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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芈月传义渠王翟骊穿越同人文:一梦浮生-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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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妍放下书,喝了口水,又道:“我们玩牌吧翟驹。”
  翟骊道:“本王不会。”虽然过年时候张伯张婶教过他斗地主,可是很久不玩都忘了,再说两个人好像也斗不了地主。
  明妍笑道:“我教你,很简单的,21点,或者抽王八,输了要贴纸啊。”一边说一边跑了起来,回去找扑克。
  真是一刻也闲不住啊。人家是静如处子动若脱兔,她呢,静如瘫痪动如癫痫……翟骊摇头笑了,片刻看见她拿着一副牌跑过来,把茶几推到中央,坐在地上招手笑道:“来呀!”
  翟骊也坐在地上——其实他刚来的时候一直喜欢坐地上,后来才被明妍教育的开始坐椅子,不知道她今天怎么也坐地上了。
  还是新的呢,明妍撕开包装膜,打开纸盒把扑克拿出来道:“坐地上打扑克才有意思,今天咱也彻底复古一把,哈哈。”给他讲了规则,一边洗牌,一边忽然有些狡黠地低声笑道:“大王呀,咱们是不是应该玩点有劲的?”
  翟骊笑道:“怎么有劲,输了脱衣服?”以前他很喜欢和虎威打赌,那时候也没什么东西,赌注除了好吃的就是脱衣服。有次虎威输了,脱了衣服之后他还趁其不备把人家的衣服抢跑了,扔给好几个人,往不同的方向跑去。结果弄得虎威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追这个也不是,追那个也不是,张个大嘴连骂带嚎地在草原上奔跑的样子他现在想起来还想笑。不知道是不是那次太惊天地泣鬼神了,回去之后从此虎威喜欢的姑娘,一个和他说话的都没有了,看见他都绕着走。自己使了一个坏,却连累的虎威半辈子打光混。后来虎威开始自暴自弃,化悲愤为食欲,仔细想想好像他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胖起来的,一度连马都上不去了……
  翟骊想起了往事,嘴角不由得浮起笑容。可是这笑容发生在“输了脱衣服”这句话之后,忽然变得莫名诡异。明妍不由皱眉道:“我说,你什么时候也学的这么没节操了?”
  翟骊道:“什么呀,本王是想到了……”将刚才的事情讲给她听。
  明妍听完,也哈哈大笑道:“我说你咋那么损呢!先是把人家的脸摔坏了,后来把人家仅剩的那点形象也给毁了,我怎么没发现你那时候那么心机boy呢?你还干了多少坏事,从实招来。”
  他干的坏事太多了,一时也不知从何说起,哪里说的完?翟骊笑道:“那怎么能说给你听,等我想到吧。”说到这,两人笑容忽然都有些僵住了——他就要走了,也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把他做过的坏事都讲给她听。
  明妍先打破僵局,笑道:“嗨,不说就不说,打牌呀。”将手里的扑克洗的哗哗响,笑道:“我说的有劲啊,是这个的意思。”做了个money的手势,冲他一挤眼。
  翟骊失笑道:“如何这个?”
  明妍道:“每输一次呢就在脸上贴一个纸条,到时候结账,只是不知道玩多大啊?十块钱一把,咋样?”
  翟骊道:“十块?不如一百啊。”
  明妍啧啧道:“大王就是大手笔……一百就一百。”他那么笨,又算不明白数,肯定被她赢的倾家荡产。
  赌局就这么开始了,先玩的是21点,翟骊果然算不明白,输的一塌糊涂。明妍将纸巾撕成一条一条的放在旁边,转眼翟骊已粘了四五个在脸上,甚是可笑。终于,翟大王受不了了,道:“本王不玩这个了,你换个玩法。”真是要命了。
  明妍道:“那抽王八好了。”这个就没有什么特别的技术含量了,就是靠运气,加上对微反应的观察,互相抽牌,两张单蹦的最后留在谁手里,谁就是“王八”。
  这次情况就不这么乐观了,明妍掩藏不住心思,每次他手指在自己的牌面上掠过,如果要抽的是错的,她就暗暗得意,如果是对的她就会紧张。翟骊每次都能看出她微小的反应,而自身又比明妍沉得住气,自然赢比输多,明妍最后次次都成了王八。转眼,脸上也贴了差不多四五个纸条。再玩两局,眼看先前赢来的两人已抵消了,再往后一把可就是一百大洋啊。明妍次次心惊肉跳,赌博真是个坏东西,真不该不听妈妈的话呜呜呜……
  已经输给他三百了,可是赌博就是这样,越输越不想挺停,越输越想把输了的赢回来。输第四次的时候,明妍哭丧着脸,道:“咱能改成输的喝酒吗?”
