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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章

庶子卿相-第2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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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局。许白衣龙卫早早就盯着案情发展,一路盯着彭传义……

    “我还是大意了。”杨暄叹口气,略有些懊恼,“当时他们看到了我的身手,我的脸,之后我又与他们交手不只一次,以他们本事,定然认得出我的身法,知道我是谁,蒙不蒙面,其实早无区别。”

    崔俣拍拍他的肩:“我倒觉得,这不是坏事。英亲王说龙卫传承奇异,但近百年来没出过岔子,没作过恶,自有自己的规矩与坚持。他们坐看朝局,却不插手,非影响国运大事不会理,若因这些事同你亲近,知你本事,许就会靠过来了也不一定。”

    人不可能不犯错误,他与杨暄的运气,这辈子着实不错……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年年有鱼大大和清风明月大大投喂地雷!!~(≧▽≦)/~

 第191章 我有笔生意,你要么

    既然主意已定; 宜早不宜迟,崔俣和杨暄决定,选秀前把准备工作做好。

    田贵妃此人不可轻乎,这场选秀一定是要闹幺蛾子的; 届时事情缠到一块,紧急作局恐赶不之及。再者; 局要做的细致,做的自然而然滴水不漏,也需要时间。

    杨暄一走,崔俣就把木同叫来; 问他寻找白衣人之事。

    木同武功很高; 除武功外; 他还习过各种偏门机巧; 很多本领,便是杨暄的死忠近卫也比之不过; 很有些神秘。木同本人性格也因此; 有些骄矜恣意; 江湖气很重,不过他本性极直,似骨子里藏着一股忠诚悍勇; 不认主便罢,天下四合皆由其行走,一旦认主,则诚心臣服; 主人之言,莫敢不从,主人之事,定竭尽所能完成!

    不过木同自己也说不清师承,只知道教他的人是个古怪老头,自称人九,无父无母,是个孤儿,因为是人,就姓人了,因为喜欢九这个数字,就叫人九了,一身本事怎么来的,却从未与木同说过。

    人九把木同从乞丐群里捡出来,于木同有再造之恩,不过他待木同远称不上温柔,不管指点武技,还是教本事,亦或是打发木同出外挣钱,从来要求极高,棍棒教育几乎每日都有……偏木同挺吃这一套,和人九互损互斗互体贴,日子过的丰富又快乐。

    可惜二人师徒缘份并不长,只短短八年,八年后,人九突然失踪,木同遍寻不到,时至今日,仍在私下寻找人九消息。

    以上之事,木同认崔俣为主后,就主动告知了,因人九表现的像个江湖人,崔俣便用河帮的力量在帮木同寻找,遗憾的是,到现在也没什么消息。

    只是木同能寻到白衣人……崔俣就有些不太理解了。

    若他与杨暄猜测没错,那白衣人是龙卫,有诸多秘密手段,行事必然非常隐秘,木同如何会知道?

    木同为崔俣近卫,彼此间没有秘密,非常坦诚,遂崔俣一见木同,就直接提出了疑问。

    “不瞒主子,我确能找到。”木同也很干脆,“早年学习间,师父教过我很多秘技,也传过很多不同组织标记给我认识,旁的不说,寻人寻踪非常有效。”

    崔俣目光微闪,脑内似划过什么想法:“组织标记?”

    “江湖常见组织,大都有自家独门记号,或联络自己人,或警示外人,只要组织不灭,这些记号一般都不会改变,就算改变,也有规律可循。”木同见崔俣似乎对些有兴趣,便多说了一些,“除了主记号,还有发布密令等的特殊记号,如是同门,标记便会有相仿之处……”

    崔俣听着听着,唇角轻扬,一抹微笑沁入眸底,目光变的更加澄净□□,无论神情还是声音,都相当笃定:“你认识那白衣人的记号。”

    “那记号非常少见,我也是在上次主人被掳走时,头一次见到……”说着说着,木同似也明白了什么,眼瞳睁大,热切的看着崔俣,“这组织,这组织便是那——”

    崔俣轻轻颌首:“若无意外,便是了。”

    木同搓着手,十分兴奋:“前些年我还不理解为何师父要教我这么没用的记号,还郑重提醒我要记住,原来竟如此重要!”再往深里一想,师父他人家,是不是与这个组织有点什么关系?

