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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1章

顾盼生歌-第2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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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玲白了她一眼,看她的目光也是一副满是不屑的样子。

    齐志昊依旧不在所动,也不看她,冷声道:“木嘉婉,你当真是把我的话当作耳边风,依然我行我素,哼,像你这种心机颇深的女子,我还相信你能有所悔改,看来是我天真了。”说着,他的声音突然提高了起来,质问木嘉婉,“笙歌怎么说都是你的长姐,你怎么下得去手的,你的心肠怎么可以这么狠毒。”

    听到齐志昊这一番话,木嘉婉笑容僵住,本来还抱有一丝幻想和希望的,这下算是彻底破灭了,犹如跌到了深谷一般。

    她心慌的跟齐志昊解释起来:“齐哥哥,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冤枉的,我没有……我没有……”

    话说到一半,木嘉婉的声音一时弱了下来,大概连她自己都没有底气在齐志昊面前说自己是清白的吧。

    面对木嘉婉心虚的样子,齐志昊心中泛起苦涩道:“怎么不说话了,你没有什么,没有教唆别人害笙歌,还是笙歌流产的事与你无关,木嘉婉,到了这个时候了,你还要睁眼说瞎话吗?天底下怎么会有像你这种女人。”

    木嘉婉一时语噎,愣住在一旁。

    齐志昊看向笙歌,冷漠的眼神慢慢变得柔和起来,不过更多的歉意和心疼,他开了口,语气不无心的问道:“你身子怎么样?”

    笙歌慢慢缓过神来,抬了抬眼,回道:“多谢关心,身子已经好了些,没什么大碍了。”

    听到这里,齐志昊难免感到难受,怎么可能会没事呢,即便身体上的伤痛好了起来,心里受到的创伤,只怕不是一时半会能好起来的。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木嘉婉,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

    他满怀内疚的说道:“抱歉,是我没有看好她,才让她做了伤害你的事。你放心,这件事,即便你不说,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交代?

    闻言,木笙歌诧异的看向他,即使狠惩了木嘉婉,她的孩子没了就是没了,再也不可能回来的。杀了眼前这两个人,也不能抚平她此番所受的伤痛。而且,她也清楚,顾以澂和齐志昊也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笙歌微闭了闭眼,待睁开后,她才道:“我累了,这件事,你们看着办吧。”

    她是真的累了,这些天她都没有睡好,一闭上眼,她就会梦见她那未曾谋面孩子,以及听到孩子的哭声。

    说完,看了一眼拾锦,吩咐道:“拾锦,陪我回屋歇息吧。”

    笙歌的要求,对顾以澂来说一向都是有求必应。望着笙歌离开的背影,顾以澂心情较为复杂。

    拾锦给笙歌回屋后,笙歌一言不发的坐在榻上,没过多久,便睡了过去,拾锦和去素织二人一直在旁守着。

    浑浑噩噩的睡了一天,快到晚膳的时候,笙歌才醒了过来。虽说睡的比较久一点,不过朦朦胧胧之间,还是有些意识的。中间,她似乎感觉到顾以澂曾来到她的身边。

    拾锦伺候她喝药,喝完药后,笙歌忽然想起了什么,便问道:“我睡了这么久,中间的时间里,以澂他是否来过?”

    拾锦将药婉放到一旁,用帕子边为笙歌插嘴,边回答道:“回大小姐得话,在你熟睡的时候,姑爷确实来过,在你身旁一个人坐了好一会才离开。”

    笙歌听了,若有所思低道:“是吗?”静静沉思了一会,随后,又开口问道,“对了,今日我走了之后,他们是怎么处置木嘉婉和姚玲的?”

    拾锦和素织互相看了看对方,最后拾锦回答说:“回大小姐,二小姐终究是齐家的人,二公子向姑爷求了个人情,将人带了回来,不过听说二公子走的时候,脸色十分不好。以二公子的性子,只怕是不会轻饶了二小姐的。这样也好,由二公子出面替大小姐讨回公道,顾家也不会落人话柄。”

    说到落人话柄,笙歌又问起了姚玲,她道:“那姚玲呢,是什么情况?”

