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兰玉庶-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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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坏帽鹑恕
于是,付新面上又重露出笑容来,轻声道:“其实绣姨说得很对,如果六妹妹果然想爹爹了,就写了信,托世子爷寄出去。想来爹爹收到六妹妹的信,也会开心吧?”r
付悦心道:看,还不是不想让我和付伟碰上?r
这么想着,付悦佯装伤心,低下头叹道:“妹妹在国公府的地位,五姊是知道的。比不得五姊自在。如果这样,突然地托了世子爷去带信,妹妹怕世子爷、大夫人多想。所以不敢,妹妹还是想求五姊帮忙。”r
付新将头摇得如拨浪鼓,实话实说道:r
“不行,我帮不了你。如果爹爹想你了,自会给你写信。如果爹爹没给你写,说明爹爹被你的无情伤心了。而妹妹既然想认错,那就要做得光明正大。与自己的生父来往,谁也说不出什么话。况我觉得,世子爷、夫人都是通情达理的。”r
付悦被付新冠冕堂皇的话,说得竟哑口无言。r
不过,付悦本就没想过真的与付伟联系。r
现在付新拒绝,付悦一心以为,付新这是在阻拦她,不让她与付伟碰头。r
这样的话,付新就可以在她付悦之前,找到天香草。r
在赵夫人跟前,立了头功。r
付悦假情假意地又求道:r
“妹妹担心,并不想让世子爷、大夫人知道。五姊真就不能帮一帮妹妹吗?妹妹承认以前在广陵不对,但自进了京,妹妹可是一心将五姊当姊一样,敬着,爱着。五姊一定要记恨妹妹一辈子?”r
付悦求得虽然虚伪,但付新却回得认真。r
付新正色地瞅着付悦,好似就怕付悦误会,她在开玩笑似的。一本正经地说道:r
“我心眼很对我好,对我坏,我都会记一辈子。而且,无论是人是物,都讲缘份。就像丁香花,许多人喜欢,说香,可是我并不喜欢。花可曾对我做过什么?不是六妹妹不够好,可能问题在我。我一见六妹妹就觉得害怕。我想,我与六妹妹,是没什么亲缘的吧。”r
付悦瞅着付新,感觉到了付新的认真。心下不觉地嗤笑付新傻。r
谁真要与她姊妹情深了?r
付悦面带哀戚地说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急?五姊果然不肯帮妹妹一把吗?”r
付新定定地瞅着付悦,非常认真的摇头:“不能。若没有别的事,六妹妹还是请回吧。天也不早了,我想在院中走走,便就睡了。”r
付悦一副恋恋不舍的模样,终是离开了回燕居。r
付新倒到床上,好一会儿,问道:“纪妈、绣姨,我这么做,对不对呢?”
☆、头看正文前的必读
先说一下本作者的写这文的立义。
自打本书上限免以来,被好多人留言攻击,除去眼神不好的,比如说本书女主为了个男人,害死父母的,我家女主两辈子的父母都活着呢。
最后女主生母死,也不是女主害死的。
既然没细看,就不要乱说,所以我把认为不实的留言,全删了。
至于说我错别字多,这我认,我码完字,不检查,所以自己后来再瞅,也发现不少。
好了,现在进入正题,说说本作者为什么要写这本书。
或许我是个女权至上的人,你们或许不服,但我自认为是这样的。
所以,不喜欢像橱柜里的商品一样,等着男人来挑。
我喜欢挑男人。
由此,好多人骂女主贱。
可是我想说,如果,你认为男追女不贱,女追男就贱。
那么,你就是想当橱柜里的商品。
或许你不服,你说你也有选择,不是所有过来的男人,你都要。
但,你的选择对像,全都是主动上前的。
你是那种,有人爱,就好好过。
那么,请出门,不相送。
我奉行的是,我喜欢,我追求。
即使不如意,我也不怨不恨。
杨康坏不坏?
但,爱,不分好坏。
爱了,我认。
我选了,跪着也要继续走。
所以,有读者说女主又不是无依无靠,在男主家里受气,为什么不回家?
你们觉得,女主要回家么?
