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事拼图-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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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名并不打算在木叶待太久,抵达木叶的当日便去见火影的候选人们了。她戴着市女笠,在木叶村内转了一转,最后朝着火影办公楼的方向走去。
这个地方对她来说,曾经是再熟悉不过的。但是历经数十年后,火影办公楼几经改修,也好像和当初不太一样了。
她的目光掠过火影楼,望向了木叶的颜岩。柱间和扉间那同本人并不相似的硕大雕像正俯瞰着木叶的风景,再一旁则是猿飞日斩的头像。
“你……”
就在这时,她听到了一个声音。
她扭过头去,发现那是一名手持烟斗、身穿御神袍的老者。
是三代目火影猿飞日斩。
“火影阁下。”她以贵族的礼节向他致好。
猿飞日斩已经从起初的惊愕之中回了神。
当他隔着女笠那半透光的薄薄垂纱远远地看到她时,只觉得她的轮廓与曾经的六月大人极为相似——甚至可以说是完全相同——而当他走近了,看清她的装束时,也就在心下明白了她的身份,她是某位大名带来木叶游玩的妾室。
六月朔日是他的恩师二代目火影千手扉间之妻,她在二代目死后便行踪不明了。她的踪迹,一直是日斩、镜、取风等几位学生内心深处的一个结。
二代目大人为木叶战死,他们却未能让二代目的遗孀平安终老。等到在地下与二代目相会时,二代目恐怕也会露出严厉的神情来指责他们的失职吧。
“不用这么客气。”日斩已经年过半百,他笑呵呵地,露出和蔼的神情来:“这位夫人和我从前的一位故人长得极为相似,所以我想冒昧地问一下你的姓氏。”
“姓氏?”泉挪了一下市女笠的位置,说:“我在嫁人前跟母姓,佐藤。”
这是一个很普通的姓氏。
猿飞日斩的心下有些微微的失望。
他本以为,这个女人会和六月朔日有亲缘上的关系。
“不过,”泉笑意盈盈地补充道:“我的外祖母似乎就是从这个村子里出来的,所以我才想要随同殿下一同来木叶看一看。”
日斩握着烟斗的手指悄然一紧。
日斩回想起当年的旧事——在二代目战死后、忍界大战结束前,六月大人曾有过好一段时间行踪不明,似乎是在外寻找什么东西。现在想来,如果她在那时怀有身孕,在外产下了子嗣,也不是没有可能。
只是数十年的时光匆匆,早已模糊了记忆的细节。年事已高的猿飞日斩,已经记不得当初的六月大人到底是以怎样的状态返回村子,继而扶持他成为火影的。
万一,他的猜测是真的,那面前的女人便有可能是二代目大人的骨血。
“火影阁下?”
面前女子的匆匆呼唤,让猿飞日斩从出神中回转。他含着烟斗,微微一笑,说:“有什么是能让老夫帮忙的吗?”
“听闻木叶有一位被称作‘复制忍者’的少年英雄,我能见一见他吗?”她说。
“噢,卡卡西啊。”日斩吐一口烟圈,说:“为什么要见他?”
“他应该还比我小上几岁,却已经是战争的英雄了,我对此很是敬佩。”她回答。
“那还真是不好意思了。”日斩说:“卡卡西外出执行任务了。”
既然见不到卡卡西,那也就不勉强了。
听绝说,带土之所以答应成为斑的继承者,就是因为昔日同伴卡卡西对约定的背叛。想到自己将来可能还要靠养成带土混日子,她觉得自己有必要亲自见一见卡卡西。
她和猿飞日斩简单地提了一下对卡卡西的赞扬,便离去了。
不过,她对卡卡西的关注,却被猿飞日斩记下了。
新的Flag,就这样插下了。
泉在木叶忍村中停留了七天,便随同大名踏上了返程。一出木叶忍村附近,她便和大名分道扬镳。不过,施加给大名的幻术却没有解除。只要她愿意,她便可以随时披上这个身份。
当年和宇智波斑学习了那么多幻术,终究不是白学的。
回到宇智波带土身边时,能干的带土已经踏出了斑计划中的第一步,收服了雨之国持有轮回眼的长门。现在的带土正在推动长门去建立一个组织,以代替带土收集尾兽的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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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之国的雨水从不停歇。一年之中,百分之九十的时间里,这个国家都被或倾盆或细小的雨水笼罩包围,仿佛在为无名的伤痛不停地哭泣。
带土和绝在雨之国的边境处有一个据点——利用土遁与木遁建造,深藏在地下深处,被潮气笼罩掩盖。泉回到这里的时候,还感到了几分不适应。
毕竟,大名的生活条件是如此优渥。
“竟然已经将长门收服了吗?还真是能干。”她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
“本来就不需要你的帮助。”带土回答她。
离开了斑的据点后,带土就把自己的面孔藏了起来,以面具示人。隔着面具,泉也不好猜这个少年现在是怎样的表情。
“看来,我只能在生活上关照你了。”泉笑得轻软,朝他招了招手:“带土,我帮你剪头发吧?”