    拾锦再次回答说:“姚玲现下还在扣留在府里,本想交给官办的,对方一听说姑爷要把她交给官府的人,吓得当场晕了过去,姑爷见天色也晚了,说等明个再将人带去官府。”

    笙歌听后,点了点头,将姚玲交给官府的人去处理,可以使顾家免于日后受人话柄,动用私刑。想必顾以澂正是考虑到了顾家,才这么做的。没想到在姚玲的事上,顾以澂没能作让步,终究还是送去了官办。

    这要是情况一旦落实,只怕姚玲的下半辈子便是毁了。一个女儿家的名声是最为重要的,一旦她害我的事传开,姚玲的名声便不大好听了。这一招果然是够决绝的。

    一旁的素织接话道:“大小姐,你不必同情于她们,她们狠心害你这般,奴婢倒觉得应该得此惩罚。”

    笙歌看了一眼她,说:“罢了,都过去了,不提了。”

    大概内心深处,笙歌是不愿意再提起这块伤痛。

 第五百五十二章介意

    入夜,笙歌一个人坐在榻上,透过窗前呆呆的望着外面出神。

    拾锦过来见她独自坐了许久,想了想,终是忍不住开口说道:“大小姐,你都坐在这看了好长时间了,要不还是去歇息吧。”

    晚上风大,大小姐的身子还虚弱着,万一受了凉可如何是好,想到这,拾锦走了过去伸手要将窗户给关上。

    笙歌见了,出声道:“先别关。”

    拾锦暗自叹了叹气,收回了手,低声说道:“都这么晚了,想是姑爷有事在忙,今晚应该不会过来了,依奴婢看,小姐要不早些歇息,你身子才刚刚见好转,可不能再受了风寒。”

    笙歌嘴角微动了一下,抬头看了看拾锦,她的心里,居然都让这个丫头看了出来,随后又转而看着寂静的夜晚,沉思了片刻,才道:“如你所说,大少爷今日确实有些反常。”

    白天的事,顾以澂话不多,和平常倒是有些不太一样,难怪拾锦之前会那样说,连她自己都这么觉得。

    大小姐对姑爷十分了解,连她一个丫鬟都看出来姑爷有些不对劲,大小姐就更不必说了。拾锦不想她胡思乱想,便说道:“奴婢之前不过是胡乱一说当不得真的,兴许姑爷真的是有事要忙,这才没有过来看小姐你。白天听说二小姐来了府上,姑爷知道后便立马赶了过来,担心大小姐你应付不来,还吩咐流云把姚玲带过来与二小姐对质,说明在姑爷心中还是很在乎你的。”

    笙歌闻言,微微愣了一下,道:“这些是流云告诉你的,还是你自个找他打听的?”

    这里的他,自然指的流云。

    拾锦难免诧异的看向笙歌,点了点头,然后跪下认错道:“小姐莫怪,是奴婢自个私下找的流云,无意间听他说起的,是奴婢的错。”

    笙歌就知道会是这样,她伸手拉起拾锦,摇了摇头,说:“你有什么错,要错的话也是为了我。我明白你是因为担心我,这才去找流云打听情况,不过你倒没必要这么做,经过白天的事情,我大概明白他为何会反常了。”

    “小姐既然明白姑爷反常原因,为何不去找他说清楚呢,他要是信了姚玲的话,误会你和二公子可该怎么办。”拾锦说道。

    她心想,姚玲那么说,无非就想挑拨两人的关系,再加上二小姐今日闹了这么一出,很难让人不相信。更何况,大小姐曾经对二公子确实喜欢过,以姑爷的聪明,怎么会看不出来。奈何大小姐又是个不爱解释的人。

    拾锦的话,笙歌也有想过,她看着漆黑一片的夜晚,轻轻叹了叹口气,说:“倘若他真相信姚玲的话,误会我和齐哥哥之间有什么的话,也不是我能决定的。”

    拾锦听了免不了说道:“要真是这样的话,那小姐你就更应该去找姑爷解释清楚,奴婢心里明白,你和二公子之间清清白白的,姚玲和二小姐她们这完全是在污蔑你。如果你和姑爷之间生了误会,可不就称了她们的心,如了她们的意。”

