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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顾盼生歌-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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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她是知晓的,也是,木致远向来敬重他这个长姐,自然有事都不会隐瞒于她。想当初,他可是为了长姐不惜和木嘉婉发生了口角,闹了不快。

    齐志昊眸中一闪,似发现了什么。那么,刚才她随口一问,又刻意打住那个问题,想来是不想碰触他心中的伤痛。

    既然当面说开了此事,她也就不再遮遮隐隐的了。

    笙歌想了想,问:“那你今后打算怎么办?”

    木嘉婉毕竟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眼下还可以找个适当的借口,可总这么避着也不是办法,并非长久之计。

    这话把齐志昊问难住了,他倒希望木嘉婉能够知难而退,从此于齐家再扯不上任何的关系。但是如果木嘉婉肯知难而退,放弃这段姻缘。后来一想,这是绝不大可能的,木嘉婉费尽心思得手的,又怎么能轻易就放手呢。以她的性子,是不可能的。

    看着表面乖巧懂事的木家二小姐,出人意料的竟是个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当真是他眼拙,错看了人。

    齐志昊扯了扯嘴角,摇头低道:“一时也没有别的法子,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眼下,也确实没有更好的法子了。

    笙歌看着从前自信卓然的男子,如今却一副阴郁不散的模样,心中一时动容,却也只能像个局外人一样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幕,解决不了他的烦恼。

    心下沉静了一会,她开口试图安慰了几句,无非是让他看开的话罢了,也不知道究竟起了作用没。

 第三百零九章有鬼

    两人同乘一辆马车,说话间马车忽然停了下来。

    笙歌下意识的掀开布帘子,探了探脑袋,往外望了望,这才看清已不知不觉马车到了顾府门口。

    马夫稳稳的将马车停在一旁,笙歌抬头看了一眼齐志昊,语气平和道:“齐哥哥,我到了。”

    这是要下马车的意思。

    齐志昊自然是知道的,他张了张口,似要说什么来着,话到了嘴边却又咽了下去,最后随意的嗯了一声,便没再出声了。

    笙歌随即收回目光,下了马车。

    她没有挽留齐志昊到府上小坐一会,因为她明白,即便她说了,齐志昊也未必真的就会答应,他最近遇到的烦心事,哪里有闲情。今日到青山书院找木致远,无非就是找个人求你说话,一解心中的烦闷吧。可是不巧,被她这一来给扰了。

    看到齐志昊眉头紧锁,心情烦闷的样子,她心里其实也未见得就好多少。归根结底,只能怪木嘉婉做事太过分。

    站在顾府门口,两人只互相望了一眼,笙歌顺便叮嘱了两句,便目送马车离去。

    在外面待了半日时光,笙歌打算直接回翰宣院,在回翰宣院的路上,无意间撞见若秋与二夫人身边的那个蓉淳在拉扯,看着好似两人起了争执。

    见此,笙歌心中咯噔了一下,但凡事姚氏身边的人,她总得倍加留意和谨慎起来,何况这人偏偏还是她身边的丫鬟蓉淳。

    笙歌看了一眼拾锦,便快步走了过去。

    渐渐的,二人说话的声音也传入了她的耳里。

    蓉淳叫嚷道:“凡事得讲个理字,即便你是大夫人身边的人,也不能破坏了规矩。左右你不过一个伺候人的丫鬟,有几个胆子,是想造反了不成,你这么做到底存的是何居心,当真是不把二夫人放在眼里了。”

    蓉淳的话字字逼近,若秋反驳道:“蓉淳,你虽然是府里的大丫头,但也不能血口喷人,没有的事情,你可不要胡乱栽赃陷害。”

    若秋向来话不多,平日里也是跟在紫竹身后,难得见她也有急得时候。且不说今日这场景究竟谁对谁错,方才听了蓉淳说的那些话,想必换做是别人,也无法做到无动于衷,心平气和。

    笙歌略略看了一眼蓉淳,她对这个丫鬟本就没什么好感,如今在这里趾高气昂的叫骂,好似一副女主人的架势,哪里能半点奴婢的样子,笙歌心里的厌恶之感就更深了几分。

    随着脚步声的越近,正在争吵的二人突然看到她走过来,便立马住了口,对她恭敬的行了礼。

    她抬手让二人起来,理了理衣服,一双眼眸盯着蓉淳手中紧攥的东西,淡淡问道:“方才你二人在这里做什么?”

