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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庶子卿相-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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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了,他又轻松,又能去邀功……是越王?”

    “娄德明家世不显,全靠自己钻营才坐到这个位置,想巴上越王不是一天两天了。”这案子又是他在审,越王那边会漏点消息过来也很正常。杨暄觉得另一件事也很重要,“温书权的话……是不是另一种提醒?他是否知道些什么?”

    崔俣点头:“肯定。我若去问,定能问到,可惜他被人先截走吃饭了。”

    “没关系,”杨暄握着崔俣的腰,“左右不急,我们也去吃饭,吃完饭回来再说。”

    “好!”

    ……

    今日许是崔俣杨暄的幸运日,他们刚跳下墙头,准备穿过长街寻喜欢的酒楼,就碰到了邓氏的马车。

    邓氏马车停在阴凉靠墙处,车夫并不在车前,不知道是有事离开,还是被派去办什么事。

    崔俣同杨暄对视一眼,眸底默契非常,根本不用说话,杨暄便搂住崔俣细腰,悄无声息潜了过去。

    “当年若非彭平身边那叠厚厚银票,若非他自己穿着打扮富贵,老娘怎会救他!要不是他确然有几分能力会赚钱,老娘又怎会嫁他!谁知那俩老不死的给他娶了妻,老娘百般筹谋,总是弄不死那贱人,他命怎么就这么硬!你回去同我爹讲,要不是当年那笔钱,他买不了官,要不是老娘这么多年襄助,他爬不到如今地位,这案子便是再难搞,那贱人便是搭上了八小世家的傅家,他也不能放下老娘不管!”

    这是邓氏的声音。

    崔俣和杨暄交换了个眼色。

    这就对了……按照他们收集的信息,今日邓氏表现太过意外,她本性不应该是那样的人。

    “瞧小姐这话说的,见外了不是?老爷当然最疼小姐,不然怎会派了人如此细细教小姐……”回话声音是个男了,语态极为谄媚,可不得不说,这样的恭维珍视语气让人听着很舒服,“就是……那个宝贝东西,小姐可查到是什么,放在哪了?”

    “老娘怎么知道!”邓氏声音里裹着怒气,“这都三个月了,日日催老娘寻那东西,那死鬼别的都好说话,偏这件事嘴闭的死紧,他死活不说,我有什么办法?爹也是,想要就打听清楚嘛,到底是什么东西,多大个,我心里才有数,结果这什么都没有,我往哪里去找?”

    “这……也不能怪老爷,老爷只知道这物重要,那彭平用它摆平了好几桩大事,挣下好多银钱,老爷也是苦恼的很,但凡有法子,能劳动眼珠子似的宝贝女儿您么?”男人又讨好了几句,才问,“莫非真是彭传义拿走了?”

    邓氏声音透着股自信:“不大可能,那兔崽子老娘最清楚,若真知道,真拿了,不会是那般表现,这东西定然还在彭家,只是咱们不知道是什么。不过没关系,只要你们办事用心,把那兔崽子弄死在牢里,彭家的东西,不就都是老娘的了?”说着说着又哼了一声,似是生了气,“那姓温的掌固没毛用,叫我爹别走这条路了,干脆换人,牢里情况不明,越早搞定越好!”

    ……

    这段话听完,崔俣拳砸掌心,立刻明白了:“邓家的主意,原本是想借柳家用温书权帮忙,把彭传义弄死在牢里,砸死这件事!温书权知道,不愿意去做,还好心提醒了娄德明!”

    所以也不用去问温书权了……

    那重要东西,应该就是册子了,可邓氏和邓家都不知道具体是什么,彭平守的很严实。可彭平一介商贾,是怎么拿到这册子的?

    杨暄眯眼:“娄德明知道点柳邓两家的事,也大略知道越王意思,但他不知道柳邓两家是要彭传义死,越王只想找到册子。若彭传义真死了,册子下落全无……越王不会放过他。”自作聪明,其实蠢的不行。

    “无论如此,这一拨要杀彭传义,计划也在开启进行中,今日彭传义有险!”崔俣看向杨暄,目光灼灼,“咱们得潜进牢里,保他不死!”

    杨暄看着崔俣,总觉得这兔子眼睛里好像掉进了满天星星,除了紧张,更多的兴奋。

    他想保住彭传义,但好像更想……看戏?

    崔俣狡黠一笑,一脸‘你懂我’的表情,手握成拳砸了砸杨暄的肩膀:“这一拨要搞事,另外几拨也不会闲着……”大戏轮番呢,多有意思!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么!