“……不用。”带土撇过头去。
“啊,对了。”泉忽然想到了什么,说:“这次去木叶,我也不是什么都没有做。我帮你确认了一下,木叶忍村现在的九尾人柱力——是黄色闪光‘波风水门’的夫人,漩涡玖辛奈。”
在说出那个名字时,泉观察着带土的神态。
一个十二岁的少年,会不会因此而动摇呢?
“为了月之眼计划,你必须杀死老师的妻子。有可能,还要与老师交手,并且连老师也一并杀死。”她的话语如同一道轻缓的溪流,极为悦耳:“带土,你可以办到吗?”
宇智波带土沉默了。
他的拳头,握紧又松开。
许久之后,他抬起头来,以那只无法闭合的写轮眼注视着泉,说道:“这个世界是虚假的,身在这个世界的波风水门和漩涡玖辛奈也是虚假的。我对水门老师……对木叶的金色闪光,确实曾有着敬佩之情。等到新世界建立,我便可以让他以光辉之身,永远地在和平的世界里存续下去。”
“噢?”她笑眸弯弯:“为了让他们更为完美,所以想要杀死他们吗?”
还真是宇智波式的偏执与疯狂。
她有些理解了,为何宇智波斑会挑中带土。
为就大义,牺牲小情——为了更为庞大的、“创立和平世界”的夙愿,宁愿让自己成为被自己所不齿的满手血腥之人。
与其说是牺牲别人,不如说是在牺牲自我。
这样的果决、自负与自我自我牺牲的毅力,实在是少见。
宇智波带土要留在雨之国协助长门,泉却不太想留在阴暗湿冷的地下,毕竟她一向喜欢安逸的生活。如果有的选择,她是不会委屈自己的。于是,她便和绝担当起了一样的工作——情报收集。
严格来说,这还是她最初的老本行工作。
她和带土暂时分开,只身返回了火之国大名的身侧,蹭吃蹭喝。
唯一的苦恼,便是她长久找不到合心意的电池。这样下去,随着时光流去,她的容貌也会产生变化。也不知道等找到合适的电池以后,再多多充电,还能不能抢救一下,让容貌再逆生长回来?
身为女子,最不想失去的便是青春了。
大名姓朝仓,在诸多贵族中以爱奢出名。他虽然被幻术影响,生活习惯却没有任何改变,平日衣食住行依旧奢侈无比。每隔一段时间,他便要拖家带口四下旅行,享受四季风光。
贵族在外□□难免遇到危险,因此,他时常会雇佣忍者。以往,木叶忍村派来的忍者都是精挑细选、经验丰富的上忍,这一次,却派来了一位令大名难以理解的孩子。
“他真的能护卫好我的安全吗?”
