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纨绔-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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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做事讲证据,没有证据还是不要太嚣张的好。”苏寒一点亏也不愿意吃,他以前好歹也是个散仙,什么时候受过捕快的气?今天这口气更是咽不下来。
“呀呵?还狡辩。”唐韵二话不说,一耳光扫了过去。
苏寒一记“蛇缠手”,手掌扣住了唐韵的手腕。
蛇缠手也是蛇鹤八打里的一式,讲究的是卸力,你纵有千余斤的力气,我只要四两小劲,就足以化解你的手段。
苏寒的手如同灵蛇一样,变换着牵引着唐韵的力道,最后,用力啪的一声,将唐韵的手掌按在了小桌子上面。
“哈哈,唐警官,随便动手可是要不得的,现在不讲究一个文明执法吗?”
唐韵心里有些赫然,明显对方是个会家子,有点棘手,她狠狠的说道:“练过两招,手法不错,不过你再快能够快得过枪?反抗执法人员,罪加一等。”
“你少跟我来这一招,你身上要是能够配枪,我跟你姓,另外,我可不是反抗执法,而是想告诉你——事情要整理清楚了才办,我是骗子的证据你都说不出来,就妄想着带我走,怎么可能?”苏寒手上的力道变化甚多,唐韵根本无法将手抽回来。
一旁看不懂的群众倒是诧异:平常唐韵女王简直是厉害得不能再厉害的人物,今儿个怎么还不动手呢?大家伙还等着看戏呢。
唐韵的手抽不回来,咬着牙的看着苏寒:“你又有什么办法证明你不是骗子?”
“自然可以,待会有位客人过来,到时候我是不是骗子,水出石落。”说完,苏寒缓缓松开了手,他倒是不害怕唐韵会反水,现在他发现技击之术也算不错的保身手段。
看来要更加快的回忆才是啊。
唐韵悻悻的收回手:“好,我就在这里等着,如果你说的是真的,今天的事情就算了,如果是假的,我一定要把你抓起来,而且多告你一条罪状——袭警。”
“悉听尊便。”苏寒淡淡的说道。
此时他身体里的灵魂在复苏,以前这具身体那猥琐而无能气质已经慢慢变淡了,多出来一份仙风道骨的散仙气度、以及一份犀利辛辣、遵从强者为先的修炼者心态。
“哼,到时候不要哭鼻子。”唐韵双手插入裤袋,立的笔直的站在苏寒身边。
她之所以愿意等,除了不愿意冤枉好人之外,心中其实还有另外一个诉求。
……
韩影仓皇落魄的回到了别墅里,甚至没有跟正在客厅里面阅读文件的父亲打个招呼,径自冲向了母亲的疗养室。
“影子怎么回事?丢了魂似的。”韩山鹰放下了手中的活计,前脚跟后脚,循着韩影上了楼。
疗养室是韩山鹰专门给妻子建起来的,在妻子病前,他们相当恩爱,当然即使妻子生病了,他也没有任何的倦怠,专门整理出了一间房间,在里面铺上最好的德国矛头草,用的是恒温的水床,确保妻子能够得到最好的康复条件。
哪怕是请的护工也是业界一流。
韩影冲进疗养室,值班的护工站起身,给她鞠了一躬;“大小姐,这么晚了不要打扰夫人,她需要休息。”
“一边去。”韩影欲要扶起母亲,护工挡在身前:“大小姐,你千万不要让我为难,韩先生说了,晚上八点之后,不准任何人打扰夫人,这规矩您忘了嘛?”
“走开,我已经找到了治好妈妈的办法了。”韩影伸手就要拨开护工。
门口传来了一阵暴喝:“你疯了?跟你妈一样失心疯了?”
韩影回过头,见到父亲韩山鹰赤红着脸站在门口,顿时有些惊慌失措:“爸,妈妈有救了。”
“哼?有救?说吧,是不是黄松那个小子又给你找专家来了?明天白天再说,这么晚了,就让你妈妈安安心心的休息。”韩山鹰叹了口气,他真的不愿意责备女儿,尤其是看到她一脸哀愁的模样。
“不行,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我在户部巷碰见了一位大师,他手段很高明的,只要用粉末在妈妈身上……”
“住口!”还没有等韩影说完,韩山鹰便粗暴的打断了话头:“混账东西,你现在是越来越不靠谱了,多少医学大家都搞不定的毛病,一个街头的骗子就能够搞定?你脑子坏掉了?”
