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神妃:医手遮天-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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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手腕被安好,剧烈疼痛消失,但依旧隐隐作痛。
想抽回自己的手,却发现自己手被那只大手握得紧,“有什么不甘心的?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怎么过不是一辈子?”一边说着,一边暗暗使劲。
但那只如同铁钳一般的大手依旧仅仅握着她的手。“喂,我都这么惨了,你还不放过我?你非要逼我悬梁自尽才开心?”
厉王松开手,道,“申嬷嬷说,母妃很喜欢你,既然母妃不回宫中的主意是你想的,你就要负责到底,每日去王府陪母妃。”
顾千雪恨不得一口老血喷厉王脸上,只觉得自己不小心捅了马蜂窝。如果时间可以重来,她真想将厉王直接塞水里活活淹死。
但话说回来,顾千雪还是很喜欢秦妃的,那种温柔善良的女子,美丽的面颊永远带着笑容,即便不是厉王要求,她也会找时间去陪,“只要我有时间,自是去陪娘娘,但却不是因为你的命令……啊!”
顾千雪的狠话还没说完,手却被厉王狠狠捏住,几乎要捏碎骨头一般。“宫凌沨,要杀要剐给我个痛快好吗?我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你这么折磨我?”一边说着,一边用另一只手狠狠扒那只铁钳大手。
“就凭你随意呼本王名讳,足以将你凌迟。”话虽狠话,但厉王的声音却反常的轻松愉悦,听起来心情甚好。
“宫……厉王殿下,水有源树有根,如果不是你一再折磨我,我能直呼你名字?”顾千雪咬着牙,为自己申辩。“还有,厉王府我会去的,却不是因为你的命令,而是我喜欢秦妃娘娘,我自愿去的,你听见了吗?”
厉王一松手,放开了顾千雪。
顾千雪只觉得手骨完全被捏碎了,疼到麻木。
“想要什么?”厉王又问。
——想要你死!这句话顾千雪只敢想想,却不敢说,最终,她垂下眼,“还没想好。”
厉王满意地勾唇,“很好,待想到了,告诉本王。”
顾千雪抱着自己发疼的手,可怜兮兮的蹲坐在角落,低着头,怜悯自己的命运。
“记住,易容后的模样,不许再在世人面前出现。”厉王好像心情大好,坐回椅子上,很有闲心的为自己倒了杯茶。
“废……知道了。”顾千雪想说废话,最终,没敢说。
“今日本王只是回来看望母妃,再过一个时辰便离京,这段时间,你多去王府,陪母妃。”厉王道。
“……”顾千雪很反感这种命令的口吻,但最终,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知道了。”小胳膊拧不过大腿。
“本王听说了碧粼湖斗艺大会,”厉王的声音突然转淡,听不出喜乐,“以后这般抛头露面之事,不要多做。”
“知道了。”顾千雪依照惯性回答,但末了,却又觉得自己冤枉得很,“不是我愿意跑去丢人现眼的,是那安然郡主指名道姓的点我好吗?再说,就算我抛头露面,关你什么事?”
话未落地,只见厉王冷眼一瞥,顾千雪刚刚平息的手臂再次疼了起来,下意识向后缩了下。
“当日你与母妃在一起,你抛头露面也将母妃推到众人视野,”厉王冷哼,见顾千雪一脸无辜又委屈,最终道。“至于丘安然,自有本王找她算账。”
顾千雪一下子高兴起来,“真的?你什么时候找她算账,叫上我好吗?”收拾贱人什么的,最好看了。
迎接而来的,却是厉王的冷眼,“本王何时找她,自有本王的打算,你只要老老实实的听话就好。”说着,刷的一下,厉王站起身来,抓起椅上的披风,却未自己披上,而是扔给顾千雪。
沉重的披风正好盖在顾千雪的头上,待其手忙脚乱地将披风拽下来时,却发现房内早已没了厉王人影。
双手颤抖的抓着披风,顾千雪只想将其当成某人的替罪羊,狠狠地剪了,但一阵秋风顺着敞开的门吹入,本就浑身冷汗的顾千雪更是觉得透心凉。
她将披风披在身上,只觉得温暖舒适。
披着披风快步出了房间,却见守夜的玉莲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双目紧闭。
顾千雪赶忙上前查看,发现玉莲呼吸匀称,想来是被人下了迷药,这才放下心来。
……
第二日,天刚刚亮,东宫便传来太监的高喝声。
“皇后娘娘驾到。”
紧接着,便是宫女太监们列队下跪为其请安,而皇后仿佛行色匆匆,连让众人平身的心情都没有,快步向太子的寝宫而去。
太子刚被宫女们伺候着穿戴好,却见来势汹汹的皇后劈头盖脸,“尧儿,你何时学会欺瞒母后了?”
