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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秭归沉眠-第30章

小说: 秭归沉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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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了,压根看不到人。”
  路安安大步走进来,想起今天吃的闭门羹,不禁愤愤感慨:“什么大明星,调子那么高,人都看不到,害我被我们头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通。”
  路安安拿起餐桌上水果盘里的苹果,似发泄般狠狠咬了一口,埋怨说:“我看这新闻我算是拿不到独家了。和郑崇义拍到的女人最好是个雀斑塌鼻子,这样哪天被人爆出来才会有看点。”
  路安安灵光一闪,望着叶眠神秘说:“曦曦,郑崇义不接受我的采访,那你说我要不要……给他捏造一个女友出来?让他看看得罪我的下场。”
  路安安顿时觉得自己这颗脑袋实在是太聪明,正在满意自己的点子时,偏头就看到沙发上一双漆黑的眼眸虎视眈眈地盯着她。路安安诧异地看到他,连苹果都从手里掉落在了地上,还是叶眠无语地蹲下去捡起来扔在了垃圾桶。
  路安安连连眨巴眨巴眼,可是那男人竟然还那么带着怒意瞪着她。难道不是她的错觉?最近她常常产生幻觉,可是她还是第一次看到许敏澜以外的人。就在她狐疑地偏头示意叶眠,指了指沙发上的人时,叶眠点点头,路安安再回过头,就看到郑崇义抱臂慢慢走过来,站在她面前。
  路安安吓了一跳,受惊地连连后退,指着他道:“是活的!”
  郑崇义听了她的话,不禁好笑,道:“我不是活的难道是死的?”
  路安安还在神游,郑崇义又不轻不重说:“你说我调子高,还要故意写我压根不存在的绯闻女友?雀斑塌鼻?”
  路安安心虚不已,又听得郑崇义没头没尾说:“我是没有意见,你先问问当事人同不同意。”
  路安安听得郑崇义的话,一阵狐疑,恍然大悟般偏头看着叶眠,还用手挡住叶眠的口鼻,咋呼地拍了拍手,道:“曦曦,郑崇义的绯闻女友不会是你吧?”
  叶眠右手握拳覆在嘴唇轻咳了咳,道:“拍到的应该是我。”
  路安安先是狂喜,接着又是一阵不满的质疑:“曦曦,你竟然背着我有小秘密了?说……你们是什么时候搞到一起去的?本来还以为你会一直吊在简小叔那颗铁树上,没想到啊,简直让我大开眼界。”
  路安安噼里啪啦,眉飞色舞说了一通,叶眠头疼不已,道:“安安,你搞错了。我和他什么都没有。”
  叶眠说完示意郑崇义,郑崇义收到叶眠的指示,含糊不清地解释:“目前我们还是很纯洁的关系。”
  路安安狐疑地在两人身上打量,郑崇义又轻飘飘说:“我正在努力升华我们之间的关系。”
  郑崇义才道出口,叶眠一个爆栗子敲在了郑崇义的脑袋上,路安安这才明白,叶眠的桃花是来了,可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郑崇义估计喜欢叶眠,可是叶眠还是吊在了简殊那棵铁树上。虽然路安安很希望叶眠忘掉简殊重新开始,可是她也知道二十多年的感情,怎么可能说没就没呢?无论是郑崇义,还是简殊,路安安只是希望叶眠幸福。
  赵阳在48小时后脱离了危险,可是却成了一个植物人,医生说他醒的几率非常小。叶锦言去过赵阳的寝室,甚至问过赵阳的室友。赵阳的室友告诉他,赵阳出事前拿着心爱的相机出去了,然后就出事了。叶锦言越发觉得赵阳的车祸不是意外,是凶手盯上他了。叶锦言无法从他那得到任何线索了。他决定再去一次度假村,看看方静姗死前住过的别墅,会不会有新的发现。
  叶眠一向比他细致,又能观察入微,他恰好最近只能孤身奋战,便带上了叶眠。叶眠狐疑问他有没有什么线索,叶锦言摇头说连最近唯一的证人都出事了。
  “可是,小叔,你以什么身份去度假村?”
  “嗯?”
  叶眠给他指出问题:“这两起杀人案被施压拦了下来,你不可能以刑警的身份去,然后和他们说你要破案对吧?”
  是这么回事。叶锦言拧着眉头沉吟,叶眠又补充:“就算出了什么事,警局也不会管你对不?你要是被人轰出来怎么办?”
  叶锦言低头思索着,然后偏头对叶眠道:“小眠,今天天气不错,小叔带你去度假村休假,还有……带你去追星,你觉得呢?”
