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神妃:医手遮天-第2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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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哒,”顾千雪一声嗤笑,“当初你撕衣服时候,怎么不考虑考虑我的心情?”还有强吻。
想到两人的吻,即便是在气头上,顾千雪也觉得尴尬起来。
厉王鲜少被人如此质问,一张白皙俊美的面庞一阵青一阵紫。
时间过去许久,就在顾千雪认为厉王会狠狠的给她一掌的时候,却见其已转身入了那房间,“本王先洗。”
“嘭”的一声,房门被摔上了。
顾千雪愣了一愣,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伸手掐了下自己胳膊,却在怀疑此时此刻是否在做梦。若不是梦,厉王怎么就乖乖的听她教训?若不是梦,平日里不要脸没节操的厉王怎么突然当起了正人君子,不仅反对鸳鸯浴,还迁怒下人?
说实在的,顾千雪已经做好了洗鸳鸯浴的准备了——这幅肉身本就不是她的,看就看呗。如果随后要发生点什么,反抗不成就当享受呗。她一个现代人怕什么?别把她逼急了,否则了真将中国四大发明剽窃到南樾国,和皇上换一个公主当当。
嫁人?呸,嫁什么人,直接收面首!弄百八十个俊美男子在后院,即便是被戳脊梁骨又如何,即便被唾沫星淹死又如何,便是下场悲惨也算是值了,没白穿越一回。
如此想着,顾千雪心情平静许多。
厉王沐浴的时间很快,顾千雪还没将博古架上的古玩摆设通通玩一遍,就见其从房间里出了来。
摘了金冠,乌黑的湿发随意披散在肩头,少了白日里的霸气威武,多了一种略有青涩的少年感。因为面颊的碎发,本就白皙的皮肤更显得润泽,尤其是沐浴后双颊的粉红。
虽然这些词汇不应该用来形容一个男性,但顾千雪的脑子里却只有这些词语。
“该你了。”说完,便入了卧室。
不真实感越发强烈,却有第一次认识厉王之感。顾千雪甩了甩头,只当自己在做梦了,这样诡异的厉王也总比平日里非打既骂的厉王好许多。
于是,带着一种侥幸心理的顾千雪入了氤氲四起的浴室,一边警惕地看向大门,一边脱了衣服,跳进浴桶里泡了一会,而后再一边警惕着看着大门,一边从浴桶里爬出来,还没等身上擦干,火急火燎的套上衣服,这才松了口气,开始慢悠悠的擦头发起来。
当顾千雪回到卧室时,却见厉王侧卧在床上,一只手支着头,另一只手拿着一张纸,像是信的模样,借着床头一盏立式罩灯,读得仔细。
青丝若涛,目若烟月。
此时此刻便是那以美貌著称的二皇子在旁,就美色来说,厉王也不会落败,卸下白日里的暴戾,其身上竟有一种若夜空一般神秘。
“我……睡哪?”顾千雪小声问。
厉王眼也没抬,“自己想办法。”
听厉王这么说,顾千雪总算是松了口气,因为厉王这么说就代表不会睡她了,虽然她早想开,也对未来婚姻不抱希望,但睡能保证,以后命运突然眷顾她,让她碰见那个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又能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绝世好男人呢?
【题外话】最近几日更的少,家人病重。本来想一天两章的扛着,没想到今天终于坚持不住了,不敢轻易断更,得给小主们个交代。
年后会多更,发誓!
467,关心?
弄张床还不容易?将两只硕大的太师椅对上不就是一张床了?虽然有些狭小,但总比睡地上或者被人睡要舒服许多。
顾千雪很无奈,因为厉王卧房里的太师椅也都是铁柏木制成,异常沉重,花费了九牛二虎智力方才搬动了椅子。
待勉强可以谓之为床的东西准备好后,顾千雪看向厉王,却见他换了一本书躺着看着。虽然《美男卧阅图》确实赏心悦目,但顾千雪依旧想说,“喂,躺着看东西会把眼睛累坏,要看就坐起来看。”
厉王悍然不动。
“你侧躺的时候,双眼晶体施力不匀,不仅可能引起近视眼或者斜视,何况灯太暗,”顾千雪说了一半,却觉得自己真是多管闲事,赶忙闭了嘴,嘟囔了句,“算了,坏就坏吧,反正也不是我的眼睛。”
厉王将书缓缓放下,眯了眼,盯着顾千雪。
后者脊梁一凉,暗骂自己得意忘形,今天厉王吃错了药脾气好了,她也不能蹬鼻子上脸啊,如果厉王真的回过味儿来给她一掌,就是不死,也要疼半天。
想到这,顾千雪赶忙变换了语调,“不过王爷周身紫气环绕,又有龙光护体,应该没事的。”
厉王微微挑眉,将书放下,坐了起来,“识相。”
顾千雪暗暗嗤了下——狗咬吕洞宾。
一切落入厉王眼底,虽不知其想什么,但多少也能猜出一二,“本王改变主意了,到这里来睡。”说着,一指身侧。
顾千雪连忙拒绝,“多谢王爷的厚爱了,但……我不习惯与人同床,而且我睡相极为难看,如果在梦里给你两巴掌,那多不好?”
