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个王爷好篡位-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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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容变得温柔,玉无痕既然做足了杀她的准备,派来谈判的人这两天恐怕也要到了。
“玉矶公主的死朕今天和大臣商议了很久,沧澜肯定是要给玉矶一个说法的。”
提到烦心事,长孙昀唇瓣溢出一声叹息,到底是什么人要杀玉矶公主,这么怕两国联姻,难道是傲西国的人?现在那个女人一死,联姻不行反而多了麻烦。
“确实是要给个说法,陛下应该找到凶手五花大绑交给玉矶国任凭处置,至于长公主的丧事规格也不能同于普通嫔妃,也算成全玉矶的脸面。”
她看似随口说完,长孙昀有些烦闷的眼睛像是突然被点亮了,拉着她的手也跟着收紧。
“无忧,朕就知道你是朕的福星。”
长孙昀有一双双骨节分明的大手,她能清楚的感觉到他掌心和五指连接处那一个个凸起的老茧,忽闪的长睫毛遮住了眼底的笑意。
“朕这几日公务恐怕会很多,你先好好休息,改日再来看你。”
长孙昀说完眼角含笑的快步离去。
直到那明黄的身影离开,她唇角才彻底扬起。
玉无痕,你想借着我的死好好敲诈沧澜一笔,我就回敬你一局。
上一世我输了你两次,赔了自己性命,可这一世,我不会让你再讨到任何一点便宜!
004 相遇九王
如她所料的那样,玉矶的使者没两天就到了沧澜的朝堂,口口声声的要给长公主的死讨个说法,长孙昀立刻让侍卫将一批打扮如流寇一般的人压上了殿,不管是要打要杀都任由玉矶人处置。
不仅如此,还以皇后的规格给长公主办了丧事,举国哀悼,规模盛大隆重,陪葬的金银器具数不胜数,可却绝口不提赔偿玉矶的事情。
如此一来,玉矶使者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毕竟自己若主动开口要赔偿就显得不合时宜了。
眼看着可能演变成两国交战的祸事就这样轻松化解,沧澜的文武大臣都松了口气。
“你们听说了吗,这次的主意是后宫的乐妃出的,你们没瞧见玉矶国的使者脸色多差,可还不能表现的明显。”
下了朝,几个官员大笑着议论,不管后宫是不是干政了,这次的主意出的妙,四两拨千斤让玉矶的人乖乖滚回去了。
此时,一道玉脂白的身影从远处走来,腰间的龙纹佩随着他步履行进而轻轻左右摇动,荡起一层碧色华晕,身后仿佛有万丈光芒照在他修长挺拔的身上,让整个人带着说不出的朦胧和清雅衿贵。
“参见九王爷。”刚刚那几个官员立刻朝着男人行礼。
绝世的容颜棱角分明,剑眉浓密染着英气,高挺的鼻梁似精雕细琢一般,唇瓣更是少见的绯红色,这样英气又艳丽的男人哪怕只是轻轻扬起唇角都能让全天下的女人为之疯狂。
可此刻他那双琉璃做成的双眸却只是淡漠的直视着前方,就连脚步都没有因为众人的行礼而有所停顿,那本该风华绝代的脸上看不出任何一点人该有的情绪,只在行走过后留下一道清凛的独特气息。
“皇位更迭波及了那么多皇子,九王却安然无恙……”
众人似乎已经习惯了被九王无视,见人已经进了御书房,有人忍不住开口,可话说到一半就被同僚捂住了嘴巴。
“朝堂之下勿论国事。”
尤其还是这种可能掉脑袋的事情,他们是臣子,不管最后高位的人是谁,他们都是臣子!