  喝酒她又喝不过他,万一醉了指不定又发什么酒疯。翟骊摇头笑道:“不能。”
  明妍一脸如丧考妣的表情,惨兮道:“那我能选脱衣服么?”
  翟骊忽然笑了,道:“这个倒是可以。”
  似乎是快要走了,虽然心照不宣地谁也不提,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翟骊也变得没下限,有种放肆的快乐。明妍从上次在义渠开始就发现了他这个潜质,现在才知道了什么叫自食恶果,跟她呆的久了,连他都被带坏了,现在反过来整她。
  明妍呼吸一窒,打哈哈道:“内个,我就这么一说你这么一听啊呵呵呵呵……”自觉主动地伸手去又拿了个纸条,可是要往脸上按的时候,却停在空中,似乎被大力阻挡着,怎么也下不去手。
  翟骊坏笑着,看她要怎么办。明妍一咬牙,将纸条拍在了脑门上,撸胳膊挽袖子狠狠一拍腿道:“再来啊,我就不信了!”
  结果当然又是输,小小一个纸条在手里,仿佛有千斤重量。明妍欲哭无泪,翟骊看她这个样子,笑得更加洋洋得意,道:“你自己可想好了啊,给钱的时候别哭。”
  明妍忽然狠狠将纸条往旁边一扔,站起来,脱了一件衣服。
  身上从里到外一共穿了三件,一件半身背心,一件长袖一件外搭。无论如何,一件总脱得起吧?一贴可就是一百啊,脱一件衣服总比丢一张毛爷爷好啊,呜呜……
  翟骊哈哈大笑,笑得鼻子也皱起来,连脸上的纸条都笑飞了。
  明妍将衣服狠狠往地下一扔,输人不输阵。又坐了下来,恨恨道:“一会我让你也哭。”
  赌局继续,明妍终于赢了一局,终于有了点笑容,却更加坐实了翻盘之心。结果只赢了那一局,又输了……
  明妍彻底沉痛了,翟骊在伤口上撒盐,坏笑道:“你不是说会跳什么……脱衣舞么?哈哈。”他当然也能看出来她身上几件衣服,眼珠一转,指了指那件长袖道:“本王不用你都脱,把这件脱了站桌子上跳个舞,前面那五百本王全都免了你的。”
  这条件不可谓不优厚,明妍也不是没穿露脐装跳过舞。要是搁以前,她绝逼就为这五斗米折腰了,可是现在……这件无论如何不能再脱了,明妍忽然像漏了气的气球。不像刚才,既不沮丧也不愤恨,面无表情,忽然一言不发地把牌收拾了,把他手上的也拿过来,拢好放回盒里。把脸上的纸条都扯下来,道:“一会儿给你结账。”起身走了。
  翟骊也站起来,一边拽掉纸条一边道:“怎么妍姬?生气了?”
  明妍没说话,进了房间,转手拿了五张一百出来,杵向他。
  翟骊道:“本王跟你开玩笑的,不用这样。”他怎会在乎她这点小钱,要她输钱,比割她肉还心疼吧?
  明妍淡淡道:“愿赌服输,不能抵赖。”把钱往他手上一放,回屋了。
  

☆、爆炸

  下午还是没来电,明妍勉强做了点东西两人胡乱吃了,坐在客厅弄文稿。没有电,连水也烧不了了,电水壶没法用,只能回归传统,以锅烧水。实在没水喝,明妍将水架在火上,点开了火,回到客厅趴在茶几上做文案。
  电水壶从来都是烧好了自动跳闸的,多久没有这样烧过一锅水了?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她做的太专心,纸张铺了一桌子,渐渐忘了烧水这码事。直到一种刺鼻的气味渐渐弥漫了整个房子,令人有点头晕……
  翟骊从卧室走出来,皱眉道:“妍姬,什么味道?”
  这房子好像没有煤气报警器,明妍一个激灵,怪不得她觉得晕呢!明妍急急道:“快,快去把火关了!”
  翟骊进了厨房,却见哪里还有火?火已经灭了,锅里还剩一点水。旋钮还是斜的,翟骊刚想把它扭直,好像听见明妍跑过来,尖叫道:“先别碰!”
