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种开始-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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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只是因为那个‘倾销计划’就毁掉城池……我……”
泉奈端给了鼬一杯茶，开放了写轮眼，把鼬拉入了幻术中。
幻术里仍是这个庭院，鼬的旁边仍然坐着泉奈，只是斑没有在。泉奈想要避开斑说话。
泉奈望着平静无波的池塘低垂着眼：“还是在这里单独说说我对那件事情的看法吧。”
“鼬，你不能兼顾这世上所有人的立场与想法，顺遂所有人的心愿。富岳的确是最后敲定通过那个计划的人，他站在雷之国的角度看着这件事情。先从倾销计划的初衷说起吧。如果雷之国越来越多的库存无法解决，积压着，你认为会怎样？”
“……因为待出售的商品越来越多，商品的价格自然就越来越低，人们能够更廉价地买到商品，这不是好事吗？为什么父亲还要签署维持现价的命令，不让一些基本谷物降价呢？”
“你这样说是暂时没有错的。但是这样的日子持续下去，一个月、两个月、半年、一年……商品价格越来越低会怎么样？”
“这……？”
“雷之国某些地区已经出现了老板赚取的利润受到了商品价格下降影响，不足以支付雇员的工资，大量雇员被裁员这样的事情了。如果这样的现象再扩大，可是很危险的。你父亲、包括做出倾销计划的大人们已经顾不了火之国怎样了。”
“鼬，你的立场在哪边？无论你曾经是来自哪里，习惯从怎样的角度来思考，你要记住你现在安重宇智波的儿子。摆在你心中最重要的应该是安重、宇智波、雷之国，而不是别的什么东西。小鼬，你太心软了……不过，这也是好事。回去想想吧。”
鼬有些失魂落魄地回去了。
“你给那小子说了些什么？看他那找不到的方向的样子……”
“没有、没有说些什么。鼬和以前哥哥你一样是个笨蛋。”
“我是笨蛋？那你就是笨蛋的弟弟了。”
斑放下了手中的志怪神话故事书，从袖子里拿出了一个信封：“看这个。”
泉奈接过了信封，拿出了里面的纸：“黑市任务？你那天去黑市就是为了这个？”
“唔，发现了有意思东西。有人在搜集‘大筒木’一族的消息。”斑翻着手上纸页发黄的故事书，“所以我在看这本书，里面隐约在讲六道仙人的儿子的故事。”
泉奈回想着听过的传闻：“大筒木？那是不是六道仙人出家之前的本姓，我们的祖先吗？打听这个？”
“这是黑市匿名委托的任务，现在只查到了委托人从南边火之国来。稍微遇到了一点有趣的事呀！我最近去安重城的老书库，翻阅了年代久远的典籍。六道仙人据记载留下了两个儿子。一名为兄长因陀罗，另一名是他的弟弟阿修罗。因陀罗这一支记追溯到现在，应该就是我们宇智波一族。阿修罗的后代是……千手一族。再按照千手的说法，漩涡是他们的远亲。”
“还有，这本故事书中，隐隐约约有提到六道仙人还有一个兄弟。据说六道仙人的兄弟，能够目穿三界，最后成仙飞往月球。目穿三界？我猜想仙人的兄弟的后代仍然是瞳术家族。如今还在世上的瞳术家族，除了我们就是白眼一族日向了。日向，向着太阳，这和仙人兄弟飞往宇宙是否有某种联系。这是我最近的推想……”
泉奈抽过了斑手中的故事书：“给我看看。写仙人兄弟的故事在哪里？”
“这一页。”斑翻到了其中一页。
“……居于日月星辰之上，银瞳目穿三界，转生须臾。这是什么啊？”泉奈看了一下，觉得故事书写得也不怎么有趣，便放下书了。
鼬赶在晚饭前回了家。
“嗯？爸爸没回来吗？”
美琴今天坐在餐桌平时富岳坐的上座，佐助被放在婴儿专用的高脚凳上。
“今天爸爸不回来吃晚饭了，没还在本丸开会。过几天镜大人要带领使节团去火之国，应该在讨论这件事情。”
“是要去结为同盟吗？我今天在斑大人那里看到了那份情报卷轴……”
“……你知道了这些事情？”