158,追忆佳人(七更)
晨曦照在太子俊逸的脸上,让其本俊美如玉的面庞更显惊才风逸。
“惹母后生气是儿臣的错,”太子面带微笑,将皇后迎入厅里。“儿臣多少能猜到母后为什么生气。”应该是,寒姑娘吧。
“听说你只身进城南瘟疫区了?”皇后边说着,一边将丫鬟们都屏退,只留了贴身的李嬷嬷在身边。
“不瞒母后,是的。”太子道。
皇后妆容精致的脸一下子变了颜色,“尧儿你疯了?那可是瘟疫区,本宫只有你一个儿子,你若是被染上可怎么办?”
太子淡笑,“儿臣有皇家列祖列宗保佑,怎么会染上那瘟疫?再者说,如今已有了针对瘟疫的特效药,瘟疫已不可怕。”
皇后想起昨夜皇上在未央宫对太子的称赞,担忧紧张的心情一下子被浓浓的自豪所代替,她伸手拍了拍太子宽厚的肩,“尧儿,你是本宫的骄傲,你的本宫的命,你若是有什么闪失,让本宫如何活?”
太子笑得温柔,“儿臣谨记母后教诲,儿臣答应您,以后做事定会三思而后行。”
皇后的脸色这才缓和过来,眼中满是慈爱,“男子汉大丈夫,你既然答应,便不许违背。”
太子郑重点头,“是,母后。”
皇后笑逐颜开,“说说那个提供药方之人吧,本宫听说那方子甚是奇妙,是吗?”
太子知晓,自己母后消息灵通,若不是在父皇那里知道,便定是在太医院。“是,当时儿臣眼睁睁看着身染瘟疫的老妪一上午便康复。”紧接着,将在瘟疫区的所见所闻讲给皇后听。
皇后大吃一惊,“是名女子?”
“对,是一名女子。”
皇后眼神闪了下,“穿着如何?”她有种预感,这名女子非富即贵,定出身名门,不为别的,只因女子见到身着华丽的优秀男子而不动容,只说明一件事——那名女子眼界极高。
若真是名门闺秀,岂不正好?
太子道,“穿着比较普通,只是百姓常穿着的粗布衣裙,倒是干净,皮肤黝黑,怕经常劳作,至于容貌……”太子从袖子中抽出一张纸,展开后交给皇后,“容貌便是如此。”
皇后看见后,大失所望,口中喃喃,“怎么可能?寒门女子竟有如此清高的境界,实属罕见。可惜了,可惜了。”
太子垂着眼,带着微笑的面容别无动容,好像皇后的反应都在他意料之中一般。
皇后突然抬起眼,眼中闪过算计,“尧儿定要将此人收为己用。”
太子道,“她为一名女子,无法做官,如何收为己用?”
皇后道,“只恨那大皇子宫凌沨,一把年纪却不肯成婚,生生把弟弟们拖累了,尧儿你的年纪也不小了,就连你父皇都问过本宫你的婚事。若这名女子出身官宦,纳来当侧妃也是好的,但其出身实在太低。如今你身为太子,为表率,除了太子妃和侧妃外,不好纳妾,你……”
“母后,”太子温柔地打断,“大皇兄都不着急成家,儿臣为何要着急?再说,民间有句话说得好,先立业、后成家。”
皇后急了,“立业?你父皇身子骨还硬朗,你能立哪门子业?如今你身为太子,已算立业,应该成家了!早些成家,有了子嗣,太子之位才更为稳固。”
“母后,儿臣今年才一十九岁,不急。”太子道。
“不急?你父皇在你这个年纪,别说大皇子,连二皇子都生了!”
“所以,如今才尤其尴尬,”太子打断了她的话,“终有一日,皇上尚在,太子已老。”口吻中多了无奈。
李嬷嬷见母子两人谈到了这个话题,赶忙跑到门旁,趴着窗子向外张望,生怕有人偷听。
实际上,李嬷嬷多虑了,精明如皇后,怎么会在太子东宫留下细作?