    拾锦越说越来气,心中更是冒了些火,这当中的情况,她最是清楚不过,明明就没有的事情,被姚玲和二小姐这么添油加醋的一说,反倒是有什么似的。

    看着比自己还要着急的拾,笙歌反而平静了些,她慢慢说道:“之前听你那么一说,我并不大肯定他反常的原因,经过白天的事之后,我才明白过来,原来我和齐哥哥的事,让他在意了。自打嫁给他以后,我试着放下以前的事,忘记齐哥哥,为了不触碰心里的那道伤疤,我甚至不愿去提起,而以澂也从未问过我,不过像他那样聪明的人,可能早就发现了吧,我一直以为这便是我们之间的默契,他不提,而我也不说。”说到这里,她看了看拾锦,“我之前告诉过自己,要对顾以澂坦诚相待,偏偏过去的事,我却不愿跟他提起只言片语,一来是不想徒增了各自的烦恼,二来大概是我没有想好该怎么开口与他说。我以为只要我不开口,这件事便是心里的一个秘密,就这么过去了,没想到的是,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她没想到木嘉婉会再次提起这事,还与外人说,这事得多恨她,才不惜拿齐志昊的名声来冒险。那个在她面前口口声声的说喜欢齐志昊的木嘉婉,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爱吗?笙歌一度怀疑,甚至开始不相信。这样的喜欢,未免太自私了。

    拾锦看着她,似乎想说什么,却又住了口,最后选择静静听下去。

    笙歌缓了缓情绪,又道:“今晚我一直等他过来,若是他来的话,也许,我会将那些压在心底而不愿提起的事告诉他,告诉他我和齐哥哥的过往种种,谁知他却迟迟没有来……”说这话时,笙歌看上去有些低落,一时之间,又觉得自己有些可笑。换做以前,她可能努力让自己不去在意这些的,就像当初在齐志昊的事情上,最痛不过是咬紧牙关,把眼泪往肚子里咽。

    而此刻,这种感觉很深,很强烈,就想一把刀在狠狠地捅在自己身上,很痛很痛。

    看着自家姑娘难受的样子,拾锦心里也不大干好过,她出声道:“小姐,也许姑爷是一时想不通,才会这样子,你也别多想,府里谁不知,姑爷对你情深意重,你在姑爷心中的地位,是没人能替代的,眼下多给姑爷一些时间,想来他会明白的。”顿了顿,拾锦见笙歌不做声,一时急道,“小姐自己既然不愿主动去开这个口,要不还是让奴婢去找姑爷说清楚,话说开了,就好了。”

    笙歌却拦住道:“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或是他自己想清楚,或是我去说明白,你去了又算是怎么一回事。”

    确实,拾锦觉得也有些欠妥,可是看到主子不开心,她总想着能为其做点什么。偏偏这事又不是她能出面解决的,刚才不过是着急而已。

    主仆两说了好久的话,笙歌便打发拾锦回去歇息,心忧主子的拾锦,哪里能肯。

 第五百五十三章在乎

    “奴婢不困,奴婢还是在这里陪着小姐。”拾锦说道。

    笙歌看了她一眼,道:“怎么,现在连我的话也不听了,是吗?”

    闻言,拾锦犹豫了一下,最后拗不过她,只好答应道:“奴婢不敢,这就回去休息,不过大小姐也早些歇息才是,夜里风大,小姐别老坐在这里,免得受了风寒,伤了身子可不好。”

    临走之前,也不管笙歌允不允许,自作主张的将窗户给关了上。

    笙歌心里明白,拾锦这事为了她好,才没有出声。

    拾锦走后,屋里便只剩下笙歌一人,显得很安静。

    笙歌双手抱着膝盖,半蜷着身子坐在榻上,静静地想事情。

    孩子没了的事让她身心交瘁,顾以澂的误会更是让她心里难受,原来真心喜欢一个人,竟然能把那个人爱到骨子里。她有想过去找顾以澂,像拾锦说的那样,把事情说清楚,可是她天生又喜欢表露及跟人解释。就算到了对方面前,只怕压在心里的话,因为面子也无法说出口的。

    白天的事,她在一旁,看得很清楚,她从顾以澂的眼神里,看出了对齐志昊的敌意,不过他一向不喜在人前表露情绪,所谓的敌意也不过是一瞬。可是,她明明就是看见了。

    屋里烛火闪着弱弱的暖光,因为只有她一个人,也没人与她说话,所以显得格外的冷清和孤独。

    她一个人坐在榻上坐了很久,久到府里的人差不多都已经熄灯休息了。这时,她抬头望了望临走之前被拾锦关上的门,依旧是关上的,都这么晚,想必他是不会来了。

    不知怎的,这个时候,笙歌突然很想哭,想放声大哭一场,可是她性子倔强的她,又怎么会轻易让自己掉眼泪。

    自从母亲走后,她哭的很厉害,从那以后她便告诉自己要学会坚强的活着,无论任何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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