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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芝兰玉庶-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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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付亮不服气,同样的子女,凭什么财产全都是嫡子的?
  庶子就什么都没有?他谋求他爹的财产,有错吗?竟然说他坏?他哪里坏了?
  他不过是使了些手段而已,难道那嫡子就没使手段?
  付亮带着这股子怨气下到地府,他死时眼睛都不是闭着的。
  所以做了鬼,他的眼睛也是往外突着。
  阎罗王竟然说他前生作孽太多,要在地府受阴阳冷热之气地煎熬,然后他便就在阴阳交界处引鬼多年。
  付亮越想越不服气。他在地府这么些年,也曾想过要谋取升职。有那么一次,阎王都已经答应说要将他,调到地府仙境去。
  却被姜子牙给破坏了!
  开元十年的五月,正好姜子牙游历到洛阳。
  一心想要寻姜子牙晦气的申公豹,是分水将军。只水一事上比别个神仙在行,竟就引得伊、汝水溢。
  姜子牙是上神,人间福神,自不会袖手旁观。
  人间有难,他这个神仙赶上了,定是要帮忙的。
  姜子牙自然算出这是申公豹做下的,也只有等救了一干民众再说。
  也许是救人心切?或是太过自信?结果姜子牙也不知怎么的,就着了申公豹的道。
  等救完水后,姜子牙一直没有发现。
  直到姜子牙到了长安,冬天大雪时刻,他才发现自己中了定仙锁魂毒。
  茫茫大雪,他是上神,就是魂归地府,倒也死不了。
  申公豹也是知道的,姜子牙有仙气护体,也不会觉得冷,只是还魂有些麻烦。所以,申公豹并非想要姜子牙的命,他旨在要了姜子牙的肉身。
  姜子牙被冻到魂归地府之后,瞪眼鬼付亮好死不死地,管姜子牙要好处。姜子牙自不会给他,然后进到地府之后,便就看见了孟婆等人,也都认得姜子牙,然后瞪眼鬼付亮的事就被发现了。
  于是在姜子牙的揭发检举之下,先前阎王答应的事自然泡汤。
  不过也正是那次,付新与红丝、红锦出门,见到了雪地里已经冻硬的姜子牙。
  申公豹费这么大劲,其实目的就是要,毁了上神的肉身以泄愤。他使了法术,弄了多少条恶狗来,却被付新让家丁给打跑了,竟然将姜子牙的肉身给护住了。
  姜子牙是肉身成圣,这在神仙中是极为难得的,所以,肉身对于姜子牙来说的重要性,不不言而喻。
  付新一时出手相助,让姜子牙如何不感激?
  所以才会送了付新一颗仙药,使得她一生无病。又为付新算了一命,知道她命运多舛,一生为情所困,无法化解,才给了她那道符,以期临危能保她不死。
  而这眼看着就要成功,偏付新跑来搅局,又让申公豹如何不恨付新?
  申公豹弄这一回事,要算计多少,才能让姜子牙着了道?还有那药,有多珍贵?申公豹之前、之后又算计了多少回,却再也不能让姜子牙上当。
  所有这些,更增加了申公豹对付新的愤恨。直恨不得直接掐死付新,都不解恨。
  可对于付亮来说,却刚好就失去了调入地府仙境的机会。
  所以,每每想到姜子牙,付亮便就是满腹的恨,充满了胸腔。
  再后来,他在付悦地身上,看到了前生的自己。付悦有错吗?凭什么一样的女儿,付伟也好、付宽也罢,就那么偏心?
  付新哪里好了?
  付亮将付新和付悦放在一起,比较了半天。
  越发觉得,为了自己想要的,而努力的付悦,才是最值得他帮的。
  什么神仙,上神,全都滚一边去。
  他也好,付悦也好,差就差在运气上了。付新好命,帮助过姜子牙,那又怎样?
  付亮这时有了底气,因为他有申公豹。
  他就不信,他有先知,还有同样的上神帮忙,还斗不过那个傻瓜一样的付新。
  而且,付亮知道,别说付国公府,就是整个大唐,也没几年的太平日子了。
  因此,付亮倒不在乎世子过继的是谁,只是不服气为什么选的是付新,而不是付悦?
