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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芈月传义渠王翟骊穿越同人文:一梦浮生-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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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翟骊站了起来,一言不发地缓缓向她走了两步。本来身高就够能造成压迫感了,这会儿竟连周身的空气都令人压抑。他心里当然在生气,他在别扭着她的所作所为。看着她看自己那表情,那心虚躲避的眼神他就来气。她那样地回避昨晚发生的事情,她以为他是什么人,酒后耍流氓么?就算她喝多了酒,可他是清醒的。虽然他有过不少女人,也不是没占过便宜,但是还没一个像她这样避之不及的。她是不相信他还是怎么?她这样,太瞧不起他了。他以为她对他说出了所有的秘密,他以为她的人和她的心都已对他敞开了,可是他居然想错了。果真昨晚只是特定情境下发生的偶然事件,时间一到钟表一响她就恢复了平常。看着没心没肺,其实还是这么保持距离、难以靠近。
  也不知道她吃的什么鬼东西,从小就乱吃药差点把自己吃死……想到这个翟骊皱了皱眉,最终还是没有发作。良久,只是叹了一声道:“你,没事吧?”
  明妍盯着地板,低声道:“我没事,走吧……你也回马场吧。”
  翟骊道:“那本王今晚不回来了。”
  明妍还是低着头:“好。”
  她居然说好?翟骊心中一怒,怕自己再在这里呆一会儿下一秒就会控制不住脾气了,大步出门走了。
  不对啊,他怎么和方洺一样了?这房子是他租的,他凭什么不回来?她以为她是谁啊!今晚本王还是得回来……可是都说了不回来了,能这么自己打自己脸么?再说他一向住马场的,老这么往回跑,那几个小子一定笑话他,他都能想象到他们那一个个促狭的表情。不行,非但今晚不回来,明晚他也不能回来!可是……后天总能回来了吧?本王回来看看大宝不行么……
  

☆、新生

  明妍心神恍惚地上班,心神恍惚地下班。回家又看到昨晚还没来得及收拾的满桌狼藉,心神恍惚地收拾洗碗,心神恍惚地做饭吃饭。翟骊真的没回来了,自己一个人面对这空荡荡的大House,原来也会很孤单的啊。她希望他回来,又不希望他回来。
  翟骊第二天没回来,再第二天也没回来,一直到几天之后休班。可是他们休息的时间是错开的,也幸好翟骊不休双休日,不用从早到晚地面对。翟骊的气已消了,明妍也尽量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地与他相处,但处处还是透着些不一样。她在她面前,从身到心已经没有了秘密,没有了保护色。翟骊都能觉得出来,明妍不再捉弄他,不再跟他嬉皮笑脸,甚至不再叽叽喳喳,变得异常的沉默。能躲就尽量避着他,经常以写稿子为由,噼里啪啦到半夜。
  可这天翟骊回来,晚上过来吃饭的时候穿着短袖,明妍在他抬手时,看见右臂内侧有个纱布。
  明妍道:“你受伤了?”随手将他的臂抬起来一看,却倒吸了一口冷气:她闻到了一种专用试剂的气味,这种纱布她太熟悉了,是纹身之后的包扎。
  翟骊知道她认识,笑了笑:“昨天刚纹的,好看么?”见过了明妍的纹身之后他就对这个时代的纹身技术产生了极大的兴趣,遂也纹了一个,而且似乎不打算只纹一个——纹身这种事情是会上瘾的,只是他暂时还没找到和他相配又不俗气的图案。
  明妍有些说不出的不舒服——她知道他纹身的想法来自于谁,来自于哪一个晚上。她的纹身只是为了遮盖伤痕,可是他呢……也不知纹的到底是什么,可透过纱布,竟隐约看见“MY”两个青青的字母。许是翟骊在纹身店见过了许多图案,看见有将人的这种姓名缩写为字母纹在身上的,才受了启示吧。
  明妍五味杂陈,她知道那个名字是谁了,却满不在乎地笑笑:“哟,不错嘛。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纹的是我名字。”为什么自己连名字都跟她一样?