  叶眠顿时点点头,她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叶锦言发动引擎,踩下油门,朝风和日丽的平坦大路驶去。
  叶锦言帮叶眠拉着箱子,进了度假村。可是在前台订房的时候,工作人员和他们说最近不接受客人的入住。
  这还有歧视?叶锦言冷着脸看着女工作人员,认真问:“房满了?”
  女工作人员摇摇头,叶锦言拍了拍白色大理石的柜台,不满地说:“这不就得了?给我订两间房。”
  叶锦言说完,女工作人员不为所动,只是低头表示抱歉。
  “那个,其实我特别喜欢这个地方。我很想……”叶眠望着女工作人员,用力捏了自己大腿一下,挤出两滴眼泪:“我叔叔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在我死之前,满足我这个小小的心愿。”
  女工作人员微微动容,狐疑问:“你怎么了?”
  “我病了,白血病。”叶眠配合地咳了咳,楚楚可怜地看着女工作人员:“医生都说我活不了多久了。我叔叔就是倾家荡产也想满足我的愿望,所以……你能不能行行好?”
  工作人员被唬的一愣一愣的,不禁也同情心泛滥,红了眼。叶锦言顿时佩服起这个说瞎话脸不红心不跳的侄女,顿时觉得带叶眠来是个明智的选择,如果是他一个人,估计还摆不平。
  就在两人沾沾自喜时,听得女工作人员朝后喊了一声:“简总。”
  叶眠的笑就这么僵在了脸上,身体也不受控制地一僵,听到身后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怎么回事?”他的声音如大提琴低沉宛转,带着几分与生俱来的沧桑,站在叶眠身后,狐疑问工作人员。
  “简总,这里有位女士得了白血病,她和他叔叔想在这里住几天。”
  叶眠心虚地低了低头,工作人员又示意叶眠那是老板。叶眠尴尬地笑了笑,转身面对他。
  已经快十天没见了,他貌似瘦了,眉头总是紧紧锁着,那张俊朗的脸还带着几分疲惫。简殊就这么望着突如其来的人,眸间流转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深情,以及……落寞。
  叶眠尴尬地朝他挥了挥手,哪知他就如不认识她一般,转身抬步离开。傅祺一阵狐疑,看了看叶眠,跟上简殊。
  “老板,是简曦小姐。”
  “……”
  “简曦小姐是来找您的吗?为什么不和她说话呢?”
  “……”
  “老板,您不是也想见简曦小姐吗?”
  简殊一个字也没应他,消失在叶眠的视线里。那道单薄凉薄的背影,逐渐远去,带着几分萧条孤寂。
  “小舅,以后我们就当陌生人吧,如果在路上遇到的话,也不要打招呼,我们不要再见面了。”
  他如自己说的,不要装作认识,碰到了也不要打招呼。这都是自己说的,为什么她还会这么心痛呢?
  “小眠?”
  “……”
  “小眠?”
  “啊!”叶眠失魂落魄地回过神,不明所以地望着叶锦言。那时,叶锦言就知道,这个傻丫头即使过了六年,也忘不掉这个叫简殊的男人。
  
  

☆、玫瑰花的葬礼(中)

  叶眠和叶锦言如愿住在了度假村。叶眠不知道是因为她那个拙劣的理由说服了女工作人员,还是简殊默许的。但是应该是后者吧,简殊又为什么不拆穿她的谎言呢?
  叶眠在房间里整理东西,听得门铃响了,她走过去开门,是叶锦言。叶锦言朝她说:“整理下,我们出去逛逛。”
  叶眠换了一件白色衬衫,下面穿了一条七分裤,到胸的头发随风飘扬,带了一顶草帽。叶锦言和叶眠走在海边,叶锦言看着其他来度假休息的游客穿着花枝招展的裙子,再看着自己侄女一身,不禁狐疑起来:“小眠,问你一个问题。”
  叶眠看他那副认真模样,还以为他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待她点头,叶锦言问:“你现在的一身打扮和中午我们来的时候的打扮有什么区别?”
  叶眠偏头看了看海边的姹紫嫣红,不禁无语起来:“小叔,我这身打扮是为了方便行动好吗?”