“嗯。”
“别想太多，鼬。……你还是要多相信爸爸啊。他至今担任城主一职、族长一职，不做得还挺好吗。好了，吃饭了。”
第24章 日向一族的不安
第二十四章
深夜的安重本丸大殿，春寒深重。不过，在场的都是多多少少修习过查克拉的，也不畏寒，至多披着薄毛料的羽织。
富岳最后清了清嗓子：“所以，定下来的计划是兵分两路。镜大人，您带着使者团去火之国都城，谈拢新贸易协定。显吾，你负责暗中带领云影部队，去木叶村。”
大战结束，都是各大势力重新瓜分世界、分配利益的时刻。雷之国也不例外，想要通过接壤的霜之国撬动临近的火之国这一块巨大的蛋糕。
镜作为上任城主经验丰富，如今主管外交，决计能够为雷之国、安重在火之国手上谋到最大的利益。使节团要完成的计划是重新与木叶结为同盟，修复第三次忍界大战后期破碎的两国关系。还有，要让火之国取消霜之国边境的贸易壁垒，能让控制着小国霜之国的雷之国顺利地进行商品倾销。安重有自信，凭借这几十年的休养生息，快速进步的工商业能够在火之国抢占部分市场。
至于显吾，他作为云影村的暗部一把手，则负责访问木叶，在火之国与雷之国结为同盟的同时，与木叶签订停战条约。
使节团里面还有一些雷之国同盟城的使者，镜便带领着使节团先出发了。
这次与以往的马车队不同，使节团搭上的是昼夜不停歇的以煤炭为动力的列车，从安重出发预计两天就能从安重到达霜之国。加上霜之国也有雷之国出资修建的铁路，所以比起传统马车要用上一周多接近两周的路程，这次只需要用两三天就能到达霜、火两国的边境。大幅提升的机动速度，这是火之国不可能做到的。
显吾也回到云隐村，和四代目雷影进行了密会。
“四代目，你知道吧，要出队伍去木叶签订停战。总之我会去，但不在明处。至于抽调哪些人去，你有什么建议？”
“安排六人如何？加上你，一共七个人去。”
“七个人也合适~”
“具体的人选，两个宇智波的暗部，一个感知型的特别上忍，两个精英上忍，再加上一个……我怀疑被敌国策反的上忍。”
“喔？上忍序列里面有这样一号人？”
“不是什么村子倚重的忍者。就设下计谋……让他在火之国遇害吧！”
显吾眯了眯眼睛，看着和三代目面目如出一辙的四代目雷影：“嘛……你可是给我出了个苦差事啊。”
四代目雷影说出“我怀疑”这样的话，那肯定他已经有了十分的确凿把握了，显吾很清楚四代目是个说话非常严谨负责的人。
——简单地在途中杀死这个人？不，做法段数未免太低了。
雷影事先召集了小队，除了这个已经被宣判死刑的“叛忍”，宣布了任务，还另外添加了一条绝对服从名为“乌鸦”的暗部——就是显吾安排的命令。
显吾先去翻看了这位“叛忍”的资料履历，发现这位在木叶的白眼一族日向身上吃过大亏，多次想要调查到白眼超强侦查能力的秘密。显吾若有所思地放回了资料思考着，走向了在村口等着一干队员。
“你们好呀~稍微晚了几分钟，真是抱歉。对了，这次的队长是谁啊？”显吾扣上乌鸦面具带上兜帽，见到了此次出发的小队。
这位叛忍倒是先开了口：“雷影大人把与木叶的停战协议文书给了我，所以……”
“原来如此，雷影大人授意的队长啊~”
其他三位知道内情的上忍心中略感诧异，收着停战协议书的人可没规定过必须是队长，那“乌鸦”此番让出队长的动作……总之按照雷影大人的指示作为准则。
至于两位宇智波的暗部，毋庸置疑，肯定听从老大显吾的命令。
斑和泉奈换上了有些久没穿的机动服，离开了安重，去了位于雷之国西南边境的地下黑市，两人是去调查到底是谁发布了搜寻大筒木一族后裔信息。
斑先是去黑市接下了这个任务，说是有大筒木一族的消息，但是要委托方亲自来见面才能告诉。黑市通过特有的传递消息方法，通知了委托人，约定的见面地点就在霜之国一处因火、雷两国贸易周转而发展起来的小镇。
斑和泉奈先到了这个小镇，在宾馆出示宇智波的家族标志，入住了最高级的客房。这栋现代风格的宾馆是宇智波的投资，作为新南拓计划的产业之一被修建。
霜之国比起北方的安重来，天气暖和了一些，粉樱、白杏花已经陆陆续续地开放了。风乍起的时候，花瓣被吹落在空中飞舞着，同已经消融的春雪再次降临一般。斑带上了相机，和泉奈一起权当做春游。
