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事拼图-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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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白瞳天使”,你那儿的天气好吗?】
【没想到能和“无名白瞳天使”本人直接聊天啊,运气真好。】
——想来,对她感兴趣的人,就是那位“佚名”大兄弟没错了。
“西索先生。”她软软地笑着,问道:“你是怎么知道这条消息的?能问一下,是谁对我感兴趣吗?”
西索微微地挑起了眉头。
他将手指竖在唇前,轻轻地“嘘”了一声。
“不告诉你~”
泉:……
她就知道。
也对。
要是能从别人嘴里轻易地套到情报,那这位佚名者也就不足为惧了,根本不算是“危险的人”。
两个人回了酒店。
新买的衣服摊了一床,剪掉的标价牌塞满了垃圾桶。
这几个月泉一路疯狂买买买,酒店和餐馆都选择了最为奢侈昂贵的,花销颇为巨大。泉查了一下□□余额,发现她还剩下十一亿戒尼。
“西索先生,你也是猎人吧?”她问。
“是哟。”
“能把你的猎人执照借给我吗?”
“不借~”
西索坐在地毯上玩着纸牌,回绝的速度无比的快。
他好像是在报复泉把他当成苦役的行为。
泉在心底轻叹了口气。
她用手指敲了敲桌子,心底又蹦出来一个新计划。
她的念能力终于可以派上用场了。
“那,西索先生。”她眨了眨眼,托着下巴对他挤出了一个甜美的笑容:“你想不想亲我?”
西索:?
西索手里的纸牌塔瞬间塌了。
他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其间闪着危险之意:“你确定……吗?”
西索用舌尖舔了一下唇角,视线落在她的面容上。
她的嘴唇看起来很诱人,味道一定比刚成熟的苹果要好上不少。
“来啊。”她朝西索勾了勾手指。
西索扔到了手里的牌,走到她面前,单手撑着桌子,用另一手托起她的下巴。
随即,他慢慢地咬了一下她的嘴唇。
果然,味道如他料想的一样好。
难怪伊尔迷会这么迷恋她。
就在这时,露着甜美笑容的美丽姑娘对西索笑眯眯地说道:“把猎人执照借给我吧。”
西索勾起了愉悦的笑容。
他想,她还是太天真了,以为一个吻就能收买男人。
但是,西索的手却与想法背离,自作主张地摸出了他的猎人执照,递到了泉的手里。一切发生得如此之快,只花费了四秒的时间。西索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的执照已经飞了。
——等、等等?
刚才发生了什么?
西索有些懵。
他还在想着“自己不会把执照给她”,结果手臂就自己动了?
“谢谢你。”眼前的少女露出温软的笑容,提起了手包和一双细高跟的凉鞋,朝门口走去:“我去一趟网吧,回来就还给你。”
“你不打算解释一下刚才发生的事情吗?”西索问。
“什么?”泉一脸疑惑,理直气壮地说:“有什么可以解释的吗?男人吻了一个女人,然后答应了她的请求,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吗?”
西索竟然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
但是,刚才的他感受到了念能力的波动。虽然几不可察,但西索察觉到确实有人在用念能力。
房间门合上,泉已经走了。
西索用手指顺了一下头发,自怨自艾着叹了口气。
“啊~被摆了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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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在酒店外找了一家网吧坐下,顺便点了一份宵夜。打开电脑后,她用西索的执照登录了网站,发布了一则任务:寻找复制物品的念能力,具体任务与酬金可细谈。
泉剩下的十亿戒尼,足以支付这个任务的报酬。
只是,这样的念能力者到底存不存在,就是个未知数了。
泉的想法很简单,既然对方对“天使”感兴趣,那就再复制出一个天使送给他就可以了。更好的方案,是直接复制出一个死亡的天使,让所有人都知道她已经死了——总没有人会对一具尸体感兴趣吧?
