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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7章

庶子卿相-第2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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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想说点什么,就被杨暄扣住后脑,气势汹汹的吻了下来。

    杨暄吻的很深,很急,仿佛想将数日相思尽数凝于一吻,又似急于剖白内心,让崔俣看到他的真心。

    他是真的很爱很爱他,为了他,他什么都愿意做,什么都可以放弃,也什么都可以争取!

    大概隔着窗子觉得不够,杨暄抱住崔俣,一抬一架,把人抱了出来,抵在窗槅上亲吻。

    这吻太灼热,再刺激,崔俣有点承受不来,下意识往后退。

    可他退一点,杨暄一点,再退一点,杨暄再近一点——

    到最后,他腰往后弯的,再远点能够到桌子了!

    杨暄终于放过他,意犹未尽的舔了舔他耳垂,声音暗哑:“好软的腰。”

    崔俣……脸红着红着,也习惯了。

    也能板起脸,不动声色的回一句:“怎么,羡慕啊?”

    杨暄看着他面带绯色,眼梢媚红,喘息细细,明明害臊了,却撑着绷面子,觉得特别可爱,忍不住又抱住人亲了好一会儿:“不是羡慕,是喜欢。”

    崔俣咬了他一口。

    杨暄紧紧搂着他,满足的叹气:“宝贝儿你怎么这么好……哪哪都好,快把我迷死了……”

    崔俣……崔俣没说话。

    杨暄抱着崔俣往床上走,崔俣下意识挣扎,杨暄亲了亲他眉心:“就一回,我保证,就一回……”

    结果么,当然不可能只一次。

    杨暄用实际行动诠释了‘男人床上话不能信’的真理。

    做的太刺激,崔俣眼角还挂着泪,差点晕过去。

    杨暄还抱着他,贴着他的耳朵问:“刚才好不好?”

    崔俣不理他。

    “以后还要不要?”

    崔俣翻了个身。

    杨暄把人翻过来,用力亲了一口,特别响:“反正我听清楚了,你哭的时候……说了还要的。”

    崔俣:……很想揍人怎么办!

    “以后别害羞了,想要就跟你男人说,知道么?”

    “谁害羞了!我才没——唔——”

    又是一番生命的大和谐。

    ……

    和好了,就该说正事了。

    杨暄还真有挺多紧要消息同崔俣沟通探讨的。

    第一桩,是他最近发现的八卦:“昌王大婚,需得和郑家女配八字,我不是宗正寺卿么,顺便瞧了一眼,发现昌王生辰有些不对,他竟然是七星仔,早产呢!怪不得身体那么差,我随便一算计,不是掉牙就是伤那处。”

    杨暄笑的颇为暧昧。

    崔俣眯眼:“七个月……早产?”

    “七活八不活,也是他运气好。”

    崔俣缓缓垂眸,喝了口茶:“这事,会不会不寻常?”

    杨暄眉梢微挑:“你是指——”

    “许也是我阴谋论了,见着一个点就起怀疑……”

    杨暄摇了摇头:“不能这么说,咱们处在这个位置,随时保持警惕心是好事,既你有疑,我便去查一查,若没结果,不妨碍什么,可若要是有点什么……就是大把柄了。”

    崔俣点头:“嗯。”

    杨暄又说起另外一事。

    当初崔俣被青衣人所掳时,青衣人说出一条非常荒谬的威胁,说现在的崔俣并不是真正的崔俣,是李代桃僵,因为他认识以前的崔俣,握有把柄。

    他当然不可能认识崔俣,所谓的把柄,也肯定不是他的。但崔俣倒霉的忘记了那段记忆,心存疑问,说与杨暄,杨暄就去查了。

    把当年义城的事,查了个底朝天,到今日,终于有了答案。

    “……所有人全部跟查,又一一排除,到今日,方才确定了一个名字,姓修,叫修望,”杨暄看着崔俣,“你对这个人可有印象?”

    崔俣想了想,摇摇头:“不记得。”

    “当初义城那场宴会,所有与会人员,我都一一排查,只这个名字与相关事件最为吻合,可惜的是,此人早在数年前失踪,杳无音信,很是奇怪。”

    崔俣问:“他来过洛阳么?”