    若秋咬了咬牙,低声回道:“是蓉淳,奴婢本来是要去找府里的妈妈,看看少夫人您的衣裳做好了没,谁知半路上却碰见蓉淳。她二话不说便拉着奴婢,硬要说她手中的碎玉是奴婢弄得,奴婢冤枉,奴婢没有做过……”

    没想着说着说着,若秋急的眼泪都掉了下来。

    笙歌听了,刚要开口说话,蓉淳却在这个时候跪了下来,一脸委屈的说道:“少夫人,你别听她一面之词就断定是奴婢的错,奴婢可没冤枉了她,奴婢与她无冤无仇的,试想为何要这么做。”她将一只手往笙歌面前伸手,摊开掌心给她看手里的碎玉,见一旁的若秋流着泪,自己也哭了起来,继续说,“少夫人您看,这个玛瑙玉镯是二夫人陪嫁的嫁妆,出嫁前夫人花了重金为二夫人定做的,却不想被这不知好歹的奴婢给撞碎了,哪知若秋却死活不肯承认是她的错,还说奴婢冤枉于她。少夫人您给评评理,二夫人要是知道这个玉镯碎了,非得活剥了奴婢的皮不可,好好的一个玉镯子就这么碎了,奴婢回去以后可怎么跟二夫人她交代?”

    说完,蓉淳不忘狠狠的瞪了一眼若秋,一副誓要她赔玉镯似的。

    眼前的这一幕,笙歌觉得似曾相识……是了,她想了起来,之前自己的丫鬟可不就跟她也起了争执。她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素织,那丫头一副奋奋的样子,满脸不信蓉淳的说辞。

    其实她心里也是颇有怀疑的。若秋这丫头,她虽是张氏的人,但看着不像是会撒谎的人,再看蓉淳,更多的是将过错推给若秋,哪里看出怕被姚氏责罚的恐惧。说不定也像上次一样,故意陷害呢?

    如果真是这样,那个叫若秋的小丫头,岂不是要白白受了委屈。

    想到这里,笙歌眉心一动,心下沉思了片刻,看着蓉淳不动声色的问道:“既然是二夫人宝贝的东西,理应放在身边收着才是,怎么在你手上,还由着你到处拿着,也不怕有个闪失了。”

    这个玛瑙玉镯子,她看着眼生,好像不常见姚氏戴过,如果真是紧要的东西,应该随身戴着才是,怎么会随随便便的交给一个丫鬟呢。

    熟料蓉淳的解释却是:“少夫人有所不知,昨个奴婢陪二夫人去宝斋坊看首饰,二夫人难得戴了那玛瑙玉镯出去,谁成想回来以后便不见了玉镯,奴婢帮着二夫人翻遍了整个屋子都没有找到。看到二夫人着急的模样,实不忍二夫人为了此事伤神,夜里奴婢左思右想之后,猜着会不会落在了昨日看首饰的地方,这不一大早奴婢便去了宝斋坊,好在玉器店的老板都是熟人,将二夫人落下的玉镯收了起,奴婢去的时候,便交给了奴婢。想着二夫人要是看到玛瑙玉镯失而复得,肯定十分高兴,哪知半路上却被遇到了若秋这个倒霉精,将这玉镯子给撞碎了。”

    说着,她脸一沉,怒不可言的看向若秋,指着她道:“都是你的错,这般贵重之物,就这么被你给毁了,二夫人要是知道了,非饶不了你,到时,有你好看的。”

    好一个滴水不漏的说法。

    笙歌眉头皱了皱,事情还未做实,蓉淳就这般急着要给若秋添罪名,看着更像是心中有鬼。

    笙歌出声道:“这事眼下还没个定论,你就急着给若秋定罪,莫不想把自己的过错也一起推到她身上,让她一人受过?”

 第三百一十章坚信

    闻言,蓉淳心中一惊,整个人瞬时都呆住了,这话听着像是……在为若秋那丫头开脱。少夫人这般无视她方才的解释,甚至反过来质问于她,如同打了她脸一样,分明是不相信她的说辞。

    她以为刚才动情的一番言说会把若秋撞碎玉镯的事情做实,即便做不实,最起码也能让少夫人多少相信了些,谁成想少夫人似乎却根本不信,言语之间有意维护若秋。她心中不免有些来气,少夫人如果插手的话,那这件事可就要变得棘手了,不是她一个丫鬟能控制局面的。

    眼看着事态要超出她的预料,蓉淳咬了咬牙,道:“少夫人您不能这么说奴婢,这玉镯确实是若秋弄碎的,奴婢可没有冤枉她。少夫人如果一心要维护她,不分清由,那奴婢也没什么好说的,只是公道自在人心。”

    好个牙尖嘴利的蓉淳,说什么公道自在人心,只怕这公不公道的还不全凭她一张嘴说了去。

    面对蓉淳的狡辩,笙歌也不动怒,抬眸朝若秋看去,她问:“你不用怕,你只管照实说就行了,我问你蓉淳方才说的可都是事实?”