第十三章公安局一把手
“不是的,爸,那位大师肯定是高人,我直觉告诉我的。”韩影倔强的握住了母亲的手,大声说道。
呸!韩山鹰暗啐了一声:“你知道什么?江湖险恶得很,你这种涉世未深的毛孩子知道什么?江湖骗子一抓一大把,我就处理过不少,轻信他们而造成的悲剧还少吗?”
韩山鹰是京城公安局的一把手,曾经也是活动在一线的干警,犯在他手上的骗子少说也有个上百号,世界上的丑事、恶事,他是见得多了。
“你要是不让我去,我就告诉外公,说你不愿意救母亲。”
“胡闹。”韩山鹰简直气不打一出来,虽然他是高官,可放到妻子的家族,还真算不上什么,要不然自己也不可能拿着不到一万的月薪住上别墅。
他的岳父可真是为雷厉风行的人物,燕京城也是能够喊得上名号的。
如果这种话传到了岳父的耳朵里面,后果可想而知。
一句胡闹,韩影明显感觉父亲的心思有些放软,轻轻的说道:“爸,我不是威胁你,只是我很心疼,妈妈以前那么好的一个人,就去给外婆送殡,结果染上了失心疯,现在人事不省,我喊妈妈,她也听不见,你觉得这样好吗?”
韩山鹰朝着一旁的护工挥了挥手:“你先出去。”
“是,先生。”护工鞠躬,仓皇离开。
“影子啊,你当我愿意吗?我也是绞尽了脑汁,还不是想将你母亲给治好!可是……唉!”韩山鹰和妻子的感情做不得假,他也想尽了办法,可能怎么样呢?上次那个美国的脑科专家还认定妻子肯定是醒转不过来了,而且这种油盐不进的状态估计也维持不了一两年了,到时候,人死灯灭。
“那就对了,现在机会在面前,为什么我们不试一下呢?万一能够治好母亲?不试试我们怎么知道呢?是吧……是吧?”韩影扑在韩山鹰的面前,手摇晃着父亲强壮的手臂,楚楚可怜的说道。
韩山鹰见女儿这番模样,心中便动摇了七八分,再看看躺在床上的妻子,安详、静怡,心中百感交集,他闭上眼睛,咬着牙,想道:唉!去试试吧,能行当然好,如果不行,这种找江湖郎中治病的事情传到了同僚的耳朵里,他们要嘲笑就归他们嘲笑,老脸也豁出去了。
他狠狠的跺了跺脚,拨开了女儿的手,走到了妻子身边,回头撇了一眼韩影:“还愣着干什么?过来搭把手啊。”
韩影心情明朗许多,挂着笑的说道:“好嘞。”
一路上,开着车的韩山鹰听女儿讲了江湖郎中的事情,顿时觉得对方似乎不是那么不靠谱,江湖骗子最怕的是什么——当面对质。
让女儿将妻子带过去,当场救醒,这种手段要是能作假,只能说太厉害了。
何况韩山鹰是谁?二十多年的警察生涯,自信目光如炬,江湖宵小的下三滥伎俩在他面前也就那么回事。
“难道说影子真的碰到贵人了?”韩山鹰暗自琢磨道。
“到了到了,爸,就在那里。”韩影指着前方五十米处的人堆说道。
车子往前开了开,打开车门,韩山鹰背起了妻子,走了过去。
韩影在前方开路:“都让让,都让让。”
见到韩影三人,顿时周围的人兴致都起来了,议论纷纷。
“哟!真的来了?看来今天是有一场好戏。”
“傻子,你懂个屁,知不知道有个词,叫做‘托’,江湖行骗,谁他妈是单枪匹马啊?都是有同伙的。”
“不可能,不可能,你睁大你的眼睛瞧瞧,那位是不是有些眼熟?告诉你,他可是咱们京城公安局的一把手,天天在电视上面出来。”
“唉,你这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前一段时间,京城那起银行大劫案可不就是他带人去搞定的么?后来还有新闻访谈呢。”
三个月前,京城一家大银行遭遇了劫案,劫匪的武器精良,甚至配备了火箭筒,关键时刻,整个案件处理都是韩山鹰指挥的。也因为这件事情之后,他才从二把手扶正到了一把手。
“这下可精彩了,公安局一把手不可能是托吧,这次看那小子怎么收场,只是有些奇怪啊,为啥政府高官也迷江湖术士的一套把戏呢?”