大名指着那跪在御帘后的十三岁少年,满面疑色,声音中饱藏不满。
那少年戴着护臂,身材细瘦,看起来便没什么威慑力。唯有当他抬起头时,才会从黑色的眸中露出一分忍者的威慑感来。
“殿下,请息怒。”
泉掀起内厢的竹帘,朝外走来。丝缎制的唐衣悉悉索索地摩擦过地面,铺展开一片旖旎浓稠的艳色。
“这名少年是妾身想要见的人,所以火影阁下才会让他前来吧。”
在幻术的作用下,大名对泉言听计从。此时此刻,朝仓大名立刻缓和了怒色,答应让这个名叫旗木卡卡西的少年忍者留下。
隔着御帘,卡卡西默不作声地收回了目光。
就在刚才,他察觉到了幻术的波动。但那时他没有动用自己藏在护额下的写轮眼,也无从确定发动幻术的人藏身何处。
他的视线落到了泉的身上。
隔着御帘,他只能隐约看到她身形的轮廓——墨鸦色的长发以一截薄樱色檀纸束起。颜色与时节相映衬的五衣下摆,在御帘的缝隙间漏出鲜艳多姿的色彩。华美的衣衫,使她变得极为明艳醒目,让人无法忽视。
想到离开木叶时,已经成为四代目火影的老师波风水门对自己的嘱托,旗木卡卡西的内心不由浮上了一层疑惑。
——为什么保护她比保护朝仓大名更为重要?
作者有话要说:ps不拆四九,不票水门。蛇叔无感,略过。所以这两章都是在刷好感养大中年组~
小剧场:
旗木卡卡西:为什么保护她比保护大名更重要?
千手扉间:没想到吧!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卡卡支线剧透:我和贵族人//妻姐姐不得不说的闺中秘事。
第37章 037
旗木卡卡西奉命保护泉,但他并不知道泉的长相。
对方是贵族宠爱的侧室,不能见外男。无论何时,她都会用竹帘阻挡别人的视线,使得外人只能隐隐约约窥到她面庞的轮廓。因而,她在卡卡西眼中,就是是一位容貌模糊的年长女性。
一想到朝仓大名的态度,再想到先前不知道何人施放的幻术,旗木卡卡西便觉得这个任务并非那么简单。
他双手枕在脑后,曲着膝盖坐靠在一条树枝上。绿荫里漏下的光线游移在他发间,把翘起的银白色短发照得半明半暗。
卡卡西的眼神没什么蓬勃朝气,懒懒散散的。随意地朝树枝下一瞟,他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坐在御帘后的女人——她还是坐在原地,一动未动,安静地看着侍女们嬉闹。
真是好耐性。
卡卡西不由这么想。
朝仓大名外出游玩,可是他带来的家眷却不能抛头露面,只能留在驿馆里对着狭小的后院发呆,等待男主人归来和她共同进餐过夜。每当大名归来,她必须亲自迎接。她的自称是恭恭敬敬的“妾”,决不能漏出一个“我”字来,以显示她嫁了人、已有了归属的身份。
贵族的规矩就是那么森严。
“卡卡西。”她抬起手,朝着树上招了招。
少年忍者敏捷地落到了地面上,走到竹帘前,询问她的吩咐。
“火影阁下是位怎样的人?”她问。
原来是对忍者的世界感到好奇。
卡卡西想。
“很优秀的人。”卡卡西的回答很笼统。
“听三代目阁下说,现在的火影是你的老师。你和他的感情一定很深厚吧。”泉问。
“木叶的所有忍者都很尊敬火影。”他回答。
“你有朋友吗?”
“没有。”
“一直都没有吗?”
“……没有。”
卡卡西的心里渐渐浮躁起来。
他不喜欢对陌生人谈及自己的往事,回答也有些敷衍。
如果不是因为四代目的吩咐,他甚至不会搭话。
“那还真是可惜。”她说:“对于一个孩子来说,没有朋友的日子,肯定少了些乐趣。”
“忍者不在乎这些。因为死亡对忍者来说是很正常的,生活的乐趣也并不重要。”卡卡西说。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视线便在那层在风里微晃的帘子上打转。
——这个女人,自己也只是一只毫无自由的笼中鸟而已,竟然有心思怜悯别人。
泉的目光,隔着帘子落到了卡卡西的手臂上。
他的手臂细细瘦瘦,没什么肌肉,黑色的护腕和半指手套连在一块儿。手肘上方有一大团擦伤的痕迹,那是先前他不小心在树上划到的。
“卡卡西,让妾替你清理一下伤口吧。”
“……这点小伤。”卡卡西抬起了自己的胳膊:“不痛不痒的,不用了。”
大名不让她与外男见面,更何况是“包扎”这样会产生身体接触的事情。
“这是妾的命令。”虽说是命令,她的声音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