  翟骊似是愣了愣,淡淡笑了,也没说话,端起了酒瓶子。
  明妍将酒瓶拿下来,淡淡道:“纹了身就别喝酒了。”翟骊一怔,没说什么,倒也没有再饮。明妍也一言不发,寂然饭毕,又回去写稿了。
  其实写哪门子稿子呢?她已经好久都写不出一个字了。屏幕上净是什么:“我写不出来啊写不出来啊写不动了谁来救救我啊……”噼里啪啦的全是她的OS和碎碎念,打完再一个字一个字敲掉,支着头干瞪眼。某人的脸老是在眼前晃,看来真的只能交给时间去化解了。
  就这么忽忽过了一月,这天下午在单位,明妍的手机却响了——是翟骊打来的。
  心中莫名一悸,上次也是这么上班时接到了他的电话,他打电话告诉了她在马场看见方洺和明钰的事。这次又会是什么呢?明妍有些阴影,总觉得翟骊如果来电话就是发生了什么塌天大祸。
  明妍走到茶水间,声音尽量平静地接起电话:“喂?”
  翟骊的声音却很开心:“马场生小马了,你来不来看?”
  明妍愣了:“啊?”
  翟骊却似乎很忙、很着急的样子,笑道:“不跟你说了我去了。”顿了顿,轻声笑道:“来吧。”
  明妍还想说什么,电话却“嘟嘟嘟”地挂断了。
  明妍呆呆地盯着手机,直到屏幕渐渐地黑下去。其实自从上次马场一番风波之后,她已经有一个多月没再去那里了。也不知道是因为懒,还是潜意识里的回避。
  要去么?他的最后一句话还在耳边回响,她似乎能看见翟骊带着招牌式的微笑,对她说出那句“来吧”,还眨了眨眼,那样令人不忍拒绝。他的声音像是有魔力似的,让人不由自主地想去听从。
  去就去吧,反正也快到点了。明妍把剩下的一点工作做完,关电脑下班了。
  天气还真是好啊,艳阳高照。寒冬过去,已是春天了。这个时节,穿得少了会在料峭春寒瑟瑟发抖,穿得多了走快几步又被太阳晒得难受,微微出汗,好不恼人。明妍在地铁里坐着,陷入了回忆:她的家乡比D市还要冷些,每年这个时候又刚停了供暖,在她生日的前后,日子总是很难过的。她出生那年,妈妈就是在月子里冻着了才落下些病的。而她的小容却出生在夏末初秋。她记得当时在医院躺了几天,情绪也平复下来了,拆了线之后天热的难受。她跟妈妈说想洗洗头,妈妈瞪大了眼睛惊恐地摇头;又跟姨妈说想吃根雪糕,姨妈也像听到天方夜谭一样地制止了。结果那天下午护士换班的时候就不见她的人了,妈妈和大姨满世界地找,以为她又离家出走了。老姊妹俩哭红眼睛抱了小容回家,才发现她已经在家里了,自己洗了头,还吃了根雪糕。也不知道是仗着年轻还是怎么,最后居然也没落下毛病。
  想到这里,她自己也不由得笑了。那些年少轻狂的时候,这一辈子也不会再有了吧?
  到得马场,张伯张婶看见她都笑了。连她找谁都不问,直接指着外面笑道:“翟教练在场地上课呢,时间快到了,去吧。”
  明妍微笑了笑,走到外面,看见翟骊正将一个小男孩抱上一匹小矮马,两人似乎在说些什么。孩子笑得很开心,他也是。
  走进了些,听见他道:“不用害怕,去吧。”助教小王站在旁边观摩,恭恭敬敬的,翟骊俨然一副老教师的样子。
  翟骊看见明妍,道:“来了啊。”
  小王还没见过明妍,此时见这样一个美女来找翟骊,愣愣地也不知道要不要叫声小师娘。翟骊对小王一挥手:“看着啊,快下课了,别让孩子摔了。”拿过搭在一旁的外衣披上,与明妍走了。斜阳日暮,将二人的身影拖得很长。
  小王呆呆看着俩人走远,眼里又是惊奇又是羡慕。这俩人走在一起好像有点奇怪,但显然是有着一腿。翟骊在小王眼里忽然变得高大起来,简直就是人生赢家啊。什么时候来找我的人能像找翟教练的那么多呢?小王也不禁浮想联翩,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干到翟骊的地位,然后再找个这么漂亮的女朋友来马场找他……
  明妍一边走一边左顾右盼,奇道:“小马呢?”她想象中,来了之后看见的应该是很多人跑进跑出忙里忙外给母马接生的样子,怎么这么风平浪静?