  而瞌睡来了,有人递枕头。
  付亮万没想到,付新与付伟出去,竟然惹到了李家的人。
  一想到李武,付亮便就阴冷冷地笑了。
  付伟从付国公府出去,付亮就派了人一直跟在这爷俩的后面,看着他们都去了哪儿。没想到,果然没让他白费力气。
  但是付亮却没有亲自去告诉付国公。
  这种事,若是由他说了,就还要解释,他怎么知道的?又为什么会派人跟着这爷俩个?

  ☆、第十七回 4(想守住的家业)

  幸好今天西市有西域商队,而酒楼又是开放性的场所,但只要让吕家人知道了,付国公还能不知道?因为付悦的原故,吕家人可就等着付新有事呢。
  定是要添油加醋地将付新惹了李武的事,说与付国公听。
  想到而付国公,付亮地嘴角挂上了嘲讽的笑。
  付国公最是会趋利不害的一个,当年他娶武氏,因为武氏娘家,便就任着武老太君在他的后院里,兴风做浪。那些个小妾,那些个拥有着他骨血的孩子。
  现在,付国公知道付新惹了皇上跟着的大红人,李林甫的侄子。
  付亮又让他娘柳氏去付国公跟着吹些风,现在武家的势力大不如前了。付亮就不信,吹不动付国公。
  柳氏也聪明,并不说付新惹到李武,如何对付国公府不利。
  这样说的话,岂不是明着说付国公其辱怕硬?
  虽然其实果然如此。
  但话不能这样说。柳氏无外乎是说,国公世子过继女儿,马虎不得,也不知道付新的人品才情如何,不若办场宴会,观察一下,再做决定。要真想过继,付悦也是个不错的人选。
  一阵风吹得付国公心旌荡漾,再加上李武的事,哪有不听的?于下午时,便就和武老太君说了。
  武老太君沉默了。
  吕家只与付国公提了付新惹了李武,却没有提后来出现的李演。只是含糊地说了,付新、付伟爷俩个,之所以能脱身,是因为罗辉的原故。
  李武,可是京城出了名的混混。他的事迹,只要不是聋子,都能听说过一二。
  武老太君再喜欢付新,也不可能为了他,将整个付国公府搭进去。
  就在年前,太子妃的案子,李武可就将曾经惹过他的人,连带了进去。一家子流放岭南。前些天,听说惹李武的人,半道上自杀了。
  武老太君颇觉为难。孙女儿,对于她来说,倒也不缺。
  可是,赵夫人就不一样了,武老太君也是八十岁的人了,如何看不出,大儿媳妇对付新,可是欢喜得不得了?
  武老太君看不上一派小家子气的小儿媳妇,若是再因为过继的事,与大儿媳妇生了嫌隙。武老太君觉得,这是柳氏当家当贪了心,这是想着法儿,要孤立她。
  实在拿不定主意,武老太君干脆打发人将大儿媳妇请了来,将事情的原委,开诚布公地说了。
  若说没见到付新的话,赵夫人或许会随武老太君做主。但现在,赵夫人早对付新生出了,亲生女儿一样的感情来,如何肯罢休?
  赵夫人只是不松口。
  武老太君也没法子。终叹了口气,让人给付国公传话,同意先为付新办一场洗尘宴。到时候,会遍请京城名流。
  当然,李武也会包括在内。
  武老太君想,再给付新个机会。到时,她会细细地观察。若李武并没当会事的话,这个孙女,她便认了。谁让大儿媳妇喜欢?
  若不然,任着赵夫人、付宽再喜欢。别说是将要过继的,就是亲孙女,她也不能拿整个付国公府来换。付国公府虽然眼下是付国公的,但将来,那是她儿子付宽的、她孙子的、重孙子的。
  武老太君见付新拿着桃枝进来,笑道:“哪儿来的花儿?可是给祖母的?”
  付新过去,给武老太君见礼,道:“自然是给老太君的,这花儿是孙女和爹爹出去买的,插花瓶里,还能开几天。”
  武老太君让丫头接了过去,插到花瓶里,然后摆到了床头大案上。武老太君只一抬眼,便就能看见。笑道:“看看我这孙女儿,一朵花儿也想着我这老太太,我不疼她可疼谁?”
  先前陪着武老太君说话的几个老太太,也纷纷站起来,说了些吉利话,看看要到晚饭时候,也就告辞出去了。
  武老太君拉着付新坐自己身边,问道:“白天出去玩得可好?都玩了哪儿?除了花,还买了什么没有?国公爷不是给你钱了?可有都花了?”