要想躲避西索口中“危险”的人,她最好破费散财,下点功夫,认真做好准备。
服务员把夜宵送来了,是一份热量奇高的薯片汉堡可乐套餐。
她拆了一包番茄酱,一边漫无目的地按着回车键,一边思索着什么。
“有危险的人对你感兴趣”这条消息,是西索告诉她的。西索之所以会获得这个情报,并且拒绝透露更多的细节,说明对方有可能是西索认识的人——同伴,亲人,友人,对手,都有可能。
西索能将对方的情报透露给泉,反之,也有可能将泉的情报透露给对方。
如果当真如此,那现在便是她在明,敌在暗的情况——敌人知道她的一举一动,也知道她在猎人网站上,用西索的身份发布了寻找复制念能力者的讯息。
照这个可能性来推测,接受任务找上门来的念能力者,很有可能就是那位佚名的敌人了。
她就坐在这家网吧里,吃着汉堡喝着可乐,守株待兔,坐等对方成为瓮中之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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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的另一端,侠客正在电脑前纠结无比。
旅团成员很少聚齐,大多数时候,都是三三两两地各自聚在一起,执行不同的命令。
旅团的团长库洛洛·鲁西鲁在傍晚时抵达了这里,现在正安静地坐在沙发上看书。
因为他在阅读,所以原本吵吵闹闹的信长和芬克斯也都闭嘴了,一个抱着刀假寐,一个戴着耳机打电视游戏。
台灯光发出一点昏黄的光,落在库洛洛宝蓝色的耳坠上,便变成了一小颗晃悠的光斑。
“侠客。”库洛洛抬头,望向了满面苦恼的娃娃脸青年:“遇到什么麻烦了吗?”
“啊——也不算是麻烦吧,只是在推测成功和失败的概率。”侠客用手在小手机上按按按按,声音里透着迟疑:“在网络上和一个陌生人过招可真是麻烦啊。”
“哦?”库洛洛问:“是‘天使’的事情吗?”
“正是。”侠客的眼睛微微一亮:“现在的情况是,我可能找到了天使本人留下的新讯息。但是如果我主动找上门去,便很有可能暴露了自己。但这次机会又很难得,所以不想错过。再怎么说,也是三十亿戒尼——”
“刚开始嚷着没兴趣的人是谁啊?”信长被吵醒了,嚷了一句。
“嗯……”侠客摸了摸脑袋,笑容有些腼腆:“因为这件事很有趣,忍不住就陷进去了。”
库洛洛合上了书本。
“天使本人留下的讯息么……”他喃喃地念了句。
“是。”侠客指了指电脑屏幕:“她在寻找拥有‘复制’能力的人,恐怕是想给自己制作一具尸体吧。毕竟曾经的她太有名了,如果不‘死’一次的话,就无法得到真正的平静生活。”
“所以呢?”库洛洛的声音不轻不重。
“之前为了试探她的身份,给她发送了信息。”侠客的笑容愈腼腆了:“结果好像暴露了自己的存在。现在的她应该十分警觉。这次,她发出寻找念能力者的讯息,也许就是为了引我上钩。”
“这样啊。”库洛洛以食指托住了下巴,他的黑眸微微一动,口中说:“既然如此,那你就上钩吧。只要不让她察觉到你的想法,认为你纯粹只是赚任务赏金的猎人,不就可以了吗?”
“团长,并不是所有人都像你那样,拥有那么好的演技——”侠客叹了口气,说。
芬克斯摘下耳机,揶揄说:“我们可是‘盗贼’。找到她的位置,直接抢回来,才比较符合我们的身份吧?你们竟然还要费心演戏?”
“话不是这么说,”侠客竖起手指,耐心地解释:“适当的伪装,可以减少精力和时间的花费。”
“嘁。”芬克斯不以为然。
电脑屏幕上的动画和广告一直在跳,画面令人眼花缭乱。
库洛洛安静地看了一会儿,忽而起身说:“我去吧。”
“诶?”