我感觉,即使如何,死也不能回娘家。
这是骨气问题。
还是那句话,自己选的,跪着也要走完。
有读者受不了,女主与人私奔的。
又跟我说什么在古代如何如何。
我还是那句话,出门不送。
咱先不说汉唐,与明清不同。
就说若真按着古代礼法来,你们感觉,整个起点也好,整个网文界,有哪本书真的合乎礼?
别开玩笑了。
每本书,都是作者自己根据自己的想法、追求。或者梦想写的。
想要表达的东西,全都是以作者自己理解为出发点。
所以,你可以不理解。
可以看不下去。
套用女主的一句话:世人都喜欢丁香花,可我不喜欢。是丁香花对我做了什么?不是,这就是缘份。
读者与作者也讲究个缘份。
既然无缘,江湖不再见。
但!
又何必恶言想向?
☆、第二十五回 2(付悦决想不到)
付新笑着说道:“纪妈说得也对,也不对,这事,我既然知道了,本就应该告诉给我娘。至于天香草,到底怎么样,买不买得到,真假与否,就是太医的事了。总归,这是我大兄的一个希望。”
纪妈笑着点了点头,然后说绣燕道:“你啊,你都不如咱们憨娘,你哪着憨娘去,天黑仔细点儿,别说憨娘摔着。我看家。”
绣燕连忙出去,让小丫头点上羊角灯,在前面引路。
晚上天气有些凉了,纪妈侍候着付新,给她披上件薄披风。
春杏也跟在付新地后面,主仆几个,往延居去了。
自赵夫人管家以来,延居里什么时候,婆子丫头来来回回地不断。院子里燃着松油火把,倒也是灯火通明。
世子付宽此时,也在。
赵夫人才与付宽学了,李演在说亲的事。还有付悦给李演做妾的可能性。
付宽颇有些头疼。
一方面,付琏比不得其他儿子,那可是他的嫡长子,有可能将来的世子。
现在,天香草说什么买不着,之前没钱的时候,付宽已经打听过,虽然贵重,但还不至于没有。
就像是有谁递了消息,知道他们要买,所有的天香草,都从市面上消失了。
如果说是囤货,等着涨价。
也应该有货在。
可问题是,现在他拿着钱,满市面上,找不着天香草。
难道真的像流言说得那般?
外域出了灾,今年的天香草没了?
但你待价而沽,总要有货在。
现在的情况是,付宽伸出脖子等人来宰,却没人执刀过来。
这才是真正最急人的。
付宽不是没让人去周边药店,但都扑了个空。
没有,天香草就像是消失了一样。
即使他们找不到,付宽心下明白,京上有那么几家,是一定能找到的。
而李林甫家,便就是其中一个。
也是唯一他们有机会,或许能求得到的。
可是,付宽却又不想送付悦给李演当妾。
倒不是付宽对付悦,有什么亲情在里面。
原因不外乎,高姨娘。
付宽一直觉得,这么些年,他对高姨娘是有愧的。
而自高姨娘过继了付悦之后,才不至于像先前活死人一般,有了活气。
付宽看得出来,高姨娘是真心真意地将付悦,当成了亲生女儿一般。
若这时候,他将付悦定与他人为妾?
付宽不敢想,高姨娘会如何。
高姨娘不止一次地,向付宽表示过后悔。
若有机会重来的话,她决不与人为妾。
赵夫人见付宽低头沉思,迟迟地不说话,催促道:“世子爷到底怎么想的?大不了,明儿再给高姨娘过继个女儿,咱们大郎的命,才最重要。”
付悦与付亮设计了半天,决没有想到,罗辉随随便便地给她挖了个坑,此时,眼看着往坑里掉的,就是他们自己。
付宽道:“事情不是夫人想的那般简单。这就跟憨娘一样,若是有人说,让憨娘出去,再给你认一个,你干?”