  付新一一回答了。并将李武的事,大概地提了提。
  可是武老太君不深问,付新也不好多说什么。
  武老太君又接着说道:“真是乖孩子,招人疼。过继的日子已经让人去请日子了。你才来京城,两眼一摸黑,谁也不认得。国公爷今儿与我说了,打算给你办个接风洗尘的宴会。你说可好?”
  付新哪能说不好?笑盈盈地点头,直说叫国公府破费了。
  只是今天她出去出了事,回来就生出一场宴会来。付新不傻,付伟也不傻。
  武老太君笑道:“你说你在广陵时,学也少上,一直在为你生母守孝。家里到时会来好些个客人,祖母做主,给你寻个先生,教你些礼仪可好?”
  付新知道武老太君是怕她多心。转过头对上武老太君的眼睛,清亮如水,付新认真地说道:
  “孙女儿谢谢老太君,孙女儿不会多心的,清楚老太君这样安排,也是为了孙女儿好。孙女自六岁开蒙,就遭失母,一直守孝,实在是疏于学习。再说广陵乡野,比不得京城,万一失礼于人前,丢得不光是广陵付家的脸,还有国公府的脸面。所以,孙女儿会认真学的。”
  武老太君听了大喜,伸手一掐付新的脸蛋道:
  “难为我老太太为什么一眼见着,就这么喜欢你。果然是个招人疼的。只你别多心就行,那祖母明儿就让人安排,一定请个最好的先生来教,定给你教成个大家闺秀来。将那些子嚼舌根子的小人的嘴全堵上。”
  付新又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拉着武老太君的衣角撒娇道:“孙女儿哪有聪明,孙女儿很笨的,要是学得不好,到时犯了错,祖母可要帮着孙女儿遮掩遮掩。”
  武老太君大笑道:“好好好,祖母都答应你。”
  正这工夫,赵夫人领着三个儿媳妇先进来,笑道:“老太君这么高兴,有什么高兴事了?也说出来让媳妇、孙媳妇也跟着乐一乐。”
  武老太君的打算,赵夫人一早就知道了,现进来,见这祖孙二人笑得这般开心,心下就有些怪异。但又不好直说。
  付新连忙站起身,迎上前,与赵夫人和三个嫂子行礼问安。
  赵夫人笑着拉着付新的手道:“你那桃花很好看,我很喜欢。与你爹爹出去,竟还记得我和你祖母,真是乖孩子。刚与你祖母说什么呢?逗得老太君那么开心?”

  ☆、第十七回 5(趋利避害)

  付新低着头,一脸羞涩地样子。
  武老太君便就将,要为付新办迎新宴的事说了。赵夫人一早就知道,现见付新这样,不像是多心的模样,倒是放下心来。
  赵夫人心下清楚,这关系到她能否将付新过继到名下。因为紧张,自然就会害怕。见付新只是笑着,并不着急,好似一点没意识到事情的紧迫。心下自然大急。
  其实赵夫人已经想了一下午了,思来想去,也只得将心思花在给付新请个好师傅上。
  在赵夫人的心里,早就有了人选。
  只是这人脾气古怪,不大好请。即使说动了武老太君,这面子也不见得给。所以,赵夫人颇有些为难。
  可还没等赵夫人提,武老太君已经说道:“好了,我知你心下中意,能教得憨娘的,就是我那娘家表侄女,武琪,我去舍脸,至于成不成,可就不在我了。她的脾气,你再了解不过了。”
  武老太君口中的表侄女武琪,与武老太君同宗却非同族,远支而已,唐隆政变之后,武氏之女颇有被没入宫中的。武惠妃受宠之后,多有照顾。
  但好景不长,武惠妃现已经做了古,宫中只有杨娘娘,谁还记得武惠妃?
  曾经侍候过武惠妃的宫女多半放出。武老太君冷眼瞅着,便就主动去宫里问武琪想不出想来,付国公府可以安身。
  武琪家里没人,武老太君才会如此一问。
  也是报当年武氏在宫里受宠时,武老太君入宫,多亏了武琪从中多方传递之恩。
  武琪见宫中只见新人笑,无人再理会旧人,便也就求着唐帝出来,住进了付国公府。
  武琪四十八岁,武老太太为她在后院单独弄了个小院,几个婆子丫头侍候着,偏远清净,平日里寂寞了,也会出来寻武老太君或赵夫人聊会儿天。
  多半时候,都是在院子里自己呆着,偶尔教一教小丫头规矩。
  赵夫人听了,心下极为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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