    杨暄无奈叹了口气,握住崔俣作怪的手:“无论如何,先吃饭吧。”

 第119章 这可是示爱!

    杨暄觉得; 这四年里; 崔俣变了。

    最初相识于险境; 大雨如瀑,天沉云阴,崔俣带着一身泥泞也遮不住的姝丽扑向他; 仿佛是天地间唯一的亮色。那时这只好看的兔子警惕又提防,救了他; 却讨厌他,总是粗鲁呲牙话里话外带着讽刺; 给他换药动作又十分轻柔,感觉很是矛盾。

    之后再三遇险; 在不知他身份,面对的是何样对手时,崔俣表现出超常智慧,勇敢果决,一次又一次助他脱离险境。再之后; 就是长安城,这兔子用独特的方式教他; 影响他……他也不是狼心狗肺,自然能看出重重嫌弃表象下包裹下的一颗真心,怎会不动容?

    积年培养出的冷硬心肠,不知不觉为这兔子撬开了一条缝,两人间距离越来越短,渐渐交心。

    认识越久; 杨暄越是觉得,崔俣头顶仿佛拎着一根线,促他紧张急迫,好像有什么非要办的事不可,办完了随时可以离开。他的笑,他的淡,他的睿智前瞻,他的缜密铺网……他好像把真正的自己藏了起来,逼自己变成这个样子,随时绷着劲,每一步每一步,都要沉稳耐心,又精准无比,不容许出错。

    看似举重若轻,可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到底付出了多少心血。

    那些邸报,消息卷宗,亲自收集整理誊抄的各种关系网,重点观察对象,需要注意的大事小情……义城崔家小院的书房早就不够用了,需要专门置个宅子,才能放下这许多东西。

    这一切,都是为他杨暄。

    虽然这么说有点不要脸,但杨暄确曾为此沾沾自喜过。他觉得是自己魅力无边,才吸引到如此人才,为他忠心耿耿筹谋。这世间谁人没有欲|望?可崔俣真就是打心底里想帮他,从没想过在他这里得到什么。

    崔俣喜欢钱,有钱了可劲享受,没钱……好像也没关系。

    崔俣有点懒,但凡有时间休息,能躺着就绝不坐着,能坐着就绝不站着,可如果事情来了,忙的脚不沾地几夜不睡……也没关系。

    他从不图杨暄什么,想要什么,他会自己想办法挣。

    杨暄从最开始的的得意,慢慢变的有点恐慌。他需要崔俣,崔俣却从来不需要他,那如果以后他离开,崔俣岂不是立刻能找到第二个人,永远不会想起他?

    他不能让这样的事发生。

    他想变的不一样。他想强大,让崔俣依靠,让崔俣离不了。

    他亦为此做着努力,逼着自己一天比一天更强……

    再之后,他又想,如果能看到真正的崔俣,就好了。

    不是这个时时武装,绷着一股劲的崔俣,而是卸下枷锁,抛开一切,最初最原本的崔俣。

    那个崔俣,是什么样子的呢?

    是纯真兔子,还是狡狐?喜欢安静平和,还是恶作剧?会不会……和小老虎一样活泼?人说物似主人形,崔俣会不会也那般可爱?

    在不明白自己对崔俣情感已不一般时,他就开始了潜移默化的表现影响。这几年里,他向崔俣展现自己的强大,自己的睿智果决,自己的处理凌利,自己的攻无不克战无不胜,自己无所不能!

    终于在这一日,他看到了成果!

    崔俣竟然想进牢里看热闹!

    预见有事将发生,崔俣第一个想法竟不是‘计划可以上了但我这种不会武功的是拖累最好避开’,而是要跟进牢里看热闹!

    这是对他的绝对信任!

    崔俣终于可以放手一点点,不逼自己那么累了……

    很活泼,很可爱。

    杨暄非常用力,才压下心底激动,让自己表现一如往常:“中午想吃点什么?”

    “没什么胃口,随你吧,都行。”

    这一句话完,杨暄脸又黑下来了。

    偏就这点变不了!

    一到夏天就不爱吃东西,热的凉的往日喜欢的,全都跟仇人一样,恨不得有多远离多远,可活人不吃东西身子怎么受得住?

    杨暄可以忍崔俣惫懒毛病,一步都不肯多走没关系,可有损身体健康就不行了!