    “来过。学识还特别好,人也聪明,若非遇到意外,现在洛阳官场必有其一席之地。”杨暄也很纳闷,“这样的人,应该不会埋没才对,突然下落不明,生死不知,还在最特殊的时候,给予青衣人消息来威胁你——此人若活着,必定藏的很深,视其行为,亦是咱们敌人。”

    崔俣看着茶杯沿,静静想了好一会儿,才说话:“我幼时人很消沉,总是垂着头,不爱说话,不爱出风头,我不觉得会给人留下那么深刻的印象,以至于一看到现在的我,就觉得震惊,意外,不可能。”他看着杨暄,“除非那时的我表现很特殊,做了什么特别的事,或者看到听到了什么,情绪不对,正好被那人看到,钻到空子,套了话。”

    “我方才想,既然这个人寻不到,不如从我自己身上下手,当年……我遇到了什么?有些事我忘记了,但我的生活轨迹都在,蓝桥一直在我身边,我都少有走出院门,更不可能离开崔家。”

    杨暄就明白了:“你让我查当年崔家的事?”

    “没方向,只有查查看了。”崔俣微笑,“条条大路通罗马,许会有收获也不一定。”

    杨暄不知道罗马是什么,但这个建议不错:“好。”

    “这人自认掌握着我的秘密,还在青衣人掳我时威胁,我觉得……他应该在关注我。”崔俣指尖轻轻敲打桌面,提醒杨暄,“你还是离我远些好,别被人瞧出来了。”

    杨暄对此不赞同:“我有分寸。若有人盯着你,我更不能退。”他也知道安慰崔俣,“你放心,我的人能力数一数二,你进洛阳,的确引来了一些关注,但我确定没有人近身查你。那人就算关注你,也缩头缩脑,没敢走近。”

    “嗯,听你的。”崔俣微微一笑,“另外——突然失踪,音信全无,生死不知,这几个关键词,也提示着另一种可能性:此人改头换面,隐姓埋名了。你可找到当年认识此人之人,再寻画技精湛画匠,绘出此人相貌,再按岁月痕迹往上添笔,或可有收获。”

    杨暄拍桌:“对啊,我怎么没想到!”

    崔俣悠闲托着腮,提醒他:“需要一定时间。”

    “再急,也不急在这几日,我有暗卫,还有河帮漕运消息线,越氏相当能干,新开发了几条渠道,如今正好试试……”

    说完这个,杨暄又说了最近观朝疑问:“庄郦……有点奇怪,看起来像是田贵妃的人,又不大像,两边联系很少。”

    崔俣也觉得有点奇怪,因为他上辈子记忆里,并没有庄郦这个右相。

    他那时一心寻死,并不关注朝堂,朝上都有哪些官,他并不怎么清楚,除非看管他的人聊八卦提起,否则他一定没印象。可右相这么高的官,不可能没人关注……

    这世重生,很多事与前世一样,他觉得庄郦这个人不可能没存在过,有可能当时是他存在过,但早早退出了历史舞台,被搞了,所以别人少有提起他,他获准出门时,也没听过见过庄郦有关的事。

    但是这话,不好跟杨暄说。

    崔俣晃了晃脑袋,随意问着:“我小叔叔这些日子很是神秘,干了些什么,你可知道?”

    杨暄听到这个问题就笑了:“他啊,干了票大的,伙同那白衣人,搞了一小窝灰衣人,应该是凭借册子,顺利找到灰衣人一个大头领,收获相当大。”

    崔俣听着听着叹了口气:“还是没臣服于你,很多事,你能查,他们却不会告诉你,而且事关机密的,肯定也不会让你知道。”

    杨暄却不在意:“早晚会知道。”

    ……

    月华殿。

    田贵妃坐在她最喜欢,用料昂贵,雕工精致,镶嵌华丽的贵妃榻上,心情一点也华丽不起来。

    她掰着手指头算了算,发现自太子还朝以来,她失去了太多东西。

    皇上的宠爱,儿子的信任,手下的能臣,正在谋的事……样样都不顺!

    虽说以她能力,定能一点点挽回,但有这工夫,干点什么别的事不好,辛辛苦苦半天,竟只能回到原本的起点!

    太子虽无能,但就是克她!

    这样下去不行……

    田贵妃眯起眼,叫了桂嬷嬷,想问问下面的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机会。

    一问,更生气了。

    哪哪都没进展!