赵夫人一听,气得哼道:“我看了,世子爷越发的高看她们了?竟将她们娘俩个,与我和憨娘比了起来。她们也配?当年谁哭着喊着给你当妾的?怎么?现在后悔了?早干什么去的?这世上没有后悔药吃。要有,我才要先买一丸吃了,我的新儿就不会那般了。”
说着话,赵夫人便就哭了起来。拿着帕子,抚在眼睛上,道:“我的新儿,我苦命的孩子。娘当年就应该跟你去了,她们才高兴呢。”
付宽……
赵夫人继续哭道:“我的新儿已经没了,现在大郎病得这样重,我也看了,我们娘几个加一起,在世子眼里,也没有那一个外人重要。明儿大郎果然有个三长两短的,我也就不活了。完,你们就都如意了。呜……我怎么命这么苦……”
见赵夫人越说越离谱,世子付宽只得出好声劝道:“好了,别哭了,我也没说不可以。咱们再想想,若万一没办法了,再说。毕竟,送女儿给人做妾,于咱们家名声也不好。这事,也得国公爷点头,若是国公爷和老太君不同意,咱们也是白想不是?”
“真的?咱别提国公爷和老太君,单说,世子爷果然舍得?”赵夫人拭了拭脸上的泪,问。
虽然是老夫老妻,况赵夫人也不年青了,但这一刻,付宽倒是觉得,赵夫人出奇的可爱。
不禁伸手,为赵夫人拭泪道:“都一把年纪了,还跟个孩子似的,好了,别哭了。我知道你为大郎着急,大郎也是我儿子,我就不急了?咱们一块儿想法办就是了。”
老夫老妻,突然腻歪起来。
屋内的丫头婆子,纷纷低下头。
赵夫人看着付宽,点头道:“好,我就再信世子一回。”
外面的婆子这时候进来,报道:“世子、夫人,五小娘子来了,说是有事要和世子,夫人说。”
赵夫人一听,连忙又擦了擦脸,道:“快请进来,我不是说了,憨娘来,不用通报,真拉让进来吗?你们去给我打点儿水来,我洗洗脸。”
延居里自然常年备有热水。
赵夫人一说,有丫头便就出去了。
付新进来,一眼就看出赵夫人的眼睛有些红。再瞅世子付宽,又不像生气的。
有些不解。
但付新也没多问。
不是有句话,叫子不管父母事?
付新与武琪学规矩,也不是白学的。
“娘晚上好,世子爷晚上好。”付新礼貌地给赵夫人和付宽行礼。“这么晚来,女儿没打扰到世子爷和娘休息吧?”
赵夫人笑上前,将付新拉起来,笑道:“不用多礼,来,和娘一起坐。什么打扰不打扰的?有事没事,想娘了,就是半夜来,也没关系。说,这么晚来,找娘有事?”
瞅着赵夫人一见着付新,就谁也看不见了,付宽只是无奈的摇头。
也许他是男人,天生粗心。
在付宽看来,付新,不过是一个与他亲生女儿,同名的小女孩儿而已。
顶多,也就娇憨可爱了些。
但却是说什么也生不出,像赵夫人对付新的那种,由衷的喜爱之情。
☆、第二十五回 3(诚实是财富)
赵夫人对付新的感情,装是装不出来的。
付宽不过是应景地,问了问付新,今天出去玩得可还开心?韦家都请了谁?之类的话。在付宽眼里,付新和付悦,没有什么不同。
付新被赵夫人拉着,坐在床沿边上。付宽问话,付新便就欲站起来。
长辈问话,晚辈坐着无论是听、还是回答,都视若无礼。
这一点,付新自小就懂的。
可赵夫人却拉着付新不放,等付宽说完话,淡淡地笑着说道:“你就坐着说,咱们家的规矩,十多年前,便就坏了。”
付宽瞅了眼赵夫人,没说话。
付新有些惶恐,可是赵夫人不放开她,付新只得低着头,一一地回答了付宽的问题。
出去打水的丫头,端着水盆子过来。
赵夫人过去洗脸,付新这才站到地上,连忙跟过去,递手巾等物。
洗过脸后,赵夫人拉着付新,重又坐到了床沿边上。
“告许娘,这么晚了过来,有什么事?”赵夫人边问,边从枕边翻出一个小手包来,递与付新:“这是给你的。”
付新打开看时,里面竟然是几颗荔枝。
付新抬头瞅赵夫人。
国公府虽然说出来,听着好听,住进来之后,付新却是一清二楚的,根本就是个空架子。半分也比不上广陵的。
而荔枝这种东西,就是像赵夫人、世子付宽,也是很难吃到的。
赵夫人看出了付新的疑问,笑道:“这是老太君晚上时,给的。统共就那么几颗,娘给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