“这你可就不懂了,越是达官贵人越是信这个,要我说……。”一位额头上有条刀疤的汉子总结道:“江湖术士全部是一群嘴皮子利索的骗子,我是一点都不信。”
众人议论声中,韩山鹰着实有些脸烫,自己来求一位江湖术士,实在是有些上不得台面,他将头低了半分,走到了苏寒的身前。
虽然心中非常不爽,可是来了,就要讲规矩,给面子,韩山鹰恭恭敬敬的说道:“大师,我老婆的病你能治吧?”
第十四章犯煞
苏寒还没有答话,一旁的唐韵快步走过来,一把抓住韩山鹰的手,激动的说道:“韩局,你真是韩局?我是户部巷派出所的片警唐韵,哎哟,你可是我的偶像啊,前一段时间指挥的银行大劫案实在太英明神武了。”
咳咳!韩山鹰咳嗽了两声:“我是破除的银行大劫案,不是指挥银行大劫案,同志你将我划到了土匪窝子里去了。”
“哦!哦!是,是。”唐韵有些不好意思,脸红着继续道:“对了,您咋来了?您也相信江湖骗子啊!”
要说唐韵是情商够低了,要不然凭借她的身手和敬业精神,弄了四五年,还在一个小小的片警上面呢。这么一句话,不就是拐着弯的说韩山鹰的智商低吗?
韩山鹰心中真想抽唐韵两耳光,但事关面子,他也不好说重话,只是调高了音量,严肃的对唐韵说道:“小唐同志啊,不要小瞧了江湖上的大师,某些人还是身怀绝技的,咱们不能因为他们摆个路边摊,就心怀偏见,这样是犯了形式主义错误。”
唐韵低着头,沉默了。
周围的群众却不以为然,等着瞧韩山鹰的好戏呢。
“好了,你自己巡逻去吧,工作事情要紧。”韩山鹰真是不想再见到唐韵了。
唐韵再次指着苏寒:“那可不行,我还要盯着这个家伙呢。”
“小唐同志,你难道是不相信我吗?有我亲自在这里盯着,还能有什么差错呢?”韩山鹰的话语再次加重,他实在受不了了,下属太伤脑筋啊。
唐韵情商再低,也感觉到了领导的不悦,讪笑着离开了人群。
“嘿嘿,你下属挺笨的,当领导的担子可真不清。”苏寒在一旁忍俊不禁。
“大师,你能治好我的老婆吗?”韩山鹰心中的火气实在到了一个极点。
苏寒摆摆手:“这个先不急,我就问你三件事。”
“哪三件?”韩山鹰瞧了瞧女儿,又瞧了瞧苏寒。
韩影搂住母亲,俏皮的说道:“只要治好我母亲,别说三件事,就算是三十件,我们也说。”
苏寒微微笑着,他治病也看心情,现在心情不错,韩影这个丫头就不说了,虔诚得很,而韩山鹰嘛!虽然脸色有些黑,可一位高官能够做到这一层面已经不错了:“第一,她发病的位置是不是在坟墓的周围。”
“是。”韩山鹰心中有些惊讶,妻子是去参加他母亲的追悼会,出殡那天,在新坟的边上晕倒的。
“好,第二,你老婆的出生月份是不是九月九号,出生的点是在九时九分。”
“是,是。”韩山鹰大吃了一惊,出生时间他不清楚,但出生日期确实是阴历的九月九号。当然他还不是彻底的相信对方,这两点,如处心积虑的钻研,也不难说出。
但苏寒的第三个问题问出来的时候,韩山鹰彻底的服气了。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老婆病发的前一天晚上,你和她行房事的次数不少于三次,对吧?”
嚯!
周围的人顿时发出了议论。
“我去!局长就是局长,什么事情都要亲力亲为啊。”
“可不是,三次,换我早就死了。”
“上坟前一天还要来三次,这是有多大瘾啊。”
韩山鹰实在是有苦说不出,怎么说呢?自己的妻子有个怪癖,越是伤心,那方面的**越是强烈,就好像风雨欲来,非要找点事情发泄发泄。
他腰弯了九十度,给苏寒深深的鞠了一躬:“大师,你肯定有办法。”
“有倒是有,咱们事先说好了的,十万块钱,不能赖。”
“当然。”韩山鹰别说十万了,就算是倾家荡产也再所不惜。
苏寒点了点头,打了个响指:“那行!我就给你老婆治上一治。”
韩山鹰凑了过去:“大师,我妻子到底是为何而患此症啊?”
“哼哼,你知道你老婆是什么毛病吗?”
“失心疯!”韩山鹰不确定的说道。
“呸!要不说庸医扰人呢,你老婆的毛病叫——犯煞。”
犯煞?韩山鹰根本不确定,这种名字怎么听着就有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