    崔俣哪里看不出木同在想什么,出声提醒:“这组织神秘,不好轻与,不过既然有了方向,以后的事,总也算有着落了。”

    木同一怔,闭了闭眼,冷静下来。

    是啊,总算有点线索了,接着处下去,总能找到师父!就算找不到师父,总也能知道一二线索!

    跟着主子果然是对的!

    崔俣看他安静了,直接吩咐:“你将那记号画于我观详,之后便使出你全部本事,追寻上次追寻到的白衣人下落,一旦找到,立刻通知我或太子!此事办的好,记你大功!”

    木同立刻单膝跪地听令:“是!”

    “虽我与太子有紧要之事寻那白衣人,但你之安全为重,切莫心急,小心保护自己为上。”

    “是!”

    木同走后,崔俣捧着手炉,目光追寻于桌上,研究了那充满神秘感,像树枝又像高贵鹿角的图案好半晌。

    这一次,许也能顺便落实,他心中猜想是否准确了……

    木同这一出去,三日里没半点消息,连自己人都寻他不到。若不是崔俣了解他甚深,对他很有信心,只怕早怀疑他出事了。

    到得上元节当日,木同方才传来消息,找到白衣人踪迹了。只是此次白衣人像没什么特别紧要之事,似不会久留,他请崔俣与太子尽快行动,他已一路留下记号,静待他们过去。

    木同找白衣人七成靠特殊标记,三成靠自身追踪本领,白衣人实力不俗,若只靠追踪本领,怕是逮之不住,所以此次,大半还是特殊标记的功劳。

    若白衣人事情处理完毕,转身离开,不一定甩不脱木同……

    遂时间十分紧要!

    偏偏时间不凑巧,今日是上元节!

    上元节是民间十分重要的节日,这一天里,大街小巷十分热闹,不仅男子出游,女人们也会随家人出来赏灯游玩,人群如织,不管跟人还是办事,都很不利!

    为了应景,竖立皇威,这一日里,天子也要与民同乐,要登城楼,击暮鼓,甚至慷慨激昂的演讲一番。若天子不亲至,地位最高的皇子,是一定要出来露个脸的。

    以往,这件事不是太康帝亲自做,就是指派越王,今年,因太子还朝,论名分地位,他最高,论功绩民心,他也不少,再加一堆宗室跟着在边上起哄,这差事,就落在了杨暄头上。

    杨暄对此是不抵触的,于他而言,能刷刷名望民声是好事,可偏偏事情凑到了一块!

    圣旨已下,太子的差事推不了,崔俣想了想,便给杨暄留了个信,自己先去了。

    此时已近黄昏,木同的记号地址,是一处小酒馆靠窗包厢,观白衣人表现,悠闲自得,似与谁有约。

    崔俣想了想,便坐到了此包厢隔壁。

    他不是心中害怕,不敢过去相谈,白衣人武功虽高,据杨暄描说,是个有准则有道义之人,不会随意伤害别人。可白衣人若是龙卫,对于太子之事,必有考量,这种事,他出面,不如太子亲自效果来的好……

    叫上一杯桂花酿,看着窗外暮色渐起,屋檐下一盏盏花灯依次点燃,片刻,就有了天上人间,灯火阑珊的味道,崔俣指尖轻点桌面,托腮浅笑,这般赏一会儿景,也是极好。

    稍后杨暄若是能来,他便一直在此,若杨暄未能及时赶到,那白衣人事情完了要走,他便去拦上一拦。

    不过……他对杨暄一向是很有信心的。当年长安梅宴,他察觉到昌郡王意图,险而又险的传给了杨暄,那般紧急,杨暄都能飞快跑到,这一次,应该也不是问题。

    ……

    上元节总是让人心情激动的,多少佳缘都在这一天结下,多少故事在这一天形成流传,人们对这个节日热情很高,太子登城楼敲暮鼓,又是一出好景,激励无限。

    有年纪大的,看到太子表现,无不喃喃欣慰,有储君如此,大安绵延有望,盛世安和可期!

    有年轻小伙子,看到太子表现,眉目兴奋,无不向往,学得文武艺,卖与帝王家,太子这样的储君,正是好人选,还犹豫什么!

    有闺阁少女,忍不住面红心热,这样的好儿郎,偏偏只能仰望不能近处,日后选夫君,总要有太子一二风采才好!