旅团式多重懵逼。
“团长之前不是还对‘天使’毫无兴趣吗?”侠客问。
“确实。”库洛洛说:“但听完侠客说的话,我忽然觉得她很有趣。”
“是吧?”侠客表示理解:“就像是在玩猜谜游戏一样,互相猜着对方是不是自己的敌人,确实很有趣啊。”
库洛洛问侠客借了他的猎人执照,随即推开了书房的门。走廊里倒着两具尸体,属于这栋别墅原本的主人。暗色的血迹蔓延开,在地上呈现出半干涸的状态。
库洛洛绕开了那摊血迹,走到了男主人的房间,打开了他的衣柜。
衣柜里挂着西装、衬衫与日常的服装。
他盯着那些西服看了一会儿,喃喃自语:“真是好久没做这种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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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收到了新的回复。
一名猎人表示他拥有合适的能力,只要愿意提供金钱,他就可以完成任务。
在回信的措辞上,这名应聘者格外强调了“钱财”,反复确认了金钱的重要性。他给予泉的第一感觉,便是他极为在乎报酬的丰厚程度。
这位应聘者有着金钱需求,看起来不像是那位对她感兴趣的敌人。
但这个答案也并非绝对。
于是,她很快和对方约起了见面的时间和要求。
——必须独身前来,不准携带任何的武器与协同人员;任务的全部过程保密,严禁外泄;违反任意一条,不仅得不到报酬,还会被黑手党家族追杀到地老天荒……
对方答应了。
泉呼了口气,然后退出了网站,离开网吧返回酒店。
将猎人执照还到西索手上时,西索还保持着一脸的高深讳莫。
“天使,你好像有一些我都不知道的秘密啊。”西索接过猎人执照,和手心的一团扑克牌放在了一起:“我也是看过你身体所有秘密的人呢~”
泉默然。
西索能知道她什么秘密啊。
不就是伊尔迷手机里那些小○图吗!!
她洗漱沐浴完毕,发现西索还坐在地毯上玩着牌。
看情况,西索是要在她的房间里过夜了。
这位大爷什么情况?
他看起来也不像是付不起房费的模样啊?
泉钻进了被窝里。临熄灯前,她友善地提醒道:“西索先生,你最近最好不要再吻别人了,不然会有很不好的事情发生噢。”
“噢?”西索在黑暗里发出了暗暗的笑声:“很不好的事情~?是指,你会吃醋么?”
泉:……
她明明是一本正经地帮西索排除生命危险,对方竟然以为她在调情。
算了算了,睡觉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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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与念能力者约定的那天,恰好是小杰与西索在天空斗技场决斗的那天。
这天的西索格外激动,也就没空管她去做什么了。
她和对方约定的地点,是一所位于高楼顶层的露天餐厅。这所餐厅以“空中花园”的美称而闻名,装潢和陈设都满是巴洛克式复古风情。浮夸的金色与红色溢满视野,令人只能想到金碧辉煌、绚烂奢侈一类的形容词;同时,这所餐厅的价格也十分高昂,让许多人望而兴叹,远远止步。
泉一点都不在意价格的问题。
和雇佣一名拥有特殊念能力者的任务金相比,这都是小钱。
“是茨迈尔曼小姐对吗?请跟我来。”
年轻甜美的侍应生对她露出职业的微笑,在前为她引路。
侍应生一边走,一边在心底感叹着这位茨迈尔曼小姐的美艳夺人。
她穿着黑色的宽松长裙,肌肤是一丛芦苇般的白。虽然衣裙的样式宽松休闲,但却掩不住她姣好的身段。她身上的每一处细节都令人迷恋,无论是黑色系带下的锁骨,一小片细腻的裸背,还是垂着足链的脚踝都是如此。
唯一令人遗憾的,便是她戴着墨镜,让人无法看清她完整的面目。
泉在侍应生的指引下入了座,摘下墨镜,等候着自己的客人。
未多时,一名年轻人便在侍应生的引导下走到了她的对面。
“爱嘉丽·索玛·茨迈尔曼小姐?”
他试探着问。
声音透着一分青涩和忐忑不安,好像第一次见到心仪女孩的年轻男人。
“是我。”泉笑着说:“请坐吧。”
男人犹豫了一会儿,才僵硬地坐下。
入座后,他一直低头。约莫过了四分钟,他才像是鼓足了勇气一般,假作若无其事地抬起头。
抬头的瞬间,他看到了泉的面容。
顷刻间,他怔住了。
然后,他的视线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