厉王唇角的笑意加深,“听你这么说,本王更想试试了。”
“……”试试?她也只敢说说,哪敢真打?“我说……天都这么晚了,咱们就好好睡,别开玩笑了好吗?”
厉王一双修长的手臂缓缓交迭,“本王是开玩笑的人?”
……不是。
顾千雪的面色变了变,“真的要……一起睡?”越发毛骨悚然。
厉王挑眉。
顾千雪狠狠咽了口水,最后心一横,踢掉鞋子便爬上床。
好在,这床硕大。
厉王府的夜晚十分安静,尤其是无风的冬季,既没虫鸟鸣叫、又无风吹树叶响,静得落针可闻,静得整个房间都满是砰砰的心跳声。
厉王的床只是样式简洁毫无繁复雕刻的架子床,只不过比普通规格大了许多,或者说,这整间卧室里的装饰都略有朴素,便是顾尚书府也比这里豪华许多。
顾千雪挤在床的一侧,双手拎着被角,小心翼翼地撇向身旁的男人。后者重新躺下,依旧侧卧着借着烛火翻阅文件。
两人中间隔了半张床的距离,但如此远的距离依旧遮盖不了暧昧的味道。
顾千雪紧张得呼吸紊乱起来,越是想表现的平静毫不在意,越是静不下心来了,但身旁那人呼吸却依旧绵长,是不是还发出翻阅纸张的清脆声。
这种各忙各的的情景,竟如同结婚十几年的老夫妻一般。
当想到“老夫妻”这三个字,顾千雪连忙将被子蒙在头上,差点将自己尴尬死,她怎么能和宫凌沨那个疯子是老夫妻呢?女人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虽然只记得当初挨打,却不记得到底有多疼了。
被子是新的,经由下人浆洗,有一股独特的清香干爽味儿,藏在被子里的顾千雪就这么尴尬着睡了去。
当混乱的呼吸逐渐平静,厉王看完信笺最后一个字后,将信放下,转过身看见躺在自己身侧的娇小女子,一贯冰冷淡漠的眸子竟出现一丝恍惚,随后浓密的睫毛垂下,掩住眸中的柔光。
他犹豫片刻,而后伸手将蒙在顾千雪头上的被子轻轻拽了下来,小心掖住,而后回到自己位置上,修长手指隔空一弹,却见灯罩轻微一震,而后灯罩内的蜡烛便熄了,整个房间陷入黑暗。
黑暗之中,某人却未入睡,枕着自己的胳膊,双眸盯着身侧的方向,其视线末端,少女睡得香甜。他看得津津有味,却不知在几乎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里是否真的能欣赏到佳人倩影,与其说佳人在眼前,还不如说佳人在心头。
四更,正是人一夜中睡眠正香的时候。
别说风吹草动,便是屋外狂风大作,香甜沉睡中的人也是一无所知的。
随着一如同叶落屋顶的声音,本应酣睡的厉王瞬间睁开眼,眸中满是冰冷和警惕。
屋顶有人,且极为小心,使用精湛的轻功落于屋顶后却未立刻行动,待确定无一人发现后,这才开始行动。
紧接着,便是瓦片轻动的声音。
厉王眼中闪过不耐烦,悄声坐起,而后将手臂挡在身侧女子身上。
但那瓦片还没被掀几个,就听另一股势力跃上屋顶,紧接着便是打斗声。
声音惊动了沉睡中的顾千雪,她伸手揉了揉眼,“什么声音?”因为还未睡醒,略有嘶哑的声音带着隐隐的性感。
黑暗中,厉王眸色一暗,“猫捉老鼠。”
“猫和老鼠?你骗谁呢,谁家老鼠能跑到屋顶?”说话期间,顾千雪便准备爬起来。即便是睡得迷迷糊糊,她也知道打起来了。刺杀厉王的杀手数不胜数,但她却以为随着厉王恶名越来越盛,逐渐便没人敢刺杀他了,却不知,原来刺杀依旧在进行。
“很……频繁吗?”不知为何,头顶便有一群人打斗,顾千雪却丝毫不怕,只有满满的担心。
厉王垂下眼,勾起唇,“还好。”黑夜将他的欣喜掩饰住,不为人知。
顾千雪慢慢坐起身,抬头看向床顶,似乎透过那承尘和天花板,能看到双方打斗的场面一般。“随时有被行刺的危险,会不会心神不安?”
