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处惹帝皇-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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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深眸之中的暗色幽深,愈发的明显,他有些忍不住的,在她柔软的唇上狠狠咬了一口。
郁唯楚吃疼,不落人后也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唇齿间弥漫着血腥的味道,两人的血液纠缠在一起,不知是什么引发了男人的劣性,男人的动作开始粗暴起来,未等郁唯楚反抗,她的外衫就被男人一个用力扯落下来。
郁唯楚的脸上只有一个大字,红果果的摊着――
逃!
从她的内心到她的表情再到她的动作,完美的诠释着这个字。
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
急促的脚步声靠近,房门砰的一声,被人踹开。
落苏提着染血的剑刚进门,眼前的暧,昧到令人血脉喷张的场面顿时让她红了脸。
男人压着女人娇小的身躯,不断的缠着她索吻,他姿态强势而深入,修长节骨分明的手指,不断的扯着郁唯楚,残留在身上的衣物,便是郁唯楚不断的推拒拍打,男人也没有放开。
这么强取豪夺的画面感……
她僵在那里,惊吓到没有动作。
正文 第15章 殊影,你还……好么?
直到千世也提剑赶过来,倒吸了口冷气忙转过了身子,郁唯楚历尽千辛万苦伸出来的一只手高举着,不停的摇摆着向她求救之后。
她这才反应过来,一个箭步上前,将她的殿下劈晕。
郁唯楚推开男人沉重的身躯,发丝凌乱不堪,面色潮红的大喘着气。
有种从鬼门关闯回来的错觉……
不行,得逃。
这踏马哪里是人呆的地方?!
不是英勇的捐躯,就是英勇的献身!
大爷的……
最关键是,她不是什么好人啊,捐什么躯献什么身啊?!
千世上前给寒墨夜诊脉。
落苏不安的看着郁唯楚。
她那一看就是被蹂,躏的小模样,着实容易炸毛啊!
她蹲下身子,一双秀眉紧皱着,战战兢兢的问。
“殊影,你还……好么?〞
郁唯楚喘够了气,才施舍给了她一个眼神。
“落苏,咱俩交情虽然很深,你有吃的分我一半我有吃的自己吃,但这件事,我真没法原谅你!”
落苏一直保持着僵硬的表情。
“我也不知道,殿下会突然变了一个样……”
之前,寒墨夜是冷热交替不错。
先是发冷,全身如同冰块,等过了几个时辰之后,便自动的发热,直至天亮,每一次都如此,可却从不曾抱过任何人。
当然,他犯病的时候,曾吩咐过,谁都不准靠近。
所以,这一次误打误撞让郁唯楚进来,她这还是第一次知道,她家殿下犯起病来,是这般模样。
郁唯楚抬起一只手,示意她不必多说。
差点连清白都栽在这小子手里了,等寒墨夜醒来,她说什么都要为自己争取点利益。
能拿到卖身契最好。
若是寒墨夜铁公鸡一个,死活不给,那她也只能为自己争取点其他利益了。
既然已经被摸被亲过了,那也挽救不了什么,把利益放到最大化,才是她眼下该做的事情。
落苏看起来有点良心不安,但郁唯楚果断的忽视了。
她站起身来,拢了拢自己被扯得七零八落的衣裳。
“我要去洗一洗,你们自己服侍殿下罢。”
言罢,她便出了房门。
落苏的视线随她而去,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闪烁着异样。
而后,她看向千世,只见千世的眉头紧皱着,眸有惊色。
落苏大骇,“难道,郁唯楚对殿下下手了?!”
虽然这个想法,不大可能。
郁唯楚不太靠近她家殿下,说明她所图的东西,应该不是殿下的命。
所以,在这么危及的关头,她也才敢让郁唯楚来到她家殿下的身边,守护着寒墨夜。
千世朝她摇了摇头,然后给寒墨夜盖了一层薄被。
两人出了房门。
千世面上神色凝重,但眉宇之间,却是隐隐泛着些喜色。
他看着落苏,缓了良久才轻声开口道,“主子的病,暂时被压下去了。”
落苏面色一怔,“什,什么意思?”