  叶眠迎着风,手搭在帽沿,一抹海风吹过,扬起她飘逸的长发。叶眠见着叶锦言呆呆望着浪发呆,不知道想起了什么,有些出神,就连那鹰隼般的眼神也蒙上了几分苍凉来。
  叶眠灵机一动,脱下自己白色的帆布鞋,脚踩进清凉的海水,一脚用力掀起浪花,溅了叶锦言一身。叶锦言感受到冰凉的触感,看到叶眠正调皮地弯着腰把海水溅在他身上。
  叶锦言勾了勾唇角,弯了弯腰,把手伸进海水,往叶眠的方向用力掀过去。两人玩的不亦乐乎。
  沙滩一角,简殊笔挺的身姿在这无垠的沙砾里显得有些单薄,他看着不远处嬉水的叶眠,凉薄深邃的眼眸里能涟出水来。一旁的傅祺欲叫唤他,又不敢贸然开口。这样温柔得能涟出水的简殊,大抵只有碰上叶眠才能见上一回。
  另一边,她那板栗色的秀发往后绑成了蜈蚣辫,面容姣好的女人,皮肤细腻白皙,耳边的碎发被风吹得有些凌乱。她一身不及膝盖的无袖淡蓝色连衣裙,露出那双修长好看的腿来,肩上披着一条草绿色绣着花蕊的薄围巾。
  她双手抱臂,打着赤脚,沿着被阳光晒得波光粼粼的海水边,漫不经心地踩在细碎的沙砾里。海浪掀起一层又一层,伴随着淅淅沥沥敲打的海风声,洗打着她白嫩的脚丫,在身后金黄色的沙砾里印出一深一浅的脚印。她的思绪乱飞,望着嬉闹玩耍的旅人,那一张张笑得眉飞色舞的脸,那双如寒潭深沉的眼眸沉寂得不像话。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笑过了,有多久了呢?时间长得连她也不记得了。那些无忧无虑,没心没肺的日子,随着漫漫岁月的流逝,飘荡得越来越远。
  还记得是什么时候,课堂上传纸条是青春期叛逆的习惯。她坐在两个男孩中间,那两个男孩是好朋友,被她隔在中间,每天传阅纸条,还要她来递,就好似她硬生生把人拆散了一样。那一天,她要把纸条给那个男孩时,被老师抓到了,老师气呼呼地批判她上课不听课,可是在把纸条打开时,却发现纸条空荡荡的,一个字也没有。老师认为是她把真的纸条藏起来了,她没有出卖那两个男孩,一个人顶了包,走出去罚站。然后那个每天递给她纸条让她传给旁边人的大男孩也出去了,陪她罚站。
  那时候,郑幼旋好奇问他:“为什么老师手里的纸条是空的?”
  他望着她笑得绚烂多姿,不小心就笑进了她的心里。他含糊不清地说:“我运气好。”
  那时候郑幼旋不知道,男孩每天让她传阅的纸条都是空的,那不过是他想和她搭讪说话的借口。那天的阳光正好,微风不燥,她也爱上了他的笑。即使时光境迁,岁月流逝,游荡在太多艰辛与不堪里,她还能记得,当时他眼底的笑意。
  “旋姐,旋姐。”一个助理模样的人过来喊她,她收回乱飞的思绪,狐疑看着助理,问:“小冰,怎么了?”
  “崇义和夏彤又吵起来了,夏彤生气说她不拍了。”
  郑幼旋眼底涟起一阵淡漠来,跟着慌张的小助理去了拍摄现场。
  夏彤一身雪白的蕾丝连衣裙,头戴一个粉色发箍,就像一个芭比娃娃一样。此刻这张好看的脸因为生气也失去了几分光泽,而郑崇义毫不在乎地靠在露天的沙发上。梁心洁原本想做和事佬,不就是一杯果汁么?可是她发现她劝慰起来里外不是人,干脆不管了,坐在郑崇义一旁,袖手旁观。
  郑幼旋在来的路上听到小冰把始末原委说了一遍,是郑崇义率先动手的。一场不过十分钟的戏下来,郑崇义像是故意出差错,一遍又一遍的重新拍摄,直到要完结的时候,郑崇义竟然把露天吧台上的一杯酒直接泼到了夏彤身上。这可不是剧本里有的戏份。夏彤炸毛了,问他,郑崇义竟然说:“我忍你很久了。”
  于是两个人就在片场吵了起来。郑幼旋过去站在郑崇义面前,让他去道歉,可是郑崇义就是不肯,即使郑幼旋冷漠地训斥他有错在先,甚至还恨铁不成钢地一巴掌敲在了郑崇义的脑袋上。如果是平时,被郑幼旋打惯了,嬉皮笑脸就过去了。可是这次,他不能忍受。即使郑幼旋对他失望,他也不过淡漠地看了眼得意洋洋的夏彤,往前气冲冲地离开了。
  郑幼旋原本对郑崇义不理不睬,哪知郑崇义把自己关在房里,连晚饭也不吃了。她无奈地过去敲门,然后开门进去。郑崇义正躺在床上打游戏,见到来人,直接把郑幼旋忽视个彻底。
  “义义!”
  郑崇义听着郑幼旋这几声,只觉得鸡皮疙瘩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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