厉王也坐起身,两人便靠在雕花床围上,“不会,偶尔觉得麻烦。”
虽然厉王说不会不安,但顾千雪是不信的。有句话叫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何况那些刺客可比贼可怕许多,“你那么神通广大,一定有方法制止这些杀手吧?”
厉王听见顾千雪的夸奖,稍一愣神,而后笑容加深,就连那语调,也有了温暖,“本王可不可以如此理解,你在关心本王?”
468,骑射
“当然不是!”这回答,顾千雪脱口而出不需要任何犹豫。
室内仿佛静止了一般,随着几声惨叫,屋顶打斗声也小了许多,床上两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的瞧着。
“看什么看,不是就是不是。”想到自己不明不白的和一个男人同床共枕,她就闹心。这算是什么事儿啊?如果他喜欢她,就表白、就求亲;如果他贪恋她美色,就上了她;而现在呢?既不发生什么实质关系却又要时时刻刻给外人以暧昧的假象,不是耍猴又是什么?
当顾千雪发现自己的想法时,狠狠吓了一跳,她赶忙低下头,捂住自己的嘴,黑暗中一双幽黑大大眼满是惊悚——天,她这是欲求不满吗?
厉王冷哼一声,已表达微怒,而后翻身下床,“房间里很安全,你别乱走,本王去看看。”紧接着,在屏风上拽下披风,出了房门。
待厉王离开,屋顶突然发生了不小的响动,顾千雪本来平静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
她惊悚地看向屋顶,生怕真像从前看过的武侠片一样,打着打着从屋顶掉下一刺客,见到床上柔弱无助的女子,一把将其抓住当成人质,临走时再顺便在其脖子上抹上一刀。
虽然顾千雪不怕死,但如果是这种死法,却略有窝囊。
好在,屋顶很快平静下来。
又过了好一会,门才打开,一袭黑衣的厉王进入,带了许多寒冷。
顾千雪依旧瑟瑟发抖地缩在床的一角,尽量将自己隐藏在黑暗中,祈祷千万别被什么不长眼的刺客抓住。
当灯烛点亮,厉王见到顾千雪一脸警惕的模样,却忍不住笑了出来,“本王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
顾千雪放开被子,“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
厉王摘下披风,随意搭在屏风上,“那你是想重于泰山,还是想轻于鸿毛?”
顾千雪嗤了下,“什么都不想,我压根就不想死。”
厉王闻言,轻笑出来,“不想死?从前你屡次挑衅本王时,本王可丝毫看不出你怕死。”
顾千雪白了一眼,“你是不是傻?如果我不怕死,我早骂死你或想办法毒死你了。”
若换一人这般说,厉王根本不会给其见到明日朝阳的机会,但听顾千雪的话,只是笑笑,在床上躺下侧卧,面向床外,拉上被子。“那些不长眼的今夜应不会来了,睡吧。”
——就这么睡了?
顾千雪惊讶地看着自己面前修长的背影,少顷,又抬头看了看已毫无声音的天花板,再低头看向厉王的声音,心底竟有怜悯。
重新躺下,被子里早已冰凉,不得不将被子掖了又掖,心中思绪万千,甚至连最后怎么入睡的都不知道。
一夜过去。
当清早醒来时,房间里没有厉王,却有两个熟悉的身影安静守在一旁,见其醒了,立刻上前,“奴婢给千雪郡主请安,郡主您醒了,奴婢终于又见到郡主了。”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从前伺候顾千雪的月儿和巧儿,自从顾千雪离开了厉王府,两人一直被安置在玉笙居。
顾千雪从床上爬起来,看向窗外,天刚蒙蒙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