    “我点些清淡的,你至少要吃一碗饭。”他语气坚绝,眸色暗深。

    每次他以这个神情说出这种话时,就代表不容拒绝。

    崔俣眉横眼吊,语气不善:“哪有逼人吃饭的!我又不饿,吃多了撑着多难受!”

    从早上到现在没吃过东西会不饿?一碗饭还能撑着?

    杨暄丝毫不理会崔俣抗议,语气十分清淡:“不吃也行。”

    崔俣并没有放松,心下咯噔一声,有什么不好的预感……

    “你乖乖回客栈呆着,我自己一个人去牢里看戏。”杨暄已然掌握了威胁大法。

    果然!

    崔俣愤愤瞪着杨暄:“你这样逼人太低级太难看了!”

    杨暄脸皮厚,也不怕他骂一两句,狭长眼眸眯起:“所以——”

    “所以我从了!”

    崔俣手捏拳,字句好像从牙缝里挤出:“我吃一碗饭,行了吧!”

    杨暄一怔,转而唇角高高扬起,胸膛鼓动,大笑出声,大手探向他的头:“乖……”

    崔俣愤愤拍开他的手,转身不理他,大踏步走在前面。

    特别像阿丑炸毛时的样子。

    杨暄没忍住,又笑了。

    ……

    到了酒楼,崔俣情绪已经缓过来了。他生气时间一般不长,转头就过,但他很记仇,谁惹他不高兴,他必要转手报复回去,让谁更难受!

    怎么收拾这小狼狗么……

    根本不想,下手点不要太多!

    崔俣先上来,寻了靠窗的位子坐,杨暄过来时,崔俣正手托腮,微歪着头,笑眯眯看他。

    彼时阳光正好,越过层层树荫,好像给崔俣罩了层暖金微光。他背对着亮光,眉低目暖,情意暗藏,笑容好似能融入岁月。

    偏偏那么巧,窗外是一株合欢树,微风拂来,粉白轻盈花团配着他如玉生辉的脸,生动鲜活,难描难画,怎样大师都绘不出这一瞬芳华,留不住这一刻给予人的心动。

    好像世界突然安静,杨暄听到自己突然加快的心跳,连周身血液流动的声音都听得到。他情绪突然变的很兴奋,身体和精神都不由自主紧绷起来,连衣服……好像都紧了,束的身体不舒服。

    他喉头抖动,没忍住,咽了口口水。

    崔俣笑意深入眸底,浅浅朝他招手:“过来啊,愣着干什么。”

    杨暄身体有些不受控制,姿势略别扭的坐到崔俣对面。

    这一刻崔俣对他的吸引指数明显上升,杨暄不大敢看崔俣,他担心自己冲动,众目睽睽下做出一些让崔俣不高兴的事,只好立刻叫了跑堂小二过来,点菜。

    顺便让自己冷静冷静。

    可小二报着菜名走了,他还是没缓过劲,只看崔俣一眼,就仿佛天雷勾动地火一般,心内蠢动抑制不住!

    这讨厌的夏天!

    他清咳一声,端起茶盏,喝了口茶。

    崔俣眼睛都笑眯了,也不提醒杨暄茶杯是空的,小二还没来得及给倒上呢,随意问了一句:“你刚刚上来时,我仿佛听到楼下有女子说话声?”

    “是。有几家闺秀包厢请客,正好用完下楼。”

    崔俣偏着头,仿佛十分好奇:“她们……聊什么呢?”

    杨暄又咳了一声:“她们说,若我不是戴着面具,一定是位伟男子。”

    那几位姑娘说话声音很大,距离又不远,杨暄不认为崔俣完全没听到,也没想要骗他。

    “她们说的很对……”崔俣声音里带着笑意,似又揉进几许柔情,“我的阿暄,戴不戴面具,都是伟男子,俊秀又出色,堪为良配。”

    杨暄猛一抬头,撞上崔俣眼睛,呼吸又是一紧。

    无法形容这种感觉,好似受到了世间最荣耀的夸奖,好似得到了最想要的礼物和认可,心脏猛跳,意识飘离,甚至每个毛孔都兴奋的张开了!

    她们说的对……

    我的……阿暄……堪为良配……

    这是做为积年好友说的调侃话,还是示爱!

    杨暄拳头攥紧,目光灼灼盯着崔俣:“你——”

    “啊茶来了,”崔俣笑眯眯端起他的空杯放在小二面前,“麻烦你。”

    杨暄:……

    见杨暄脸色似红似黑,崔俣十分关切的询问:“怎么了?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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