    这里就只有这两个丫鬟,光凭蓉淳的一面之词不可断定事情的真假,更可况这个蓉淳和她的主子可没少做过陷害人的事。

    若秋委屈的双腿跪在笙歌面前,抹着眼泪说道:“回少夫人,玉镯子不是奴婢弄碎的,少夫人若是不信的话,奴婢可以当面发誓,而且奴婢也实在不知道蓉淳姑娘为什么要这样说。”

    她仔细想了想,貌似她根本就没有得罪蓉淳,今日她一口咬定自己弄坏玉镯,诬陷她这么一个不起眼的小丫头对她有什么好处,她着实想不明白,更是不解。

    若秋平时沉默寡言,不如张氏身边的紫竹端得住,但在是非面前却不依不饶,如果真如蓉淳说的那样,这个时候回答自己的问题时,理应心虚才是,她从若秋脸上丝毫未看出来。

    看来二人之中,必有一人在说谎。

    笙歌也不急着揭穿,倒不如等那人自己先急起来,露出破绽来。

    这时,身后的素织想起当日自己被蓉淳诬陷挨打的情景,一时感同身受,心中对若秋生出了怜悯之情,便走了过去扶她起来。

    素织握着若秋的手安慰道:“你放心,如果你真没有做过,别人也休想冤枉你。”

    说这话的时候,素织的眼睛是看着蓉淳的,似是在向她警告这次绝不会让她得逞。

    蓉淳却压根没将她放在心上,不过是比自己低一等的丫鬟罢了,难道还能把自己怎么样了不成,想当初自己还不是让二夫人好好教训了她一顿。也不想想自己有没有这个能力,就瞎替人出头,也不怕自己跟着遭殃。

    素织虽是不足为惧,只不过少夫人对此的态度,却让蓉淳心中一时没了把握,少夫人听完若秋的回答之后便静默不语,这让她着实不安,心里更是没了底。

    见少夫人迟迟买没有表态,果然,蓉淳便坐不住了,她说:“少夫人您千万别听信若秋那丫头的话,别看她平时不怎么说话,一到关键时刻最会装无辜了,您不要被她的表象给骗了,奴婢刚才说的句句都属实,并非是奴婢要诬陷于她,玉镯的确是她弄碎的……”

    末了,她还不忘继续把过错推到若秋身上。

    话音刚落,笙歌冷冷地看向她:“你的意思是觉得我不辨是非了?”

    笙歌这么问,蓉淳当然不敢顶嘴,她回道:“奴婢不敢,奴婢只希望少夫人不要被表象给欺骗了,只是二夫人若是知道此事,是不会轻易罢休的,少夫人又何必为了一个丫鬟给自己找麻烦呢。”

    蓉淳熬到一等大丫头上,也不笨,少夫人她听得出来是什么意思,如果要硬碰硬,她一个丫鬟还不足以胆大到跟主子还嘴,弄不好若秋的事没个定论,反倒是把自己惹了一身麻烦。这不是她愿意看到的,更不是二夫人希望如此的。

    嘴上说不敢,心里还不定怎么想的,笙歌冷笑道:“你是想劝我袖手旁观,不要多管闲事,还是想说我为了维护这丫头,不明是非?又或者你是想教我怎么做?”

    ……

    蓉淳低着头,没有坑声。

    笙歌也不再看她:“这里四下就只有你二人,你让我不要听信若秋的一面之词,难不成要听信你的话。我堂堂顾家的少夫人,还轮不到你一个丫鬟教我怎么做事,如何看人。”

    蓉淳既然敢当她的面将姚氏搬出来,以势压人,那她就好好利用顾家少夫人这个身份。

    蓉淳一时被噎得没话说,与其说是没话说,倒不如是找不出什么理由去反驳笙歌。

    今日被少夫人这么一插手,蓉淳眼看诬陷若秋的事就要无望,再继续待下去也没意思,况且她跪在地上这么久了,地上又硬又冷的,跪久她,她可受不了这份罪,打算就此离开,回去将这里发生的一切一五一十的告诉二夫人,到时让二夫人出面,只要他一口咬定是若秋的错,到最后事情是变成什么样子,还不一定呢。

    想到这里,蓉淳便开口道:“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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