……
“陛下。”
御书房内,长孙衍立在玉案边,上等的黑玉桌案和他身上的白色衣袍成了强烈的反差,可是却相配到了极致。
“九弟来了,玉矶国长公主的事情……”
长孙昀放下手里的奏章,抬着的头眼角微微眯起,借着外面的光线想要看透眼前的男人,可是却和往日一样一无所获。
沧澜谁不知道九王爷有着一张倾城倾国的脸,却是一个不会做表情的面瘫。
“陛下降罪。”
没有丝毫急切,没有任何解释,更不去为自己开脱,长孙衍绯红的薄唇开启,不过是四个单调没有起伏的字而已。
“这件事情朕也没有预料到怎么能怪你。如今事情已经解决了,就过去了九弟也别提了。”
长孙昀睫毛暗影遮挡下的探索立刻变成了温和的笑容,这才双手撑着案边笑着起身,不相上下的身高因为身上的龙袍而更添了几分气势。
“说起来这件事情还多亏了无忧,女人有时候考虑的不多,可往往能让我们想的复杂化的事情变得简单,九弟你没有看到玉矶使者那难看的脸色,朕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可笑。”
听到无忧两个字,长孙衍仿佛无波湖面的眸子微微有了一点波动,却快得让人根本无从察觉。
那个死去的女子,无忧,是她最尊贵的封号。
得不到回应,长孙昀也不觉得别扭,反而兴致不错的继续说下去。
“九弟年纪也不小了,为皇家开枝散叶是我们兄弟的责任,朕也希望有个人能和你多说说话,至于王妃的人选朕……”
“我看不上。”
淡漠却坚持的四个字毫不留情的打断了长孙昀的话,而那面瘫的脸成了最好的补充,不管你说的王妃人选是谁,我看不上。
“你这性子可真是让朕头疼,算了,由得你去吧。”
长孙昀叹息了一声,心里也不想再继续和这个面瘫少言的弟弟谈论这个话题了。
长孙衍面无表情的点头跟着从御书房里走了出来,阳光有些刺眼,空气中仿佛还有隐隐流动的花香,他脑海里不由得闪过一双充满了不甘和恨意的眸子。
那个让他看着还算顺眼的人,在他们还没正式见面之前就死了。
“娘娘,您怎么想起到御花园来了?”
连双觉得自家主子好像哪里不同了,可是具体又说不上来,进宫这些日子来,主子从没有来过御花园,今天却不知怎么了。
“只是看看枯败之前繁花似锦的样子。”
无忧抖了抖有些窄的袖子,沧澜和玉矶不同,玉矶崇尚文雅风流,所以袖子大多是宽口大摆,晃动起来绣纹潋滟最是漂亮,可是沧澜却喜欢这种窄口的衣服,束手束脚的别扭死了。
“你说那些化古先人设计这些衣服的时候,是不是为了防贼?”
“……”
连双被问的一脸呆滞,这衣服和防贼有什么关系?
“方便行动。”
平淡的声音从不远处传出,听不出一丝起伏,似解说,又似单纯的阐述。
无忧不由得看过去,目光在看到从假山后那条羊肠小路走出来的男人时,眸底的色泽微微一变,他是……
005 仇人上门
“奴婢参见九王爷。”
连双立刻跪了下去,眼神又忍不住的偷看了长孙衍两眼。
沧澜的皇子众多,而且各个都是美男子,当今皇帝是最雍容最温和的,但若说长得最好看的皇子一定是九皇子,只不过他好看的脸上很少有表情,话更是少得可怜,让人不敢随意靠近。
听到连双的称呼,无忧精心描绘的眉微微挑起,波光潋滟的双眸饶有兴致的在长孙衍身上打量,原来这就是她师傅嘴里那个面部神经失调的面瘫王爷。
玉矶盛产美人,美男更是不计其数,可还真没有一个男人能担得起她脑子里所有美好的词语,可眼前的长孙衍却让她觉得这些美丽的辞藻用在他身上没有任何的牵强和别扭,反倒觉得都只是将就而已。
不过可惜了这样一张脸,面瘫可是致命伤。
“王爷看这花开的可美?”
伸手指了指旁边开的绚烂的红色玫瑰,每一层花瓣都傲然盛放美不胜收,风一吹来姿态更加妖娆。
长孙衍根本不看迎风摇曳的花朵一眼,目光直接落在她的唇角,没有情绪的脸上眸子直勾勾的盯着那上面细小上扬的弧度。
他为什么走过来,为什么告诉她衣服是为了行动方便,是因为那两片唇露出的莞尔一笑有种熟悉的错觉?
一旁的连双有些急,九王爷这样的目光有些不合礼数,被说成登徒浪子也不为过,虽然她觉得九王爷很好看,可是如果让主子的声誉有损肯定是不行的。
还有她家娘娘,怎么也不出声制止?