千世摇了摇头,他的视线,追随到郁唯楚住的那个房间。
“不清楚。但……可能,是因为她的原因。”
落苏的视线,顺着千世的方向看去。
郁唯楚正狠命擦着自己的唇。
从侧脸来看,她紧皱着眉头,想来,此刻她正一脸的嫌弃。
正文 第16章 算是她家殿下的女人了
落苏唇角微动,又重新望向千世,秀眉紧蹙。
“可这没可能。曲神医说过,能救殿下的,只有阴时阴历出生的女子的处,子血,加上女子身体上一半的血液,还要与其成婚洞房,配合着其他药用,才能把毒素清开,可她什么都没做,但殿下……也的确没有服用什么药物……”
千世看了她一眼。
“不论如何,主子的病情,的确是被压下来了。说不定,她就是我们要找的人,只是,她的身份不详,也不知是敌是友,在她成为敌人之前,她的生辰八字,我们必定要弄清楚。”
落苏叹了口气。
也只能如此了。
如果郁唯楚,真的是他们要找的人。
那她这条小命……
落苏的眼眸有一瞬间的黯淡,不过片刻之后,她便恢复了如常。
谁,都不及殿下重要。
谁的命,都不及殿下的宝贵!
……
…………
翌日午时。
太阳火辣辣的照在地面上。
整个客栈像是被血洗了一般,还惊动了官府的人。
然后客栈被封锁,住在客栈里的人,全部被赶了出去。
好在寒墨夜的身份高贵,是顺天国的王爷。
否则,他也是一样难逃被赶的命运。
其实说来也怪,昨夜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客栈里的人,竟然没有一个知道。
后来,当她问起此事的时候,落苏才冷冷的勾着唇,道。
“那是因为,客栈里的人都已经被人迷晕了。”
她又看了看郁唯楚,温柔的笑笑,淡声的道。
“不过殊影没有武艺,却还能保持清醒,也着实,出人意料。”
郁唯楚扭了扭脖子,活动活动筋骨。
她似是听不出落苏语气中的质疑,反倒一本正经的附和道。
“我还想说为什么不晕过去,那我也不必被人欺辱的这么惨!”
提起这事,落苏始终有些不大好意思。
按理来说,郁唯楚与她家殿下,算是有肌肤之亲了。
郁唯楚应该算是她家殿下的女人了。
自己不能喊她王妃,也应该唤她夫人才对。
但主子至今不曾醒来,他不发话,也无人敢乱喊什么。
正这般想着,千世却是突然出现,然后看了一眼正活蹦乱跳的郁唯楚,淡声道。
“殊影,主子唤你。”
郁唯楚扭腰的动作立时顿住。
她慢慢的站直了身子,戒备的眯着眼问。
“唤我做什么,我又不是伺候他洗漱的人……”
落苏推了推她的手。
“殿下唤你,你就赶紧去罢,想想之前,你不听话殿下把你罚的有多惨?!”
回忆果然是把双刃剑,分分钟能把人劈得,那叫一个外焦里嫩。
郁唯楚认命嘿嘿一笑,“行,我去,我去。”
寒墨夜坐在圆木桌子上。
衣冠楚楚,青丝束起。
看起来是洗漱过了的。
郁唯楚大大方方的坐在他的跟前。
见她如此无礼,寒墨夜也只是淡淡的看着她,不曾呵斥过她什么。
她潋滟的唇上有伤,他凉薄的唇角也有伤。
郁唯楚看他明显偏冷淡的脸,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眨了又眨。
沉默了半晌有余之后,最终还是她败下阵来。
“我说殿下,您老有事情就直说罢,这样要杀不杀要奸不奸的,我压力很大的。”
正文 第17章 你不想嫁给本王?