  来不及了,可怕的事情发生了!时间好像变慢了,明妍只看见一团火焰从厨房的空气里炸开了,然后听见一声闷闷的爆声。她感觉地面震了一下,接着自己就离地了。她慢慢地飞起来,被一股巨大的气浪推着,在空中慢慢地向后退去。其实只是片刻的事情吧?可是人快死的时候,时间真的会变长。视线在后退,她好像看见自己慢慢地飞起来,然后后背撞上了墙,再慢慢地滑下来,带翻了一些家具和电器,摔在地上。一团小小的白影飞去了更远的后面,不知道撞上了什么。而最后的视线里,她看见翟骊在厨房,转过身护住脸,被巨力扑倒在地上,然后被火焰挡住,没了踪影。
  明妍趴在地上,还没缓过劲来,脑子已经一片空白了,既想不到什么,也感觉不到什么。整个人空洞洞的,天地世界还有她自己都在消失,变得不知去向。明妍伏在地上喘气,片刻的时间又像过了好半天那么长。花了的眼睛终于慢慢聚焦,她还活着,她此时才能感觉到后背还有腿上传来的疼痛。明妍深吸了两口气,咬着牙终于爬了起来,拖着被电视砸到的腿往厨房的方向跑。这几步路为什么那么长呢?她先是一瘸一拐地挪,跑了几步,渐渐放开了身子,步伐越来越大,越来越急。
  明妍终于到了厨房,只见此时厨房的所有瓷砖都已经变成了黑色的,柜子的门也都是烟灰。万幸的是,只是爆炸了一下,火焰在空中燎过,翻滚了一下,并没有着起来。烧水时,锅里的水沸腾了扑出来把火扑灭了,泄露的煤气,只是在厨房这个小空间里剧烈地燃烧了一下。刚才一切发生的太急,就在眼前,并没有来得及感觉到害怕,此时她跑到翟骊旁边,见人还一动不动地趴在地上,后背才开始发凉,寒意从身体里升起,一颗心沉到了谷底。
  明妍被东西绊了一下,跌倒在翟骊旁边。顾不得疼,也顾不得是什么东西绊了她,拼命地摇晃着翟骊的身子,把他拉起来,颤声道:“翟骊!翟骊……”
  是被震晕过去了吗?明妍好容易将他拖到旁边,背靠着橱柜坐着,哆哆嗦嗦地摸了摸他手腕。还好,还有脉搏。
  明妍心下稍安,心念一转,打开水龙头接了点冷水,轻轻弹在他脸上。翟骊长长的睫毛微微翕动,眼皮也动了动。明妍见此法奏效,心中一喜,又接了点水,这次干脆整碗泼了。
  翟骊不是被泼醒的,事实上他醒过来和她泼水的动作是同时的。方一醒来便兜头遭此无妄之灾,翟骊咳嗽了几声,上气不接下气道:“你干什么!”
  明妍也大声道:“你吓死我了知道么!我以为你死了。”
  翟骊眼睛也是发花,喘了两口气,道:“扶我起来。”
  明妍赶紧站了起来,将他往起拉。可是此时使不上力气,两人都费了半天劲,才努力地站了起来。
  翟骊有些头晕,晃了晃脑袋,道:“刚才怎么回事?”他也瞬间空白了,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就记得自己好像是去关火。
  明妍惊魂未定道:“刚才爆炸了,我看见你都被炸晕了!”
  翟骊还是糊里糊涂:“本王晕了?”怪不得,他什么都想不起来。
  明妍急道:“对啊,你受伤没有?你离的那么近……”有几缕头发好像被燎到了,脸上也有些灰,但没什么大事,就怕还有什么别的伤情。
  翟骊除了有些迷糊,并没有觉得哪里痛。既然还能好生生站着,应该也无大碍。翟骊看了看,见客厅对面也是一片狼藉,电视从矮柜上掉了下来,旁边一些零七八碎的东西也掉了一地。她腿好像有点瘸,难不成刚才被炸飞了那么远么?
  翟骊道:“本王没事,你有没有怎么样?”
  明妍还没说话,两人忽然听见有人敲门。明妍一脸的惊恐,翟骊却定了定神,过去开门。
  门外站着四五个人,大约是几家邻居。见门开了,翟骊满脸是灰,又湿淋淋的样子,把他们吓了一跳。
  为首一人大着胆子开口道:“您好……我是你们楼上的,刚才好像爆炸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整个楼都能感觉震了一下,楼上楼下,左邻右舍几家人惊骇万分地跑出来往源头找去。站在门口,他们就闻见一股很大的煤气味,疑心是发生了什么命案。
  一个女人低声道:“要不报警吧?”
  谁知此言一出,屋里却砰的一声,似是玻璃瓷器摔碎的声音,接着忽然冲出个女人。也是披头散发的,还有点一瘸一拐,深情却异常凶狠,手里反攥着个碎了的花瓶。瓶底已经敲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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