  翟骊道:“你来的这么晚,要是你做收生婆啊,马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微微一笑,在夕阳下擦了擦面上的薄汗,带明妍到了马厩。
  走到尽头,明妍一看见那匹小马,惊喜的立时把所有的事情全都忘了。是设特兰迷你马生的小马,那小马刚下生没多久,已经能站起来了,但是似乎还不太知道怎么使用自己的腿,四腿有些笨拙地站不稳,晃晃悠悠的甚是可爱。那匹母马原本就比外面马厩里那些高头大马小一半了,此时竟来了个更迷你的。母马是黑白相间的,小马却是灰白的,可能灰色的地方长大了颜色才会变深吧?一大一小站在一起,互相依偎,令人心生无尽的爱怜。小马跟在母亲身边寸步不离,而母马也时不时舔舐小马的鼻子,用鼻子蹭蹭小马的身体。万物皆有灵,不光人爱其子,连动物都是这般舐犊情深。
  明妍由衷笑道:“真可爱啊。”有些遗憾道:“可惜不能摸摸它。”她第一次带翟骊来马场那次差点被一匹大母马咬了,到现在还心有余悸。不过虽然这么说,依然很开心地看着小马。
  翟骊也知道她想起了什么,道:“这是矮马,性子温顺,你可以摸摸。”
  明妍奇道:“真的?”
  翟骊笑了笑,拿起外面一瓶净手液,将二人的手消了毒,道:“跟我进来。”声音轻轻的,以免惊扰了马儿,拉着明妍进了马厩。
  地上都是稻草,踩着软软的。翟骊带明妍慢慢靠近了母马,因为他日日都来马厩里,也经常过来喂马,马儿对他很熟悉,即使身后多了一个明妍也并没有什么异动,果然不像大马那样生人勿进。
  翟骊着蹲了下来,口中温言有声,柔声呼唤着那小母马的名字,抚摸着它,微笑道:“好姑娘,今天你辛苦了啊。”刚才在外面抱那小孩子上马也是这么一种表情,也许世上只有马和孩子这两样事物才能让他有如此的温柔和耐心。
  翟骊轻轻招手示意明妍也过来摸摸它。明妍惊喜地眨着眼睛,将手轻轻放在了母马身上。母马似乎有些疲惫,微动了动,并未异状,也并不抗拒。小马还是站在母马身后侧,一双眼睛也好奇地看着两人。
  明妍笑得很开心,翟骊也笑了,一边安抚着母马分散其注意力,一边用眼神示意明妍去摸摸小马。明妍挪到了小马身边将手伸出去,那小马眨眨眼睛,竟也不怕人。好奇地伸过小脑袋,用鼻尖轻轻蹭了蹭她。
  明妍将手摸在小马身上——不像母马那样触手粗糙,茸茸的、软软的微有些卷曲的胎毛和那小小的身体令她惊喜万分,又忽然有些想要落泪。这就是生命,是初生的生命。生命就是这样,它脆弱而又坚强,此消彼长,生生不息。
  明妍站起身子,翟骊也站了起来,抱着胳膊与她并肩而立,轻笑道:“可爱么?”
  明妍有些热泪盈眶,轻轻点一点头,道:“你知道么翟驹?今天,也是我的生日。”
  翟骊笑道:“是么?那这小马与你同一天生辰也是有缘。还没取名字呢,要不你给它起一个?”
  明妍道:“它是男的还是女的呀?”
  翟骊一愣,笑了,也跟着她的说法:“女的。”
  明妍也笑了,想了想:“你看它就像个小熊一样,叫维尼好不好?”小时候她很喜欢小熊维尼的,人家给马儿取名都是飞鸿踏雪,她却起了个这么萌的洋名字。
  翟骊心中好笑,也点点头,道:“好吧,就是不知道以后本王叫起来它应不应。”反正它也是外国品种,又是迷你马,天生就是来萌的。它是马场今年出生的第一匹小马,又这么可爱,一定会成为大家的珍宝,她值得被人这样宠爱着。
  明妍也笑着,轻轻对小马道:“维尼,你有名字啦,你叫维尼。”小马听见人说话声音,也做出反应,看向他们。还微微歪着头,甚是可爱。
  明妍像个孩子一样开心地笑了,翟骊也微笑道:“妍姬。”看向她,真诚道:“去把你女儿接回来吧,本王陪你。”
  原来他还记得,原来他一直都记得?明妍没有说话,可沉默着眼里却已汩汩落下泪来。她的眼睛很美,就像是传说中东海里那颗事关天下苍生的泉眼。她望向面前那两只小马,良久良久,终于说了一个字。
  明妍带泪微笑,点头道:“好。”
  翟骊觉得,这是他见过她最美的一个笑容。
  夕阳正好,春意正浓,春天就在她的眼睛里。人间四月天,就快到来了吧?
  他转过身,轻轻抱紧了身边的人。
  

☆、这样忽悠长辈好吗

  2016年4月1日周五
  次日明妍便请了一天的假,与翟骊便上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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