寒墨夜面上未起波澜,他依旧定定的看着她。
像是在打量着什么,又像是在思量着什么。
当郁唯楚撑着下巴,干干脆脆的让他看,自己则直接闭上眼睛开始睡觉的时候,他才凉凉的出了声。
“本王会对你负责。不过,以你的身份,你只能勉强做本王的妾氏。”
他对自己的婚事是很讲究的。
他早已过了及冠之年。
只是对女人一直无感,也的确不曾遇到什么心上人,所以王妃之位一直空悬着。
此次不想,竟对一个女子上下其手,按理来说,他的确是该负责。
一直打着瞌睡生怕睡不着的郁唯楚听言,倏地睁开了眼眸,吓得整个人差点没从椅子上摔下去。
她一脸震惊的望着他,思维有些跟不上拍。
“什么负责,什么小妾,什么乱七八糟的?!”
寒墨夜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清清淡淡的再次耐着性子,道。
“昨晚的事情,本王还有些印象。这般待你,的确是本王不对,本王愿意负责。只不过,你的身份卑微,没有人会服你做王妃,只能勉强让你做本王的妾氏。”
“别啊,勉强什么啊?!”
郁唯楚疯狂的摇着头摆着手。
“别别别,我就一个奴才,您老人家这般尊贵,可千万别勉强了自己,消化不好不说,还容易得胃胀气。”
男人静静的凝了她一眼,“说人话。”
“勉强不会有幸福的,殿下您老人家千万别勉强,我会对您感恩戴德八辈子的。”
寒墨夜,“……”
他望着她,目光有些悠远,有条不紊的语调有点淡,又有着说不出的深沉。
他没有问,她是不是在欲擒故纵,也没有说她是否在计谋什么,只是淡淡的问。
“你不想嫁给本王?”
……他哪只眼睛看出来,她有想嫁的欲,望?!
郁唯楚沉吟了一番,仔细斟酌之后才开口道。
“是这样的,在下想要的,一直都是自由身,殿下你也看见了,在下从一开始就以男儿的装扮出现,以殿下的聪明才智,也便能联想到,女儿家出来江湖混不容易。在下以为这样能好一点,结果还是栽在了殿下的手里。”
她瞄了瞄男人的脸色,见他面色无异,她便又接着道。
“如果殿下觉得愧疚于在下,在下愿收回自己的卖身契,以及愿收殿下赠与在下的百两赏银,这样,殿下既可以不必内疚与勉强,在下也能重获自由与幸福,刚好达到双赢,岂不妙哉?”
她难得正经着说话。
结果说出来的话,还不如不正经说的话。
他何曾说过,要放她走了?
男人微微的眯起了眼眸,他朝她凑上前,唇角往上扬了扬,直视着她的眼睛问。
“妙哉么?”
眼中的女子眨巴眨巴了眼睛,状似无辜的应。
“难道不妙么?”
男人的唇角勾得更高,弧度更大。
“妙么?”
郁唯楚这下总算瞧出来了,这小子是在反着说话的。
这个铁公鸡……
就知道他不会放过,奴隶她五十年的机会!
更不可能会给她一百两的赏银……
她耷拉着脑袋,低低的哀叹道,“我这辈子,就没见过你这么小气的男人……”
男人的眼眸眯的更紧。
“你说什么?”
正文 第18章 她很成功的死在了现代。
郁唯楚瞬间就抬起了脑袋,嘿嘿笑道。
“我在说殿下英明神武一毛不拔俊美非凡脸皮超厚武功盖世地痞流氓天下无双!”
她的语速很快,男人咋一听听到了她说了些不好的词,但仔细一回想,他只记得最后四个字――
天下无双。
也便只是沉着嘴角,盯着她看,最后说了句。
“既然你不想做本王的妾氏,那你之前欠本王的那笔帐,本王就把昨夜的事情,功过相抵了。”
看着女人的瞳眸越睁越大,清秀的小脸上越发的扭曲。
寒墨夜的语调却依旧冷静。
“日后月圆之夜,记得离本王远点,如果是你自己靠近本王的话,那么……”
他的眼神蓦然翻涌过一抹暗色。
“不论对你做了什么,本王都全权不负责。”
郁唯楚,“……”
就这么被抵消了?!
她受的苦受的难,就这么被他轻飘飘的说抵消就抵消了?!
郁唯楚仰天长啸,天理何在?!
阡陌都城离盛京很远,郁唯楚总共走了半个月才赶到那个地方。
她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