

    齐以新用手轻轻一弹,鱼肠剑一声清脆明亮,他淡淡道:“取剑随意,看来也是一名出色的剑客了。”

    慕容流年笑笑,没有多余的花俏,把剑握于手中,道:“是剑是刀,对我而言都不过是一把武器,也就无所谓利否。”

    齐以新也呵了一声,接着不再说话。他可以把慕容流年的这番话理解为是,慕容流年的本事已经达到不需要借助兵器的境界。这是一种自傲的理解。

    齐以新突然将软剑负于身后,身体快速向慕容流年移动,接着跃起,劈腿直接向慕容流年横扫过去。慕容流年自然更用不上剑,一拳硬生生撼上这一腿之势,将齐以新反弹回去。这时,齐以新背后的软剑有如毒蛇一般,挥动自如,向慕容流年飘去。慕容流年让脖子微微一偏,恰好刚刚躲过剑的凌厉。齐以新看起来没有罢休,准备再让软剑摆动,可是慕容流年手中的长剑于齐以新的剑柄一点,齐以新一时受不住力松开手,软剑也便落地清脆有声。

    慕容流年将剑放于地上,并无表情。

    齐以新的脸上闪过一分温怒,径直走过去将软剑拣了起来,接着在燕思京和慕容流年的注视下用嘴撕下衣服,将撕下来的衣服把手和剑柄绑了起来。

    “剑是这样玩的。”齐以新略略一咬牙,他的此番动作分明就是混混抓武器打人的惯用手法。齐以新用剑指着慕容流年,道,“听说你最喜欢向道上的头目动手,今天正好给你一个机会,看你能不能把我击杀。要不然,我不介意为道上忠义一次,让你出不了这个门口。”

    看来齐以新这个中年人大叔也并不是不在意他的,慕容流年不多说什么,将剑提起。

    就在这时,一个身着黑色衣服的西方青年走了进来,他不顾燕思京和齐以新的错愕,径直来到慕容流年的跟前,道:“有两批人闯入,危险系数a…,怀疑是紫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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