斑带着泉奈去了曾经和柱间一起重新封印大筒木辉夜意志黑绝的比礼山。多年前用木遁填补好的大坑，如今已经成了一片密林，再也不见任何的战斗痕迹。泉奈只隐隐约约感受到，这片森林的气息比普通的森林深重。
在一处茶馆的二楼包房里，斑和泉奈等到了委托人。来人身着一身灰衣，长发包裹在背后的兜帽中，斗笠遮着脸。
带路的小厮端上了茶点，麻利地退了下去，合上了房门。
“……大筒木。”这位摘下了斗笠，露出了脸，说出大筒木一词表明来意。
斑饶有兴致地看着对面人纯白的眼眸：“收起你的白眼透视，日向……不然我可看不到你的诚意。”
粘稠深厚的查克拉倾泻而出，对面的日向有一种脖颈被对面人遏住动弹不能的错觉。不过这也只是一瞬间的威吓，日向收起了查克拉不再使用白眼的透视之后，斑也停下了用查克拉碾压对方的动作。
“大筒木的后代日向，为何想要得知祖先的信息？”
对面人听罢一顿，有些惊讶，不过他很快收好了自己的情绪：“阁下无需知晓我等卑微的愿望。……百两金为最高酬谢。”
斑也不再过问对面人的来意：“大筒木的发端已不可考，不过你应该听过‘卯之女神’的故事吧？”
“辉夜姬的故事？”
“辉夜姬是真实存在的人物，名为大筒木辉夜。她诞下二子，大筒木羽衣和大筒木羽村。羽衣便是名字流传千年的‘六道仙人’。”
“阁下刚才提到我族日向为大筒木的后代……那么当世还有大筒木的亲族吗？”
“南方的森之千手，与涡之国的漩涡。……至于北方，当属火之宇智波了。”
“那么……阁下为宇智波一族？”刚才这位日向打开白眼透视的时候，明显发现了斑的眼部经络与常人不同。根据日向一族的传说，几十年前的战国末期，宇智波与日向是出名的两大瞳术家族……但现在宇智波的瞳术已经极少为人所知了，反而是以权倾北方出名。
斑没有否认，轻点头确认。
“我族日向已式微。”
“喔？听闻木叶忍者村最强家族即为日向。”
“……不过外人的高抬奉承话，如今日向头上紧箍的可是木叶忍者的护额。木叶本由千手一族牵头，为南方百族联盟，如今各族却有走到尽头的样子。木叶两位掌权者猿飞与志村……他们进年来不断削弱家族，把家族新血全部一股脑地塞进制式化的忍者学校的动作，着实难看。”
“不错。少有人能看到忍村集权与各族分权的矛盾。那么，日向如今打听祖先大筒木的威名，找寻北方的亲族……是想要冲出名为忍村的牢笼吗？”
密谈进行了很久。
泉奈撤去了幻术，稍微打了个哈欠。他一直坐在斑的后侧。那位名为日向日差的委托人倒是全程都没有识破幻术。
“哥哥认为一国一忍村的不好吗？”
“……还是交给时间验证答案为好。好了，接下来要忙起来了。”
“真要掺和上日向的这趟浑水？”泉奈看着斑，有点不太相信斑答应了刚才日向一族有些荒诞的计划。
“嗯。我在日向的身上，看到了‘那个世界’木叶宇智波的影子。而且，那传说中的‘转生眼’不是很有趣吗？另一个瞳术的进化方向什么的……”
泉奈看着桌上日向留下的金锭作为酬谢：“嘛……这要忙活好久去了。”
斑直接用时空间忍术回了安重，去见了现任族长富岳。
“……日向一族是这样打算的？我们这一边的确是可行，做起来也没太大的难度。”
“既然可行就不要想那么多了直接去做，有什么事还怕压不住吗。”
富岳沉默了一下，的确有前前任族长斑压在这里，做什么都能行得通，毕竟绝对的实力能够碾压一切，日向再怎么折腾也起不了什么水花。
“那我就叫忍猫逆向通灵给显吾传消息了。如果事情能成，我们在木叶忍村的情报由日向来提供倒也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显吾的头被突然反向通灵出来的忍猫砸了一下，还好现在是在火之国的边境上暂时休整的时候，周围没有同队人在。
“啊！疼疼疼！小白你又没有剪指甲！”
“喵~”名为小白的忍猫是富岳的通灵兽，显吾这是知道族长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