    册子册子找不到,白衣人神出鬼没,一直闹事,她的人不敢随意出手,因为灰衣人一直盯着,还发出警告了!崔俣那头的蛊也没发作!不发作,威胁利用不了,就只能哄。

    可崔俣是个容易哄的么?越王攻略那么久都没用,人根本就不吃这一套!

    她倒是会哄男人,但那种哄法……想也知道,人崔俣也不会吃!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可她必须得找出个法子……

    时隔十几年,田贵妃再一次焦躁的不行,差点把指甲咬秃了,绞尽脑汁想办法。

    必须得想个法子,灭掉太子。

    不是各自都有得失的那种,而是彻底斩草除根!

    太子还朝也快一年了,这时候动手,办的利落点,别人定不会疑她……关键是,时机。

    洛阳城里,太康帝的力量是绝对的,别的事她可以钻空子,这样的大事,不好办。

    如果能把太子搞出洛阳就好了……

    想着想着,田贵妃突然想到一件事,眼睛一亮。

    她难掩激动的在殿内转了几圈,才阖眸深呼吸,缓缓梳洗更衣,压下所有情绪,让人去唤越王。

    越王很快来了。

    田贵妃微微笑着,给越王上了他最喜欢的甜羹,茶点,把亲手做的衣服拿出来,给越王试穿。越王十分捧场,笑容很大,母子间气氛融融。

    气氛正好时,田贵妃开口说话了。

    “母妃知道你最近心情不好,那世家女……”

    越王立刻跪下:“母妃说什么呢?此事儿臣没有任何想法!”

    “你这般表现,正是有想法,”田贵妃叹了口气,目光复杂,“你我母子,何尝如此生分过?”

    越王有些尴尬。

    田贵妃也不叫起,顾自说着话:“我知道你怪我偏心你弟弟,可为人母者,总是希望孩子们好的。我帮你谋皇位,心思至纯至真,你当感觉的到,此事我从未有半分敷衍。可以后你做了皇帝,你弟弟呢?”

    “我知道,你与你弟弟感情好,定会看护他,可皇家人心——呵,皇家兄弟,历史上感情好的不是没有,结果是怎样的呢?”

    越王有些语滞,他想保证他不会害弟弟,会一心照顾弟弟,可却不知为何,有些说不出来。

    “寻常人家的兄弟,尚会为家产闹的灰头土脸,何况皇家?”田贵妃语音幽幽,“远香近臭,平民百姓都懂的道理,你我怎会不知?”

    “我想着,将来,你做皇帝,让你弟弟远走,给一片封地,让他舒舒服服的过,我呢,只管你们这一辈的事,他再有儿子孙子,我却管不着了,那时我也早死了。”

    越王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母妃——”

    田贵妃抬手,阻了他的话:“郑幼娘性子太软,耳根子也软,谁都信,跟了你不合适,你宠了,她没准会坏事,你不宠,她娘家那么硬,你如何自处?不如给了你弟弟。你弟弟娇纵,出息不大,娶了郑氏,也就多个岳家,本身实力却不会上涨。”

    “我偏疼你弟弟,惯着你弟弟,你弟弟这样脾性,又不懂朝事,那里……还伤了,再有这样一个媳妇,你总该……放心了吧。”

    这话影射意义太大,越王很惶恐,当即磕头:“儿臣断断没那个心思!”

    田贵妃长叹口气:“我只想给你弟弟寻一点点力量护持,并没有想影响你,这点为母小心思,我希望你能懂。”

    “母妃……”

    “行了,不说这些了,”田贵妃问越王,“庄氏怎么样?可还合你的意?”

    越王:“很安静,也很乖顺顺从,儿臣很满意。”

    “满意就好,你不仅是曙儿哥哥,以后还会是皇上,心胸要开阔。女人么,不过是玩意儿,你想要的,娘都会为你寻来……”

    顺好这点,田贵妃又道:“其实今日把你叫来,是有件事,我想到了一个机会,可以帮你除掉太子……”

    越王上前聆听。

    听完田贵妃的话,越王眼睛发亮,胸口激动澎湃的同时,又特别愧疚。

    母妃对他真是实打实的好,虽偶尔偏心弟弟一点,但所有的资源,真是全部倾向他的。这么多关爱,这么多的筹谋,这么多心血,全部是为了他!

    他怎么能因为一点点小事就疑了母妃呢?

    他当即叩头发誓:“母妃放心,儿子一定会好好办事,走到您希望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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