    总之,气氛一派热闹,一派生详和。

    崔俣端坐酒馆,隔着窗户,都听了一耳朵茧子,杨暄表现真是越来越好了,很能稳得住……

    稳得住的太子殿下此刻心急如焚。在崔俣不断调|教下,他现在很能喜怒不形于色,叫人瞧不出想法,这样很好,可他急,别人也瞧不出来呀,想着太子事情完了,正好赏赏景乐一乐……

    杨暄心说乐个屁,老子的卿卿找老子有正事呢,谁有空跟你们耍闲!

    他保持着自己的人设不崩,能力要有,性格要直,熊也可以有一点,人设要成长,但速度不能那么快,他不能一下子像个优雅明君,费了好大力气,才从所有周旋中脱身告辞。

    转出朝臣们视线,杨暄闪进一道暗巷,就开始疯狂的脱衣服,边脱边跑,连头上金冠都摘下来扔了,披头散发跟疯子似的……

    没办法,他奉圣旨‘与民同乐’,穿的肯定是朝服,如今他要去见白衣人,就算白衣人知道他身边,别人不知道啊,而且真这样也略显张狂,偏他没时间换衣服,只能暗巷里进行。

    好好的脱也不行,赶时间啊!

    于是他一边脱,暗卫们一边接着,一样一样给他收好。

    好在他接到消息时就早有准备,朝服底下穿的是正常常服,正月里,穿多又不会热,倒是方便他了。

    就是头发……没法梳的好看了。

    时间紧,他随便一拢一扎,脚尖点地用力,腾空跃起,直直冲着小酒馆的方向前进。

    这次很顺利,没出什么意外,崔俣刚接到木同传信,那边仿佛要走,杨暄身影就从窗前掠过——崔俣眨眨眼,站都没站起来,直接打了个响指,叫小二进来:“再来一壶桂花酒。”

    既然赶上了,他便只需安坐了。

    ……

    隔壁包厢,白衣人被杨暄堵在了门口。

    白衣人叹了口气:“又是你。”

    杨暄眉梢高高挑起,指着他的脸:“你不管什么时候都戴着这破玩意儿?你累不累?”

    白衣人摸了摸面上白巾,眼睛一弯,荡出一抹狡黠笑意:“没办法,为了防备你这样‘别有用心’的,这已经是我第二张脸,放不下啦。”

    杨暄卡了卡,没立时回话,时间一错,感觉怎么回气势都输了半筹似的。

    之前见面明明不是这气质,白衣人换人了?

    似是看出他表现,白衣人笑意更深:“想知道我是谁?大兄弟,你还嫩了点啊。”

    杨暄黑了脸。

    他还是头一次注意到,这白衣人长了双桃花眼,笑起来很是好看。

    不过这人身形感觉与之前一样,音色也没半点变化,肯定是一个人。可一个人,怎会前前后后如此不同?上次疏朗从容,举止透着大气,这次说话怎么如此噎人?

    这些都不紧要,只要人找对了,正事要紧。

    杨暄摇了摇头,不再纠结这个问题,反正纠结半天也不会有答案,干脆开门见山:“我来寻你,是有桩买卖想同你谈。”

    “哦?”白衣人语调微扬,慢条斯理的说,“你与我之间,有何买卖?”

    杨暄才不会让白衣人掌控主调,直接丢出两个字:“册子。”

    白衣人眼睛微眯,顿了顿,才道:“什么册子?能吃还是能花?”

    杨暄笑出一口白牙:“能要命!”

    白衣人目光开始变的肃穆。

    杨暄率先走到桌边坐下,指了指一边位子:“请坐。”见白衣人不动,他目光邪邪,戾气略闪,“你不听也行,可若是事后因此有什么伤亡……可不是我的责任。”

    白衣人不知什么时候,手里多了把扇子,此刻‘刷’一声打开,阔步走到杨暄身边坐下:“便听听你要说什么。”

    他姿态极为潇洒,这寒冷季节拿着把扇子也没让人觉得不对,反而很显风流,大大方方自自然然的这么一坐,气势竟半点不输!

    杨暄心内翻了个白眼,这要真是龙卫,那龙卫得是个什么风气?还挑他,他还要考虑考虑要不要呢!

    不过这样一来,气氛倒是亲和不少,上次倒是有大气有礼,却也多了份疏离。

    杨暄指尖点了点桌面,还是决定有话直说。大家都是聪明人,不用练弯子,而且今夜特殊,他还想陪陪他的好看兔子呢……

    “我知道你们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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