被盯着的无忧一点也不羞恼,因为长孙衍盯着她的目光没有任何欲念,严格的说是没有任何表情。
“有刺不好。”
刺扎痛了人只会让别人生出连根砍掉的念头。
在她以为长孙衍会一直继续盯下去的时候他总算开了口,随后那不灼人却让人不能忽略的视线消失,他挺拔的身影没有任何停顿连句告辞的话都没有就转身离去,那种淡漠,仿佛刚刚只是一个没有任何意义的擦肩而过。
她有瞬间的充愣,不为别的,只是突然觉得那个渐渐远去的背影有些孤寂和不真实。
“娘娘,王爷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
连双觉得自己今天肯定是忘带脑子出来了,明明很容易懂的话,可她却听得满脑袋浆糊。
“有些人不喜欢带刺的花儿。”
她含笑说完,目光看向远方,那道乳脂玉的身影已经看不见,无忧长公主的葬礼恐怕惹人不痛快了。
“……”
“走吧,要起风了。”
“风?”
今天天气明明好得很。
连双纳闷的才抬起脚,就觉得身后一阵冷风吹了过来。
……
“皇后娘娘驾到!”
带着连双回到披香殿不久,太监尖细的声音就传了进来,特意拔高的调调仿佛带着主人的嚣张跋扈。
司徒研带着一群女人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除了那天看到的绿衣女子还有两个她第一次照面的。不过脑海里却能一一给她们的身份对上号。
“见过皇后娘娘、武妃姐姐、惠妃姐姐、陈妃姐姐。”
“这披香殿住的还舒服吗?”
司徒研讽刺的话不合身份的冒了出来,恼恨的眼神连掩饰都没有,秦无忧居然撺掇皇上用皇后规格的葬礼为玉矶那个女人下葬,简直是触她的霉头,加上旧怨,她恨不得将这个狐狸精碎尸万段。
“谢谢皇后娘娘费心,我很好。”
她笑容满面的回答,更是给了司徒研巨大的刺激。
司徒研忍不住就要发火,一旁的慧妃却笑着开了口。莲青色夹金线绣百子榴花缎袍看起来和那日一样素雅高洁,尤其是唇角的温和笑意挑不出任何毛病。
“无忧妹妹,先请皇后姐姐去里面坐坐吧。”
“皇后娘娘和几位姐姐请。”
无忧笑着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顺便给一旁的连双使了个眼色。
连双小心翼翼给众人的奉茶,可即便如此还是听到司徒研哐当一下将青釉茶碗摔在了地上,里面八分开的茶水都洒在了连双的手上。
“你这个蠢奴才,竟然给本宫喝这么烫的茶,是想烫死本宫吗!”
无忧眼角微掀眼中凌厉一闪而过,扫了眼连双已经被烫红的手背,眉头跟着皱了起来:
“蠢笨的丫头,还不下去找个懂事的伺候。”
连双也不傻,楞了一下立刻脚步边朝后退便惶恐的说道:“奴婢这就去。”
“无忧妹妹身边这丫头也真是不伶俐,不如先放到我那里,替妹妹调教着?”
一旁身着紫色宫裙的女子似笑非笑的说了一句,精明圆滑的眼睛审视着无忧,语气里却不经意流露出了一丝傲娇。
她的母族也算是手握重兵,只不过比起司徒家族稍差了一点,不然皇后的位子才不会落在司徒研这个蠢货的身上。
“武妃姐姐,连双不是一般的蠢笨,万一在姐姐那里冲撞了陛下连累姐姐,我该怎么赎罪啊。”
她从容的回答,她的人,不管到了什么时候,都轮不到别人教训。
“这么认真做什么,我就是和你说笑而已,妹妹这里的茶似乎是去年的?”
武妃呵呵干笑,喝了口奴才们奉上的茶,眉头皱起便将茶杯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语气里再添了些嘲讽,宫里谁不知道今年的新茶她宫里可是第一个分到的,想到这里心情不禁大好。
“无忧对饮茶没有太多兴趣,也不太懂这些。”
她不是自谦是真的没兴趣,每次喝了茶夜里都会失眠,所以在玉矶的时候她从不喝茶,反而喜欢师傅自创的‘红枣大波茶。’
“喝茶是件高雅的事情,可不是随便喝喝。”
陈妃娇笑着说了一句,重新调整了一下自己妖娆的身姿,一袭樱红的蝶戏水仙裙衫随着她娇媚入骨的动作仿佛变成了一副生动的场景,头顶斜插着的孔雀银步摇头也跟着左右晃动荡出闪闪波光,而那双上挑的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