“本宫可不管那么多,这婚事,今年一定要定下来。”皇后一拍桌子。
太子叹了口气,笑道,“是,儿臣听从母后安排。”
太子可谓皇后的克星,他的孝敬和顺从,无疑是另一种以柔克刚,瞬间,皇后火气便无影无踪,“尧儿最孝顺了,母后知道,但,尧儿心中可有合适人选?”
太子道,“只要母后喜欢,儿臣便喜欢。”
皇后满意地点了点头,“顾尚书大女儿顾千雪,传闻她对你痴心一片,本宫也有意圆其心愿,可惜,那赵远征却是个油盐不进的,否则,以她那碧粼湖之才,以及千雪郡主之封号,也能勉强配得上我的尧儿。”
太子笑而不语。
现在皇后说得冠冕堂皇,但所有人都知道,即便顾千雪依旧平庸,但只要赵元帅答应与太子一列,皇后也能同意顾千雪成为太子妃。
太子倒了杯温茶,慢慢地喝了起来,随皇后如何说,绝不反驳半句,但却不知为何,脑海中浮现一名少女的身影。
那少女不是别人,正是当时在城南遇见,贡献秘方的寒姑娘。
修长的手指慢慢把玩着茶杯,太子突然有些后悔,当时……应该追查她的身份的。
他如何能猜不到,少女大有来头?
拥有奇才且心怀天下,其心境之高,哪是一名普通女子所拥有?他甚至肯定,其心境,比一国公主还要高上许多。
但……他又不想知道她的身份,这样一名心怀黎明百姓之人,应是至极纯净,他不想将其卷入权利纷争的漩涡中。
“尧儿,你有没有在听本宫的话?”皇后见太子失神,很是不满。
太子淡笑,“母后刚刚说到顾千雪,她在在碧粼湖之大作,最终被皓岚书院的苏凌霄所拍得,此时挂在京城皓岚书院当中,传闻,如今的皓岚书院摩肩接踵,每日来参观那画作之人如过江之鲤,儿臣最近也想去看看,开开眼界。”
“尧儿,别想岔开话题,你是本宫生的,你在想什么,难道本宫还不知道?”皇后想生气,但对着自己儿子,又是气不起来,“自打你十三岁后,便没见过顾千雪,母后办个宴席,让那顾千雪入宫与你见一面如何?想那顾千雪钟情与你,定会想办法说服赵元帅,让他成为咱们一派之人的。”
159,震惊的发现(八更)
听了皇后的话,太子皱了眉头,温和的脸上有了些许厌恶,但厌恶转瞬即逝,立刻又恢复了一派平和,“一切听母后安排。”
对太子的反应,皇后很满意,“对了,我听说,给你药方的女子姓寒?”
太子道,“这个无法确定,我们彼此说的称呼,只是代号而已。”
皇后却不在乎这是否为代号,“若那女子有真才实学,定要收为己用,而收复女子之心,最好的方法便是婚姻。可惜她出身寒门,配不上尧儿,便在裴家族中帮其找个年轻才俊配了,她也算是飞上枝头变凤凰。”
太子的视线落在他自己画的画像上,虽是画像,实际上,画而不像。
太子很庆幸,当初将寒姑娘画得面目全非,如此,便不会找到她了吧,只希望,心怀疾苦的寒姑娘,可以过自己想过的生活。
皇后依旧沉浸在自己的计划中,“不能随便配了,否则关系拉得远了,也不能在大哥家嫡子中配……对了,二哥家尚有一子未婚,正好!”
太子的思绪被打断,他慢慢抬起眼,“二伯家?”
皇后道,“对,你二伯家的嫡子虽有几名妾室,但未娶正房,若那寒姑娘同意,也算良缘。”
“良缘?”太子的声音微冷,“母后,你可知,二伯家嫡子买了不少青楼女子回府,更在街上强抢民女。”
皇后却有些不高兴,“那些都是传闻,二哥他官位虽不高,也出身庶子,但到底在裴家长大,其子怎么可能那般顽劣?”
太子冷哼了下,“是否顽劣,我曾亲眼见过,前些日子在长安大街,若不是我出手,一名女子就生生被其掳走。”
皇后对裴老二家的嫡子自然是有所耳闻,刚刚所说也是粉饰太平,见太子竟见过,也赶忙换了口风,“尧儿你有所不知,民间男子头等大事便是开枝散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